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锦容燕北祁的其他类型小说《吴锦容燕北祁结局免费阅读秋意深深无复还番外》,由网络作家“吴锦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今还是对女子极为苛刻的时代,如果不是父亲母亲极力护我,我也没有勇气说和离就和离的。皇帝的意思是要我入宫?难道他不介意我嫁过他人?而且,皇帝坐拥后宫佳丽三千,怎会看上我?见众人紧张得都要下跪,皇帝干笑两声,“是朕太着急了,你们莫慌。”后又重复问我一声,“沈姑娘可愿意?”我哪还顾得了什么礼节,看向皇帝,“想必陛下是知晓民女的婚嫁情况的,民女的身份实在不堪入陛下的眼,还请陛下收回成命。”再说了,皇帝觊觎臣子前妻,这要是说出去,他也不怕御史大人撞柱而亡?皇帝只是笑,并不见生气,我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只是脸上还带着疑惑,皇帝十分善解人意地解释道,“沈姑娘是想问朕为何要你入宫?”我点了点头,皇帝长袖一摆,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理所当然道,“国...
《吴锦容燕北祁结局免费阅读秋意深深无复还番外》精彩片段
如今还是对女子极为苛刻的时代,如果不是父亲母亲极力护我,我也没有勇气说和离就和离的。
皇帝的意思是要我入宫?
难道他不介意我嫁过他人?
而且,皇帝坐拥后宫佳丽三千,怎会看上我?
见众人紧张得都要下跪,皇帝干笑两声,“是朕太着急了,你们莫慌。”
后又重复问我一声,“沈姑娘可愿意?”
我哪还顾得了什么礼节,看向皇帝,“想必陛下是知晓民女的婚嫁情况的,民女的身份实在不堪入陛下的眼,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再说了,皇帝觊觎臣子前妻,这要是说出去,他也不怕御史大人撞柱而亡?
皇帝只是笑,并不见生气,我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只是脸上还带着疑惑,皇帝十分善解人意地解释道,“沈姑娘是想问朕为何要你入宫?”
我点了点头,皇帝长袖一摆,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理所当然道,“国库空虚,沈家有钱。”
好好好,皇帝这一打算,跟门外那些争着抢着上门来做赘婿的男子有什么不同?
皇帝这话一出,众人皆是无语凝噎。
陈罗宇最先跳出来,指着皇帝的鼻子就嚷嚷,“姐夫,我们陈家还不够有钱?!
我姐死了,您就想换个金库掏是吧?”
他这么一闹腾,我反倒想通了其中关卡。
皇帝是开国之君,也算是穷苦人家出身的,娶了首富陈家的女儿,也就是前两年才过世的皇后,才有钱财供养军队和能人异士。
皇帝上位之后,倒没有极力推崇士农工商那一套等级观念,反倒让人大力发展商业。
因为多年的战乱,国力已经十分虚弱了,急需休养生息。
农业是有基础的,很快就能恢复过来。
但国库空虚啊,皇帝手里没钱,颁布个政令都要被掣肘。
幸亏皇帝娶了个富可敌国的皇后,前期全靠陈氏一族往国库里砸银子硬撑。
前两年,陈皇后因病离世,皇帝也没有再立后,都是看在陈皇后一族忠心耿耿,为他给国库砸进许多钱财的面上。
所以陈罗宇才会在皇帝面前这么无拘无束,他们陈家可是皇帝的大恩人啊。
只是没成想,皇帝竟盯上了沈家。
沈家只我一个女儿,偏我嫁过人又和离,皇帝真的不嫌弃?
见我们都沉默不语,皇帝叹了口气,“你们不知,从前朕有多羡慕燕北祁。”
陈罗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您是眼红他娶了个金疙瘩吧!”
然后又愤愤道,“也只有燕北祁那个脑子被驴踢了的,喜欢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野女人,不喜欢我们小秋意!”
随即反应过来什么,又忍不住跳脚,看着皇帝,“那道圣旨莫不是您故意下的!”
皇帝立即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咳咳,朕的提议沈姑娘可以考虑考虑,若是你不愿意,朕也不强求。”
总还有别的富商,虽说都没有沈家有钱,但多凑几个就是了。
只不过娶一个,总比娶一堆叽叽喳喳的女人好多了。
更何况,沈秋意乃江南第一美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富有才情又有趣,还会写话本子,样样生意都做得风生水起。
若真娶不到,那真是太可惜了。
没人知道皇帝此时内心里的小九九,反倒是听到皇帝的话,都是松了一口气。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回到了海棠苑,一应摆饰都如从前一般。
其实没什么感觉,只觉得自己睡了很久。
燕北祁红着眼坐在榻前,见我醒了,却是问,“秋儿,你怀了孩子为何要那般……那可是我第一个孩子啊!”
他的神情十分痛苦,我却满意极了。
我就是要他亲手杀了他的孩子,我就是要他亲手斩断我们此生唯一的羁绊。
许是见我脸色过于苍白,及时收住了对我的责备,喃喃道,“你醒了就好,人没事就好,孩子我们终究还是会有的。”
我眼神看向一旁的绿意,见我眼神,绿意立即上前,一屁股将燕北祁挤走。
哭得极伤心,“小姐,您终于醒了,您要吓死了奴婢了,昏迷不醒三天三夜,再不醒奴婢就要去求佛祖了!”
我轻轻拍她的手背安抚她,轻声问,“可安排好了?”
绿意直点头,燕北祁疑惑道:“安排什么?”
我疲惫地闭上了眼,“没什么。”
燕北祁并未在意,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自顾说着,“秋儿,我已让下人将东西都搬回来了,这本就是你的院子,往后住着也习惯。”
“你安心在海棠苑养病,需要什么,让管家来跟我说。”
丫鬟端来药,燕北祁从绿意手中抢过碗,要喂我喝药,熟稔地塞给一枚蜜枣。
多年来,我每次生病,他比我还着急,总要亲自喂我喝药。
我竟下意识张口喝他喂来的药。
正当时,下人急切跑进来,高声喊着,“不好了将军,吴小姐她自尽了!”
“哐当”一声,燕北祁手里的药碗一晃,便摔在地上。
那滚烫的药汁顺着我的脖颈流入里衣,洒了整个床榻。
燕北祁回过神,满脸歉意,“秋儿,我去看看锦容,你安心歇着等我回来。”
说完,转身就走。
“小姐,您都被烫红了!
将军真是太过分了,怎么能为了那个狐媚子这样对您呢!”
我却从前一刻的旖旎里回神,收回视线,看向绿意,“行李可安排妥当了?”
绿意点头,“小姐放心,都安排妥了,陈公子也早在三日前就让人在将军府对面酒楼候着了,小姐一醒,便可离开。”
我笑着摸摸她的头,“你如今不劝我了?”
绿意脸上立即扬起一抹愤慨,“当初奴婢劝您,只是心疼您这么多年为将军府的付出,走了岂不是便宜别人了,如今看来,走了才好,渣男贱女敢这般欺辱您,奴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你这丫头,当心祸从口出。”
绿意撇撇嘴,“小姐,您可还要再休息休息?”
我摇头,“不,我一刻都不愿意在这里呆了。”
绿意立即行了个礼,就要出去张罗,“那小姐等着,奴婢这就叫人来接。”
半个时辰后,我站在海棠苑前,看着大火将盛开的海棠燃烬。
如此这般,我和燕北祁已无半点回忆之物了。
浑身的郁气终于在此刻消失殆尽,卸下一切之后,竟莫名轻松。
那将小白打死的下人,此刻匍匐在我跟前。
我敛了敛眸子,绿意上前狠狠踢了一脚,那人吃痛连连惊叫。
“你将我的小白打死,如今只打断你一双腿,倒是便宜你了。”
转头看向已经被大火吞噬的海棠苑,“不如你去陪小白好了。”
那人在我面前重重磕头,“夫人,是吴姑娘指使的,小人该死,夫人留小人一命吧!”
“罢了,冤有头债有主,绿意,再断他一掌,送去给那位。”
绿意笑眯眯地使唤下人,那人被拖下去片刻后传来一身震天的惨叫。
“小姐,吴锦容那个贱人怎么处理?”
我转身,“就叫她余生,生不如死。”
想到此,脑子却愈发乱了,姜子墨身上有太多谜团,让我忍不住去探究。
等到将船装满的日子,竟已是两个月后了。
颜寺已经和岛上的当地人混得很熟,离开时难舍难分的,气得陈罗宇一把将他拉上船。
“怎的,你要留在这当岛民?”
颜寺哼了一声,拿出一叠厚厚的银票出来仔细数着,也不理会陈罗宇。
姜子墨仍是一副要同行的样子,也不说去哪,只说跟着我们的船走。
鉴于他为我们贡献了一份海上的地图,我便暂且不去深究他的来历,同意他与我们同行。
但他却厚着脸皮赖在我们的船上,竟不肯回去他那艘豪华大船了。
这天天气极好,我们再次启航。
只是有些倒霉,才出发不过七日,我竟忽然病倒了。
大夫束手无策,说是风寒,开了药却也不见好。
我成日昏迷不醒,偶尔清醒,也说不出话,起不来床,陈罗宇在外边急得团团转。
姜子墨不知为何,失踪了两天。
但那艘大船仍紧紧跟在我们的船后边。
姜子墨并不知我病了,回来时只叫人送来几件新鲜玩意儿。
转头却听说我病了,便拎着大夫到我床前。
我虽醒不过来,却是有意识的。
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戾气极重,仿佛下一刻就要大发雷霆。
我也能听到他压抑着怒气,问大夫我昏迷了几日。
紧接着,便有银针刺入我的身体,随后我的世界便陷入一片混沌中。
等我来醒来时,已是半月后了。
我做了好长好长的梦,我记得梦中的情景很熟悉,醒过来之后却记不得具体的情景了。
姜子墨竟守在我榻前,下巴长出了泛青的胡茬,眼底的青黑遮掩不住。
见我醒了,他也不惊讶,只是问我,“饿不饿?”
奇怪,我真的饿了。
很饿,想吃烤鸭,想吃大肘子。
我说出我的诉求后,自己都后悔了,这船上哪有什么烤鸭大肘子?
还当是做梦呢!
姜子墨却只是笑,吩咐下去没多久,下人便端着金灿灿的烤鸭和大肘子上来。
我惊得愣了神,姜子墨却很熟练地替我用刀将烤鸭和肘子切成小片,放到我的碗里。
看着我语气温柔,“吃吧。”
我一边吃一边抬头看他。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笑。
直到半饱,他按住我的手,“不能再吃了,太腻不好消化,喝点白粥。”
等我将半碗粥喝完,只听他声音低哑,喃喃道,“我叫颜错。”
我怔愣着看他,本就猜到姜子墨不是他的本名,却没想到这时他却自报家门。
见我眼里只是惊讶,并没有别的情绪,又听他苦笑一声,声音极低,“你不记得。”
“什么?”
我听不太真切,他却已换上了熟悉的笑容,说道,“阿秋,我叫颜错,你可以叫我阿错。”
“颜错、颜错……”我在嘴里呢喃着他的名字,随后一惊,不可置信地看向他,“赤珈城颜家?”
颜错笑着点头。
赤珈城以一城自辟为一国,或许也不叫国,总之不不隶属于任何国度,不受任何君主钳制。
位置十分神秘,一度被世人认为赤珈城只是一则传说,实际并不存在,因为没人知道赤珈城究竟在哪里。
传说赤珈城一个神秘的家族,颜家。
这个家族的人很厉害,他们世代保护者赤珈城不受外族侵略。
我从未想过,眼前的人,竟是赤珈城颜家的人。
而且他还是如今的赤珈城城主!
颜错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这几个月不是一直绕着圈打听我的来历,如今告诉你了,你却这副模样?”
我看着他眨了眨眼睛,脱口而出,“我们从前认识吗?”
只是我这话一出,只等来半晌的沉默,和颜错逐渐泛红的眼眶。
“嗯……”他从未这样欲言又止。
我听得出他鼻尖酸涩,话音沉闷。
却又强自笑起来,跟从前一般不怎么正经,“帕子都送了两条,阿秋如今却要假装我们不认识?”
一月后,我们终于又瞧见了陆地,没想到竟在那里又遇到了燕北祁。
绿意立即退了回来,脸色凝重,“小姐,咱们遇上海盗了!”
我警铃大作,立即冲了出去。
船上有皇帝为我们准备的水师,他们反应也极快,立即与那伙海盗拼杀起来。
只是那伙海盗极为凶蛮,仿佛十分熟悉海战,打得我们的水师节节后退。
眼看海盗就要登上我们的船,我瞧着雨已经停了,风正往海盗那个方向吹。
我冲到前边,正巧撞到了陈罗宇,他见是我忙大声道,“我的姑奶奶,这种情形,怎的还往外跑,赶紧回去!”
“陈罗宇,火球,将火球投到他们船上去!”
陈罗宇眼睛一亮,将我推了回去,“你快回去,我去跟他们说!”
我点头,正在往回赶,却没想到有海盗已经从后头登了船。
那长得高大黝黑的海盗嘴里不知道念叨什么,邪笑地冲我走来。
我抄起一旁的棍子,直直往后退。
海盗说的话十分蹩脚,我却能听懂,“小娘子生得这么漂亮,不如跟我在这海上当海皇后。”
我冷汗直流,眼看着四处乱做一团,周边并没人注意到我,只好咬牙冲了过去。
那海盗轻易擒住了我的棍子,正呵呵笑着,我反手往他腹部插进一把匕首。
却不想他竟如此强悍,插着匕首还能将我扛起来就要扔下海里。
千钧一发之际,海盗身后出现一道剑影。
“将她放下!”
那声音熟悉极了,没等我认出来,海盗已经要将我扔到海里。
我认命地闭上了眼,谁知千钧一发之际我的手腕被一只手紧紧握住。
再听只有一声刀刺穿血肉的声音和一道闷哼声,我睁开眼,一时愣了,“燕北祁……”燕北祁背上插着一把大刀,那海盗横在他脚边。
他眼睛通红,血已将他的衣衫染红了,甚至滴在我的脸上。
“抓紧我。”
他咬着牙,一把将我甩了上去。
这时,又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来。
那火球一直点不着,海盗一个接着一个登上了我们的船。
我被甩回船上,燕北祁倒下,反手将刀拔了出来。
上前半拥着我,一路将海盗杀倒,将我塞进最里边的船舱,绿意正急得团团转,看见是我,忙哭着上前,“小姐,您跑哪里去了,吓死奴婢了!”
然后看清楚眼前人是燕北祁,更是吓了一大跳,还没张口,燕北祁就将我塞到绿意身边,冷声道,“照顾好你家小姐。”
随后,又要出去。
“燕北祁,你的伤……”燕北祁回头,笑得很温柔,“不碍事,你躲好。”
于是便又冲了出去。
绿意惊疑未定,“小姐,将军怎会在此?”
我摇摇头,也有些没反应过来。
幸而此时,驶过来一艘船,那大船上下来十几人,将海盗一个一个打飞进海里。
此时火球燃了起来,一个一个接着投了出去,海盗的船火势渐大。
被打进海里的海盗见自己的船回不去了,妄想爬上我们的船,却被水师逮个正着。
等外边彻底安静下来,我正欲出去查看情况,一把剑立在门口,吓了我一跳。
接着满身是血的燕北祁倒在我面前。
燕北祁却在这时气势汹汹地赶来,脸色不虞,“沈秋意!
我竟不知你胆大妄为到烧了海棠苑,锦容危在旦夕,我只是去看一眼她,你便如此做派!”
“你叫人送去一只断掌是何意?”
“简直毒妇,若当初知你这般小心眼子,如此不容人,我绝不会娶你进门!”
我置若罔闻,淡淡道,“将军来得正好。”
说着,将放妻书递给燕北祁。
“我本有心上人,娶你入门是迫不得已,耽误你多年,皆是我之过,如今予你放妻书,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那上边的笔迹和私印都做不得假。
燕北祁脸色剧变,不敢置信地望着我。
我只是笑,那一日他忽然喝得酩酊大醉来到海棠苑,哭着说后悔娶我,要与我和离。
洋洋洒洒写下一纸放妻书后,便一醉不醒。
我如坠冰窟,捧着放妻书,在院中枯坐一夜。
第二日,燕北祁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醒来见我发烧,竟急哭了,一直守在我榻前未曾离开。
那是我第一次骗自己,骗自己他只是醉酒,做不得数。
可那放妻书还是被我藏在房里最深处,日日让我煎熬。
如今我却要感谢这张放妻书。
我并未理会燕北祁脸上的震惊,只笑着说,“早知如此,当初我也是不愿的。”
如果早知道如今这般,我便是青灯古佛一生,也不要嫁给燕北祁。
我走的时候,燕北祁眼神莫名哀恸,拉住我的手,“你当真要走?”
“你可知离开我将军府,便只是一商户之女,不再是将军夫人,日后再无此等荣耀。”
我甩了甩袖子,头也不回,“你之荣耀,我之砒霜。”
陈罗宇早早等在将军府正门,特地请了舞狮子,在将军府门前敲锣打鼓。
一排小厮齐齐站着,一见我出门,便有小厮端来一个火盆要我跨过去,高声喊道:“恭喜沈小姐脱离苦海,自此天高海阔,任您飞翔!”
还重复了三遍,说完就放起了鞭炮,引得周围百姓纷纷驻足观看。
男人摇着扇子,一副风流公子的模样,嘴里擒着一抹笑,上来就想揽我的肩。
我顿时有些嫌弃,“滚远点。”
陈罗宇立即委屈起来,“小秋意,我特地为你弄了这么大个排场,你不感谢我就算了,竟还嫌弃我,我真是太伤心了。”
绿意跳出来,捂着耳朵,大声道,“小姐,奴婢喜欢这场面!
气死他们将军府!”
我顿时有些好笑道:“嗯,你喜欢就好。”
陈罗宇将我扶上马车,燕北祁追出来看到这情景。
恼羞成怒起来,“沈秋意,你竟如此不守妇道!”
还没等我出声,陈罗宇便收了扇子,笑眯眯地看着燕北祁,“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镇北将军啊。
想来您被陛下册封的那场胜仗,还是我沈妹妹母族全力支援的军资呢,不然啊哪还有什么镇北将军,怕是只有北地几十万亡魂了。”
燕北祁被气得龇牙咧嘴,陈罗宇却没打算闭嘴,“我沈妹妹如今清白之身,可不是什么臭鱼烂虾都能来碰瓷的,有些人真是不守男德,陛下都赐婚了,还来撩拨前妻,啧啧啧……”说不过陈罗宇,燕北祁便将矛头指向我,“沈秋意,陛下命你为我平妻,你如今要走,是抗旨不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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