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并不包括我。
父亲说:“小初自小娇气,哥哥们买的果脯蜜饯,稍晚一些,眼泪就像掉了线的珍珠一般,哥哥们哄个半日,最后小初才会娇娇地说下次不能再苛待小初了啊。”
众人哄堂大笑,我也难为情,藏在祖母身后。
“小初若是在侯府长大,也不一定会对骑马感兴趣,如此这般也很好,一家武将出了个爱读书的小初,正好正好。”祖母一脸慈祥,轻轻拍着我的手。
我还是一身骑装去了。之前在绣罗庄为我和阿姐做了好几套衣服,我挑了正红的,红艳艳的招侯府的人稀罕,又招旁人嫉恨,甚好甚好。
不过在集会上,一开始最受关注的却不是我。
12
我刚下马车,希仁的侍卫风翎迎上来,说领路去主子安排歇息的地方。
一路人群不断打量我,除了惊羡,还有窃窃私语和恍然大悟。
都是一副原来是她的表情。
我转身去了人流涌向的地方,远远听到希仁掷地有声的话。
“小初博学,不同你等这般狭隘,有兴趣揣测侯府内宅事,要不我同你们父兄说说,今日这玉山雅集改作议政堂,如何?”
希仁的话威严而冷冰冰,无人敢答。
旁人总会议论我流落在外的这些年,尤其我和阿姐的谋生之计。不屑、嘲笑、作弄,我不愿计较,有人却第一个不答应。
他看到我,表情未动,眼神却温柔起来。带我至旁处,望着我却不说话。
我装作好奇打量他,“安王果真不同了,为了一个小女子,大庭广众之下都搬出朝堂那一套了。”
“我们安王不得了啊。”我的手从他的衣领向下缓缓滑动。
近日,京城都在传,大皇子道观还俗,涉足朝堂,陛下已赐安王封号。当年孩提时,才华谋略已震惊四方,如今回京,有望成为太子。
希仁倏忽抓住我的手腕,又瞬间松了力气。我的食指从他的手心划过,抬头注视着他的眼眸,“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