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我就像个上了发条的机器,安装环境、起本地服务、跟着前辈熟悉开发规范、甚至还被分配了几个修bug的小活儿。这一天下来,我被繁忙的工作压榨得精疲力竭,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回到出租屋的时候体力已经消耗殆尽。
我推开门,赵寒松和子姗正在客厅嬉笑交谈,但是一看到我,他们的声音戛然而止。那一瞬间,房间里只有我脚步声的回响,显得格外突兀和沉重。
“你们在聊什么?“我感觉到一阵不适,强装镇定得打破沉默。
“闲聊而已……“赵寒松迅速转过身回了房间。我转向子姗,她则低下头,避开了我的目光、尴尬的笑笑,什么也没说。我压住心头的怒气,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就这样委曲求全得上了一周班,终于熬到了周末。一周高强度的工作下来,我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整个人累得像条死狗。心里就盼着能在这个周末美美地睡个懒觉,给自己疲惫的身心好好放个假。可赵寒松倒好,通宵玩游戏不说,大清早就在客厅看综艺,那刺耳的笑声,一阵接一阵,震得整个房子都仿佛跟着晃动起来。我心底一股怒火 “噌” 地一下就冒了上来,像被点燃的火药桶,气呼呼地冲出去找他理论。赵寒松瞧见我,脸上立马浮现出不耐烦的神情,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充满了嫌弃与鄙夷。这时,子姗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轻声细语地说道:“妙妙,别这么小气嘛,大家互相体谅一下不行吗?” 可从她那看似平和的语气里,我却分明听出了浓浓的指责意味。那一刻,委屈、愤怒、不甘,种种情绪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瞬间将我淹没,让我几乎窒息。我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和他们对峙起来,情绪激动之时,双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身体都气得微微颤抖,差点就动起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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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和赵寒松正面对决之后,他似乎收敛了一些,基本不在晚上折腾大动静了。我们仨还拉了一个室友群,谁有意见都可以在群里投诉,就这样安稳度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