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第一次。
他和我说他小时候很穷,没有来过游乐场。
那天我们玩的很疯,疯的尾巴都露出来一条。
还好他反应快。
脱下外套系在我的腰间,把我的头埋进他的怀里,用内丹的力量快速收回我的尾巴。
“阿狸,我要去公司了,也许会忙晚一点。”
“好。”
我和平常一样送沈景然出门。
学着电视里夫妻的样子给他整理领带。
我们默契的生活在同一屋檐下。
只是从未捅破人与妖之间的那层纸。
送走他后,我带着鼠弟坐在房间的沙发上追剧。
我爱看童话,我看人妖恋。
只是我从来不会看结局。
鼠弟告诉过我,他们的结局大多数都是人负了妖。
电视都是骗人,我才不看。
“叮咚。”
楼下传来门铃声。
我以为是沈景然回来了,揣着鼠弟就冲出了房门。
小跑到楼梯拐角处时,我放慢了脚步。
只见一个女人淡然地走进屋子,坐在沙发上。
她面色如玉,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温柔的气息。
沈景然经常对我说的那句“你能不能温柔点”就好像是在说她。
楼下的人并没注意到我。
佣人们热情地招呼着她,从厨房柜顶拿出了那只每天都擦拭干净的咖啡杯。
一向不理我和鼠弟的金毛Lake,也摇着尾巴咬着一双拖鞋放在她的脚边。
她轻轻摸着Lake的头笑道:“乖。”
Lake温顺的趴在她的脚边摇着尾巴。
女人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对佣人喃喃道:“别和景然说,我要给他个惊喜。”
“好的,李小姐。”
我努力回忆。
原来她就是当初众人口中议论的李之意。
10
正在我不知该下楼还是该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