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白衣,你什么意思?”
我笑得放荡又恶毒。
“怕霍少累着,我自己给自己先破个身。
怎么,霍少不喜欢?”
霍寒柏像被激怒的狮子,恨不得将我撕成碎片。
没有亲吻。
没有前戏。
更没有温柔和怜爱。
就是粗暴的进入,生生撕开我的血肉。
然后,就是没完没了的侵占和索取。
更疼了。
是比之前千倍万倍的疼!
宛如一条烧红的烙铁在我身体里进出。
疼的我眼前发黑,疼的我以为自己会死掉。
可我没能死掉,也依然清醒。
我清醒的记住每分每秒的痛苦,记住这个在我身上施暴的畜生。
我躺了三天才能下床。
同样一面镜子,同样一个人。
隔了三天,物是人非。
我抚过镜中一块块青紫和咬痕,心里只有痛苦和绝望。
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为什么我们这样的人,就不能好好的活着呢?
不是没想过放弃。
可每当拿起剃刀时,就会想到病床上的大姐和断了一条腿的哥哥。
当然,还有跳进江里的小妹。
我只能划下细细的伤口,用这点愉悦的疼痛抵抗越来越深的麻木。
虽然有肉体关系,我和霍寒柏之间的氛围却更加紧张。
每次上床,都好像一次肉搏。
我挠破过霍寒柏的脸,在他背上留下深深的抓痕。
最严重的一次,我将他的脖子咬出了血。
可我又能有什么好下场呢?
我断过两根肋骨,手腕和胳膊脱臼更是家常便饭。
身上的青紫从没消去过。
这样的日子,我过了五年。
出现转机,是因为我怀孕了。
我竟然怀上了霍寒柏的孩子。
也许那种恨不能弄死对方的床事,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抵死缠绵吧。
在知道我怀孕后,霍寒柏变回了那个温文尔雅的贵公子样。
不再与我针锋相对,来见我时,还知道带花和礼物。
我觉得好笑。
他不会以为,我真要为他生下这孩子吧?
可我什么都没说。
不需要我说,也不用动手。
以霍绵绵对他的变态占有欲,怎么可能会让这个孩子生下来?
我倒想看看,自己的亲骨肉死在霍绵绵手里时,霍寒柏会怎么选。
霍绵绵来的很快。
我怀孕的消息传出去不到一个星期,她就拎着一碗汤上门了。
应该是专门挑着霍寒柏不在的时候来的。
依旧高高在上,张狂到不可一世。
“闵白衣,识相的话就主动把这碗汤喝了,别让我多费力气!”
我笑了笑,把手机扣在桌面上。
“霍小姐,我不会喝的。”
药肯定是要喝的,但我不想让霍绵绵轻易就得逞。
霍绵绵果然急了。
“你以为寒柏哥哥真会让你生下这个孩子?
别做梦了!
你根本就不配!”
“配不配的,不是霍小姐说了算的,要不服气,你也可以去生一个。”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