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行洲顾时念的其他类型小说《身为白月光的妹妹:沈行洲顾时念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八月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阵仗这么大!”顾时念嘴里嘀咕着,伸长了脖子看向骚动的人群。沈行洲被众星捧月迎进来,叶董亲自出门迎接。顾时念认出来了叶图南,在酒吧里跟沈行洲喝酒的那个男人。“你哥比你气派。”顾时念忍不住凑过来跟沈承砚咬耳朵,小声指手划脚着,“你看叶董脸都快笑烂了。”“准女婿,有什么奇怪。”沈承砚不以为然道。“叶董同意?”“叶疏宁喜欢就够了。”沈承砚把手里的酒放下,拉了拉西装,起身准备去跟他堂哥见面。两人面上还是一派祥和。对沈、叶两家而言,合作稳定比什么都重要,偏巧叶家大小姐叶疏宁又对沈行洲情有独钟,只要沈行洲给足了叶家脸面,便足以粉饰太平。但对沈承砚,这就算不上是个好消息了。沈行洲一进门,迎面见顾时念挽着沈承砚的胳膊走过来。“哥。”“沈总。”两人同...
《身为白月光的妹妹:沈行洲顾时念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阵仗这么大!”顾时念嘴里嘀咕着,伸长了脖子看向骚动的人群。
沈行洲被众星捧月迎进来,叶董亲自出门迎接。顾时念认出来了叶图南,在酒吧里跟沈行洲喝酒的那个男人。
“你哥比你气派。”顾时念忍不住凑过来跟沈承砚咬耳朵,小声指手划脚着,“你看叶董脸都快笑烂了。”
“准女婿,有什么奇怪。”沈承砚不以为然道。
“叶董同意?”
“叶疏宁喜欢就够了。”沈承砚把手里的酒放下,拉了拉西装,起身准备去跟他堂哥见面。两人面上还是一派祥和。
对沈、叶两家而言,合作稳定比什么都重要,偏巧叶家大小姐叶疏宁又对沈行洲情有独钟,只要沈行洲给足了叶家脸面,便足以粉饰太平。
但对沈承砚,这就算不上是个好消息了。
沈行洲一进门,迎面见顾时念挽着沈承砚的胳膊走过来。
“哥。”
“沈总。”
两人同时开口,看向沈行洲。
沈行洲一早便知晓沈承砚今天会带顾时念出席,见到两人,他点点头,表情没有波动。
“行洲哥!”耳熟的温柔女声响起,叶疏宁拎着礼服裙摆快步走了过来。
“宁宁,当心点。”叶图南跟在身后,脸上满是无奈。
沈行洲怎么就这么招他妹妹喜欢!
两人虽多年好友,但他打心底里觉得沈行洲配不上他妹妹。
善良单纯的小姑娘,又对沈行洲予取予求,将来怕是会被吃得渣都剩不下。
他作为兄长,在外可以给她撑腰,但夫妻俩关上门什么样,他作为外人就无从插手了。
“行洲哥!”叶疏宁笑着跑到沈行洲旁边,挽着叶董的手臂撒娇。
“行洲,再晚点你就压轴了。”叶图南上前故作埋怨。
“会议推迟了,耽搁了点时间。”沈行洲不在意道,跟着叶图南往大厅走去。
他身量颀长,站在人群中十分抢眼。
顾时念挽着沈承砚在大厅里穿梭,面对别人的调侃和打趣报以浅浅的微笑。
好像没人相信她的身份只是“朋友的妹妹”。
沈承砚被朋友拉去聊项目了,顾时念自己小口品尝着各色美食,满足得眯起了眼睛。
欢快的钢琴声响起,一束光直直地从吊顶上射下来,打在弹奏的少女身上。
叶疏宁五指娴熟地在黑白格上翻飞,后背挺得笔直,周身浅浅的光晕,美得不似真人。
一曲终了,她在掌声里起身,微微躬身,动作优雅又自信,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
叶董夫人抱着女儿,脸上的惊喜的神情能看得出这份礼物送到了她的心坎上。
“谢谢宁宁!”叶董上前,笑呵呵地拍了拍叶疏宁的肩膀,一家四口并肩往大厅中间走去。
顾时念看着这父慈子孝的一幕,把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无视赵太太错愕的目光,径自往角落走去。
小家子气。
赵总陪沈承砚谈项目,担心冷落了顾时念,便叮嘱了太太帮忙照顾着。
赵太太娘家跟沈家也有合作,与沈承砚是老相识,虽嘴上满口答应,心里却始终觉得顾时念的身份上不得台面,配不上沈承砚。
这会儿见顾时念落单,她有心上前解围,只是刚走没几步,就见对方豪饮一番,扬长而去。
红酒是这样喝的吗!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顾时念远去的背影,瞠目结舌。
悠扬的音乐响起,叶董和叶董夫人已经伴随着乐声翩然起舞。
叶疏宁四下张望着。
“哥,行洲哥去哪了?”她抓住叶图南的衣袖。仰头问道。
“去楼上休息了。”叶图南拍拍她的头发,一眼看穿她的心思:“哥陪你跳。”
“不了,”叶疏宁泄气地松开手指,“我不想跳了。”
心仪之人不在,再多的鲜花和掌声都变得淡然无味。
“和你的小姐妹去玩会儿,”叶图南好脾气地哄着妹妹,“下个月的拍卖会你们不是说好要一起去吗?”
“还说呢!”听哥哥这么说,叶疏宁小嘴噘得更高了,“那套粉钻首饰被人拍走了,今天是爸爸妈妈给面子,不然丢死人了!”
弹首曲子算什么礼物!想想就生气。
“可是阿姨很开心。”叶图南失笑,揽着她的肩膀,带着她往小姐妹那里去了。
“好好招待你的朋友。”叶图南绅士地跟在场的几个女孩子打过招呼,交代了叶疏宁,才往人堆里走去。
今天到场的宾客有不少是他的合作对象,他要忙着应酬。
“你哥真宠你。”小姐妹见着兄妹俩的互动,心生艳羡。叶家兄妹虽不是一母同胞,但叶图南和叶疏宁差了八岁,自小对这个异母妹妹疼爱有加,叶家也没有那么多糟烂事,叶疏宁前二十多年可谓是顺风顺水,唯独婚事上有些波折。
顾时念沿着楼梯慢慢往上走。刚才小半杯红酒入喉,这会儿倦意上来,心里堵得厉害。
服务生都在一楼忙着接待宾客,没人注意到她的离开。
顾时念随手推开了一个休息室的门。
“沈总?”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她眉头轻挑。
听见开门的声音,沈行洲抬头。
他胃里空空如也,又在楼下被灌了一通酒,五脏六腑翻腾得厉害,随便找了个借口上来休息。
林颂去取醒酒药,离开时没有锁门。
“顾小姐。”沈行洲开口,伸手点了点沙发上空着的位置,示意顾时念坐下。
“不舒服?”顾时念走近开口,“我帮你倒点热水。”
“不必。”沈行洲最近忙得脚不沾地,对这种商业应酬更是心生不耐。顾时念的声音柔柔的,夹杂着些许迷惑,让他的大脑有一瞬停滞。
沙发宽敞,皮质柔软,顾时念陷在这一团里昏昏欲睡。
“沈总,顾、顾小姐!”林颂急匆匆推门进来,见顾时念在这,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沈总,楼下的解酒药还没送过来,我让人出去买。”林颂说着,转身要走。
“不必了。”沈行洲这会儿已经缓过来了,懒得折腾。
“解酒药?我有。”顾时念听林颂这么说,从包里翻出来一个小药盒,递到沈行洲面前。
沈行洲迟疑了一下,伸手接了过来。
“沈总不怕我这是毒药?”见他毫不犹豫地拆开吞下,顾时念笑着开口。
“顾小姐在市场部应酬很多?”他没想到顾时念会随身带着解酒药。
“给承砚哥准备的。”顾时念半倚在沙发扶手上,双腿并拢,斜斜地往前舒展开,露出线条流畅的脚背和纤细的脚踝。
沈行洲对她这句话置若罔闻,只盯着她脚腕后的那抹红色出神。
银色的丝绸鞋面上,出现的这点点猩红实在刺眼。
酒气上头,沈行洲手比脑子快了一步,等回过神来,他已经半蹲着,握着顾时念的脚踝凑近了细看。
“沈总?”顾时念也看到了脚后跟磨破皮的地方,她动了动小腿,试图把腿收回来。
“别动,”沈行洲低声问道,“鞋子不合脚?”
“新鞋第一次穿都会磨脚。”顾时念垂眸。
沈行洲小心地把高跟鞋脱下来,捏着她的脚踝,从案几上的消毒包里取了消毒水和棉签按了上去。
沈行洲的动作来得突然,顾时念被酒精麻痹的神经反应慢了半拍,直到脚上传来了密密麻麻的刺痛感。
“疼!”她猝不及防,倒吸一口凉气。
“别动。”男人再次开口,语气带上了不耐,抓着她脚腕的手又重了几分。
白嫩的脚趾动了动,红润的指甲不经意地划过沈行洲的裤子。
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一处涌去。
他想到了那个梦里,她也是这样娇弱,不堪磋磨。
一个项目吃三年,这过硬的成绩可以让她重新回到高级经理的位置。
是的,她从采购部被贬谪到市场部,职位也从高级经理被降级成了经理。
可是今天总监竟然让她通知顾时念,让她准备一周后的签约仪式。
这让她忿忿不平,但总监的语气不容置喙,没有回转的余地。
算了,不跟关系户计较。她勉强说服了自己。
顾时念级别比她只低了一级,但直接汇报给总监。
方晴许是通过校招加入容致,总监亲自带是公司的传统,但顾时念凭什么?
她和总监中间可隔着好几级!
Andy旁敲侧击打听了一圈,没打听出什么,反而这话传到了林颂的耳朵里,对方明里暗里敲打了她一番,她才歇了心思。
只是今天这事,想想就气人!
等Andy走了,方晴许脚上划拉着椅子,坐到顾时念身边,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这才小声说道:“Andy快气死了,她盯了好久了,从这个项目立项开始,她就一直想拿过来。九月那会儿,负责这个项目的同事离职,我们都以为会让Andy跟他交接,结果没想到是刘总亲自接。”
“老板是觉得活不够多?”顾时念没懂。
“我们也不知道,可能是这个项目特别重要,要跟沈总汇报之后再决定。”说完,方晴许声音又低了几分:“Andy一直想爬沈总的床,沈总看不上!”
“还有这回事?”顾时念倍感意外。
Andy长相标致,带着成熟女人的妩媚和风情,同为女人,顾时念也不得不感叹An一句沈行洲瞎了眼。
“沈总喜欢苏西林那样的,小白花!”方晴许说道,“我见犹怜的那种,我看了都心动!这次她肯定是生气不能跟沈总贴贴了!”
“说得这么恶心!”顾时念睨她一眼,嫌弃地把她推开,两人说笑着,准备开始待会儿的工作。
顾时念不由自主想到了夜里沈行洲贴过来的样子。
他的气息落在她的耳边,结实的胸膛紧紧贴在她的背上,她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和不断攀升的体温,烫得她浑身发颤。
她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子,低头喝了口水掩盖发红的脸蛋。
到了周五晚上,沈行洲如往常一样出现在了白伞胡同门口。
门打开,他熟门熟路地进了卧室,洗过澡后,抱着顾时念直奔主题。
温存过后,顾时念问起了Andy的事情。
“Andy是沈总的人?” 她捏着沈行洲的手指,随口问道。
沈行洲的双唇滑过她光裸的肩头,听她这么问,动作一滞。
“哪一种?”沈行洲反问。
顾时念背对着他,这会儿她转过身来,搂着沈行洲的脖子道:“沈总跟我这装傻呢!这么一个大美人自荐枕席,你难道真的不动心?”
“喂饱了顾小姐,我哪还有精力应付别人。”沈行洲半开玩笑地说道,看向顾时念的眼神里多了警惕和审视。
Andy是原来采购部总监的得力下属,而那个采购部总监是他的人。
这一层关系沈承砚是知道的,顾时念这样问,他不知道沈承砚跟她说过多少,她现在这样是试探还是吃醋。
顾时念……最好不要坏他的事!
“沈总看着我做什么?”顾时念脸上的潮红未退,半眯着眼睛摸上沈行洲的脸。
“想让我夸一句沈总洁身自好吗?”说到这,她扑哧笑了出来。
进入冬天,气温一天比一天低,路面上的积水渐渐凝结成冰。
但房间里春意渐浓。
“沈行洲!”声音气急败坏。
“叫我什么?”沈行洲的气息凌乱,肩上的肌肉起伏,鼻息交缠。
“王八蛋!”顾时念狠狠地用指甲抠着他的肩膀,恨不得撕下一块肉来。
“松手!”意乱情迷中,她仰着脖子,可怜巴巴地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
“全身上下最不诚实的就是你的嘴。”沈行洲抱怨道,低头吻上她的唇。
他见顾时念不想在洲际的套房过夜,为了自己的福利,他开始三五不时地深夜探访顾时念的闺房。
试过美人在怀的荒唐夜,他在铂悦华府空旷的房间里,偶尔会生出孤枕难眠之感。
良久,等心跳平稳,沈行洲才松开紧箍着她双腿的大手。顾时念终于重获自由,她费力地扯过被子遮住身体,看着沈行洲的脸色,心情大好。
“沈总心情不好?”顾时念把刚才的哭求抛在脑后,幸灾乐祸地贴过来,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一来就折腾我。”
沈行洲捏了捏她的脸蛋,对她这样摸老虎屁股的行径表示不满。
顾时念不怕他的黑脸,凑过去又亲了一下他的嘴角,这才踩着拖鞋准备去冲澡。
“刚才洗过了。”沈行洲看着她露在外面的两条长腿皱起了眉头。
“又脏了。”顾时念懒洋洋地说着,随手关上了门。
听她这么说,沈行洲也觉得身上粘腻。刚才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这会儿已经干了,但被她一说,总觉得浑身难受。
等顾时念洗澡的时间 ,他看了下手机里林颂发来的消息。
税局下周请利方医疗的CEO去喝茶。
向峰在半个月前已经离职了,京市的房子也卖了。他和太太不是本地人,家里的父母早已离世。
奇怪的是,向峰在离职之后突然跟所有人都划清了界限,再没有人能联系得上他。
沈行洲的人查到的是向峰的太太在圣玛丽医院排队做换心手术,两个月前医生通知他有心源,于是向峰开始积极筹措手术资金,并计划动身前往美国。
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调查公司没发现异常,加之审计在他的办公电脑里没有发现拷贝或下载保密文件的痕迹,确保方方面面都万无一失后,利方医疗的CEO批准了向峰的离职。
没想到人前脚刚走,后脚税务局就收到了关于利方医疗偷税漏税的举报,证据详实,漏交的税款和罚款加起来近四个亿。
大部分项目向峰都经手了,一环扣一环,恐怕他早就在谋划这一天。
调查公司手里有向峰在美国的住址,林颂派人去了,但这次不是调查公司的人。
沈行洲对背叛自己的人一向毫不手软,这次去的人是带着任务去的。
这件事是不是向峰举报的已经不重要了,他和他的太太的结局已经注定。
但这些人扑了个空。
无论是这个向峰临时落脚的地方,还是圣玛丽医院,他们把波士顿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这夫妻俩的踪影。
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沈行洲这次损失不小,好在并不伤筋动骨。但被这他不放在眼里的蝼蚁摆了一道,让他十分恼火。
CEO是他手底下的人,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向峰这老小子怎么人到中年突然叛变了!
“沈总。”刘总监敲门进来。
“进。”
刘总监在沈行洲对面坐下。
“你们去年在酒店业务的投放指标只达成了原定的七成,这因为什么?”沈行洲问出自己关心的问题。
“今年传统广告业务缩水,我们将这部分预算调拨到了影视赞助,目前看效果不错,转化率提高了两个点。”刘总监说道。
“嗯。”沈行洲了然,没再追问,转而又提起了顾时念负责的新产品推广项目。
“明年的执行细则还没出来?”
刘总监心里开始打鼓。
自从上次沈行洲交代这个工作,已经过了一个月了。他中间问过顾时念,她说沈行洲不急,他就没多问。再加上沈行洲三五不时地把顾时念喊办公室里,他便想当然地认为两个人已经聊好了。沈行洲不问,他更不着急了。
现在这个事情突然被拎出来,他有点摸不透沈行洲的意思。
“时念今天身体不舒服,请假了,等她明天回来上班我问问她。”刘总监选了个最保守的回复。
“请假?”沈行洲重复了一遍,没再说话。
刘总监正坐立不安时,又听沈行洲继续说道:“一个新员工三天两头请假,市场部现在管理未免过于松散?”
“这……时念确实身体不舒服,她最近加班多,累着了。”刘总监弱弱地张口。而且……入职三个月,请了两次假,怎么在沈总眼里就变成了三天两头?但这话他不敢说。
借口!
沈行洲眸光微沉。
顾时念有没有加班,他最清楚。
要说加班累着了,恐怕也不是在办公室。
“下周我要看到结果。”沈行洲冷着脸。
“好的沈总,我马上安排!”
刘总监从副总裁办公室出来,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深深呼吸了几下,往楼下走去。
造孽哦!要拉着一个病人干活。
但是没办法,想从资本家兜里掏钱,难呐!
顾时念接到总监的电话时有些意外,但她正好有些事情要跟总监讲。
“时念,老板要得有点急,接下来你得辛苦一点了。”刘总监叹了口气,“但是也不是今天要做,我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沈总看样子不太高兴。”
他混了几十年职场的人精了,不至于这点脸色都看不出来。
刚才沈行洲明显不爽市场部这样拖拖拉拉,但作为上位者,对顾时念这种小职员他有些话不能说。
于是刘总监替他说了。
顾时念听着刘总监略带歉意的语气,语气温柔:“应该的,刘总,您放心,我这周就会把初版赶出来,您先交差。”
见顾时念这样善解人意,刘总监心里熨帖。
正感动着,电话那头,顾时念轻柔的声音又响起:“刘总,我最近家里出了点事情,还要请几天假。”
“但是您放心,我不会耽误工作的。”
这么一说,刘总监不好多说什么,只嘱咐她注意身体,便挂断了电话。
顾时念把总监的要求转给了景荣。
顾时念:拜托了,景荣哥
景荣正跟沈承砚开会,收到信息,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毫不犹豫地转发给通讯录里的另一个头像。
解决了这个事情,顾时念开始订去美国的机票。
她前些日子收到了消息,她在查的人有了新的进展,她要亲自去看一看才放心。
向峰太太的手术很顺利,已经休养了两个月。看在向峰这次出了这么大力的份上,于情于理该去探望一下。
“沈总,顾小姐后面一周都请假了。”林颂为自己捏了把汗。
向峰的薪水丰厚,这些年层层高升,他可谓吃尽了利方的红利。如果他继续做下去,只要利方不倒,后半辈子可以说是衣食无忧了。
沈行洲看得明白,他不是被向峰摆了一道,对方背后另有其人。向峰不过是一把刀。
见遍寻无果,沈行洲把人撤了回来。
现在局势不明,他不能暴露太多,做多错多,不如按兵不动。
他最初怀疑是沈承砚做的局。可他这弟弟行事一向称得上光明磊落,这种手段不像是他会做得出的。
沈行洲还有几个怀疑的对象,他需要一点时间去查清楚。
他向来睚眦必报,被人这样阴了一把,简直是奇耻大辱!
“啧啧!谁惹你了?”顾时念从浴室出来,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靠在沈行洲的身边,抱着他的腰,挑着眉毛仰头看向他的脸。
对上她的眼睛,沈行洲恍惚间有种错觉,顾时念在欣赏自己难看的脸色。
“早点休息。”顾时念戳戳他的胳膊,示意他去洗澡。
沈行洲把这些繁乱的念头甩出去,亲了下顾时念的脸颊,往浴室去了。
顾时念看着他的背影,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终究忍不住笑了出来。
等沈行洲出来,顾时念已经躺在床上快睡过去了,把被子都卷在自己身上,裹得像个蚕蛹。
他把被子拽出来一个边角,关了落地灯,把人搂在怀里沉沉睡去。
顾时年早上醒来时,毫不意外地发现床上又是只有自己一个人。
她披散着头发,刷着牙,打开了手机。
先跳出来的是沈行洲和苏西林的八卦消息。
苏西林昨天被一个高奢珠宝品牌官宣了代言人,接着便有人扒出来沈行洲也是这家品牌的股东之一。两人同框的照片又被翻出来,接着开始从种种蛛丝马迹中猜测沈行洲是苏西林背后的金主。
顾时念看着对方分析的头头是道,忍不住用小号给他点了个赞。
这届网友,简直是火眼金睛啊!以前是拿着放大镜看小动作、从墙缝里抠糖吃,现在则是拿上了显微镜,逐帧搜寻暧昧的粉色泡泡。
苏西林和沈行洲同框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微表情都被拿出来反复品味。
苏西林的团队在第一时间做了澄清,否认、表态、展望未来,一套流程如行云流水,把苏西林和沈行洲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
这也是沈行洲最满意她的地方。
不贪心,也不试图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染指不属于她的位置。
顾时念看完了八卦新闻,洗完脸,看见客厅里放着熟悉的餐盒。
铃铛早就醒了,正满屋子溜达,见顾时念出来,它摆出一副狩猎的姿势,瞄准走动中的脚踝,自认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了上去。
“别闹,铃铛!”顾时念嗔怪地看了一眼体积大了半圈的白猫。
铃铛锲而不舍,继续扑着顾时念的小腿。
“你的指甲长长了。”小腿上传来轻微的刺痛,顾时念低头,见皮肤上出现了一道红痕。
“今天回来给你剪指甲。”她敷衍地拍了拍铃铛的背,抬脚往外走。
“喵——”
铃铛走近,对着她叫得奶声奶气。
“怎么了宝贝?”
“喵——”铃铛往角落挪了挪,蹲在地上盯着顾时念,尾巴跑来跑去。
她这才发现旁边空空如也的喂食器。
昨天沈行洲进门就拉着她直奔次卧,两人被翻红浪,倒是忘了检查铃铛的猫粮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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