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我的嘴角就耷拉了下去。
他早就不是我的小情人了，我们的合约在很早之前就结束了。
日子还在一天天过着，段怀川除了平时嘴上讽刺我几句，对我还和五年前一样。
好像回到了那三年，没有系统，没有剧情，我们还和以前一样生活。
第二天，我在洗漱台里呕着鲜血，看着镜子里苍白的人脸，露出一个惨白的笑，有些瘆人。
为了不让段怀川发现，我化了妆，才让自己的气色好了不少。
也幸好，他天天在公司早出晚归，我才能瞒这么久。
我刷着手机，偶然看见了段怀川和程家千金联姻的消息。
我呼吸一窒。
程夏年龄比我大，我死遁以后，程家千金只剩一个程夏。
那个恶毒的程婉清，早在一个冬日，死在了一场大火里。
说起程夏，我确实对不起她。
在系统的操控下，我盗走了她的设计图参加大赛，污蔑她抄袭，把她推上风口浪尖。
每一次和她见面，我也总是带着刺，开口就是嘲讽，明明她才是程家的千金大小姐。
她的养父母，也就是我这具身体的亲父母，重男轻女，程夏吃了不少苦。
程夏争气地考上了A大，还要受我针对羞辱，委实不该。
两个同样坚韧努力的人，才该真正在一起，这样才算合理。
关掉了手机屏幕，我无声地落下了眼泪。
3
也是很巧，没几天，程夏就找上了我。
门铃一响，我本以为是段怀川回来了，刚打开，一张清冷出尘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姐姐？”
我微微一愣。
程夏讽刺一笑，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怨意：
“你还当我是姐姐？我以为，你早就死了。”
我的脸色煞白，蜷了蜷冰冷的手指。
的确，我早就该死了。
“程小姐来找我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