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可是怎么办呢？你这张脸，我不仅下得去手，甚至还可以下死手。”
我随手拿起一把刀，狠狠扎进他的身体。
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呼喊，只是死死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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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明明这么强势，为什么当初占据主人格的会是沐沐？”
哦！死前还想要个答案。
“虽然那段记忆就现在这种情况来说，可能是一段污点，但毕竟是她做过最勇敢的事儿了，不让你知道，倒像是亏欠了她。”
我坐在椅子上，俯视着他。
“当初她受到侵害，精神出现了问题，所以就有了我。那段时间陪她的人一直是我，直到……你的出现，她开始尝试吃抑制药，她想掌握身体的控制权。她甚至拿刀抵着自己的脖子，说我不答应，就和我一起死。可惜呀，最后也是因为你，她放弃了吃药，甚至同意和我交换，把身体控制权交给了我。”
一时间，程序整个人都变得神经兮兮的。
“所以只要你死了，我的沐沐就能活……”
我看着他把还扎在自己身体里的刀径直抽出来，然后朝着我一步步走过来。
我好笑的看着执迷不悟的他，抬腿就是一脚。
“我可能忘了说，当初为了护着她，我掌控身体的时候学了点跆拳道，也就是个黑带而已。”
我抓住他的手，语气还是跟她说话时候的那样戏谑。
“你知道吧，精神病杀人不犯法的。但可惜了，她估计不太想见你，所以你还是别死了，不过还是要给你找点事情做的，不然我以后的生活估计也会很烦。”
我抓着他的手抵在我脖子上。
在我放手的瞬间，地下室的大门被打开。
持枪警察一拥而上。
等程序回过神来，他早就被警察控制住了。
“你故意那么说的？”
我笑着看他，没有回答。
那些话的确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让他愣神，随我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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