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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孟斯年的第三个月,我割腕自杀了。
灵魂飘在空中时。
我以为会看到他痛哭流涕,满世界发疯找我,至少也要抱着我尸体日日夜夜跪在坟前忏悔。
就像死人文学那般,站在金字塔的总裁追妻火葬场,一夜之间白了头,公司破了产,什么都没有了,还要殉情。
可一切都没有发生。
孟斯年看着我的尸体说了一句:“晦气。”
他没有后悔,也没有追妻火葬场。
反而我的死,给他家孤女孟思思提供了位置,她一跃成为了孟夫人。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刀,时间回到自杀当天。
我凭什么自杀,该死的从来不是我。
丢下刀,走出房间。
在孟斯年带着孟思思住进婚房之前,我在离婚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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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知到疼痛时,我意识到自己重生回来了,死前的那些回忆在脑海里不停闪过。
我会寻死,完全是因为在半个小时前我收到了孟思思发来的一条消息。
一张照片,她上孟斯年则下,极为暧昧的姿势,还是在车里那样狭窄又静谧的空间。
我怒了。
我疯狂给孟斯年打电话,他没有接,我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过去时,他直接挂断了。
整个京市都知道,我爱孟斯年如命,没有他我活不了。
甚至人送外号,病娇美人沈朝朝。
当时的我,一想到孟斯年跟别的女人做那样的事,我真的疯了。
我迅速在微信里拉了一个群,将我们共同好友都拉了进去,并且扬言要自杀。
群里各个都劝我冷静一点。
只有孟斯年发出冷漠的两个字:“随便。”
那两个字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太想要在孟斯年身上索取那么一点点爱,于是我真的就直播割腕自杀。
微信视频里,所有好友都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