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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小说谢砚卿沈宁

皎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仅仅是一个影子,便能让人浮想联翩,心痒难耐。她总算明白逛青楼的男人看到香肩半露的美人会饿狼扑食了。性别一换,她也受不住。站直身子靠在檐下柱子上,她促狭眸子定定打量起男子诱人身影来。晚风吹拂她耳畔碎发,轻盈又带着几丝惬意。她弯唇,眼中闪着势在必得的光芒。这个男人无论长相还是身材都长在她审美点上,和他做一次好像也不亏。她只有四十二天了,必须赶在他伤好离开前拿下他。不然等他一走,她所有努力都将付诸东流。她凝思间再看去,谢晏已穿好了衣裳。怕被他发现自己在偷看,她忙钻进了距离最近的厨房。等他出了浴房,她假意从厨房出来:“谢公子,你这是又在沐浴?”晚春的天气并不怎么热,可自他能下地走动,一日要沐浴两回,比她这个女子还要爱干净。经过几日相处,她也...

主角:谢砚卿沈宁   更新:2025-01-09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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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卿沈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小说谢砚卿沈宁》,由网络作家“皎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仅仅是一个影子,便能让人浮想联翩,心痒难耐。她总算明白逛青楼的男人看到香肩半露的美人会饿狼扑食了。性别一换,她也受不住。站直身子靠在檐下柱子上,她促狭眸子定定打量起男子诱人身影来。晚风吹拂她耳畔碎发,轻盈又带着几丝惬意。她弯唇,眼中闪着势在必得的光芒。这个男人无论长相还是身材都长在她审美点上,和他做一次好像也不亏。她只有四十二天了,必须赶在他伤好离开前拿下他。不然等他一走,她所有努力都将付诸东流。她凝思间再看去,谢晏已穿好了衣裳。怕被他发现自己在偷看,她忙钻进了距离最近的厨房。等他出了浴房,她假意从厨房出来:“谢公子,你这是又在沐浴?”晚春的天气并不怎么热,可自他能下地走动,一日要沐浴两回,比她这个女子还要爱干净。经过几日相处,她也...

《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小说谢砚卿沈宁》精彩片段


仅仅是一个影子,便能让人浮想联翩,心痒难耐。

她总算明白逛青楼的男人看到香肩半露的美人会饿狼扑食了。

性别一换,她也受不住。

站直身子靠在檐下柱子上,她促狭眸子定定打量起男子诱人身影来。

晚风吹拂她耳畔碎发,轻盈又带着几丝惬意。

她弯唇,眼中闪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这个男人无论长相还是身材都长在她审美点上,和他做一次好像也不亏。

她只有四十二天了,必须赶在他伤好离开前拿下他。

不然等他一走,她所有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她凝思间再看去,谢晏已穿好了衣裳。

怕被他发现自己在偷看,她忙钻进了距离最近的厨房。

等他出了浴房,她假意从厨房出来:“谢公子,你这是又在沐浴?”

晚春的天气并不怎么热,可自他能下地走动,一日要沐浴两回,比她这个女子还要爱干净。

经过几日相处,她也算对他有了点了解。

这人有洁癖。

但不算太严重。

还有,不喜欢别人触碰他。

可越是这样,就越激起她想要得到他的心思。

他身着白衣,俊美容貌隐于夜色中,让人瞧的并不真切,听到她和自己说话,声音温和应了一个“嗯”字。

还是一样的疏淡,不同的是这次没那么冷冰冰的。

她捕捉到他声音里的情绪变化,心中喜悦攀升:“想必公子也饿了,我这就做饭。”

谢砚卿看着女子脚步轻快进了厨房,不多时炊烟升起。

沈宁刚点燃灶火,头顶兀的笼上一层阴影,下意识回眸看去,便见谢砚卿立在她身后。

她故作促然站起身:“厨房油烟重,谢公子刚沐浴完不该来这儿。”

“没事,一直要姑娘照顾,我心里过意不去,就想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他目光从冰冷灶台上扫过,心想平日她就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给自己熬药做饭的。

“怎好劳烦公子,你还是出去吧,这里有我一个人就够了。”她手放在身后道。

“无妨,我并非养尊处优之人,有什么活计是我能做的姑娘大可吩咐我来。”

他指向木桌上的荠菜和萝卜:“今晚是吃这些菜吧?我来洗,姑娘先烧火。”

说着他走到木桌前拎起菜篮子要去洗菜,只是刚走了一步就捂住胸口变了脸色。

见状沈宁忙上前搀扶他,去夺他手里的菜篮子:“谢公子,还是我来吧,你伤才养好一点,可别又裂开了。”

“我没事。”他额间出了一层薄汗,在她搀扶下坐到一旁长板凳上。

目光不经意从她手上扫过,他墨瞳一敛:“宁姑娘,你的手怎么了?”

沈宁猛地缩回手藏在身后,眼神闪了闪:“……没、没什么。”

他蹙眉:“给我看一下。”

她身体绷紧,显的有几分慌乱:“真的没什么……”

人越是想掩盖什么就越自乱阵脚。

难怪他要帮忙她一直拒绝。

原来是手上有伤怕被他看见。

要不是方才情急扶他,他恐怕一直要被蒙在鼓里

“宁姑娘是为我采药才受伤的,对吗?”他目光如炬看着她。

见被他知道了,她咬着下唇抬眸:“就是挖草药时不小心从斜坡上摔下刮伤了手,我回头抹点药就好。”

她声音很轻,似被他发现有伤很是难堪,又带着几分习以为常。

他进厨房时看到她采的草药,基本上都是他药膳里的药材,她这么晚回来,手还受了伤,都是为了他?


他一张脸精致得恰到好处,狭长的眼睛里冷冽与温柔并存,远远望去谦和温润,端的一副清雅矜贵世家公子模样。

这样好的男子,偏让她捡到了。

沈宁心想,是不是上天看她这十九年过的太苦,特意送了这么个尤物给她当补偿?

待近了,她才看到他手中握着卷册子,目光下移落到册子上内容,她脸唰一下红了。

“咳咳咳——”

她被自己口水呛住,没忍住出了声。

听到声音,谢砚卿猛的将册子合上回头,神色惊慌的拧眉:“桑宁,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谢晏,你一直未睡就是在看这个?”她拍着胸口笑的意味深长。

他浓密卷翘的长睫轻颤,一双眼睛无处安放道:“明日便是成亲的日子,总要学一学。”

他脸红的厉害,周身清冷气息都被稀释了几分,看起来实在是纯情的紧。

她心念一动,顺势坐到了他腿上,手勾住他脖子,纤长眼睫簌簌:“光学有什么用。”

他因她动作身体绷紧,潮红迅速在耳廓间蔓延开来,手下意识揽住她腰肢,声音染上一丝哑问:“那还要如何?”

她眸光从他滚动喉结上扫过,落在他微抿的薄唇上,捧住他容雅出尘的脸,笑的暧昧旖旎:“还要实践才行。”

话毕,她倾身含住他唇,温软触感令两人身形都颤栗了一下。

他愣了一瞬,手中册子啪嗒掉在地面,旋即覆在她腰间的力道不断收紧,另一只手顺着她脊背而上扣住她后脑勺,虔诚的与她吻在一起。

窗台上她前两日搬来的那盆风雨兰开的正盛,粉色花朵如同一朵朵美人面,瑰丽多姿。

本想浅吻即止,可她实在太过美好,他根本舍不得松开。

越吻,他越渴。

他就像沙漠中迷路的人,终于找到了水,可品尝后发现她不是水,而是让他越来越渴的松油。

体内的火越烧越旺,他渴望得到更多,想要将她揉碎嵌进自己身体中,让她永远属于自己。

微凉的掌心覆在她圆润肩头,修长指节探进她单薄衣料里,触及那光滑细腻肌肤瞬间,他快要濒临溃堤的理智忽的回笼,猝然推开她,嗓音已哑的不成样子:“不…不能再继续了。”

沈宁猝不及防被他推开,眼中还迷蒙一片。

他平复自己呼吸,面上一派隐忍:“明日便是成亲日子,早些回去休息。”

他赶她。

沈宁心中明了,这男人克己守礼惯了,必然不会动她,所以她才敢肆意勾他。

她淡笑,手还搂着他脖子不放:“我们早晚是夫妻,亲一下也没关系的。”

她身上清香不断往他鼻尖钻,扰的他心都是乱的,喉头滚动了一下道:“我知道。”

见他不欲再继续下去,她起身:“那你早点休息。”末了提醒他:“晚上看书伤眼,明日还有时间。”

视线相撞,他脸颊发热应声:“好。”

关门声响起,他还回味在方才的吻中没回过神来。

窗台上,风雨兰随风摆动着身子,静静注视陷入情爱中的男子,怅然无声。

是日,天朗气清。

沈宁起的很早。

蛊毒将解,她昨夜根本无心睡眠,就连唇角笑意都未淡下去过。

“谢晏。”看到檐下男子正挂着红灯笼,她笑着上前,自身后环住他腰身。

灯笼挂好后,他转过身将人揽进怀里,看到她眼角一圈乌青,眉拢了拢:“昨夜没睡好?”

她悻悻摸摸鼻尖,仰起脑袋对上他深邃眼眸,心虚道:“是有一点。”


她吸吸鼻子,好像哭了。

夜幕中,装睡的谢砚卿眉心蹙起。

“打扰你了,好好睡吧,祝你——”

“做个好梦。”

他感受到她手抬起想要触摸他,似想到了什么又收了回去。

“你不喜欢别人碰你,我一直都记得。”

“谢晏,再见了。”

话音落,他听到她站起身衣裳轻擦发出的窸窣声。

她这是,要走了?

他心底有个声音在呐喊:别让她走。

一股即将要失去重要东西的巨大落差感自心底升起,他微掀起漆暗眼眸,便看到转身要离去的落寞背影。

心随意动,他抬臂拽住她手腕,声音透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惊慌:“桑宁姑娘。”

他看到黑暗中她背影猛然怔住,手腕间寸寸肌肤紧绷起来,像是被人发现了极其羞耻的事,一动不动僵在了原地。

她想挣脱他手,可他力道大的惊人,箍的她手腕生疼,一如他醒来那日一样。

“桑宁。”他唤她。

“你方才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她身形又是一震,羞恼难当的似要挖个洞钻进去。

他看出来了,她被当场抓包所以羞愤难当,想跑。

“你喜欢我的,对不对?”

沈宁背对着他,半天才弱弱问出一句:“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他从她手腕间感受到她在颤抖,在慌张。

她不敢面对他。

他喉结滚动回答:“你进来的时候。”

一听这话,她瞬间不淡定了,想要挣脱他的手逃。

可他怎会放她走。

他先前只以为是自己对她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没想到她也喜欢自己。

现在知道了,他就不会放手。

“桑宁,你是想逃避吗?”他明晃晃戳穿她心思。

“对、对不起。”

她道歉,不知是为自己半夜闯他房间还是因为那一席话。

实际上,沈宁已经快把脸笑烂了,可还得装出一副被发现秘密后又羞又恼的模样来。

“你先、先松开,疼。”她声音带着哭腔。

听到她喊疼,他心下一软赶忙松开她。

手陡然一松,她脚下不稳向前扑去,谢砚卿这才想起她腿有伤,情急下又伸手扣住她手腕将人往他的方向带。

身体失衡,沈宁顺着他力道一个旋身砸向床,脸不偏不倚刚好撞在他两腿间。

沈宁:“……”

谢砚卿:“……”

空气安静的可怕。

事出突然,谢砚卿根本没考虑那么多,这个结果也并非他本意。

沈宁也同样始料未及,上一刻两人还说着话,怎么下一瞬就以暧昧姿势躺床上了?

两人谁都没开口说话,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沈宁才惊觉回神,双手撑在他修长匀称大腿外侧噌一下坐起身。

“这个…那个…,是意外!”她磕巴的做着解释。

浓稠如墨夜色中,他深邃眸光暗了暗,不自然的清咳一声:“……是。”

“你、你早点睡,我先、先回房间了。”她咻一下站起身就想拖着自己伤腿跑,手臂一紧又被拉着坐了回去。

“桑宁,你不该跟我解释一下吗?”

“解、解释什么?”她都快成结巴了。

“你来我房间,还说那些话……”他语气正肃几分。

像是明白他不会让她糊弄过去,她无奈低叹一声,沉吟少顷道:“对不起。”

空气又安静下来,她垂着脑袋:“是我冒犯了你,你就当…就当没听见吧。”

谢砚卿沉默。

心知她这是不敢直视自己感情,是在退缩。

握着她手腕的手出了一层汗,他心跳如鼓道:“其实并不是你一厢情愿,我…我…”

“也喜欢你”四个字卡在喉间,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没喜欢过女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女子表露心迹。


卫随看着熊熊烈火,第一次感到煎熬绝望。

不过他还是将村民的话听进去了。

万一夫人恰好出去了呢。

对,一定是这样的。

他告诉自己不要慌,一定要冷静。

一直到日落西山,大火终于被扑灭了。

只是茅草屋也烧成了一片灰烬,只有烧到一半的承重柱子还歪七八扭横在一起,现场满目疮痍。

村民四处翻找,最后在一处柱子下找到一具压着的烧焦尸体,手中还握着一支发簪,从尸体残留的衣裳颜色和身形大概能判断出是名女子。

看到村民将尸体抬到他跟前,卫随只觉如遭雷击。

“公子,这簪子一直在尸体手中握着,你认一认可是你夫人的东西?”

卫随已经无暇顾及他们的误解了,他两眼发黑颤着手将发簪接过。

——

青州知府,书房。

“大人,后夜就是他们再次进行铁矿交易时间,我们的人已经拿到了交易地点和具体时间。可要提前带人去埋伏?”玄影问。

谢砚卿一袭月牙白衣袍,姿态端矜坐在梨花交椅上,神情肃然冷清道:“先派人盯着,不要打草惊蛇。。”

“属下明白了。”

玄影耳尖一动,便看到信鸽停在了窗沿,看到信鸽腿上白线还在,他取下信交给谢砚卿。

“是卫随带走的那只信鸽。”

“出去吧。”他挥挥手,玄影颔首退下。

甫一展信,谢砚卿漆黑墨瞳一震,周身气息骤然冷凝。

「夫人已葬身火海,大人节哀。」

葬身火海四个字刺眼夺目,刺的谢砚卿全身力气似被抽走一般。

桌上笔墨纸砚哗啦掉在地上,他沉声朝外喊:“玄影!”

下一瞬玄影推门而入,见他神情不对,忙问:“怎么了大人?”

“你确定信没被人调换过?”

“属下仔细看了,和信绑在一起的那缕细短白线仍在,绝对不可能被人换过信。”

“我不信!”谢砚卿攥紧信,细长指骨捏的直泛白:“马上给卫随回信,让他留守原地,我现在赶去临水村。”

玄影身形一怔拦住他:“大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夫人她?”

接受到他冰冷眼神,玄影立马明了,依旧拦着他:“大人,翊王殿下还处于昏迷,你走了谁来主事?切不可冲动啊。”

谢砚卿理智瞬间回笼,骨节捏的咔咔作响。

深吸一口气,他双眼猩红下令:“去安排,我要连夜提审名单上的人。”

他周身气息过于凛冽,玄影咽了口唾沫拱手:“属下这就去办。”

退出书房,玄影摇摇头。

大人亲自提审,有些人要倒霉了。

谢砚卿能稳坐大理寺少卿之位靠的可不只是敏锐细致的断案能力,还有雷霆一样折磨罪犯的手段。

多少罪犯面对铁如山证据都不承认罪行,最后经他亲自审问,罪犯连尸体穿多长亵裤都交代了。

——

经过两天两夜连审,包括姚望仁在内,参与私贩铁矿一案的官员都受不住招了。

有时候,最大酷刑不是身体上的折磨,而是精神上的。

反观谢砚卿,他是两样都折磨。

只要他们敢眯一下眼睛,他就让人拿烧红的烙铁往他们身上烫,拿沾了盐的鞭子往他们身上抽。

反反复复,一刻不歇,他们睡不能睡,死又死不成,都快被折磨的精神失常了。

有一个开头喊招,其余的自然而然不再强撑。

等他们在证词上签字画押,谢砚卿头也不回出了公堂,带着人就要前往城郊矿山。


车轱辘陡然陷进坑洼里,她被颠的倒进他怀中,他下意识揽住她腰。

耳畔是车轱辘发出的嗒嗒声,远处是绵延起伏的青山翠峦,眼前人是心中人,女子身上好闻的皂荚清香钻入鼻尖,谢砚卿漆暗深邃眸子微深。

沈宁侧脸埋在他怀中,手攀在他手臂上,说出的话撩人于无形:“谢晏,你身上好香,好想一辈子都呆在你怀里。”

说完脑袋避开他伤口位置蹭了蹭。

他周身血液凝固,一张清冷出尘的脸红的如同煮熟螃蟹。

理智告诉他要推开她,可手根本不受他控制,他就微仰着脸愣愣保持这个姿势。

丝毫没注意到,怀中女子脸上露出的狡黠得意神情。

过了好一会儿,她直起身子,低着眼帘问:“我没弄疼你吧?”

“没、没有,放心。”他宽慰她。

她害羞的嗯了一声,轻飘飘的,似羽毛般落在他心上。

直到回到茅草屋,两人都没再说过话。

吃完晚饭沐浴后,沈宁将买的风铃挂在靠窗处那盆风雨兰上面。

风一吹,风铃便碰撞发出清脆悦耳叮铛声。

想起买给谢晏的礼物还没送他,她理理着装后去他房间。

刚准备敲门,门嘎吱一声开了,她动作顿住。

“正要去找你,你就来了。”

“找我?”

他含笑点头:“有个礼物要送你。”

“真巧,我也有礼物要送你。”她面露惊讶之色。

退开身子,他示意她进去说。

走至木桌旁,他开口:“客随主便,你先。”

她哧的笑出声,打趣道:“你有必要那么严肃吗?”

他摸摸自己脸,眉宇微深:“有吗?”

做大理寺少卿习惯了肃着脸,一时改不过来。

她没有回答他的话,背着手,故作神秘命令他:“我先就我先,闭眼。”

他乖乖闭眼,长长的眼睫在眼睑上覆下一层暗影,唇边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淡笑,模样乖顺,直看的人心里痒痒的,酥酥的,想要狠狠欺负他。

沈宁按耐住内心躁动,清清嗓子:“低头。”

他再次照做,低下头颅。

沈宁踮起脚尖,将月牙吊坠戴在他颈上,为他理好头发后出声:“好了,你可以睁眼了。”

他低头,看到脖子上多了一枚月牙吊坠。

通体莹润富有光泽,做工精致,还是……暖玉!

他蓦的睁大眼:“这很贵吧?”

暖玉不便宜,更何况还是此等颜色均匀的上等暖玉。

她云淡风轻一笑:“给你的,自是要最好,值得。”

末了她指着玉坠:“温玉养人,先前你为我接骨时手很凉,带上这玉坠会好些。而且你没发现这玉坠是半月形状的吗,要是用一样事物来比喻你,我第一想到的就是月亮,它和你很配。”

望着她姝秾面容,他心田一暖,唇边笑意扩散搂住她:“谢谢你桑宁,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礼物,我很高兴。”

她眼含笑意:“那你高兴的太早了。”

“?”

他尚未反应过来,她勾住他脖子吻上他薄唇。

忍了这么久,她早就想这样做了。

逮着机会必须吻他。

唇相贴,柔软触感令谢砚卿僵直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缓了好几息才后知后觉发生了什么。

怎么可以……

他自小接受的君子之礼告诉他,他们不能这样,就算是她主动,传出去也会对她名声不好。

“桑、桑宁……”他唇间溢出她名字,修长如玉的手握住她双肩推开她。

她眨着湿漉漉的眸子看他,语气有些失落问:“你、你不喜欢吗?”

他手握成拳抵在唇间清咳一声,面色潮红别过脸解释:“不是不喜欢,是这样对你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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