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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 全集

云月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太医说完,两个宫女脸色唰的白了,纷纷狡辩说她们记错了,姜岁晚用的凶器是棍子。这时,孙公公站出来道:“太后,奴才在莲池发现大皇子的时候,并未发现有木棍之类的凶物,林太医可会瞧错了?”林太医一听,吹胡子瞪眼,“孙公公,本官行医数十载,从未出过任何差池,岂会看岔眼!”孙公公还想说什么,姜岁晚便说:“也许大皇子并非是在莲池被人谋害。”“你的意思是奕儿是在别的地方被害,凶手刻意将他带到莲池?”祯妃皱了皱眉。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姜岁晚。姜岁晚嗯了声,“娘娘可还记得在宜春宫,我就跟你说大皇子去找皇上的事?”祯妃点了点头,姜岁晚道:“大皇子大概率是在去乾清宫的路上被歹人所伤,然后又被带去莲池。”“可凶手为何要带大皇子去莲池?”慧嫔疑惑问。姜岁晚视线...

主角:秋桐姜岁晚   更新:2025-01-08 18: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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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秋桐姜岁晚的其他类型小说《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云月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太医说完,两个宫女脸色唰的白了,纷纷狡辩说她们记错了,姜岁晚用的凶器是棍子。这时,孙公公站出来道:“太后,奴才在莲池发现大皇子的时候,并未发现有木棍之类的凶物,林太医可会瞧错了?”林太医一听,吹胡子瞪眼,“孙公公,本官行医数十载,从未出过任何差池,岂会看岔眼!”孙公公还想说什么,姜岁晚便说:“也许大皇子并非是在莲池被人谋害。”“你的意思是奕儿是在别的地方被害,凶手刻意将他带到莲池?”祯妃皱了皱眉。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姜岁晚。姜岁晚嗯了声,“娘娘可还记得在宜春宫,我就跟你说大皇子去找皇上的事?”祯妃点了点头,姜岁晚道:“大皇子大概率是在去乾清宫的路上被歹人所伤,然后又被带去莲池。”“可凶手为何要带大皇子去莲池?”慧嫔疑惑问。姜岁晚视线...

《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 全集》精彩片段


林太医说完,两个宫女脸色唰的白了,纷纷狡辩说她们记错了,姜岁晚用的凶器是棍子。

这时,孙公公站出来道:“太后,奴才在莲池发现大皇子的时候,并未发现有木棍之类的凶物,林太医可会瞧错了?”

林太医一听,吹胡子瞪眼,“孙公公,本官行医数十载,从未出过任何差池,岂会看岔眼!”

孙公公还想说什么,姜岁晚便说:“也许大皇子并非是在莲池被人谋害。”

“你的意思是奕儿是在别的地方被害,凶手刻意将他带到莲池?”祯妃皱了皱眉。

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姜岁晚。

姜岁晚嗯了声,“娘娘可还记得在宜春宫,我就跟你说大皇子去找皇上的事?”

祯妃点了点头,姜岁晚道:“大皇子大概率是在去乾清宫的路上被歹人所伤,然后又被带去莲池。”

“可凶手为何要带大皇子去莲池?”慧嫔疑惑问。

姜岁晚视线掠过慧嫔,又从娴妃纯妃面上扫过,最后看着太后。

“因为真凶是冲我而来,莲池离寿康宫近,凶手刻意将大皇子放在莲池就是为了惊动太后,利用太后除去我。”

话至此,慧嫔不再问了,娴妃和纯妃更是默不作声。

姜岁晚的意思众人都听出来了,针对她的无疑就是后宫里的几位嫔妃,具体是谁便不得而知。

“孙公公,带人沿着乾清宫的路找找。”

太后发话,孙公公略显犹豫,姜岁晚感到奇怪,这时,外面传来一个冷声。

“不必了!”

“参见皇上!”

墨临渊迈步进殿,除了太后和姜岁晚,其余人都立即行礼。

姜岁晚淡淡的看了眼墨临渊,便注意到他身后,玄青手里拿着一根带血的木棍。

果然,她的猜测是对的。

太后见到墨临渊并不是很高兴,因为墨临渊一来,她就动不了姜岁晚。

“皇上来的正好,哀家正在审问打伤奕儿的罪魁祸首。”

“太后,方才已经审清楚,是这两个宫女诬陷民女,真凶另有其人。”姜岁晚纠正道。

太后脸色有些难看。

墨临渊没说什么,先问林太医小奕儿伤的如何。

林太医说伤的不轻,但没有性命之忧,因为是头部受到重创,所以需要好生观察休养,怕有其它问题突生。

墨临渊便命林太医从现在起寸步不离的守着小奕儿,直到人醒来,诊察后确保无其它问题才能离开。

随后,喊了玄青一声。

玄青拿着那根棍子,走上前来。

“太后,皇上听闻大皇子的事后就查找凶手,这根棍子是在去往乾清宫路上的草丛所发现,阿离姑娘的推断无误,大皇子并非她所伤。”

寿康宫发生的事,每个人所说的话,墨临渊都清楚,来的迟就是去找凶手和凶物。

墨临渊亲自审查,姜岁晚便不吭声了,安静的站在一旁。

“如此说,皇上已经找到凶手?”娴妃柔柔问道。

墨临渊不语,玄青回道:“娴妃娘娘,除了这根棍子,并无其它发现。不过,只要审问此二人,想必就能知道是何人伤了大皇子。”

说罢,玄青看了看皇上,得到皇上的同意,倏地将那根木棍架在一个宫女的脖子上。

“说,你们受何人指使陷害阿离姑娘?打伤大皇子的贼人是谁?”

“奴婢……奴婢不……”

[砰!]

“啊——”

玄青突然一棍子打死了那名想要否认不知道的宫女,出手又快又狠。

有宫人吓得惊叫,娴妃和纯妃脸色都白了。

慧嫔勉强镇定,心却跳的厉害,而太后阴沉着脸。


祯妃没有否认,墨临渊气怒之下险些掐死她。

姜岁晚抿唇不语,脸色却不大好看。

难怪祯妃要将自己捂的严实,这是担心被小奕儿瞧见,也怕被她瞧见。

“本宫告诉你,可别自以为是自己连累了本宫,本宫当年帮你出宫是心甘情愿,早就料到会有今日,本宫这是自作自受。”

祯妃傲娇的拉起领子,一脸无谓。

姜岁晚忍不住道:“哪有这样说自己的?”

祯妃哼了哼,给了她一个‘你管我’的眼神。

“娘娘,娘娘不好了!”

宝铃这时匆匆跑进殿,见她神色慌张,姜岁晚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祯妃脸色也变了,“出了何事?是不是奕儿……”

“是,大皇子受伤了,这会正躺在寿康宫昏迷不醒……”

“奕儿!”

“娘娘……”

等不及宝铃说完话,祯妃就惊慌的跑了出去。

姜岁晚眼疾手快的拉住要跟去的宝铃,“怎么回事?大皇子如何会受伤?”

宝铃焦急道:“奴婢也不清楚,只听说大皇子受伤晕倒在莲池边,孙公公发现后就送去了寿康宫,太后已经让人去请太医了。阿离姑娘,奴婢要过去寿康宫看看,您自便!”

宝铃匆忙跑走了,姜岁晚稍稍沉思,也跟着去了。

小团子明明和她说要去找墨临渊,为何会伤倒在莲池?

莲池的方向是寿康宫,并非是乾清宫。

此时的寿康宫,挤满了人。

除了墨临渊,以及还在受罚被贬为贵人的丽嫔,还有慎贵人,该来的都来了

所有人都看着躺在床上,满头是血的小奕儿,太医正在给小奕儿诊治。

[啪!]

响亮的巴掌声响起,太后怒气冲冲的一巴掌打在祯妃脸上。

“你是如何当母妃的?竟然让奕儿被贼人打伤?你若带不好奕儿,哀家就把奕儿交由其她人抚养。”

听了最后一句话,在场的人面露异色。

祯妃哭着下跪,“太后息怒,是臣妾没有看好奕儿,臣妾的错,太后要打要罚,臣妾都受着,只求太后别带走奕儿。”

姜岁晚来到门口,便看见哭成泪人的祯妃。

那惊慌失措,无助脆弱的样子,是她从未见过的。

“打你罚你有何用?哀家告诉你,奕儿若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活了!”

“当务之急除了救大皇子,太后应该尽快找出凶手严惩,打骂祯妃又有何用?”

姜岁晚说着踏进玄关,一双双眼睛霎时看向她。

太后一见她,那怒气更甚,如刀子般的眼神剜在她身上。

“哀家还没命人去捉拿你,你倒自己来了!来人,拿下,哀家要她给大皇子偿命!”

“太后,奕儿受伤与阿离姑娘何干?还是等皇上来了查明真相再……”

祯妃想要为姜岁晚说情,被太后怒斥:

“你身为奕儿的母妃,不护着奕儿,还替一个凶手说情,哀家看你是真不配抚养奕儿,从今日起,奕儿就留在哀家这,无需你操心。”

“太后……”

祯妃瘫坐在地上,那一瞬间,感觉天都塌了。

奕儿非她亲生,却是她亲手带大的孩子,太后现在不让她抚养奕儿,无异于要她的命。

姜岁晚看祯妃面如死灰,神色冷了下去,一股怒火噌的冒起。

孙公公指挥两个太监过来抓拿她时,被她一个凛冽的眼神震慑住,两人僵着一动不敢动。

他们只在皇上身上见过这种渗人的气势,一个民间女子怎么也这般吓人?

“愣着作甚,还不动手?”

孙公公催促着,突地对上姜岁晚的目光,骇的他打了个激灵。


“这不是臣妇的分内之事!”

姜岁晚气的咬牙,岂会不知墨临渊想要拖延时间,看她寒疾是否发作。

“皇上,宣平侯夫人终究是外臣之妻,这于礼不合,还是臣妾来吧!”

洛清欢笑意盈盈的拿起筷子,此举并非是帮姜岁晚,而是不想姜岁晚和墨临渊过多接触。

墨临渊忽而动怒,“朕的事,何时轮得到你置喙?”

啪嗒!

手中的筷子掉在桌上,洛清欢慌忙起身下跪,“皇上,臣妾没有别的意思,只是……”

“下去!”

“皇上……”

墨临渊一脸不容抗拒的威严,洛清欢委屈至极。

她不过不想皇上和那女人过多接触,有什么错?

接触到洛清欢恨恨的目光,姜岁晚淡淡的挪开视线,当作没瞧见。

洛清欢走了,墨临渊才看向姜岁晚,“别忘了,慕家满门性命都系在你身上。”

又威胁她?

姜岁晚忍无可忍,冷笑,“皇上好歹是个明君,刁难我一介妇人,不怕传出去有损英明?”

“是吗?谁敢传?”

墨临渊直勾勾的盯着她,身侧驿丞等人立时惶恐跪下。

“下官/奴婢什么都没听到!”

各个异口同声,姜岁晚心中恼火,身体却止不住的发寒,腹中也开始隐隐绞痛。

不行,不能让墨临渊看到她寒疾发作的样子,只要不暴露身份,他哪怕怀疑,也不能把她带回宫。

姜岁晚咬了咬牙,强忍着骨子里的寒意和腹痛,拿起筷子夹了一个菜放进墨临渊碗里。

“皇上,请用膳!”

语气生硬,甚至冷漠疏离。

墨临渊也不在意,拿起筷子慢条斯理的吃起来,表面用膳,却暗暗观察着姜岁晚的一举一动。

姜岁晚与他相识十几年,他是何心思,她心知肚明。

所以强忍着痛苦,表现的淡然自若,没让他看出一丝不对劲。

只要撑到他用完膳,便能离开,他就不会看到她寒疾发作的样子。

然而,她天真了!

那碗里的菜已经堆积如山,他分明没了胃口,就是不让人撤走菜肴,也不让她走。

她足足撑了半个多时辰,拿着筷子的手开始颤抖,整个人如坠冰窖,腹痛的她脸色发白,冒出一身虚汗。

墨临渊注意到她脸色变了,眉头皱起,话却冷酷,“不过给朕布菜,夫人脸色怎如此难看?莫不是对朕不满?”

眼前的男人变成几个重叠的身影,入耳的话也朦朦胧胧,她的意识快要溃散了。

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一句话,全身冷的牙齿都在打颤。

为了不让自己倒下,她一口咬破舌尖,疼痛刺激的意识清醒了几分。

可哪怕这样做,还是撑不住了。

就在她快倒下时,外面响起一阵骚乱声。

“宣平侯,无皇上召见,不得擅入,宣平侯……”

“滚开!”

听到熟悉的声音,姜岁晚用力转身,便见那白衣甚雪,儒雅温和的男人神色慌张的朝她奔来。

“阿离……”

见到慕庭风那一刻,她莫名安心。

“夫君!”

她用尽全身力气奔向他,只迈出几步,身子便虚的要倒下,好在慕庭风及时抱住她。

揽她入怀时,慕庭风就看到她脖颈间的伤,还感知到她一身的寒意。

他的脸色顿时变了,压着怒火,什么都没问,拥着她便走。

“阿离,我们回家。”

“好!”

靠在慕庭风怀里,她安心的笑了笑,可那苍白的笑落在慕庭风眼里,心都揪了起来。

顾不得别的,他带着姜岁晚就走,从进门开始,都没看墨临渊一眼。

“站住!”

一声冷喝,慕庭风走到门口就被外面的侍卫堵住路。

“宣平侯,朕何曾允许你们走?”

慕庭风转过身,冷冷的看着墨临渊,哪怕面对的是一国之君,气势也丝毫不弱。

“臣为何不能带臣的妻子走?臣倒是想问问,皇上带走臣妻,是何居心?”

两人的目光碰上,杀气弥漫。

众人看的惴惴不安,默默退到边上,免得遭殃。

墨临渊盯着慕庭风怀里的姜岁晚,眸色陡然一沉,“朕借你夫人一日,一日未到,她不能走!”

“借?臣答应了?不,是阿离答应了?皇上贵为一国之君,一言一行都当慎思而行,莫要做出昏庸无道之事,叫世人耻笑,诸臣寒心。”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宣平侯疯了,竟敢说教皇上?

那可是皇上啊,至高无上,手握生杀大权的天下君主。

得罪皇上,不怕惹来杀身之祸?

慕庭风根本不怕死,只怕失去怀里的人儿。

“宣平侯,你好大的胆子!”

墨临渊勃然大怒,君威受到挑衅,岂能容忍?

“来人,拿下!”

侍卫顷刻出动,慕庭风搂紧了姜岁晚,气势汹汹的杀出去。

然而,一只手搂着姜岁晚,拳脚难以施展。

他刚醒来不久,身上又有伤,没一会手臂就被伤了一剑,胸膛和腰腹的伤也裂开,鲜血染红了白衣。

姜岁晚急了,“慕大哥,你走吧,别管我了!”

“要走一起走!”

“可是……”

“阿离,我们是夫妻,不论是谁,都不能分开我们,抢走你!”

慕庭风突然低头看她,那目光坚定如磐石。

姜岁晚愣了愣,感觉慕庭风和之前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她们不过是假夫妻,何苦因她冒险。

就在慕庭风被包围的进退两难时,阑夜带着人赶来了。

“侯爷……救侯爷夫人!”

有阑夜等人的加入,慕庭风暂时得以喘息。

姜岁晚看着他鲜红的胸膛,红了眼眶。

“慕大哥,你的伤……”

“无妨!阿离,我们走!”

慕庭风抓住姜岁晚的手,一股冰凉的寒意陡然蹿进掌心。

他顿时心疼不已,握着她的手更紧了。

“阿离,小心!”

墨临渊突然袭击,慕庭风急忙把姜岁晚拉到身后,抬手迎上墨临渊那一掌。

“砰!!!”

慕庭风本就有伤在身,墨临渊这一掌毫不手软。

他闷哼了声,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嘴角溢出鲜血。

“夫君!”

姜岁晚脸色大变,从后面吃力的扶了慕庭风一把。

这时,墨临渊又出手了,第二掌又快又狠。

姜岁晚瞳孔一缩,没想到墨临渊竟然动了杀心。

慕大哥重伤,那一掌下去,凶多吉少。

千钧一发之际,她一步上前,舍身护在慕庭风身前。

刹那间,两个男人神色大变。

“阿离……”

“岁岁……”


景和七年!

姜皇后葬身火海,皇上悲痛欲绝,追封为昭仁皇后。

又下令三月内举国上下禁止婚嫁,哀悼昭仁皇后。

同时命工部在皇陵修建夫妻陵寝,待百年后与昭仁皇后合葬。

可昭仁皇后连尸首都没有,随着未央宫化为烣烬。

…………

五年后!

汴州宣平侯府!

爬满紫藤花的游廊里,身着淡紫色纱裙的女子坐在廊椅上,看着手里的书信,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婢女春桃从后面走来,瞥见夫人手里的信,笑道:“侯爷还真是挂念夫人,每次外出都给夫人写信,每日一封,今日这封书信当是第七封了,侯爷当真时时刻刻都想着夫人。”

说着,将手里的披风披在夫人身上。

时下虽春暖花开,可天气尚且微凉,夫人畏寒,可不能着凉,否则侯爷回来,非怪罪她不可。

“你这丫头,连夫人都敢打趣,胆子不小。”

女子嗔笑着缓缓抬头,眸中笑意潋滟,明媚动人。

可不就是已故的昭仁皇后——

姜岁晚!

春桃笑道:“奴婢是实话实说,夫人和侯爷成婚快五年了,日日如新婚燕尔,如胶似漆,这汴州城,谁不说夫人和侯爷鹣鲽情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入宣平侯府,竟有五年了么……”姜岁晚呢喃着,怔怔的看向庭院。

当年,她一把火烧了未央宫,死遁离开上京,一路走走停停来到汴州。

那时,她身体受损严重,晕倒在河边,被宣平侯慕庭风捡了回去,悉心照料。

后来,她身子好的差不多了,就隐姓埋名,唤作阿离,嫁给了慕庭风。

慕庭风待她极好,在外人眼里,两人伉俪情深,十分恩爱。

事实上,她和他,不过是假夫妻……

“夫人?夫人……”

春桃呼唤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姜岁晚回过神来,将手中的信装进信封,递给春桃。

“收起来,别弄丢了!”

慕庭风每每外出,总要给她写信,信中是他的所见所闻,字里行间,无不惹她开心。

这些年,写了不下百封信,每一封信她都会让春桃收起来放着。

“奴婢晓得!”

春桃笑着接过信,嘀咕了声,“侯爷此次去万仞山剿匪,也不知何时能回。奴婢听说万仞山的劫匪都是一群穷凶极恶之人,不知侯爷会不会……”

意识到说错话,小丫头急忙打嘴,“呸呸呸,侯爷一定会逢凶化吉,平安归来。夫人别担心,侯爷放不下您,定然不会找死……”

“……”

姜岁晚好笑,小丫头耷拉着脑袋,“夫人,奴婢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好了,快去吧!”

姜岁晚没有怪罪,这丫头心直口快,并无坏心思。

“哦!”

小丫头转身回屋,懊恼的拍了拍嘴巴。

总是和脑子作对的嘴巴,着实该打,这下子,夫人又该担心侯爷了。

姜岁晚的确担心了,她和慕庭风其实早就相识,算是故友。

那时的慕庭风还不是宣平侯,只是一名武将,因为助墨临渊夺位有功,又立下几次战功,才授以爵位。

然,被封为宣平侯后,他竟上交了兵权,离开上京,来到封地汴州。

至今,她都想不明白,他当年为何选择在高升之际离开上京。

“夫人,夫人不好了……”

姜岁晚出神时,婆母赵氏身边的婢女流朱急匆匆的跑到廊下。

“侯爷出事了……”

“你说什么?”姜岁晚猛地起身,脸色瞬间变了。

流朱站在廊下,急切道:“侯爷重伤昏迷,刚被人送回府上,老夫人已经……夫人……夫人……”

流朱话未说完,姜岁晚便跑出了游廊,直奔问竹轩。

“夫人……”

春桃刚从屋里出来,见夫人跑出了院子,不由问:“流朱姐姐,出了何事?夫人怎那般急?”

“侯爷受伤了……”

“什么?”春桃脸色大变,还没问个明白,流朱也跑走了。

“该打的乌鸦嘴,说什么,来什么!”

小丫头懊恼的打着嘴巴,赶忙追去问竹轩。

…………

慕庭风躺在床榻上,一身的血,昏迷不醒。

赵氏急的直抹泪,“大夫……大夫怎还未到,快去催啊……”

“是!”下人应着,着急忙慌的跑出去。

“老夫人别急,墨公子给侯爷服过一种秘药,可保侯爷性命无忧。”说话的是阑夜,乃慕庭风的亲随,亦是一身伤,但未伤及要害。

儿子伤的那般重,赵氏哪能不急,但也不好一直晾着恩人不顾。

“多谢墨公子护送我儿回府,按理说,今日本该设宴招待墨公子,以答谢墨公子救了小儿一命,可现在……”

“无妨,医治宣平侯要紧……”

男人的声音磁沉冷冽,一口上位者的口吻,尽显王者风范,气势威严逼人。

赵氏一眼便知对方不是泛泛之辈,就是男人身边戴着面纱的女子也不是普通妇人,一行人来历定不简单。

“好,墨公子若不嫌弃,不妨和尊夫人先去客房歇着,等庭风醒了,再当面答谢墨公子。”

赵氏说完,阑夜似乎有话要说,看了看那位贵人,又什么都没说。

“不……”

“夫君……”

男人方要拒绝,门外忽而传来的声音令他心神大震,猛地扭头看去。

刹那间,他瞳孔一缩,低喃:“岁岁……”

“夫君……”

墨临渊看着姜岁晚从眼前跑过去时,下意识的伸出手想抓住她,却没抓到。

彼时,他身旁戴着面纱的女子,眼里全是惊色,视线一直盯着姜岁晚。

姜岁晚眼里只有慕庭风,根本没注意到屋里还有外人。

“阿离……”赵氏看到儿媳,眼泪又流了出来。

“母亲!”

姜岁晚来到床榻前,看到浑身是血的慕庭风,眼眶倏地红了。

“夫君怎会伤的这般重?”

“属下该死,没有保护好侯爷,请老夫人,夫人责罚!”

阑夜一瞬跪下,满脸自责。

赵氏抹着泪不说话,姜岁晚没有责罚阑夜,让他下去处理伤势,他伤的也不轻。

阑夜退出去,姜岁晚便要上前查看慕庭风的伤,突然一声‘岁岁’响起。

刹那间,脑子一片空白,她整个人如坠冰窖。

她为何会听到那个噩梦般的声音?

她僵硬的抬头看去,看到了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人。

是他——

墨临渊!

他为何会在此?

四目相对,他一眼就确认她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皇后,再也无法冷静,疾步冲过去。

“岁岁……真的是你,你还活……”

“公子请自重!”

姜岁晚匆匆后退一步,冷漠又疏离。

“我乃宣平侯夫人,名唤阿离,不是什么岁岁。”


“你为何确定她是中毒?”墨临渊的眼神变了。

心知皇上怀疑自己,楚悠然忙解释,“因为当年,臣妾身边的人去太医院取药,亲眼看到有人在那壶红花里下了药。”

听到这,墨临渊猛地抓住楚悠然的手臂,“是谁?”

当年那壶红花是从太医院送到墨临渊手上。

墨临渊如何也想不到那壶红花里有毒,自己还亲手送给心爱之人喝下。

不,是他逼岁岁喝下那壶有毒的红花。

想起当时的事,墨临渊周身的气息愈发低沉,心头被悔恨填满。

楚悠然仰起头,含泪道:“臣妾可以告诉皇上下药之人是谁,但皇上要允臣妾一件事!”

“痴心妄想,念你是奕儿的生母,朕才留你一命,别得寸进尺。”

墨临渊动怒,手上随之加重力道。

楚悠然疼的痛呼了声,“皇上误会臣妾了,臣妾自知罪孽深重,只能一辈子待在翠竹轩,岂敢妄求别的?”

“臣妾只是想求皇上为臣妾做主,臣妾这次差点没命,都是丽嫔害的,丽嫔这些年没少磋磨臣妾。”

“皇上,臣妾只想活下去,看着奕儿长大,臣妾就心满意足了,不敢再有别的心思。”

自知皇上厌恶她,她也不敢求皇上赦免她的罪人之身,只想出口恶气。

楚悠然的话,墨临渊并未全信,不过也答应了她的要求,会处置丽嫔。

楚悠然也把当年是何人在红花里下药的事告诉了墨临渊。

…………

洛清欢在颐和宫待了半个时辰才走,宫人送她出去后,娴妃独自坐在屋里发愣,直到宫女采芝回来。

“娘娘,纯妃走了!”

娴妃扶着椅子,心不在焉的摆了摆手,示意采芝出去。

采芝刚要走,她忽然说:“依你看,纯妃说的那些话,可信吗?”

采芝想了想,道:“纯妃此次出宫,一路伴随圣驾,对阿离姑娘的了解,定然比谁都多。奴婢觉得她的话可信,而且……”

“而且什么?”娴妃盯着采芝,那眼神很平静,却让采芝不寒而栗。

“阿离姑娘给奴婢一种皇后娘娘活了过来的错觉。”

娴妃眉心一蹙,沉默了会才喃喃道:“也许不是错觉……”

“娘娘的意思是……”

“呵!本宫以为她真的死了,便有机会取代她在皇上心里的位置,没想到她又回来了。”

娴妃自嘲一笑,握紧了椅子的扶手,眼底的恨意一闪而逝。

墨临渊有意隐瞒姜岁晚的身份,可宫里几乎人人都猜到姜岁晚是谁了,只是谁都不敢当出头鸟说出来。

“娘娘既然把阿离姑娘的真实身份告诉了娴妃,为何不把她改嫁的事也说出来?”

洛清欢走在去玉华宫的路上,听了玉莲的话,哼了声。

“本宫若说出这件事,你觉得皇上会放过本宫?”

玉莲不作声,洛清欢边走边道:“无需提她改嫁的事,只要那贱妇的真实身份在后宫传开,就会有人坐不住对付她,而娴妃便是其中之一!”

娴妃表面不争不抢,实际争抢的心思比谁都重,只不过那女人一贯会伪装。

她倒要看看,娴妃这次还能不能坐得住!

姜岁晚不知才回宫两日就被一群人‘惦记’上了。

见她平安回到未央宫,秋桐悬着的心才落下来。

“娘娘一早就去了寿康宫,什么东西都没吃,想必饿了,奴婢去膳房给娘娘端些吃的过来。”

“好!”姜岁晚坐下道:“秋桐,你……”

“怎么了娘娘?”

她想告诉秋桐别叫娘娘了,转而一想,这丫头一时难以改口,便又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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