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材矮小干瘪,可声音却异常洪亮,程盼经常大老远就能听到她对妈妈的咒骂声。
刚给院后小菜园子浇完粪水的我大声应答奶奶后,默默走回院子背起背篓到后山割猪草。
10 岁孩童的身体瘦小得像把干柴,却能背起三个自己那么大一捆的猪草稳稳当当的走回家。
手法娴熟麻利的切好猪草丢进猪的饭槽后,又马不停蹄的抱起装的满满当当的洗衣木盆走到离家几百米处的河滩边开始费力搓洗。
初春的河水冰凉刺骨,我看着冻得通红的手却毫不在意,心里不禁感叹着奶奶今天可真好,只让我干了这么点活就可以吃饭了。
洗完衣裳后,我抱着沉重的洗衣盆脚步晃晃悠悠的回到家,却见院子里来了好几个邻居站在院里,屋子里传来了妈妈撕心裂肺的痛苦叫声。
我立刻放下木盆,想要冲进屋子里去看妈妈,却被奶奶一把拽住摔在地上。
“死丫头,你冲啥冲,你又不是第一次见你妈又要生娃了,跟个傻子似的...”
爸爸踢了我一脚,低头咒骂着我,我却毫不在意身上得疼痛,心里只想着屋里痛苦的妈妈。
血水一盆一盆端出来,接生婆跟奶奶和爸爸说着难产...孩子横着...剪开...什么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
只听见屋中生产中的妈妈突然发出了一阵凄惨的尖叫声后,一声婴孩的啼哭声响起,妈妈就再也没了声响。
爸爸和奶奶急切的冲进房里,听到接生婆说是男孩后,抱着红彤彤的孩子高兴的笑得牙不见眼,喜气洋洋的说着要把猪杀了请全村的人吃喜酒。
我偷偷从地上爬起,溜进了房里,看到了这辈子最恐怖最难忘的一幕。
温柔瘦弱的妈妈此时未着寸缕的躺在炕上,鲜红色渲染了大半个炕,妈妈的手无力的垂在炕边,我牵住她的手,她却没有如往常一般温柔的回应。
我踩上小凳子上想看看妈妈,却看到妈妈的肚子被打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看起来几乎贯穿了她整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