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个冰冷的目光，从不真正停留在任何人身上。
他握紧了拳头，心中第一次生出一种无法遏制的冲动。他想去看清楚裂隙之上，那个被所有人称为神灵的存在，究竟是什么。
第372年，这个数字本身似乎失去了意义。在连续数日的震动之后，裂隙的异常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大地的颤抖变得不可预测，有时只是一阵轻微的震荡，有时却如狂风暴雨般撕裂整个大地。
圣城陷入了混乱。高塔上的钟声昼夜不停，教皇的命令一再升级，要求所有居民全力以赴收集贡品。“贡品的数量不足以平息神灵的愤怒！”这是教皇每日的呼喊。
贡品区堆积如山，但裂隙中掉落的物品却越来越诡异。有些散发出刺鼻的气味，有些发出奇怪的吱吱声，还有一些如纤维状，细得无法触碰。这些从未见过的物品让圣塔的长老们愈发惶恐。
“这是我们的机会。”鲁斯站在废墟深处，冷静地对他的追随者们说道。
灰毛站在人群中，听着鲁斯描绘他的计划。那是一个疯狂的计划：他们要穿过裂隙边缘的禁区，攀爬至天穹的最高点，揭开神灵的真正面貌。
“教皇无法回答我们的问题，圣塔的仪式只会继续愚弄人民。”鲁斯的声音坚定，“只有看到裂隙的另一侧，我们才能知道，究竟是什么在支配我们的命运。”
追随者中有人低声反对：“攀爬裂隙？那可是神灵的领域！我们会被毁灭的！”
“毁灭？”鲁斯轻蔑地笑了笑，“你们难道没有发现，神灵的‘恩典’已经在毁灭我们了吗？我们拼尽全力收集贡品，换来的却是越来越多的灾难。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恩典？”
灰毛没有说话。他的心中仍有疑虑，但这几天的异常和教皇的言辞，让他内心的裂缝越来越大。
“我去。”他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却让周围的人安静了下来。
鲁斯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你会看到真相，而真相会让你明白一切。”
灰毛随鲁斯和其他几名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