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焕许清思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后三年,太子悔哭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许清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往后许久,我处处忍让,直到院中的石榴树倒下。我冲上去阻拦,林汐若在一旁笑得放肆:“都说了,这棵树种在此处不吉利,碍我的眼。”“果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一棵破树也拿着当宝贝。”她命侍从将我死死制住,让我眼睁睁看着那棵小树是如何被砍伐,又是如何倒下。她洁白的鞋子将果子践踏、碾碎。鲜红的汁水如血液一般飞溅而出。我拼命挣脱束缚,上去与林汐若厮打在一起,萧焕赶来愤怒地将我们分开。“许清思,你想引我注意自己砍倒了小树,为何要如此伤害汐若?”他将林汐若护在身后,怒目圆睁,语气之中满是警告之意。近来朝中事务繁忙,我已有许久未见他了。只是不想再见会是这番景象。我心中难过,泪水流了满面。“这是我们从江南小院带来的唯一物事,承载了我们多少回忆。”“是林汐若...
《死后三年,太子悔哭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往后许久,我处处忍让,直到院中的石榴树倒下。
我冲上去阻拦,林汐若在一旁笑得放肆:
“都说了,这棵树种在此处不吉利,碍我的眼。”
“果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一棵破树也拿着当宝贝。”
她命侍从将我死死制住,让我眼睁睁看着那棵小树是如何被砍伐,又是如何倒下。
她洁白的鞋子将果子践踏、碾碎。
鲜红的汁水如血液一般飞溅而出。
我拼命挣脱束缚,上去与林汐若厮打在一起,萧焕赶来愤怒地将我们分开。
“许清思,你想引我注意自己砍倒了小树,为何要如此伤害汐若?”
他将林汐若护在身后,怒目圆睁,语气之中满是警告之意。
近来朝中事务繁忙,我已有许久未见他了。
只是不想再见会是这番景象。
我心中难过,泪水流了满面。
“这是我们从江南小院带来的唯一物事,承载了我们多少回忆。”
“是林汐若说它不吉利,将它砍了……”
我眼含泪水,向他控诉林汐若的行为,却被他不耐烦地打断:
“一棵小树而已,砍了就砍了,此处不吉利在别处再种便是。”
我面上满是泪水,看着林汐若挑衅的神情,更是心中充满绝望。
从前在江南时,我们无依无靠,日子并不好过。
这棵小树结出的石榴果是我们困苦生活中仅有的甜蜜。
来京之时,我们分外不舍。
恳请了许久,才将这棵小树带了来。
如今,这些过往于他而言竟成了无需在意的事情。
后来,我还是低下了头向林汐若致歉。
我本以为我会一直忍让下去,直至后来林汐若有孕。
那时我重病未愈,身子一日比一日虚弱。
我卧床休养,她摸着尚未隆起的小腹,来我跟前走动:
“姐姐,你以为自己真的只是染了风寒吗?”
“实际是我命人在你的补药里加了可令人绝子的药。那药暗含毒性,姐姐真是福大命大,吃了这么久竟还没有吃死。”
说完她又贴近我榻前轻笑:
“姐姐还不知道吧,我已怀有三月的身孕。”
“这是阿焕的第一个孩子,陛下欢喜,要亲自为我们赐婚呢。”
“你陪了他许多年又如何,如今成为他正妻的只会是我。”
我的心如同坠入冰窟,任凭身上盖了再多的被子,也暖不起来。
我和萧焕爆发了巨大的争吵。
“清清,你莫要闹。自打林汐若入府,我在朝中的一切都变得顺利起来,天师所言我不得不信,林汐若不能送走。”
他的眼神直直望向我,其中是我无法分辨的陌生。
“便是林汐若对我下毒令我绝子、害我性命,你也无所谓吗?”
我盯着他的眼睛,想从他眼中看到怜惜。
他软了语调:
“清清,莫要开玩笑,汐若最是良善,怎会下毒害你。”
“我知她怀有身孕你心中不快,可你也不能平白这般猜忌于她。”
我见他不信,便提出请太医来验,却又被他不耐地打断:
“够了,你胡闹些什么。定是往日我将你宠坏了,才引你不过是病了几日,就如此狠毒地横加猜忌。”
“亏得汐若怜惜你,还亲自为你绣了香囊,祈愿你快点好起来。”
“你简直不识好歹!”
他的话如尖细的银针一针针扎进我心里。
从前那个满心满眼是我的少年郎早已变了。
“你不想送走,究竟是因为天师的预言,还是因为林汐若有孕,你于她有情?”
我的话像一颗火种,引爆了萧焕心中的火药。
含了十分力道的巴掌打在我脸上,一丝鲜血从我嘴角溢出。
“够了,许清思,我在朝中辛苦运作,已经够累了。”
“我不想再听你这些满是妒忌的猜疑。你既容不下她,那你便回江南。”
我心中恍然,萧焕早已不再只是我一人的萧焕。
这京城皇子府邸也早已不再只是我和他的家。
我撑着虚弱的身躯起身收拾行囊,准备回我自己的家。
萧焕在一旁望着,面上带了丝丝不舍。
林汐若则是在不远处,一双好看的眸子里泪意盈盈。
“都怪我忘了及时吃避子汤,姐姐不喜这个孩子,我……我愿意打掉。”
萧焕闻言,过去疼惜地将她拉进怀里,低声安慰:
“你不必自责,她任性惯了。”
“想回江南便让她回,我倒要看看她能不能回到江南。”
思绪回转,我嘴角浮上一丝苦涩。
他的话对了,也没对。
我飘在空中,随着他来到他们落脚的别院。
一个小童晃着两条小腿从房中跑出,扑进他怀里。
林汐若紧跟在后,伸手接过萧焕的外衣。
“殿下,如何?许姐姐肯随我们回京吗?”
“不若明日我亲自去向她请罪?”
瞧她的样子,似是笃定我不会随他们一同回去了。
萧焕闻言果然变了面色:
“不必管她,她惯是会使小性子。”
“一走三年不说,如今还学会伙同别人一起以死之名诓骗孤了。”
他说完又低头望向怀里的小童。
仔细查看他哪里不适,眼神中满是关切。
我自嘲地笑笑,飘荡着远去了。
我与他的家散了,如今他早已有了新的家。
再不走,许是要被这一家三口的温馨灼烧到灵魂了。
等他回到落脚的别院,已是四更天。
院中一片寂静。
下人透过虚掩的门缝察觉到他的身影。
烛火一盏盏亮起,林汐若也披了外衣,睡眼惺忪的走出来。
“殿下怎得这个时辰才回来,可要吩咐厨房做些吃食?”
萧焕未答她的话,向着屋内走去。
她见萧焕面色不好,也快步跟上:
“殿下节哀,这些山匪罪大恶极,许姐姐这也是突遭横祸,臣妾亦深感惋惜。”
“逝者已逝,殿下还是要打起精神来啊。”
我心中疑惑,怎得她才到江南不久,便知我是被山匪所杀?
萧焕也察觉她话语中的疏漏,直直盯着她。
她注意到他的注视,速速开口:
“晚膳时阿珩见殿下不在便一直哭闹,臣妾差人去县衙寻您,碰巧得知此事。”
萧焕未言信与不信,只点点头独自去了书房。
烛火燃至天明,原本空旷的桌上布满了我的画像。
一颦一笑,生动至极。
倘若我还活着,恐怕就是这样的模样吧。
他直挺起身,摸摸酸痛的脖颈,红着眼睛低声乞求。
“清清,回来吧,我知道错了。”
“我不要权势了,也不再当这什么太子。只要你肯回来,我随你打骂可好?”
从前他常说,往后我们大婚,必定也会像爹娘一样恩爱。
我则轻笑着问他:“那你犯了错,可也愿像爹爹被娘亲打骂那样任我打骂?”
每每这时他都会合上书本敲我的头:
“那可不许,我是有身份之人,还是要脸面的。”
而后我们笑作一团。
如今再忆起这些往事,心中却只剩下酸涩。
天色初亮,已有侍从来报:
“殿下,我们跟着石林,于他家中,发现了许姑娘的尸身。”
“之前那院中的墓碑、骨灰,确是掩人耳目的手段。”
萧焕披了外衣匆匆赶去,石林已被羁押在一旁。
墙角的冰棺之中,赫然是我的尸首。
只是尸首残缺,两条手臂已与身躯分离。
身上尽是刀剑伤痕,皮肉翻开,血液凝结,一片模糊。
所着衣物上也是血迹斑斑,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只有还算光洁的面颊,在幽暗的光下,泛着冷意。
萧焕紧紧盯着,双眼猩红。
紧握着的一双拳头早已青筋暴起。
他低声开口,语调颤抖得不成样子:
“清清,你睁眼看看,是我,我来接你回家了……”
说罢便伸出手去,想要触我的面颊。
旁边石林匆匆开口:
“住手,随意触碰会使她身腐加快。”
萧焕换闻言顿住,令侍从将他放开。
“我此前救过一个江湖术士,从他那习得尸身数年不腐之法。”
“如今,这法子已快失效了。”
“当年她死于山匪之手,县令不想多生事端,草草结案。”
“她的大仇尚未得报,我做兄长的,怎能不明不白地将她随意埋葬。”
说完他又面露讥讽:
“她生前你们对她百般苛待,如今她死了又何必过来惺惺作态?”
萧焕正欲否认,却看到我那双手上的斑斑紫痕。
手背之上生了许多冻疮,手心与指节上也满是粗茧。
“她在府中娇养着,又有下人照料,怎么会……”
他言罢,嗤笑声又响起:
“娇养着?此前在江南时,便不是娇养着,也没成这般样子。”
“堂堂皇子府邸,若无主子的指示,何人敢如此欺凌她。”
他的话在萧焕耳中炸裂。
府中的主子,能这般下指示的,除了他便只有林汐若。
别院外,隐隐听得几声惨叫。
月梨伏趴在地,正在被林汐若责打。
“定是你这个贱婢在殿下跟前嚼舌根,殿下才会待我至此。”
“本宫早应该让你跟你那个短命的主子一样死了才好。”
“贱人,贱人……”
直至她见到萧焕,才扔下手中的鞭子,笑着迎过去。
“殿下,此前这丫头在您面前多嘴,那都是她污蔑臣妾的。”
“臣妾对许姐姐一直是敬爱有加的。”
萧焕见她仍在颠倒黑白,怒从心起。
“你寒冬腊月抢她的炭火、弄湿她的被褥、让她亲自为你洗衣挑水是敬爱有加?”
“还是你在她的饮食补药中下毒,致她绝子,伤及性命是敬爱有加?”
他声声说着,快步走过去掐住她的脖子。
“太子妃真真是好算计,横加欺凌不够,还要下毒暗害。”
“就连所赠的香囊之中,也全是绝子剧毒之物。”
“孤真是不知,面上良善的若儿,实则竟是条毒蛇啊。”
林汐若涨红了脸,奋力挣扎,又被他重重扔下。
“太子妃如此喜欢鞭打别人,便也让她常常被鞭打的滋味。”
“打够二十鞭,再拖去继续做杂事,过些时日再一并清算”
萧焕咬着牙下令,眼中满是怒火。
林汐若的惨叫声一声声传来,我心中畅快极了。
她许是不曾想,她也会有今天。
县衙之内,以县令为首的官员跪了一地。
见萧焕提出剿匪,纷纷出言劝导。
“殿下,实在不是臣等不愿,而是这群贼人在山中积聚已久,狡猾至极呀。”
县令此言一出,其余人也是纷纷表态:
“县令大人所言有理,殿下也知,多年前那一次剿匪,县衙损失惨重。如今哪里还有人手能上山剿匪呀?”
“这群匪徒平日都是在深山活动,轻易也不会下山作恶,求殿下三思啊。”
萧焕闻言眉头紧皱:
“放肆,这便是你们的为官之道?”
“需不需本宫禀明了陛下,摘了你们的乌纱帽,砍了你们的脑袋?”
众人惊惧,连连磕头求饶。
“你方才说那群山匪轻易不会下山作恶是何故?”
萧焕忆起刚刚其中一个主簿所言,心存疑惑。
见事情可能有转机,刚刚那人速速接上:
“殿下有所不知,多年前那次剿匪,县衙虽损失惨重,可于那山匪,也是重创啊。”
“此后虽也偶有山匪抢人钱财之事,却从未再出人命啊。”
说着他话头一转,声音低了下去。
“咳咳,只除了三年前那许家姑娘被害……”
其余人见座上之人变了脸色,纷纷去拽他的衣袖。
萧焕合起扇子,眼底闪过一丝深意,起身离去。
“孤心意已决,尔等速速做准备吧。”
我死后第三年,萧焕做了太子。
他带着太子妃来到江南小院,口口声声接我回家。
院中满是石榴树,再不见其他人影。
见无人应答,他放声大喊:
“许清思,孤再叫你最后一遍,你若还不应答,此后也不必回京了。”
话音刚落,隔壁院中传来一声嗤笑:
“她已经死了,自是不会回京了。”
……
我死了,死在回江南小院的路上。
山匪将我的马车层层围住。
身边的婢女、侍卫尽数被山匪斩杀。
为保腰间之玉,我奋力反抗,却被砍断双臂。
鲜血遍地,入耳的尽是那些匪徒放肆的狂笑。
一刀刀一剑剑,剧痛蔓延至全身。
我眼中满是绝望。
想到已故的爹娘。
想到远在京城的萧焕。
五年前,爹娘上山剿匪,去世时怕也是这般孤立无援。
一月前,我与萧焕分别,此次一去竟真是永不再见。
官兵赶来时,匪徒四散逃去。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正欲咽下最后一口气。
视线扫到最近的身影,是相熟之人石林。
幼时他随我爹爹学习拳脚。
爹娘亡故后,他又护我们免遭欺凌。
我用尽全身力气,唤出了最后一言。
“石头哥哥,请你帮我照顾好家宅院中的石榴树。”
此言说完,我感到灵魂似乎脱出了我的身体。
我飘在空中,看着他将我带回江南小院。
看着他为我照顾院中的石榴树,一照顾便是三年。
直至萧焕来到小院,他嗤笑出声。
“你说什么?”萧焕似是没听真切他的话,再度询问出声。
“我说,许清思已经死了,自是不会同你回京了。”
石林翻过院墙,再度重复刚刚说过的话。
我的灵魂轻飘飘地坐在石榴树上,看着眼前的一切。
三年未见萧焕,他已与之前大不相同了。
原本带着些稚气的少年,如今已变成了极为成熟持重的模样。
太子的服制加身,显得更加贵气逼人。
他听到石林的话,面上带了几分怒气。
“放肆,你怎敢编造这样的谎话来欺瞒孤。”
石林眼中闪过嘲讽,手指漫不经心一指。
“殿下言重了,您贵为太子,我怎敢欺瞒您。”
“墓就在那,您自己看便是。”
随后又去为那些新栽上的小树浇水施肥。
萧焕来到我的墓旁,看到我的名字,神情上显出一丝慌乱。
随即慌乱又很快消失,他在庭院中大喊:
“清清,你不愿意见孤,孤回去便是。莫要同孤开这样的玩笑。”
“至于之前的事,你随孤回京,孤会给你一个解释。你放心,如今孤已是太子,没人敢对你我二人使脸色了。”
他一句句说着从前我最渴望听到的话语。
描述着从前我们最期盼的景象。
只是如今,我已经死了。
这些早就失去了意义。
院中无人应答。
他的面色在虫鸣鸟叫中变得失落。
侍卫的身形出现,跪倒在他脚边。
“殿下,太子妃命人过来传话,小殿下身子不适,如今正哭闹着找您。”
他面上的失落被担忧所取代,声音也迅速低沉了下去。
“清清,你既是不愿见孤,那孤改日再来。”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突然有些好笑。
口口声声来接我回家,竟是连同妻儿一并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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