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浅儿叶婉清的其他类型小说《时光彼岸,浅梦幽离全局》,由网络作家“偷吃鱼的猫小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日之后,苏浅的失语症竟奇迹般地好了。退婚之后,苏浅也算是放下了一桩心事,如此优柔寡断之人,也不配苏浅儿这样痴情。虽然苏家并非达官显贵、高门大户,但是家中子女的婚事也得长辈做主,女子也不能过分抛头露面自作主张,那日擅自决定主动退婚估计还得过苏靖之那一关。如今她已不是苏浅儿,她是苏浅,最看不惯古人三妻四妾的封建做派,一个在战场上可以叱咤风云的少将军,怎么能在自己的婚姻大事上面惟父母之命是从,纳妾,休想!这样的男人实在是辜负了苏浅儿对他的一片痴情。再说,她是苏浅,就算慕容恪也对苏浅儿一片深情,不惜对抗自己的父母亲,苏浅也会将苏浅儿已去的实情告知慕容恪,退了这门婚事。作为苏浅,她要替苏浅儿摆脱这些束缚,既然命运把她带来了这里,那她就要代替...
《时光彼岸,浅梦幽离全局》精彩片段
那日之后,苏浅的失语症竟奇迹般地好了。
退婚之后,苏浅也算是放下了一桩心事,如此优柔寡断之人,也不配苏浅儿这样痴情。
虽然苏家并非达官显贵、高门大户,但是家中子女的婚事也得长辈做主,女子也不能过分抛头露面自作主张,那日擅自决定主动退婚估计还得过苏靖之那一关。
如今她已不是苏浅儿,她是苏浅,最看不惯古人三妻四妾的封建做派,一个在战场上可以叱咤风云的少将军,怎么能在自己的婚姻大事上面惟父母之命是从,纳妾,休想!这样的男人实在是辜负了苏浅儿对他的一片痴情。
再说,她是苏浅,就算慕容恪也对苏浅儿一片深情,不惜对抗自己的父母亲,苏浅也会将苏浅儿已去的实情告知慕容恪,退了这门婚事。
作为苏浅,她要替苏浅儿摆脱这些束缚,既然命运把她带来了这里,那她就要代替好好地活下去,说不定哪一日,苏浅儿还能回来呢。
这日,苏浅正在书桌前看书,只见小环满脸愁色匆匆而来:“姑娘,老爷回来了,传你过去书房训话。”
感受到小环的担心,苏浅安慰道:“不要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苏浅坐到梳妆台前,在面上厚厚的扑了一层粉,擦掉了唇上的胭脂,这样一套操作下来,苏浅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没有一丝血色,让人怜惜。
此时的苏浅,已猜到即将面临的训斥,自己的女儿自小便失去母亲,又受了如此重的伤,差点因此丢了性命,亲生父亲却一次都未来探病,倒是身为继母的柳氏派人探望了好几次,可见这苏靖之对她这个女儿并无多少亲情。
虽然她在这苏府毫无依仗,亲爹不疼,后娘不爱的,但她心中并无畏惧。
跟着苏靖之身边的小厮,穿过青石小径,苏浅迎着一路丫鬟下人的目光来到了书房门口,小环不放心地也跟来了,在门口等候。
苏浅身姿挺拔,眼神坚定地走了进去。
只见这苏靖之脸庞瘦削,外貌普通,属于放在人群中不容易被人注意到的类型,此时正穿身穿一身灰色的长衫在书桌前练字。
虽然不是古人,但是苏浅耳濡目染,也懂得了许多岳国的礼仪,她微微欠身行礼:“父亲,你唤女儿前来,可是为了与慕容将军退婚一事?此事女儿未与您和母亲商量便自作主张是女儿的过错,但女儿深思熟虑,实在不愿将就这门婚事,这次大难不死,女儿以后想为自己的人生做主。”
苏靖之眉头紧皱,厉声道:“胡闹!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由你擅作主张?”
“父亲,浅儿觉得我们苏家虽然不及慕容府,但也是书香门第,百年世家,再不济也不能与人为妾!”
“为不为妾也需从父母之命,你身为苏家嫡女,理应为弟弟妹妹做表率,现如今自作主张,可有把长辈放到眼里?”
“若不是你母亲将你跳崖自尽一事想办法压下,如今我苏府恐怕早已成了云城的笑柄,你父亲和你哥哥的前途,你和婉容的婚事恐怕都会受到影响,身为女子,你怎能如此不自重。”
苏浅手握成拳,用指甲用力一掐,掌心传来的疼痛瞬间蔓延,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苏靖之望着死里逃生,大病初愈的女儿,那苍白的面色如纸一般,毫无血色。
想到苏浅儿从小便没有亲生母亲陪伴在身边,回想往事,也是他对不起叶婉清母女,心中不忍。
“既然婚事已经退了,也罢,我苏家虽门第不及将军府显赫,书香传家,他将军府都是武将,粗鲁至极,出尔反尔,如今要你嫁进他慕容府为妾,亏他将军府也能想出这样的馊主意,日后父亲会为你寻一门更好的婚事。”
苏浅闻言,心中暗自庆幸,苦肉计暂且还有些用处,但是再多一次就未必有用了。
但是,就算是退了与慕容恪的婚事,之后还会有别的婚事,一切只能从长计议了。最起码在当前这个关头,她得选择顺从。
“父亲,浅儿全凭父亲母亲做主,但是父亲听女儿一言,女儿如今大病初愈,女儿的婚事可否暂缓?”
苏靖之叹了一口气:“也罢,你先好好调养身体,你的婚事日后再议。”
回兰苑的路上,天色已晚,小环为苏浅在前方打着灯笼,回头见小姐面无异色,这才放下心来。
小环偷偷抬起头看了看姑娘,姑娘还是那个姑娘,但是她觉得姑娘似乎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软言软语,性格温和,从来都不懂拒绝别人。
如今仿佛变了一个人,姑娘对慕容少将军情深义重,如今竟然会主动退婚。
虽然小环心中有些疑问,但是心思单纯,她甚至私心觉得如今的姑娘让自己十分佩服。
这些日子里,苏浅过得宁静而充实。在调养身体的同时,也沉浸于苏浅儿留下的这些古书之中。
她找到一本关于岳国地理人文的书籍,轻轻翻开泛黄的书页,岳国的人文风貌如画卷般在眼前徐徐展开。
岳国,地处大陆之东,山川秀丽,物产丰饶。都城云城,乃岳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坐落在一片广袤的平原之上,城墙高耸,易守难攻。
城中街道纵横交错,集市热闹非凡,商贾云集。阳城,位于岳国南部,临近清水河,这里水运发达,贸易繁荣,是岳国重要的商业枢纽。阳城的建筑风格独具特色,多以白色石材建造。
洛城,处于岳国北方边境,是抵御外敌的重要军事要塞,罗城城墙厚重,军事设施完备,城中驻有大量精锐士兵。洛城周围山脉连绵,为其提供了天然的屏障。
地理状况复杂多样,东部毗邻东海,渔业发达。南部多河流湖泊,土地肥沃,种植业发达。
西部山脉连绵起伏,矿产资源丰富。北部与外族接壤,边境地区地势险要,既有广袤的草原,是兵家必争之地。
苏浅心想,若日后有机会,她一定要四处游历一番,领略一下岳国各地的风土人情。
今日午后,天气晴好,明七便扶着岳不离出来院子里散心。
趁着阳光甚好,岳不离想到自己之前还从未有机会到院中逛逛,便不知不觉多走了几步,出了客房的院子,一路朝着前方的梨园走去。
看着满园的梨树,岳不离很难想象这些梨树全部开花之时会是何等风景。
只可惜现在已入深秋,萧瑟的秋风,满地的落叶,真是留也留不住。
岳不离走到园中时,看到的便是满地落叶的庭院中,一位身形纤细的少女,一袭月白色的锦缎长裙拖地,盈盈一握的腰肢楚楚动人。
只是一个背影便美得让人惊心,但是此刻少女似乎沉浸在一种悲凉的气氛之中。
满地的落叶在她四周被风吹的四散,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只听一声叹气声,少女缓缓转身,只见她的脸庞美得让人窒息,肌肤白皙胜雪,透着淡淡的粉色,犹如绽放的海棠花瓣。
一头青丝如瀑,只用一根羊脂玉簪作为装饰,秋风拂面,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更衬得她面容精致。
听见远处的脚步声,苏浅抬眸看见了岳不离,他的面庞略显苍白,却依旧难掩其风姿。唇色微微泛白,带着一丝病态的美感,面上表情是一贯的冷酷。
小环见明七目不转睛盯着自家姑娘,冲明七大大地翻了个白眼。
明七本欲回赠她一个白眼,可他转念一想,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主子如今有伤在身,他二人又寄人篱下,如此小心眼也不大合适。
岳不离在苏浅面前站定,弯腰,拱手作揖:“多谢苏大姑娘救命之恩,叨扰多日,一直未有机会向姑娘谢恩。”
苏浅见岳不离并不愿意透露自己的姓名,淡然一笑:“公子客气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日即使是别人遇到,也会搭救的,公子不必放在心上,在此处安心养伤便是。”
岳不离见苏浅不问自己的出处,姓甚名谁,也不追问自己因何受伤,此女子真是与众不同,每次遇见都会看到她不同的一面。
一阵冷风吹过,岳不离捂着胸口又轻声咳嗽起来。
苏浅见状:“公子,我今日是特意来寻你复诊的,公子现下可方便让我为你诊脉?”
岳不离侧身:“那就劳烦姑娘了!”
苏浅见前方凉亭内有桌凳,吩咐小环打扫了一下。
苏浅为岳不离把了脉,询问了伤口的状况,又说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便起身告退了。
明七扶着岳不离向客房走去,一路静悄悄的。
“公子,这苏大姑娘似乎与明七以往见过的任何女子都不同,公子你这样貌,寻常女子见了早羞红脸跑了,这苏大姑娘亲自为你治伤,似并不在意这男女之防,落落大方,绝非寻常女子可比。”明七似乎对此十分疑惑。
“是啊,这苏靖之胆小怕事,平日里小心谨慎,苏家能养出这样的姑娘,倒是稀奇。”千年难遇,岳不离近日竟然对明七所言表示赞同。
明七瞪大眼睛望着自家公子:“对吧公子,你看寻常人家,养出这样惊才绝艳的女儿定是要好好地寻一门亲事,这苏家倒好,把女儿扔在这偏僻的别院。”
岳不离挥挥衣袖,一片落叶掉在地上:“明七,你如此在背后议论人家姑娘,可非正人君子所为。”
明七站在原地,瞬间傻眼了,刚才到底是谁附和自己的观点了,难道是自己那不近女色的公子吗?明七捏了捏自己的脸,疼的“呀”一声,又揉了揉,嘴里念叨着:“没做梦呀!”
小环也替姑娘高兴,之前生病哪次不得在床上躺上月余,这次生病几日便见好了。
这两日苏浅一直在盘算流民侵扰之事,周边农户都是靠租种苏家的田地为生的,一年辛苦劳作下来换些银钱养活全家老小,求生不易,如今恰逢此祸,苏家从情理上也不能坐视不理。
唇亡齿寒,如果再无对策,流民将周边农户搜刮殆尽,下一个目标便是苏家别院了。
别院围墙上那些竹箭,说白了只是些竹竿,只能暂时唬住流民中那些胆小怕事的,若遇上的是亡命之徒,想闯入一个别院可是完全不在话下。
阳光从窗棂照了进来,一道光影映射在了苏浅对面的墙上,苏浅回头望去,正是那把神女剑,只因剑谱名为神女剑谱,所以苏浅称此剑为神女剑。
神女剑谱,曾有缘人,得此谱者,匡扶天下弱者。苏浅清晰地记着剑谱上的字句。
苏浅沉思了片刻,心中顿有所悟。换了一套平时练剑的便服,双手拿起那把神女剑,苏浅眼神坚定向外走去:“小环,去请陈管家,再通知别院内所有人,不论男女老少,放下手中的事情,速速到前院集合!”
“姑娘,是要去院内练剑吗?”问完这句话,小环又使劲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自己真是糊涂了,练剑还召集众人做什么。
小环心中疑惑,脚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连忙小跑着去传话。
一炷香的功夫悄然流逝,别院众人方才聚集完毕。
陈管家待众人皆到齐,面色一整,神色庄重而肃穆,上前一步,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诸位且听好了,这位乃是我们苏府的大姑娘。今日有幸得见,诸位务必恭敬相待。”
言罢,陈管家微微侧身,抬手示意大姑娘,眼神中满是敬畏与尊崇。
苏浅手持长剑,神色冷峻地伫立在队伍前面。她的目光如炬,缓缓扫过别院众人,只见其中大多都是四五十岁左右的老人,他们或是因犯错被发配至别院的旧仆,到这里后日日干些粗活、累活,或是上了年纪不宜再在府内伺候,却又无处可去,便被安置在这别院被安排些力所能及的杂事勉强过活。
人群之中最特别的是一位年迈的老嬷嬷,在古人之中,也算是高寿之人了,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深深地沟壑,她脚步虚浮,全靠身旁的丫鬟小心翼翼地搀扶,方能缓缓前行。
在角落处,却突兀地站着一位少年,大概十三四岁的年纪,面庞青涩,他的身形略显单薄,倔强地独自静立在角落之中。
少年仿若遗世独立的孤星,沉默寡言,周身散发着一种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清冷气息,在这熙攘又略显杂乱的人群里,显得尤为独特。
陈管家见苏浅的眼神扫过人群,很有眼色的上前向苏浅解释:“大姑娘,那位年迈的妇人是赵嬷嬷,她在苏府辛劳伺候了几十余载,从年少时便一直在苏老夫人跟前伺候,与苏老夫人感情颇深,终身未嫁,苏老夫人去逝之后赵嬷嬷悲伤过度,郁郁寡欢,苏大人敬重赵嬷嬷与苏老夫人的情谊,之后便一直派人好生伺候着在别院养老,近几年因年岁太大,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一天中有大半的时间在昏睡,醒着的时候也不太清醒,时常在说胡话。”
得到吩咐后,陈管家都来不及回话,赶紧跑去叫人,慌乱之中,陈管家惊慌失措不小心摔了一跤。
苏浅见状,吩咐小环也去帮忙叫人。
竹林边,别院众人有打水的,有挖土的,大家一心想尽快将这火势控制住。
好在,在大家的齐心协力下,终于看到了些许成效。
火势并没有变小,但是好在被大家挖出的土堆隔离在了竹林内,没有继续向别院蔓延,苏浅吩咐打水的人也一起加入挖土的队列。
终于,在天蒙蒙亮的时候,火势不再蔓延了,竹林内的火势也渐渐小了下来,别院总算是保住了。
灭了一晚上火,人们都累瘫了。
回到揽月阁,简单梳洗了一下。
苏浅望着远处,农舍、竹林、农田都不在了,现在都变成了一片焦黑。
小环端了一些清粥小菜:“姑娘,昨夜没有休息好,快用些早膳休息一下吧。”
这时,只听外面有呼喊声,还有一阵阵的敲门声:“苏大姑娘,可怜可怜我们吧!”
哭喊声此起彼伏,陈管家一阵头疼,不知该如何是好。
“陈管家,找一口大锅,就搭在别院门口,熬些粥分给他们,这些农户也是可怜,颗粒无收,现在连家都被烧成了灰烬。”陈管家回头,只见苏浅走了过来 。
陈管家心中暗自腹诽,这苏大人真是不知好歹,有这样一个蕙质兰心、菩萨心肠的女儿,却听信别人的挑唆,将女儿赶到别院。
一连七日,苏浅都在别院门口为附近因火灾失去家园的百姓和附近流浪至此的流民施粥,前些日子备下的粮食可算是派上了用场。
除此之外苏浅还派人帮助这些百姓重建屋舍,重新整理失火的田地,鼓励他们重建家园,甚至有些从洛城而来的流民都选择定居在这里。
重建了屋舍,苏浅又自掏腰包帮助这些灾民购置了种子分给他们。
渐渐的,被大火烧成一片焦黑的地方慢慢的恢复了原状,田地里种植了新的庄稼,不知不觉的,田间又长出了新芽。
这场火灾算是尘埃落定了,自此之后,苏浅被人们津津乐道,人们提起苏浅,总是满脸崇拜,苏浅在人们口中变成了活菩萨一般的存在。
至于起火的原因却一直未找到,苏浅怀疑这流民之中混入了流匪趁机作乱。
苏浅慢慢的适应了这别院的生活,简单、惬意,无需与别人勾心斗角。
再说岳不离与明七匆匆踏上前往洛城的路,途中岳不离收到北边传来的消息,赤族蠢蠢欲动,有赤族的奸细冒充土匪潜入洛城,在洛城边境一些村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好多百姓都流离失所,四处流浪。而洛城官员对这些土匪却无计可施,无所作为。
岳不离主仆二人出城后,一路上便看到了不少流民,而且越靠近城郊的地方,流民越多。
这些流民不往城里走,竟然都往偏僻的城郊走,真是奇怪,按理说云城繁华,乞讨也应该去云城。
岳不离勒马停在路边,派明七上前询问。
片刻功夫,明七回来了:“公子,这些流民都是从洛城边境而来,他们听说附近城郊有一处梨园别苑,那里住着一位女菩萨,乐善好施,好多流民都选择定居在那周边。”
“女菩萨,还住在这偏僻的城郊之处,这还真是稀奇,走,明七,我们也去瞧瞧这女菩萨!”岳不离上马,循着这些流民前行的方向。
转眼间就到了农历五月初五五月节,苏府全家难得齐聚一堂吃了个团圆饭。
苏浅难得见到了传闻中的大公子苏逸,这苏逸倒是继承了母亲柳韵如的外貌,生得仪表堂堂,一股书生气,苏逸与苏浅儿虽出生仅差几个月,苏浅儿在后,但苏浅儿也得称苏逸为大哥。
晚饭后,苏婉蓉提议:“大哥,姐姐,今日是五月节,反正闲来无事,我们兄妹难得聚在一起,我们去集市一逛如何?”
苏逸看着两个妹妹:“浅儿大病初愈,出去逛逛也好!”苏浅儿原本心中有所顾虑,打算拒绝,但是耐不住这兄妹的盛情邀请,苏婉蓉早已吩咐下人备好了马车,听到哥哥同意,忙挽着浅儿起身。
兄妹三人来到街市,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映入眼帘,人群熙熙攘攘,摩肩接踵。
有穿着鲜艳服饰的夫人结伴而行,有文人雅士在书画摊前驻足欣赏,还有孩童在人群中穿梭嬉戏,街边的杂耍艺人表演着精彩的节目,引得人们阵阵喝彩。
整个集市充满了生机与活力,洋溢着浓浓的节日氛围。
河岸边,赛龙舟的队伍正在紧张地准备着,苏婉蓉拉着苏浅挤进了人群,苏逸忙跟上。
人群中,苏浅感受到一道热烈的目光,她疑惑地回头察看。
只见不远处,人群中,慕容恪与一位明艳动人的小姐并肩站在一起,想必那位就是丞相之女叶静瑶吧。
那女子衣着讲究,服饰精美,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与贵气,可谓是俊男靓女,假偶天成。
但这与她苏浅又有什么相干,苏浅可没功夫看他们秀恩爱,只见人群越聚越多,随着人潮的涌动,苏浅儿不慎被人群挤散。
周围的喧闹声变得更加嘈杂,让苏浅心慌意乱。
人群如潮水般涌动起来,苏浅来不及反应,便被人群挤的东倒西歪,举步维艰,根本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苏浅焦急的四处张望,试图寻找苏婉蓉和苏逸的身影,早知道就把小环带在身边了。
这时,一个贼眉鼠眼的瘦弱男子盯上了她,那男子穿着破旧的衣衫,眼神中透露出贪婪与邪恶。
他悄悄地靠近苏浅,趁她不备,猛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苏浅惊恐地回头:“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那男子露出猥琐的笑容:“小娘子,别害怕,跟爷走,爷送你回家。”说着,便用力拉扯苏浅。
苏浅观察周围,都是老弱妇孺,大家都围在周围看热闹,无人相助。苏浅心想,既然如此,只能搏一把了。
只见苏浅迅速侧身,以令人惊叹的速度反手扣住男子的手腕,同时,左腿猛地向后一撤,巧妙地借力将男子的手臂扭到背后。
男子吃痛,发出一声惊呼,试图挣扎逃脱,苏浅微微弯腰,加大手上的力度,让男子无法动弹。
苏浅心想,虽然这副身子体弱多病,体力不足,但是对付这小毛贼也足够了。
周围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喝彩声,大家都没想到,这位如天仙般的小姐竟然还有这本事。
那被苏浅制服的男子满脸惊恐,却又无可奈何,心想今天真是见鬼了,怎么会栽在一个小娘子手里,真是倒霉。
终于有好心的路人将这里的混乱报告了附近负责城防的士兵,很快便有官兵赶到询问情况后便将这歹人押走了。
这一番折腾下来,苏浅浑身无力,一身的冷汗,一个不稳,身子发软向一边歪去,没想到竟意外地摔到了旁边一位公子的怀中。
苏浅能清晰地感受到男子坚实的胸膛,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清新气息。
男子微微一怔,随即下意识地伸出双臂,轻轻地扶住了苏浅。
苏浅慌乱地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双腿竟有些发软。
男子看着苏浅窘迫的模样,轻声提醒:“姑娘,小心些。” 苏浅点了点头,轻轻地挣脱了男子的怀抱,低声说道:“多谢公子相救。”
苏浅抬头,只见那是一位身着白色衣衫的公子,身姿挺拔如松,一袭月白长袍随风轻拂,仿佛从画中走来。
剑眉斜飞入鬓,眼眸深邃如寒星,薄唇紧闭,看不出一丝笑意。
苏浅心想,这男子真是怪异,又要救人,又要摆一张臭脸给谁看,真是别扭。
若是当初苏浅儿跳崖落水被救起来后,醒过来的人是苏浅的话,苏浅此时就会认出来,眼前的男子便是当初救她之人。
而这边,苏逸与苏婉蓉也在集市上焦急地寻找苏浅,他们正在四处向路人打听。
苏浅一抬头,正好在人群中看到了他们兄妹二人。
苏逸二人这时也终于瞧见了苏浅的身影,苏婉蓉忙不迭随着哥哥的脚步疾步走来。
苏逸终于穿过人群来到苏浅面前:“浅儿,幸亏你安然无恙,真真是把我们担心坏了。这集市中人潮涌动,又不乏有些市井之徒趁乱为非作歹,我们且去别处逛逛,早些归家,以免再生变故,让父亲母亲担忧。”
苏浅乖巧应道:“好呢,都听大哥的。”
苏浅暗自松了口气,苏浅在现代本是一名精湛的外科医生,业余爱好是女子散打,幸亏刚才一幕兄妹二人没有看到,要不然又得费点口舌解释。
也多亏借助这副弱不禁风的身子还勉强使出两下功夫对付了那个小毛贼,不然可如何是好。
苏浅却不知,她刚才制服小贼的全过程,会被偶然经过的岳不离目睹。
没错,那位白衣公子正是岳不离,他早已认出,这女子正是自己前些时日途经云雾山时,从山下湖中救起的那名女子。
没想到,身为女子,她的身手竟是如此让人惊艳,看她的穿着,分明就是一位闺阁小姐,却没想到会有如此身手,真是让人过目难忘。
苏浅三人沿街随意逛了逛,一时也没有了多大的兴致,天色渐晚,便找到了自家的马车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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