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燕鸿元楼明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想骗我当炮灰?本小姐心机超多燕鸿元楼明月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月下晚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世昌身后还跟着春松,是公主身边的贴身侍女。春松身后还跟着奴婢,方盘里还呈着一个烫金红帖子。看样子是公主府让人送了请帖来,五日后的公主生辰宴。周延看见周世昌走来,还呵斥打断自己,便满是怨气的下了台阶,走到周世昌面前,“父亲,楼明月实在过分,几次三番都让我下不来台,言语过分,还指使奴婢诅咒凝儿的孩子,方才还想打我。”周世昌看着这个儿子,眼中透露着失望,道,“这桩婚事是我给你选的,明月只是怨你没有善待她,女人都是水做的,你若是柔情待之,她又怎么会满身是刺。”“父亲,她是冥顽不灵。”周延满是嫌弃的看了眼明月。“行了,诅咒的事,到此为止,人你也打了,孩子也没事,差不多就行了。”周世昌怒斥道。现在公主府的人还在这儿,他还想让公主看在楼明月的份...
《想骗我当炮灰?本小姐心机超多燕鸿元楼明月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周世昌身后还跟着春松,是公主身边的贴身侍女。
春松身后还跟着奴婢,方盘里还呈着一个烫金红帖子。
看样子是公主府让人送了请帖来,五日后的公主生辰宴。
周延看见周世昌走来,还呵斥打断自己,便满是怨气的下了台阶,走到周世昌面前,“父亲,楼明月实在过分,几次三番都让我下不来台,言语过分,还指使奴婢诅咒凝儿的孩子,方才还想打我。”
周世昌看着这个儿子,眼中透露着失望,道,“这桩婚事是我给你选的,明月只是怨你没有善待她,女人都是水做的,你若是柔情待之,她又怎么会满身是刺。”
“父亲,她是冥顽不灵。”周延满是嫌弃的看了眼明月。
“行了,诅咒的事,到此为止,人你也打了,孩子也没事,差不多就行了。”周世昌怒斥道。
现在公主府的人还在这儿,他还想让公主看在楼明月的份上,帮自己一把,重新回到工部侍郎的位置上。
安凝儿看着公公这么帮着明月,再看看周延已然是要妥协,心里很不是滋味。
可是她知道此时不能闹,事情也不会因为自己闹腾而改变了,只能改变方式,在世子和侯爷面前彰显自己的大度。
“世子,侯爷说的对,我没事,一切以大局为重。”她面带苦涩的笑容,十分大度道。
周延闻言叹息,只好妥协的点头。
但明月眯着眼看着安凝儿在这泡茶,心里暗暗感叹自己真是不如人会拿捏男人。
但这茶,谁都别想喝。
“安姨娘,事情是如何,尚未可知,一直是你们在说我诅咒你的孩子,证人在哪?如何诅咒?叫人出来对质。”她道。
安凝儿闻言,心里顿时有些发慌,心虚的躲闪了一下眼神,赶紧埋进周延的怀中,低声道,“世子妃还请手下留情,我只想安稳生下孩子。”
“是我不让你生吗?孩子在你肚子里,如果诅咒就能管用,那我要是诅咒来犯我东夏国的贼人都横死,我岂不是立下大功了?”明月不依不饶。
“世子妃这是强词夺理了。”安凝儿咬牙道。
“我只是要求个清白,我可以发誓,我并未诅咒过你的孩子,若我真的诅咒过这个孩子,那我就不得好死,反之,污蔑我之人,死无全尸,你要不要也发个誓证明一下?”
安凝儿被逼问的哑口无言,无助的看着周延,连连摇头。
周延都不忍心了,抱住她,继而怒目而对明月,咬着后槽牙一般,“够了,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我怎么就咄咄逼人了,我的婢女现在生死不知道,她一句话就定了罪,我只是要求个清白,是非对错,我就不能辩驳一番吗?”
“凝儿如今动了胎气是真,你还想如何?”周燕低声警告一般的语气,似乎暗示她不许再追究下去了。
搞笑,他算个der。
“侯爷,您觉得这事是不是该说清楚呢?”明月看向周世昌,转移压力。
春松一直不说话,也是看热闹,没想到这么好看,也期待的看着周世昌如何处理。
周世昌似乎以为春松在暗示什么,身躯一个激灵,继而板正了身子,清了清嗓子,看向安凝儿,道,“既然如此,你不如叫来你的人对质,把这事说清楚也好,不能冤枉好人。”
安凝儿听完,脚下一软,还好周延及时扶住。
而一边的素夏看着主子被这般逼迫,当即跪下,哭诉道,“奴婢没有撒谎,昨晚我们姨娘身子不适,我去海棠苑请世子来瞧瞧,被折柳赶了出来,还说晚了肚子出事之类的话。”
明月哪里放过这丫头,追问道,“把原话原原本本的复述出来,折柳是如何说的。”
“这……这……”素夏结结巴巴。
“怎么?编不出来?”
“她就是诅咒了我们姨娘的肚子。”
“奴婢没有!!”门口是折柳扯着嗓子说话,身边是丁香和折桂搀扶她,她挣扎着上前,身上的血迹都没有清,衣服也没有换。
春松看着都震惊了,道,“这怎么把人打成这样了?”
明月急忙上前扶着折柳,又生气又心疼,道,“不是让你们带下去处理伤吗?来这里干什么!”
“奴婢如果不来,是非黑白就都让素夏一个人说了,我不能让姑娘受冤屈啊。”折柳悲愤喊道。
说着,折柳执意上前,道,“昨晚素夏来找世子,我与她说了世子不在,让她别搅和我们世子妃的心情,她便讽刺我们世子妃的身份没有人承认,我说我们姑娘是八抬大轿进门的正经世子妃,她不依不饶非要找世子,可是世子确实不在,叫她回去给自家主子找大夫看诊,免得肚子真的出事,总共就是这些话,奴婢没有诅咒安姨娘的肚子啊。”
折柳说着,有些缓不上气来一般,就晕厥了过去。
“折柳!”明月激动抱住她,赶紧让人将她扶住,抬了下去。
在场的几人,神色各异,周延更是复杂的看着安凝儿,而周世昌十分愤怒,春松皱着眉,同情的看着折柳的伤。
安凝儿极为心虚,更是不敢抬头。
周世昌也不等明月开口求公道了,直接吩咐道,“素夏搬弄口舌,搅弄是非,挑拨主子矛盾,杖责三十,发卖出去。”
安凝儿听完后,神色骤变,从周延的怀中出来,立即道,“父亲,素夏与我从小一起长大,您不能将她发卖,她是我的奴婢。”
这句话等于是挑衅家主威严,周世昌顿时脸色阴沉下来,冷道,“既然我做不得您的主,我就做我儿子的主,延儿,等她生下孩子,送出侯府,不许孩子与她见面。”
安凝儿听完,一个激动,一口气没上来,人就昏了过去,周延急忙抱住她,撕心裂肺的喊着,“凝儿,凝儿你别有事啊!”
春松看热闹也看够了,想着回去和公主好好说道,将帖子送到了明月手上,笑道,“世子妃,这是公主命我送来的请帖,还请世子妃等公主生辰那日,您要提前一个时辰到呢。”
周世昌顺道接话,“我送春大人出去。”
跟在公主身边伺候的,都是女官,称呼一声大人是没错的。
明月看着地上抱着爱人不撒手呼唤的周延,再看看那边狗腿的周侯爷, 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奇葩,都是奇葩。
吕氏闻言,听到价格可以聊,这才被安抚下来。
她不悦的坐下,道,“你说,你究竟打算出多少钱买?”
“倒不如夫人你来说,你期望能卖多少?”
管事开始试探她。
没想到吕氏也不傻,冷哼一声,道,“你这是探我虚实呢,既然如此,我要十万两。”
管事呵呵一笑,不急不躁,道,“夫人显然是没有诚意,你这间铺子价值几何你很清楚,这个铺子就是占个位置好,但换了人经营,实际利润一年不如一年了吧,若是先前,你慢慢找买家还能卖个六七万,但你侯府如今深陷舆论,没人会买你的铺子的,且说这些没什么,就说你现在抵押了铺子在钱庄,你可有把握能筹齐三万两来赎回去呀?”
“自然是可以的。”吕氏硬气道。
“若是拆东墙补西墙,卖了这个换那个,还不如现在将铺子卖个好价钱呢,若是三个月内,你侯府再出意外,你也凑不齐钱赎回去,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管事一番话下来,也是让吕氏有些动摇了。
这间铺子,是她最挣钱的一间了,她可以拿其他不挣钱的铺子来换这间,但她也害怕得不偿失。
屏风内的明月,已然瞧见吕氏桌子下的手相互绞着,显然是陷入了纠结。
她招手让小二上前,给他传话,让他去给管事传了明月的意思。
“夫人,不如这样,五万两,这个价钱你可满意?”
吕氏松动了些,眉头也没这么揪紧了了,道,“七万两。”
“五万二千两。”掌柜道,
“六万五千两。”吕氏道。
“五万五千两。”掌柜继续让步。
“六万二千两。”吕氏继续试探。
“这样,夫人,都别试探了,五万七千两,若是愿意,今儿你签了字据,银票我立马给您。”管事抬手示意道。
吕氏闻言,眉头也舒展了,起码比四万两多了一万七千两,这铺子,只能是赔了。
“好。”吕氏点头道。
管事也欣喜无比,他能赚一千两。
明月在里头也松了口气,没想到还能省三千两。
等吕氏走后,明月就跟管事的又签了一份字据,这铺子一日之内经过二次倒手,总算是她名下的产业了。
她按约定给了管事一千两,但还是额外多给了他五百两的好处费,当时给今日参与的人都打赏了。
管事的一看明月出手如此大方,笑得合不拢嘴,忙道,“小姐请放心,往后再需要我的地方,我绝不推辞。”
明月拿着契据笑了。
没想到刚下楼,就撞见自己最不想撞见的瘟神,在楼梯口就迅速转身上楼,折桂不解,问道,“小姐,出口在那边。”
燕鸿元闻声走上前,站在了楼梯口,道,“躲什么,我看见你了。”
明月身子一顿,认命的转过身,看着他,不悦道,“你是不是跟踪我?”
“我还没有这么无聊,恰巧路过,看见你鬼鬼祟祟的,好奇而已。”他认真又坦然。
明月一听,气笑了,“我鬼鬼祟祟,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
“我眼睛很好,你自己看看自己包裹得这么严实,难道不是要做亏心事?”他眼神蔑视的看着她上下。
“可笑,我穿成这样你都认出我,还说不是跟踪我?”她冷笑道。
“你我之间,我自然是一眼就认出你来,何须跟踪。”他依旧淡淡道。
这话乍然一听还觉得暧昧,可是话里行间分明是戏弄。
“你住口!”她咬牙道。
“我觉得,我们需要找个地方谈谈,这里人多耳杂,不如我们去江顶阁?”他挑眉笑道。
云顶阁?
明月想起那个面具肌肉男,上次说好的不再见面,他还是将那个玉扣给了自己。
这才过去了几日,他怎么又找自己。
玉扣拿回来,
“你去回话,就说我不得空去,往后也不必传话了。”她道。
“但是那个小二说,是为着护卫的事。”丁香又说道。
明月听完,眼眸一抬,细细思量,也觉得可行,便对折桂道,“把东西拿进来吧。”
与面具男私会的事,身边只有折桂知道,折柳一向负责府里与自己的产业上的事情,折桂跟着自己出门贴身服侍,丁香负责院内的下人的接洽,分工明确。
招选保镖的事,是让人去街上贴的告示,这才贴出去一天而已,面具男就找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靠谱。
一早,她借着去公主府的借口出了门,而且今日一早要忙活穗儿的事,根本没有人有时间搭理自己,吕氏想到公主寿辰在即,直接就答应了。
她戴着白纱斗笠就来了云顶阁,掌柜的笑眯眯的递给她纸条,她直接拿过就展开来看。
京城第一酒楼江顶阁是面具男的产业,她第二回接触他就知道了,所以也没避讳掌柜的就看了纸条。
看了时间地点,江边岸口里,河边已然停靠了画舫,等着她上去。
京城最大的春楼不会也是他的产业吧?
这么想着,她就已经到了船舶靠岸处,那条画舫游船正正靠着,边上站的人,她认识,随后就走了过去。
“姑娘,我家主子就在里头,请随我来。”身边的副将上前恭敬请她。
她点点头,随后上了画舫。
她上了三楼, 折桂被留在了一楼。
先前的几次接触,俩人都只谈肉欲之欢,见面也是没有什么话说,一见面都是干柴烈火,相比对方的信息,明月更熟悉他的身体。
他呢,每次都是只带几个护卫,只是从江顶阁对他的态度猜出他是老板, 而这次,他更是直接展现财大气粗。
能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拥有这两座最赚钱的产业,地位怕不是普通富商了。
“来了,站着干嘛,过来坐。”燕鸿元只戴了半截面具,遮住了眼睛与鼻子,声音依旧是那么好听, 让人闻之骨头都酥软了。
这声音,若是在现代做声优,粉丝少说也得百万起。
很引人遐想,欲念横生。
她没有客气,又不是头回了,矫情什么,直接走上前,坐到了他的身边。
“我能喝吗?”她看着眼前的茶问道。
他歪头一点,示意她随意。
来时口渴了,她拿起茶杯就给自己倒满了一杯,男人看着她拿着的是自己刚用过的茶杯,面具下的眉头一蹙,却没有说话,看着她直接喝完了茶水,他嘴角泛起一抹弧度。
他一向有洁癖,别说是茶杯被人用了,就是他的衣袖都不许人近身沾染一下,战场之上,鲜血除外。
他将她拉入怀中,就要行事,却被明月一把抵开,她挑眉一笑,“先说清楚护卫的事。”
“你想要几个?”他问。
“我怎么知道你给的人,功夫如何。”明月怀疑道。
“我的人,比市场那帮鱼龙混杂的要有用的多,你花钱请他们,等于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燕鸿元说着,轻抚她的长发,发间的香味,尤为醉人。
他为何独独对她身上的味道这么痴迷呢?
“你怎么知道我花钱请的人,没有你请的人靠得住呢,若是你哪天要卖了我,捏着我的把柄,对付我怎么办?”她撇嘴道。
这话惹笑了燕鸿元。
“你身上值得我惦念的,就是这副身子,其他的东西,我没有兴趣,就如同你对我也只是对我的身子感兴趣,不是吗?”他戏谑道。
话糙理不糙,但也太糙了。
话是这么个话,但也不是他帮自己的理由吧?
“所以你为什么帮我呢?”她好奇问。
“你我之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你也不想在和离之前,被人知道你给周延戴了绿帽吧?”
如此一说,倒也合理了。
但,他这样的人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选自己呢。
管他呢,开心最重要。
这么想着,她顺势坐到他的身上,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认真看着他的眼睛,继而打量他上下,试图窥探更多,但她确实想象不出这张面具之下的五官是什么样的。
“公子,你这么帮我,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条件?”
“自然是想,跟姑娘你能继续做一对野鸳鸯咯。”他轻笑。
“总要有个期限吧?”她问。
“你希望多久?”
“你成亲的时候,告诉我一声,这事便算了。”她笑道。
“你怎么确定我如今没有妻室?”他倒是好奇起来。
“因为……”说着,她凑近他耳边,低声吹气一般,“你头回的时候跟个愣小子一样。”
那会儿她都欲火焚身了,他竟找不着地方,要不是她主动,只怕他还得耽误时间。
男人听完,面具下的脸瞬间红温,直接蔓延到整个两边耳朵,她顿时笑了起来。
而仅仅一瞬后,她就被扣住了后脖子,被迫承受男人的报复,他肆意掠取,虽然有证明的成分,但更多的是欲念作祟。
俩人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也主动了起来。
俩人其实都是在学习的过程,只是俩人都比较有天赋罢了,越来越熟悉彼此,越来越想要的更多……
依旧是下午,直到夜色降临,俩人才罢休。
靠在他身上,她有些想知道他长什么样,但抬头那一瞬间,对上他刚好睁开的眼睛后,她的念头打消了。
那一闪而过的凌冽,让她心底生寒。
还是别看了,俩人都只是玩玩而已,没必要探索过多,他不想让自己知道,那她实在没必要自讨没趣,开心就行。
“你想要几个护卫?”他瞧见了她的眼中的慌张情绪,但他漠然选择忽略。
明月认真一想,随后道,“两个吧,要女的,善于隐藏,工钱我按市场价双倍给。”
“工钱就不用了,她们为我做事,不看钱。”
既然如此,她也不矫情了。
起身穿好衣裳后,带着人离去了。
燕鸿元只披了一件外袍,站在窗边,看着她离开,竟还有些意犹未尽。
“王爷,府里的人说,长公主又给您下请柬了。”
别人求都求不到的请柬,长公主连着给他下了五张,他若是不去,就真的太不给姐姐面子了呢。
皇帝对他极为防备,任何与自己相关的人和事,皇帝都派了人监视,他回京至今数月,处处掣肘,暂时还不能渗透入后宫,勉强安排进去的几个人,他还不想动用,只能找一个人脉干净的人替自己传话。
但楼明月这个人性子要强,吃软不吃硬,原本能好好沟通的,现在却搞成这样。
女护卫没有说话,站在一边,任由燕鸿元眼神凌厉的剐她上下,心里却没有觉得自己有错。
这女人行为不检点,有夫之妇还跟王爷不清不楚的,王爷那样英明神武的人,竟然被她玷污,她不配。
说话间,明月转醒,燕鸿元当即眼神暗示这些人都离开,而后自己上前,将她扶起来。
“你没事吧,我的人不懂事,没伤着你吧?”燕鸿元十分关心的语气,态度都比之前更暧昧了几分。
刚醒来的明月还有些茫然,但看到眼前戴面具的人后,立即就意识回笼了,一把将他推开,怒道,“我不管是什么人,但你这样强迫我来这里,你已经违反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你的人我用不起,请你现在放我离开。”
“你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有事相求,她们没理解我的意思。”燕鸿元看她生气,只好解释道。
“有事相求?我什么人你也知道,我能有什么能力需要你求我办的。”明月警惕起来,皱眉看着他。
“惠安长公主要带你入宫赴宴,没错吧?”他问,是一点儿也不打算做个感情铺垫了。
“先前你送的人来我这里,看样子真不是为了保护我,只是为了给你探听消息而已,你究竟是谁?”
明月现在意识到自己好像招惹了不该惹的人物,她这人的追求很简单,就是好好活着,挣钱,也不枉费自己两世为人,总要留下点什么值得人回念的。
但她不想牵扯进什么要命的事情里。
“我是谁,你往后都会知道,但我现在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不可能。”明月直接拒绝,说完就想走,但看到折桂还在昏睡中,眼前的人没有让开的打算,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很令人不适。
强者的威压,他不是在请求,是在命令。
“你究竟是谁?你到底要干什么?”明月这下慌了。
她就是贪图美色了一点,不会是招惹了什么黑帮分子吧?
燕鸿元定定的看着她,心里再三思量,最后还是决定,以真面目与她相见。
他抬手就要揭开面具,女护卫见状急了,忙提醒道,“主子,不可啊。”
燕鸿元顿住动作,也是犹豫了一下。
明月看向身边那个打了自己的女护卫,再看看他们每个人的神色,顿时心生不安,她如果看清他的真容,往后想摆脱他估计就难了。
“我有诚意与你合作,所以,你做好准备了吗?”燕鸿元问。
明月闻言大惊失色,急忙摁住他的动作,道,“我没有说要跟你合作, 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谁,还请大人留我一条生路。”
她的反应,让他有些失望。
“你我已然坦诚相见多回,你就真的不想知道我的真实面目?”
“一点儿也不想,大人还请继续保持神秘,哈哈哈。”她尴尬的笑着,起身给他将面具重新系上,确定稳当后,她才重新坐好。
燕鸿元眼底的失望,并非作假。
“你怕我?”他问。
“我只是惜命,不想卷入是非,大人,之前的事,是我冒犯,我实在是人微言轻,无能弱小,帮不上大人什么忙,请大人别难为我。”她急声柔和说道。
“周家人可真是无耻。”折桂生气道。
和离书只要拿来了,这钱可以慢慢还,但周家人不仅不想还,还想吞了小姐带来的东西,软硬兼施,下作。
明月想了想,也是无奈,她从周家人这里想和离是不可能的,有公主这层在,他们面上自然也不敢对自己如何,为今之计,她只能想法子入宫后,面见皇帝,求皇帝赐和离。
但她贸然请赐,大约还会被治罪。
她起码得做出一件什么事,得到嘉奖才好提出来。
但眼下,她什么也做不了,眼看着时辰也很晚了,她也有些困意,便对折桂道,“夜深了,我也休息了,你回去歇着吧。”
折桂看着她上了床,便吹灭了灯,转身出来,正要关门,眼尾忽然瞥见一道黑影在草丛闪过,折桂顿时心生不安,却不动声色,再次推门进了屋里。
明月见状,正要开口,折桂却做了个嘘声手势,随后小跑过来,紧张道,“我刚才瞧见草丛里有人影。”
明月闻言一惊,掀被而起,但很快顿住动作,冷静了下来,低声道,“你先出去找人,悄悄的。”
“可是我不放心小姐。”折桂忙道。
“那就快些找人赶回来。”
折桂闻言,也知道不得不做了,起身就出去了。
当门关上后,明月躲在了床后,不多时,窗口就有人影闪过,竟然捅破了窗户纸,吹了迷烟进来。
她赶紧去倒了茶在帕子上堵住口鼻,外头的人紧接着就开始倒了猛火油在门口上,顺势点火,一气呵成。
她想出去的时候,火势都起来了,她冲出去开门,发现门竟然被扣住了,她赶紧去拿了凳子砸门,只是没砸几下,就因为吸入迷烟而眼前逐渐发晕。
完了,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她太自负了,刚才就应该先出去的,现在却出不去了。
“救命啊!”她想大喊,哪里知道越来越没力气,火势还没有进来,她就先被吸入迷药过多昏迷了。
而此时,站在城墙角楼上的燕鸿元却看见了一处房子冒着烟,火光在夜色里格外抢眼。
已然是深夜,巡逻的人不会太多,但这样的烟冒出来,周围的人也该有警醒了才对。
“噫,那个位置正是勇威侯府,府中走水了竟然都没人知道吗?”巡逻兵好奇说道。
燕鸿元闻言,顿时心头一跳,勇威侯府,不正是楼明月所在之处?
想到她与周家的矛盾,他顿时心生不安,几乎是瞬间,他就飞身而下,越过城楼,就往侯府方向奔去。
不过一刻功夫,他就到了侯府。
他寻着就去了海棠苑那边,看见那个屋子已经熊熊大火,不知道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门外还能听见吵闹的动静,正是折桂带着人要进来,却与侯府的人发生冲突,一直在僵持。
燕鸿元赶往那个着火的房间,冲开可了房门,屋内浓烟滚滚,视线都看不清人了,搜寻一圈,才终于在角落处,看到了她,她已然是没有了意识,都还捂着一个湿帕子在口鼻处。
燕鸿元顿时气笑了,“蠢货,这能管什么用。”
但说归说,他上前将她抱了起来,大步迈了出去,选了一个安全的角落将她放下,随后将身上的水囊解开,一点儿也不温柔的泼在了她的脸上。
明月被这么一泼,一下子清醒过来,正想开口骂人,却看见眼前蹲着的燕鸿元,正一脸戏谑的看着自己。
明月一惊,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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