>“脏病!”我一字一顿,两个字说了好像说了一句话的时间。
村里的男男女女大多都有这个病,身上散发出的臭味隔了十来步都能闻到。
“山里条件差,来事也只能拿块布顶一下,该干活还得干,没那么矫情。”
“一个大男人还讲究那么多?干那事之前还得洗?”
他们给我解释的时候,一脸不屑。
若不是那天村诊所送来一个快要休克的女人,我可能还真以为他们只是缺少卫生常识。
7
“村长,她是在大出血啊,是要人命的,我这里治不了!”
看着床上女人双眼紧闭,疼的弓起了身子,我焦急地向村长求情,几乎快要哭了出来。
她是被三个男人抬过来的,衣服像是被胡乱套上去的,并不整齐。
其中一个男人吼:“就你治!上医院不花钱啊!她值那些钱吗?”
这一年,我习惯了村里男人对女人的态度,也不浪费精力和他讲道理。
我继续求着村长。
“村长,村里女人和孩子本来就少,死一个,愿意来的就更少了。”
村长吐了口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看我的眼睛里多了一丝狠厉。
“梁成,村里花这么多钱送你去学医,一个流产都治不了?”
我被他的话问的一愣,这是一般的头疼脑热吗?
另外一个男人说话了,“你就试试吧,不行就不行呗。”
第三个有些不愿意,“他妈的,谁知道身子这么差。刚怀孕就不能干了?”
我盯着发言的第三个男人,语气有些怒:“你是他老公?媳妇怀孕的前三个月不能同房不知道吗?”
第三个男人摇头,“我可不是她男人。”
我茫然地看了看三人,三人都别过脸。
看着三人闪烁其词的样子,我好像懂了一点,眼眶湿润地将三个男人和村长请出操作间,语气低沉地说了句,“我试试吧。”
怎么试?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