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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京圈大佬就是没她不行后续

檀青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行啊,晚上见。”迟枭一走,江晚栀瞬间收起笑意,面无表情的将外套中的领带拿出来,丢到西门礼臣怀里。“收好你的东西。”把话和东西丢下,江晚栀头也不回的离开。西门礼臣看着女人的身姿渐行渐远,视线朝着被丢过来的领带缓缓下移。他冷白透粉的手指勾起领带,轻揉慢捻的抚过丝绸之上,带到鼻尖。微眯的眼尾笑得妖孽至极。好香。栀子香。-夜幕降临。江晚栀收拾好出门应约,刚踏出楼区,抬眸神色微怔。零星散落秋叶的路边,停着辆狂野彪悍的黑色超跑。西门礼臣散漫的倚靠在车边,指间夹着根刚点燃的香烟,宽大的风衣在灯下的倒影将她笼罩。身后是被誉为地表最强的黑夜之声,布加迪LaVoitureNoire。似沉寂的野兽般张扬的车型线条流畅个性,一尘不染的碳纤维车身折射出精光...

主角:江晚栀傅恒越   更新:2025-01-09 15: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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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栀傅恒越的其他类型小说《没错,京圈大佬就是没她不行后续》,由网络作家“檀青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行啊,晚上见。”迟枭一走,江晚栀瞬间收起笑意,面无表情的将外套中的领带拿出来,丢到西门礼臣怀里。“收好你的东西。”把话和东西丢下,江晚栀头也不回的离开。西门礼臣看着女人的身姿渐行渐远,视线朝着被丢过来的领带缓缓下移。他冷白透粉的手指勾起领带,轻揉慢捻的抚过丝绸之上,带到鼻尖。微眯的眼尾笑得妖孽至极。好香。栀子香。-夜幕降临。江晚栀收拾好出门应约,刚踏出楼区,抬眸神色微怔。零星散落秋叶的路边,停着辆狂野彪悍的黑色超跑。西门礼臣散漫的倚靠在车边,指间夹着根刚点燃的香烟,宽大的风衣在灯下的倒影将她笼罩。身后是被誉为地表最强的黑夜之声,布加迪LaVoitureNoire。似沉寂的野兽般张扬的车型线条流畅个性,一尘不染的碳纤维车身折射出精光...

《没错,京圈大佬就是没她不行后续》精彩片段


“行啊,晚上见。”

迟枭一走,江晚栀瞬间收起笑意,面无表情的将外套中的领带拿出来,丢到西门礼臣怀里。

“收好你的东西。”

把话和东西丢下,江晚栀头也不回的离开。

西门礼臣看着女人的身姿渐行渐远,视线朝着被丢过来的领带缓缓下移。

他冷白透粉的手指勾起领带,轻揉慢捻的抚过丝绸之上,带到鼻尖。

微眯的眼尾笑得妖孽至极。

好香。

栀子香。

-

夜幕降临。

江晚栀收拾好出门应约,刚踏出楼区,抬眸神色微怔。

零星散落秋叶的路边,停着辆狂野彪悍的黑色超跑。

西门礼臣散漫的倚靠在车边,指间夹着根刚点燃的香烟,宽大的风衣在灯下的倒影将她笼罩。身后是被誉为地表最强的黑夜之声,布加迪La Voiture Noire。

似沉寂的野兽般张扬的车型线条流畅个性,一尘不染的碳纤维车身折射出精光,下方悬挂着象征粤港澳的三地车牌。

一切都令人感觉近在咫尺,又似乎望尘莫及。

西门礼臣抬手捻灭烟塞进铝制烟盒中,为她打开副驾的车门后,主动朝她走近。

“走吧。”

江晚栀有那么一瞬的恍惚,神差鬼使的坐上车才反应过来问他。

“去哪?”

西门礼臣倾身帮她系好安全带,蛊惑的凤眼盯着她。

“私奔。”

江晚栀撇开他的脸,“别闹,我和迟枭约好了。”

他轻笑:“嗯,我陪你去。”

西门礼臣收敛了靠近的身体发动车子,充满力量感的跑车轰鸣声震撼激昂的同时,车内播放着带劲的音乐《The Hills》。

江晚栀不由得想起重逢那天,西门礼臣向她索要的车祸赔款。

这男人的车真是一辆比一辆贵的吓人,动不动就是一个小目标。

“你下次能不能别开这么引人瞩目的车来接我。”

西门礼臣淡淡道:“我没有便宜的车。”

“……”

江晚栀深呼吸:“只是去谈个普通合作,你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我们。”

“误会什么?”

路口,西门礼臣降低车速,暂停音乐侧过眸看向她。

“江晚栀,你别告诉我,你到现在都还看不出来我在追你?”

被他紧盯的女人瞳孔微缩,显然才刚开始把他这些天的行为当回事。

西门礼臣唇角轻扯,无奈仰了下头,气的发笑。

江晚栀现在才当真,看来是压根没想过给他个名分啊。

她眼神闪躲,尴尬的转移话题。

“你认真开车。”

说实话她一直都没用心考虑过复合的事,在被问的那一刻,心底莫名的升起愧疚感。

直到到达靡音公馆,他们都没再进行任何交流。

江晚栀解安全带准备下车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身边的男人情绪有些不对劲,冷俊的眉眼压抑沉闷。

生闷气了。

江晚栀放在车门把上的手欲收又止,张了张唇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下车后,江晚栀深呼一口气。

她是疯了才会想哄前男友吧?

西门礼臣看着女人毅然离开的背影,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指骨节绷紧。

好样的,江晚栀。

哪怕生气,西门礼臣也依旧享受这场追逐。

一步步看着他的宝贝为他沦陷,最后再发狠的享用她,这样才能让他爽。

他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丢在旁边的手机响起,西门礼臣烦躁的扫了眼直接挂断,紧接着,另一个号码打了进来。

男人接起电话。


他们重逢那天可就已经出过一次车祸了。

好在当时车速不快,人没什么事。

这大少爷要是出点什么事,动荡的可是背后整个亿万财团。

西门礼臣笑得蛊人,“真要出事了,就拿江小姐的人赔。”

正好他缺一个和江晚栀绑定关系的理由。

江晚栀:“……”

“赔赔赔!就知道拿人赔!”

简直是对她屡试不爽的万能公式。

或许连江晚栀自己都没有发现,相较于之前的强势伪装,她在西门礼臣的面前展现的是多么与众不同。

原来她也不是一定要随时随刻做个成熟的大人,也有人能包容她的小性子,引出她娇俏的灵魂。

布加迪顺利驶出庄园,江晚栀适应了几分钟,很快便在音乐声中放松下来。

她时不时余光被身边的男人吸引,心中漂浮着昨晚没问出口的问题。

余光所及处,西门礼臣指尖在车内轻轻点敲了两声。

“真想把人赔给我啊?”

“啊?”

“想什么呢,开车还分心。”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江晚栀目视着前方神色闪烁,假装随口问道:“你身上的纹身什么时候纹的啊?”

上次游泳时没看清的水墨色纹身,她在昨天晚上看清了全貌。

在西门礼臣腰肋骨以及人鱼线那片,纹着一个女孩抱着只哈士奇的画像。

女孩笑起来眉眼弯弯,歪着脑袋靠在哈士奇旁边,狗狗瞪着精神的大眼睛吐着舌头,勾起的嘴角肉眼可见的开心。

纹身师高超的技艺将画面还原的栩栩如生,记忆一下被拉回到三年前。

江晚栀怀里抱着的狗狗叫芭比,是只两眼分别呈现湖蓝色和金黄色的异瞳哈士奇,也是西门礼臣养了两年的狗。

在她和西门礼臣只能玩地下恋的时候,芭比是他们感情唯一且忠诚的见证。

分开后,她就再也没见过芭比。

问出心中的疑惑后,江晚栀心里有些忐忑。

她想起夜里西门礼臣握着她的手抚过那片纹身时,似乎透着无言的哀伤。

能让西门礼臣决定在身上纹那么一大片纹身,显然意义非凡。

而这两次去西门礼臣家里,都没有看见那只活蹦乱跳的芭比。

车内只剩下音乐,迟迟没听到西门礼臣的声音。

她抬眼从车内镜中看向沉默的男人。

西门礼臣也从镜子里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受情绪的波动,有些沉闷。

他说:“分手那年纹的。”

那一年,他的女人和他的狗都离开了他。

西门礼臣缓缓开口:“分手后我带芭比去了美国,公司起步那段时间我非常忙,芭比一直都是管家在帮忙照顾。有次他开车带芭比来接我,碰上金融中心暴.乱,整栋楼起火。”

“当时情况混乱,再加上那段时间我把人搞破产后得罪了不少势力,有人想借机要我的命。”

“从地下车库撤离的时候,芭比从我手里挣脱,一直跑在前面的浓烟里探路,临上车前突然中了两枪,没抢救过来。”

短短三个月里,他所爱的,接连失去。

从此后,西门礼臣开始以堪称恐怖的速度崛起。

令人闻风丧胆的华尔街通天神也因此诞生。

暂停音乐的车里,万籁俱寂。

江晚栀沉重的心隐隐作疼,将车停在路边不敢看他。

“对不起……我不该提这些。”

还记得在分手初期,西门礼臣会想方设法让她知道芭比的动态,借此来试探复合,后来时间一长就再也没有过。


江晚栀蹙眉,直接打电话过去,想问他什么意思。

没人接。

她打车过去,刚踏进会所就闻到扑鼻的香水味,一楼酒吧播放着震耳欲聋的DJ。

江晚栀对应着包厢号往侧边走,音乐声渐小,半掩着的包厢门传出男男女女戏谑的声音。

“傅少,你行不行啊,联姻多久了还没把人搞到手?”

“对啊,我们还指望你检验检验,她是不是大学那会儿真被人包养过?”

傅恒越笑的漫不经心:“你说江晚栀啊?脸长得倒是好看,人跟木头似的,玩到手小爷就把她甩了。”

“嘭!”

包厢门被一脚踹开,女人高挑纤薄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面容清冷。

场内瞬间安静。

江晚栀踩着黑色高跟鞋走进去,站在傅恒越面前,吐字如金。

“钱。”

傅恒越懒散的坐在沙发上,怀中还挂着一个女人。

“江晚栀,我们好歹也是对未婚夫妻吧?怎么开口就是钱钱钱的?”

他扫了眼围观的人群,双臂展开搭在沙发边,笑的很混。

“不过那点钱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和我小叔叔说一声就行。”

“这样吧,你当着大伙儿的面,亲我一口。事我就帮你摆平了。”

话音一落,周围的人起哄声四起。

“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傅恒越笑得荡漾,享受着当下的氛围,看着曾经高不可攀的冰山美人,俯身朝他靠近,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

“老子亲你妈!”

傅恒越笑容僵硬,抬手想抓住她强吻上去。

又是“嘭”一声,包厢门再次被猛踹开!

众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汇集过去。

那道出现在门口的身影,挺拔宽阔,逆着长廊里的光,轮廓分明,却让人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

音色沉沉。

“打扰你们了?”

从门口的视角看过去,江晚栀俯在傅恒越身边,唇就像贴在他侧脸,而傅恒越则是一脸说不出的享受。

江晚栀快速起身,旁边众人震惊不已。

“天呐!傅少居然真把西门先生请来了!”

傅恒越得意的从沙发上起身,嬉笑的看着西门礼臣:“不打扰~小叔叔你来的正好,我和江晚栀玩点小情趣呢。”

“她不是欠你一千多万吗,我说了,只要她现在肯亲我一口,我就替她向你求求情。不亲嘛,小叔叔你可别放过她。”

西门礼臣的目光从江晚栀身上,缓缓移到傅恒越脸上,长指不疾不徐的整理着腕表,向他确认。

“替她求情?”

傅恒越倍感有面子的昂起脸,当众应声。

“是……啊!”

几乎是应答的瞬间,西门礼臣的拳头重重的朝他脸上砸了过去。

空气中还未消散的话音变成惨叫。

傅恒越摔进酒瓶堆里,空瓶尽数翻倒在地,碎片扎进他的皮肉。

所有人不禁吓得纷纷往后退。

谁都没想到,西门礼臣竟然因为江晚栀把自己侄子打了!

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西门礼臣一手拽起玻璃堆中的傅恒越,又是结结实实的一拳头过去!

人倒在地,居高临下的男人冷声嗤笑。

“你也配?”

西门礼臣慢条斯理的活动着指骨,缓缓抬眼,旁人低头躲闪着,生怕摊上事。

要知道西门礼臣去美国留学前,可是京都出了名的纨绔暴徒。

现在看来,一点没变。

他扣住江晚栀的手腕,来不及反应的女人直接被往外带走。

“哎!”

江晚栀一路被拉着走,男人指间的力量强劲,让她根本无法甩开。

长廊里路过的人不断投来目光。

“我靠!那不是西门礼臣吗?他怎么牵着自己侄子的女朋友走啊!”

无人的安全通道里。

江晚栀被抵在门后,手腕依旧被男人紧握在手心。

按着她脉络的大手,仿佛控制着她的心跳。

越来越快。

江晚栀推耸着他:“你放开我!你拽疼我了!”

西门礼臣手上的力道松了些,却没完全放开她,宽大的手掌顺势将她的手压到门上,根根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指缝,紧紧相贴。

男人的嗓音沙哑:

“还疼吗?”

江晚栀挣扎着,挣扎到连最后的空间都被西门礼臣挤占。

男人步步紧逼,声音越发阴戾。

“他碰你哪了?”

“我不来你是不是打算亲他?”

江晚栀只觉得耳边嗡嗡的,她抬腿往上一顶。

男人喉咙发出闷哼,脸上不仅毫无怒意,反而仰头笑的蛊人。

盯着她夸。

“宝贝真有劲儿。”

江晚栀气的直咬牙:“你知不知道刚才那样会让别人误会的!”

“误会什么?”他不以为然,“我们的关系本来就不清不楚,不是吗?”

江晚栀强烈反驳:“谁跟你不清不楚了?我们已经分手了,三年前就分了!”

任她说的再多,再不满,西门礼臣就四个字。

“我没同意。”

江晚栀说的理直气壮:“分手只需要告知,不需要你同意!况且,我们又没公开过!”

知道他们谈过的人屈指可数,只要不外传,谁知道他们还有过这段关系?

西门礼臣轻呵了声,气笑了。

“我是让你白睡的?”

当初之所以没公开,难道不是因为江晚栀不愿意吗?

江晚栀抿着唇,睡都睡了,说得好像谁吃亏了一样。

“反正你昨晚都承认我是你前女友了,前、女、友!”

西门礼臣只觉得眉心生痛,他赌气的话这女人倒是记得牢。

他扯出一抹笑:“不是缺钱吗?一千三百九十万,亲谁都是亲。”

他越凑越近,几乎要亲上她,温热的气息烧红了她的耳朵。

“亲我,我比较香。”

江晚栀骂他:“不要脸!”

谁知,西门礼臣理所当然的回:

“那就亲嘴。”

“……”

江晚栀撇过脸不理会,西门礼臣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把脸转回来。

她执拗的低下眼,却注意到男人右手每根手指骨背,都纹着一个简单的英文单词。

来不及细看,西门礼臣扣住她下颚的指腹发力,让她回神。

西门礼臣的态度强势:“不亲也行。”

“和他分手。”


西门礼臣盯着眼前面容清纯的女人,薄唇微扬。

“只要我是你耍坏的底气,那也未尝不可。”

江晚栀轻挑眉:“既然这样,傅家撤资的事情,西门先生应该不会视而不见吧?”

她在明目张胆的利用他。

西门礼臣锐利的眼尾轻眯,充满利欲的眼神盯的她浑身发躁。

“宝宝,你不跟我复合很难收场。”

江晚栀看透他:“你本来也没打算放过我。”

男人沉笑:“真聪明。”

抵达楼层,陈雪寒一看见江晚栀出现就赶紧跑上前欲说话,注意到西门礼臣后,紧急把话憋了回去。

“总,总裁。”

江晚栀问:“其他资方那边怎么说?”

陈雪寒看了眼西门礼臣的眼色,小声说道:“都在会议室呢,情况不是很好。”

尽管由江晚栀制作的剧具有一定的卖点,但傅家在京城的影响力不容小觑,许多资方都不愿意因为这件事得罪傅家,影响更长远的利益。

“先去听听他们怎么说。”

推开会议室的门,嘈杂的声音传进江晚栀的耳朵。

偌大的会议桌上坐满了资方的人,有的为了解除合约将背后的律师团队都带来了。

在众人的视线转向门口时,整个人空间内瞬间鸦雀无声。

西门礼臣落坐在江晚栀身边,随意拿过女人眼前堆积的合约翻了翻。

男人的一举一动清闲散漫,看在合作方的眼中不亚于慢性折磨。

所有人面面相觑,心里都拿不准主意了。

谁都没想到江晚栀竟然请动了西门礼臣。

虽说这只是西门家族产业旗下子公司的项目,相比金融业的收益几乎不值一提,但是谁又敢当着掌权人的面撂摊子不干?

江晚栀拨了拨那一沓合同,轻飘飘的抬眸问。

“不好意思来晚了,有哪位是要解约撤资的?”

场面安静如鸡。

江晚栀看着最上面的那份合同,不紧不慢的念出对方的企业名称。

“京都玉安娱乐文化有限公司?”

被当场点名的公司经理急忙起身解释:“江PD,西门先生,这,我觉得我们之间有点误会,都是误会。”

江晚栀露出微笑,慢条斯理的问:“怎么了?有什么误会我们现在可以好好说说,您觉得呢?”

对方看江晚栀态度如此强势,支支吾吾的左顾右盼。

只见西门礼臣眸色缱绻的盯着正在与他们博弈的女人,凛冽的眼眸深处,似乎还有暗露的宠溺和成就感?

经理赶忙按下那份合约,想要握手言和。

“江PD客气了,我们对您的制作能力还是非常看好的!今天这事儿纯属是闹了个笑话,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实在是不好意思,改天我登门拜谢,您看怎么样?”

江晚栀看着他伸过来的手,其他人也开始跟着附和找台阶下。

“这样啊……”

当做没发生过?还真是全天下的好事都让他占了。

江晚栀一边酝酿着客套话,佯装不经意瞥了眼西门礼臣。

精明的男人瞬间意会,微抬的眸光凌厉。

“不怎么样。”

顿时,会议室的气压骤降。

“这……”

经理为难的求助江晚栀,她很是无奈的扯了扯嘴角。

这可不是她说的哦。

西门礼臣将手中的文件丢回桌案上,起身离开。

“这些解约合同我会全部让法务去对接,上面的违约金该怎么赔就怎么赔。”

本就气氛紧张的会议室,在资方的慌乱下变得有些混乱。

“西门先生,解约的事真的是误会啊,有问题我们可以再商量的。”


饭后,傅老夫人提议道:“栀栀啊,明天周末不用上班,你和阿臣都留下来住吧。”

江晚栀急忙找理由推脱:“傅奶奶,我明天上午还得去趟片场,不太方便……”

傅老夫人及时看向西门礼臣:“阿臣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自家人在公司还安排加班呢?赶紧取消了。”

西门礼臣礼貌点头:“听您的。”

话落那瞬,江晚栀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傅老夫人高兴的叫来管家:“那就这么定了,三楼的房间都空着,让管家带你们上去。”

每走一步,江晚栀都在心里把西门礼臣骂了一遍。

三楼。

楼梯上来后,偌大的中央区域是一片公共客厅,冰箱,沙发,茶桌等一应俱全。

江晚栀的房间和傅恒越同在左边,而西门礼臣独自住在右边。

管家离开后,西门礼臣倒了杯温水往房间的方向去。

身后依稀传来动静,西门礼臣进门时的余光瞥过左侧,只见傅恒越拦住要回房间的女人,恳求道。

“江晚栀,我有话想跟你谈谈。”

与此同时,江晚栀察觉到右侧的那扇门合上。

她看着傅恒越:“先把钱给我。”

傅恒越毫不犹豫的把支票给她,正在江晚栀对他难得的大方感到惊讶时,果不其然,傅恒越还有其他目的。

他赖在门口不走,说道:“江晚栀,今天爷爷说的话我认真的考虑过了。”

“我觉得我们完完全全可以好好过日子。只要你肯踏踏实实的跟我,我保证我再也不去外面乱玩,你想要多少钱都没问题,怎么样?”

江晚栀好笑的看着他:“你脑子被门夹了?”

以前的傅恒越动不动就是看不起她,身边也不缺女人,现在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想从良了?

在她看来傅恒越不过是拿到钱,尝到甜头了,没准还被西门礼臣的话刺激到,心思不免又骚动起来。

傅恒越:“我是认真的。”

“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我呢?我要是不喜欢你,我怎么可能让爷爷促成我们联姻?但是你总是对我那么冷漠,我才不得已去外面找女人的……”

在他看来,他已经为江晚栀放弃很多了。

江晚栀听笑了。

好一套道德绑架。

烂人烂的还有理了。

她眼神冰冷:“我劝你在我骂人前赶紧滚。没人稀罕你所谓的浪子回头,别脏了我的眼睛。”

江晚栀果断把门关上,也不管有没有夹到傅恒越的脚。

吃闭门羹的傅恒越疼的单脚跳起来,他不甘心的一拳头捶在墙上。

这世上还没有他傅恒越得不到的女人!

只要他不放手,谁都抢不走!

江晚栀洗漱完换上睡衣躺下,手机弹出好友验证消息,是西门礼臣半小时前发来的,她没注意到。

正打算点拒绝,门口传来敲门声。

江晚栀以为是送换洗衣物的佣人,她拿着手机走过去开门。

没等她看清,身前宽阔颀长的男人压近,背过去的大手顺势关上后面的房门。

江晚栀惊慌的心提到嗓子眼:“你,你跑来我房间干什么?你出去!”

西门礼臣将她抵在旁边的柜子上,手臂绕到后腰紧紧的圈住她,低声逼问。

“为什么不回消息?”

他发疯的想知道傅恒越和她说了什么,他试着给她发消息,没人回,他就这么煎熬的在房间等了半个小时,才敲响她的房门。

江晚栀握着还亮着屏幕的手机:“我刚才去洗澡了。”

西门礼臣这才注意到她身上换上了睡裙,白色软滑的丝绸质地,领口处呈V型,露出的肌肤冷白,隐约还透着层朦胧的粉。

柔软的睡裙布料紧贴着男人身上冷硬的黑衬衫,碰撞出的温度急剧攀升。

沐浴香气在两人之间交织,薄薄的丝绸睡衣紧贴衬衫,布料仿佛不存在,只剩彼此。

西门礼臣看着她的手机页面,他若是没出现,必然又会收到拒绝添加好友的回复。

男人低着头情不自禁的抱她。

“不许拒绝,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身高差之下的紧密拥抱,让江晚栀完全闷在男人怀里。

她有些呼吸不过来,“西门礼臣,你松开点,我难受。”

怀抱放松了些,她仰起头呼吸,面前身高一米九二的男人像座巨山,怎么推都纹丝不动。

颈间感受到他的气息,和微动的唇。

“宝宝,你们说了什么?”

江晚栀僵住,好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问什么。

“你想知道你问傅恒越去啊,跑来我房间干什么?”

西门礼臣宽大的手掌抱着她,几乎要掌控她。

“我只想听你说,听你跟我解释。”

江晚栀太阳穴发疼。

他们什么身份,还需要特地解释了?有没有搞错啊?

“你会不会管的太宽了?”

男人闷声道:“我只管你的事。”

江晚栀深呼吸:“可是我没有义务满足你的占有欲。”

虽说她和傅恒越只是挂牌联姻,私底下互不干涉,但现在和西门礼臣独处一室的氛围,还是让江晚栀产生莫名的背德刺激感。

他是她的前男友,也是小叔叔。

忽然,门后传来敲门声,江晚栀顿时紧绷。

“栀栀啊,你应该还没睡吧,奶奶找你有事~”

江晚栀再也无法镇定,她慌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西门礼臣按住不知所措的她:“别怕。”

江晚栀小声咬牙:“不就是因为你在这我才怕吗?你快去洗手间躲一下。”

这话让西门礼臣回到他们大学谈恋爱的时候,也是偷偷摸摸的。

他一点都不喜欢这样。

门外的声音再次传来:“栀栀?你听见奶奶说话吗?”

江晚栀紧张的手揪着西门礼臣腰侧的衬衫,见他不知道在想什么,两只手捧起男人的脸,水光涟漪的眸子盯着他,撒娇。

“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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