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份,尽心服侍孝顺你们,就像从前那样。”
可这样动情的演技,却没人理会她。
沈煦听到母亲的哭嚎,如梦初醒般抬起头:“不可能,沈南溪怎么可能会死!”
“她一定是吃了什么药装出来的,去叫大夫!快去叫大夫!”
有下人忙不迭的去了。
可即便大夫来了,结果也没有丝毫改变。
我的身体,确实是死了。
沈煦却还是不信,怒吼道:“她身上既无伤痕也无中毒迹象,怎么会突然死去!”
“你再仔细看看啊,一定是诊断错了!”
父亲和母亲闻言,也满怀希冀的看向大夫。
可大夫叹了口气,摇头道:“确实没有外伤,也没有中毒。”
“可南溪小姐,的确是死了,既无呼吸也无脉搏,看身体僵硬程度,应是昨日突然死去的。”
“只是这死因,我实在无法查探出来。”
大夫摸着山羊须,满脸的疑惑不解。
母亲怔怔开口:“难道这桩婚事对她就这么重要,她要这样用死来惩罚我们?”
她说着,眼泪悄无声息的落下。
父亲和沈煦僵硬的站在原地,半晌说不出话来。
大夫打量我的尸体片刻,突然低低的咦了一声。
“这是什么?”
他走上前,将我的衣袖掀起。
沈煦三人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落到我赤裸的手臂上,瞳孔却猛的一缩。
有胆小的下人看到,也是骇得惊叫出声。
本该光滑细腻的手臂,却多出了无数密密麻麻的小孔和疤痕,几乎将整条手臂覆盖。
父亲身形一晃,失声大喊:“这是什么?她什么时候受了这样的伤!”
母亲更是一愣,手忙脚乱的掀起我的衣袍。
不止手臂,包括我的腿、肚子,我的全身,都是这样密密麻麻的孔洞疤痕,甚至有的伤口已经腐烂溃败,寻不到一丝好肉。
母亲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