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的话,我要我丈夫,要孩子的爸爸,绝不会要这个牌匾!”
不过还是有个知情人小声嘀咕了一句:“他爹好像还真是当兵的,还是在部队死的。”
李炜眉头一紧,思索片刻后又马上坦然:“一等功!谁家拿了不供起来炫耀?他家却当个陪葬品给埋了,只能是造假怕被人发现呗!”
“去个人给我把牌匾砸了,爷今天就来个现场打假!”
李炜叫嚣完,又指了指倒地的光头,恶狠狠地道:“周成,你房子的钱我给了。你打伤我的人,这钱怎么算?”
李炜拿过一个小弟手里的棍子,一脸坏笑,“给我打十下,我们两个两清。”
“李炜,算了!”一直默不作声的夏知音突然开口,“我们只是想赚钱,把是闹大了对我们反而不好。”
“黄鑫的医药费我出了,就当我还周成的学费了,我也不想欠他人情。”
夏知音这是在帮我,还是在着急和我撇清关系?
我注视着夏知音关切的眼神,心中还是像被击中一般,从今天见面时就产生的疑问越来越浓烈。
这时,夏知音从怀里掏出一张白纸,当着李炜的面写了几句话,李炜一边看一边对着我讥笑。夏知音又将白纸递给我,声音平静:“记得你当年教我的吗?这是还钱的收据,你签个字,从此我们再无关系!”
我看着密密麻麻的字有些疑惑,什么收据要写得比分手信还多?
就在我想追问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连串鸣笛声,开在最前面的几辆连号红旗车格外打眼。
小弟们还以为是来找事儿的,一个个抡起棍子就要动手。
“快给我站好!这是张市长的车!”李炜焦急的大喊。
几十个小弟齐齐一愣,在光头的指挥下,立马列队整齐。
张市长,怎么会亲自来这种地方?
我则根本不关心这些,赶紧转身去扶哭到几乎晕厥的母亲。
“周成,你现在喊我一声爷爷,我就帮你瞒下假牌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