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一套首饰就代替了“对不起”三个字,
这些年的礼物加起来不是小数目,但和这套房子相比,还是差了很多。
思虑片刻,陆宴唇角溢出一丝冷笑,便将我面前的房屋过户协议抽走,我有些紧张,抢协议的手伸到一半被他的电话铃声打断。
他看了我一眼便不避讳的按了接听,不知里面说了什么,他突然变了脸色后就要转身离开,我急忙上前拉住他的衣角,“协议签了再走。”
陆宴张了张嘴,勾起唇角,眼底的嘲讽很是刺眼,他直接翻到最后一页,刷刷签下自己的名字后大步离开,“一会儿自己去老宅。”
门被关上后,我将协议最外层撕去,赫然露出离婚协议四个大字,但凡在余欣苒打来电话时,他能再多给我几秒钟的耐心,就能发现真相。
捏着离婚协议的手有些颤抖,还有一个月,时间刚刚好,刚好能让我把同他过去的8年,清理干净。
2
在老宅看到余欣苒时我并不诧异,两家是多年的邻居,关系一向都好,甚至陆宴的妈妈在我面前也从不避讳对余欣苒的喜欢,一直遗憾着不能亲上加亲。
余欣苒全家移民海外那天,两家抱在一起哭了很久。
如今余欣苒回国,大家重新聚在一起有说有笑,就连我进门走到餐桌边都没人发现。
许是拉凳子的声音有些大,谈笑声突然停下,尤其是陆宴的妈妈,眼里浮出被打断的不悦。
陆宴眼里闪过一丝愧疚,起身扶着我坐下并解释,
“欣苒说好久没吃过家里的菜了,这才....”
不等他说完,余欣苒猛然站了起来,声音里带了紧张,“对不起嫂子,都是我贪嘴想吃家里的饭,你要怪就怪我,不要怪陆宴哥和干妈。”
不等我有所反应,婆婆轻飘飘道,“说什么呢,这是你家,谁会怪你。”
陆宴覆在我手背上的手微微收紧,我内心只觉好笑,淡淡开口,“妈说得对,不过是一顿饭而已。”
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