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妈,你可算回来啦,我想死你了!你可要把家里打扫干净一点!”
冬冬一边说着毫无感情的想念,一边朝孙泽福挤挤眼,显然两人对好了的台词。
我气从中来,果然,我不该对白眼狼有期待。
我扬起抹布狠狠甩在孙泽福脸上:“我警告你,咱们已经离婚了!法院把冬冬判给了你,该给的抚养费我一分钱都不会少,除此之外,别再想骚扰我!”
说罢,我拉开门就要出去。
“站住!”孙泽福叫住我:“赵欣欣,你心还够狠的,你真忍心看着儿子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还有,咱俩结婚七年,我就不信你对我一点儿感情都没了!”
我回过头冷漠的看着二人:“不好意思,还真没了。”
孙泽福狠狠拍了下桌子:“好,赵欣欣!只要你敢从这里走出去,我孙泽福有的是办法让你低头!”
我微微一笑:“那你尽管来。”
没想到第二天,孙泽福就带人找上了门。
5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开始上班,店门口就围了一堆人。
我跟几个销售出去看看情况,结果却发现孙泽福跟一帮亲戚站在店外鬼哭狼嚎。
孙泽福手里还拉着横幅,上面赫然写着赵欣欣抛夫弃子丧尽天良之类的话。
围观人群都在吃瓜,而孙泽福看见我出来,也更加不遗余指着我大喊。
“大家可要给我做主呀!这个赵欣欣是我前妻,结婚后她就一直不管孩子不管家,成天在外面浪,我都怀疑她在外面跟别的男人好上了所以才逼我离婚!”
“离婚后她更是铁石心肠!我们的孩子才六岁,她就不管不顾,这日子没法儿过了,我真是没法儿活了!”
有几个不明真相的群众纷纷安慰着孙泽福,同时指责着我。
“我说姑娘,虽然你俩离婚了,但你也不能太过分,你看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