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校门就被车撞死的，有回家后上吊死的，还有被卷进垃圾处理车的。他们的父母还给学校打了电话通知的死讯。”一旁的辅导员说道。
她说的时候声音有点颤抖，对诅咒恐惧不已，连带着整个教室里的气氛都降到了冰点。
魏东感受到大家绝望的情绪。
“各位，作为一名警察，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来帮大家。后面有需要大家协助的，也请大家配合我。”
“另外，柳帆，究竟是什么原因，才跳楼自杀的？”
教室里鸦雀无声，仿佛说出死者的原因就是得罪了鬼魂。
“要死就死我一个，我来说。”高个男生看着魏东道：“柳帆应该是借了裸贷，在她自杀前三天，有人往班级qq群里转了她的一张裸照。”
“照片上面的她还拿着身份证。”
“是谁往班级群里转的照片？”
大家目光都投向了班级角落里坐着的一个留着蘑菇头的男生。
“我就是逛P站时看到了，发现姓名模样都对得上，就顺手给发群里了。我...我也没想到她会自杀。”蘑菇头既悔又怕。
魏东略感意外，如果真的是柳帆的鬼魂有怨恨杀人，这个蘑菇头按理是必死的，但他却还活着。看来触发这个“鬼”杀人有一定其他条件，而不是只看生前是否有什么过节。
“今天天色也不早了，大家先散了去吃饭吧。”魏东回过头对辅导员道：“李老师，我能借用你的饭卡在食堂吃吗？我给你现金。”
“不用，我请你吃好了。”
教工食堂和学生是分开的，里面的菜品更加精致，环境也更雅致。魏东打了一块牛排，一个鸡腿，和一份煲仔饭，辅导员却只要了一小份沙拉。
辅导员年纪二十七八左右，扎着一个马尾，皮肤很白，脖子上挂着一块玉石的挂件。瘦弱的肩膀下是突出的锁骨，上面能容得下放入一个硬币。
“李老师减肥呢？”
“最近出了这么多事，死了这么多学生，没有胃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