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简言安傅昱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忘记你之后简言安傅昱辞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简言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外逃避几天的傅昱辞是在简言安要离开的两天前回来的。他进门看见简言安的第一眼便红了眼眶,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安静了,又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瘦了。明明从前他出差回来,她都会上前撒娇,跟他嬉戏打闹。一定是上次的事情让她失望了,他一定会好好弥补的,他一定会让这份感情恢复如初的。他牵着她的手,“安安,你面色怎么这么苍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要闷闷不乐好不好,宝宝也不想看到你这样的。”面对她沉默地回答,傅昱辞勉强笑了笑。“明天他们组了一场局,我们也去玩一玩好吗?”简言安本想拒绝,又想到明天的聚会有很多交好的朋友去,转念便同意了。她离开之后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了,这场聚会就当是多年好友最后的饭局吧。见她同意,傅昱辞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只要没有完全拒绝...
《忘记你之后简言安傅昱辞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在外逃避几天的傅昱辞是在简言安要离开的两天前回来的。
他进门看见简言安的第一眼便红了眼眶,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安静了,又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瘦了。
明明从前他出差回来,她都会上前撒娇,跟他嬉戏打闹。
一定是上次的事情让她失望了,他一定会好好弥补的,他一定会让这份感情恢复如初的。
他牵着她的手,“安安,你面色怎么这么苍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要闷闷不乐好不好,宝宝也不想看到你这样的。”
面对她沉默地回答,傅昱辞勉强笑了笑。
“明天他们组了一场局,我们也去玩一玩好吗?”
简言安本想拒绝,又想到明天的聚会有很多交好的朋友去,转念便同意了。
她离开之后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了,这场聚会就当是多年好友最后的饭局吧。
见她同意,傅昱辞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只要没有完全拒绝他就好。
和好友们在一起的时候,简言安才感觉有了点情绪,说说笑笑,打趣玩闹。
这是她这一个月里最高兴的事了。
整场聚会傅昱辞的眼睛都没离开过简言安,她往左一步他也跟着往左,她杯里一空他立马补上,她碗里的菜都堆成了小山。
“安安,看到傅昱辞还是一如既往地爱你我们就放心了,我们这群人天南海北,有时候几年都聚不齐,我还怕你受了委屈没地方发泄。”
“以后要是真受委屈了,你就联系我们,我们肯定放下手里所有事来帮你撑腰,我们就是你的娘家人。”
不管简言安怎么隐藏,毕竟是十几年的朋友,她们怎么会看不出她有心事?
可她不愿意说,她们也不能逼问,只能一遍一遍告诉她,“安安,你是有靠山的,你是有娘家人的。”
简言安忍着想哭的冲动送别朋友们,经此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只盼,各自安好。
傅昱辞心疼地轻抚她的背,“别伤心,等宝宝出生我们就带着她四处旅游,到时候也能再相见。”
她没有接茬,只闷声说:“我累了,想回去了。”
“老婆,刚才夏译他们打电话说就在隔壁,我过去打个招呼,你坐在这里等我一会。”
得到她的允许后,他才离开。
半个小时过去,傅昱辞依旧没有人影,简言安本想先离开,但思及自己没带钥匙,只能去找他。
走到包厢门口,里面一片漆黑,不停传来喘息与呻吟。
简言安闭了闭眼,压下心底那抹苦涩,将门轻轻推开一些,让廊间的微光照了进去。
里面三五个人都是傅昱辞的兄弟,他们怀里各自抱着女人,上下其手,嘴里不停说着荤话。
她一眼就看到了傅昱辞,他怀里抱着的正是苏梨梦。
“阿辞,我在这边等你这么久,才半个小时你就要走吗?”
“在家你不碰我,在外面也要忍得这么辛苦吗?”
傅昱辞起身的动作微微迟疑,苏梨梦瞬间起身勾住他的颈脖,主动献吻,不停撩拨着他。
“小妖精,今晚就好好满足你。”
傅昱辞抽空从兜里拿出手机,飞快敲下字便重新投入。
与此同时,简言安的手机微微震动,正是他发来的短信。
“老婆,他们不让我走,我现在脱不了身,你先走吧。”
“我为了你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天下,放弃了三千佳丽,甚至放弃了我的亲人朋友,你难道就不能原谅我一次吗?”
“安安,你不是说不反对三妻四妾吗?”
傅昱辞想到下午的对话,心中燃起希望,从背后抱紧她,“是你亲口说的不反对,是你允许我这样的,所以我才会一时冲动,你能不能原谅我这一次。”
“既然你心里还是介意,那我以后都不会再犯了好不好。”
简言安回过头,发现傅昱辞的面容已经和记忆里的对不上了,从前那个温柔俊朗,一心一意爱她的人已经消失了,如今的傅昱辞,面目可憎。
她已经彻底忘记他爱她的样子了。
本来只想一走了之,可现在她改变主意了。
他既然让她有十分痛苦,那她必以百倍偿还。
“我只是有些接受不了,等我缓一段时间吧。”
傅昱辞眉间的悲痛散去,喜极而泣,“不离开我就好,只要你不离开就好。”
余光看到在床上落泪的苏梨梦,他又垂下头,小心翼翼地开口:“那她……让她留下来吧,你们古代人不是坏人清白就要负责的吗?”
简言安眼底闪过一抹讥讽,只要将底线后退一步,就会有人不停逼着继续往后退。
大概是被傅昱辞警告过,接下来的几天苏梨梦虽然得意欣喜,但还是尽可能避着简言安。
三个人以一种诡异的和平住在一起。
这种和平维持到简言安动手术的前一夜。
苏梨梦突然发疯闯进书房,扯过简言安手里的书,“你居然怀孕了?”
“你以为生了孩子就能抢走阿辞吗?”
“都说欲望在哪男人的爱就在哪,他对你有欲望吗?
这几个月他碰过你吗?
他对你有过把持不住的时候吗?
简言安,你认清现实行吗?”
她将手机放在简言安的眼前,一张一张翻着图片,“我们拍过情侣写真,一起带着小宝出国旅游,一起装修我们的小家,一起在夕阳中散步。”
“他在落地窗边要过我,在车上要过我,在书房也要过我,甚至在那艘轮船上也要过我。”
“你看清楚了吗?
这些都是他爱我的证据,都是你们感情破裂的证据。”
相比苏梨梦的疯狂,简言安显得格外平静。
“需要我打电话让傅昱辞回来听你说吗?
不需要的话就滚。”
苏梨梦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不服气地转身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忘记很多过往的原因,简言安如见看到这些不再像从前那样心痛,只觉得有些麻木。
完全不在意太难了,那毕竟是与她相恋八年的爱人。
可是这些再也不会挑起她的情绪,她如今像个戏外人一样,冷漠地看着这荒诞的一切上演在自己眼前。
唯一的难受都是为自己,她心疼从前一往无前,付出真心的自己。
再等等,等到忘记一切就不会难受了。
躺在手术台上时,医生再一次向简言安确认是否进行手术,她面带微笑点了点头。
她希望她的孩子出生在一个幸福的家庭,不需要拥有很多钱,但需要有很多爱。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简言安觉得手腕上的玉镯隐隐发热。
就好像,谁的泪水落下。
看到简母的照片时,傅昱辞自觉无颜面对,默默低下头,双手紧握,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愧疚。
从他来到现代,简母对他就如同亲儿子一般,关心他照顾他,生病时,她会熬上香喷喷的营养汤;郁闷时,她会以一个长辈的视角帮他分析问题,提出建议;获得成功时,她也会由衷为他高兴。
简母给了他母爱,对他如同另一位母亲。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简言安。
那次车祸,是简母将他一把推开,警察看监控时说,她没有一点犹豫就冲了上去,不然他根本逃不过。
他记得,简母去世前握着他的手,让他一定要好好对安安,让他不要辜负安安的爱。
傅昱辞身子猛地一震,他到底干了什么啊?
他到底……辜负了什么。
他跪在简母坟前跪了整整一天,不求原谅,只求简母地下有灵,愿意重新给他一个机会,这一次他一定会好好对安安的。
临走时,傅昱辞突然顿住,他想,他大概知道安安去哪里了。
当初车祸发生后,简父痛失爱妻,不想面对他,远离B城回到了他的故乡。
安安一定会去找他!
这也是安安唯一的亲人了!
傅昱辞刚想出发,却突然意识到,自己根本不知道简父住在哪里。
他甚至连简父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不、不管怎么样,这是唯一的线索,我不能放弃。”
“安安,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傅昱辞公司也不去了,整天就呆在家里。
他期待着哪一天一睁开眼,床边就躺着安安,他们还能像从前一样甜蜜。
他每天在家酗酒,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
直到公司那边突然打来电话,说有人窃走了公司的机密文件和重要成果。
傅昱辞赶到公司时,所有人都围在正中间,见他来立马让出一条路。
苏梨梦正坐在中央位置,优雅地喝着茶。
“傅总,我们少的那部分东西都在苏梨梦手里,她现在代表对家来跟我们谈判。”
“那些东西最开始都是安安姐在负责,马上收尾的时候,”助理气愤不已,“后来被您换成了苏梨梦,她这是抢走安安姐的成果来对付您啊。”
话音刚落,苏梨梦站起身,略微得意,“傅总,我们谈谈?”
傅昱辞闭了闭眼,却怎么也压不住内心的怒气,这些都是安安辛苦做出来的,他看着她通宵,看着她没日没夜做实验,甚至三餐都不规律。
可是现在居然被抢走了。
他怎么可能忍得了?
傅昱辞猛地掐住苏梨梦的脖子:“那都是安安的心血,你居然敢这样糟蹋!”
“苏梨梦,上次的警告你还没听进去啊。”
“你的儿子,身体很不好吧?
这么小的小孩,很容易出意外吧。”
“你说呢?”
苏梨梦露出惊恐的表情,她脸色涨红,喘不过气来,拼命用指甲挠傅昱辞,气若游丝:“你……你疯了,他也是你的孩子!”
傅昱辞猛地一甩,苏梨梦倒在地上,不停地咳嗽。
“我说了,安安的孩子才是我的孩子。
你生的,野种而已。”
他颤抖着手,一点一点打开,闭上眼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才敢看。
本以为会写得满满当当,表达她的不满。
可上面只有寥寥几句。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了,也已经彻底忘记你了。
不要找我。
也不要打扰我的朋友们,她们不知道我离开了。
短短几行字字,却抽走傅昱辞所有的力气,他扶着墙,大口大口呼吸着,但丝毫缓解不了心里的那股痛意。
他宁愿看到整篇的批评或是气话,也不愿意看到这个。
简言安是怎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不在意的事根本不会费心。
安安她真的,放弃他了,她不要他了。
脑海里突然冒出这句话,傅昱辞猛地摇头,发疯似的嘶吼,“不可能!
她不可能离开我!”
他冲上前,揪着护士的衣领,满脸怒容,“她消失了你们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你们医院就是这么照看病人的吗?”
护士惊恐地望着他,结结巴巴地开口:“昨天、昨天发现简小姐不见后,我们、我们立刻就给您打电话了,可是您没接,甚至关机了。”
昨天那通电话……如果他接到的话,是不是就有机会追上安安了。
傅昱辞握紧拳头,不停地敲打着墙壁,额头青筋暴起,愤怒又懊恼地怒吼:“都怪我!
都怪我!”
不知过了多久,他稍微平静下来,知道继续待在医院也不会有她的下落,反而在家里或许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想到这,他跌跌撞撞跑下楼,用了最快的速度开车回家,一路心急如焚,直接闯过红灯,生命安全他完全不放在心上。
他现在只怕,找不到简言安,那是他的命啊,是他的信仰,他接受不了她离开。
到了家门口,傅昱辞看到那熟悉的房间还亮着灯,悬挂着的心瞬间落下,紧绷的身体也慢慢放松,差点直接哭了出来。
还好,还好她没有走。
傅昱辞急急上楼,推开房门果然看见坐在梳妆台前的人,他眼角噙着泪,一步一步朝她走去,从背后紧紧抱住,生怕怀中人只是他的幻想,在下一刻消失在眼前。
“你还在就好,我以为你要离开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们不是说好要在一起一辈子吗?
你不能……”他微微抬头,从镜子中看到怀中人的脸,立马松开双手,急急后退,“怎么是你?!”
“你为什么会在安安的房间里,还穿着她的衣服,用着她的化妆品?”
苏梨梦转过身,满脸欣喜,手里戴着简言安的各类金戒,脖子和耳朵上也挂满装饰品。
她似乎没理解傅昱辞在说什么,微微歪头“哥哥你说什么呀?
你不是和简言安离婚了吗?
这个屋子不是也归我了吗?”
听到她无比兴奋的语气,仿佛对安安的离开特别高兴,傅昱辞骤然升起一股怒意。
他一把掐住苏梨梦的脖子,“谁告诉你我和安安离婚了?
谁又允许你住在这里?
你算个什么东西,配吗?”
苏梨梦难以呼吸,不停挣扎试图掰开他的手,却发现眼前的男人是真的动了怒,甚至真的想要掐死她。
她费力抬起手指了指外面,“字、条、我、房、间。”
傅昱辞瞬间松手,头也不回朝次卧走去。
桌上放着一张纸条,“我和他离婚了,从此以后你就是傅夫人,这里的一切都属于你。”
他不死心地看了好几遍,最后颓然地放下。
简言安走进贵宾室,正好看见简父皱着眉望着手机,她凑上前看,居然是刚才她刷到的视频。
简父注意到她后,手忙脚乱地收起手机,有些不安道:“怎么进来找爸爸了?
不是在外面跟执宴布置野炊场地吗?”
简言安一脸娇嗔,上前挽住简父的手,“你还说呢,他把当个小孩似的,就让我坐在那摆摆食物,其他都不让我经手,我在外面还不如进来陪你呢。”
“那你可就错怪我了。”
陆执宴倚靠着门,懒洋洋地偏头,“草地里不免会有虫,你不是最怕虫了吗?
还有啊,如果不小心的话,也有可能划破手指。”
“我的大小姐,你不是也很怕疼吗?”
简言安撇过脸轻哼一声,“就数你最有道理。”
简父看着这一幕不由露出一抹慈父笑,这样的搭配真是不错,他就说自己的眼光不错,为安安挑了个好对象吧。
“爸,你刚刚是不是也在看那个傅、傅什么辞的视频,是不是跟我一样觉得他像演的,我看他面相就不像个好人。”
“要是哪天我碰到他那个和我名字一样的妻子,一定会出手帮她一把,让她摆脱这个男人的。”
“欸,我还没看到他妻子的照片呢。”
说着,简言安就准备拿出手机搜索,陆执宴立马走了过来,拉着她的手往外走,“先别关心无关紧要的人了,还是先关心关心我们的午饭吧。”
等他将人带走后,简父立马打了几通电话,让助理用最快的速度把这些消息全部处理掉。
他可不愿意让傅昱辞再来纠缠他的女儿。
忙活半天,三人才终于吃上午饭。
哪怕已经品尝过无数次陆执宴的手艺,可每一次简言安都忍不住感叹一句,这世界上居然真的有人的厨艺能这么好。
她看着正在烧烤的男人,心跳微微加速。
最初知道爸爸给她选了联姻对象,她内心本来是有些反感的,但又不好直接逆着他来,只能勉强去见了一面。
没想到的是,陆执宴会把第一次见面的地点定在寺庙里。
一路上,他没有说任何关于联姻的事,两人的所有话题都是围绕她喜欢的展开,她说话时,他就笑着看她,时不时点头以表赞同。
两人相谈甚欢,有那么一瞬间简言安甚至觉得,如果联姻对象是他也不错,毕竟两人还算说得上话。
逛到寺庙的最顶端,上面供奉着一尊巨大的观音菩萨。
“她们都说这里的菩萨最灵,只要你诚心许愿,菩萨就会实现你的愿望。”
陆执宴瞬间变得极为认真。
简言安想不到他还会信这些,毕竟她本人是不相信这些玄学的。
只见身旁人跪在菩萨面前,磕了三个头,一字一句说道:“求菩萨保佑简言安此生平安幸福,如果可以的话,我还希望她快乐。”
平安、幸福、快乐。
这是最平凡的祝福,也是最可贵的祝福。
简言安没想过他的愿望会是这个。
直到陆执宴走到她面前她才回过神,她好奇地问:“你怎么会许这样的愿望,我们不是才第一次见面吗?
你要是想用这种手段让我心动那可太笨了。”
陆执宴没想过她会这么直接,宠溺地笑了笑,“这只是你第一次见我,可不代表是我第一次见你。”
“安安,你信不信我们的姻缘上天注定。”
他拉着简言安的衣袖走到外面的抽签处,上面写着大大的“姻缘签”三个字。
僧人微微鞠躬,“两位施主,这里是问姻缘的地方,每个人一生只能问一次。”
陆执宴走上前,毫不犹豫地从中抽出一支。
简言安心里瞬间紧张起来,她按住他的手,有些忐忑,“这如果是下下签呢?”
“下下签?”
他笑了笑,眼里带着势在必得,“我们只会是上上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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