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庭风姜岁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慕庭风姜岁晚的小说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云月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丽嫔一脸错愕,懵逼的看了眼姜岁晚,“那她是谁?”别说丽嫔,就是宫人都惊呆了。又来一个与昭仁皇后相像的人?何时起,容貌相像的人像当街白菜那般常见了?“她?呵……”洛清欢讥诮道:“不过是皇上从民间带回来的……一个身份卑贱的庶民罢了。不知廉耻的献身给皇上,才被皇上带回来。”众人看着姜岁晚的眼神一瞬变了,满是鄙夷之色。姜岁晚想笑,先不说没这回事,在场的人,除了她,上至主子,下至宫女,哪一个不想爬龙床献身,做皇帝的女人?现在露出那副神情,装什么纯情?人性如此,自己做是一回事,别人做又是另一回事。“原来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丽嫔脸色一拉,一个纯妃就夺走了皇上所有的宠爱,现在又来一个像昭仁皇后的人,以后她哪还有获宠的机会?不行,不能让这女人留在...
《慕庭风姜岁晚的小说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丽嫔一脸错愕,懵逼的看了眼姜岁晚,“那她是谁?”
别说丽嫔,就是宫人都惊呆了。
又来一个与昭仁皇后相像的人?
何时起,容貌相像的人像当街白菜那般常见了?
“她?呵……”
洛清欢讥诮道:“不过是皇上从民间带回来的……一个身份卑贱的庶民罢了。不知廉耻的献身给皇上,才被皇上带回来。”
众人看着姜岁晚的眼神一瞬变了,满是鄙夷之色。
姜岁晚想笑,先不说没这回事,在场的人,除了她,上至主子,下至宫女,哪一个不想爬龙床献身,做皇帝的女人?
现在露出那副神情,装什么纯情?
人性如此,自己做是一回事,别人做又是另一回事。
“原来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丽嫔脸色一拉,一个纯妃就夺走了皇上所有的宠爱,现在又来一个像昭仁皇后的人,以后她哪还有获宠的机会?
不行,不能让这女人留在宫里。
左右一个卑贱的庶民,动了她,皇上应该不会恼怒吧?
丽嫔眼中的阴狠之色一闪而逝,充满敌意的瞪着姜岁晚。
“小浪蹄子,仗着有几分姿色竟然敢勾引皇上,还不给本宫跪下!”
“跪?你不配!”
“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配!”
姜岁晚冷笑,丽嫔气炸了,“小浪蹄子,你竟敢辱骂本宫?掌嘴!”
丽嫔身后的宫女立马走过去,扬手就要打姜岁晚。
洛清欢勾了勾唇,幸灾乐祸的笑了。
看来不必自己动手,这贱人就会走上死路。
她以为这是宣平侯府?是她能嚣张的地方?羞辱嫔妃,简直自寻死路。
“啪——”
一记耳光响起,洛清欢和丽嫔脸色倏变。
姜岁晚却蹙着眉,甩了甩酸疼的手腕。
“许久不打人,原来狗奴才的脸皮这般厚了,打起来……手疼!”
“……”
四周鸦雀无声,被打的宫女懵了。
直到脸上火辣的疼,宫女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打了。
“你……你这个庶民,竟然打我?你找死!”
宫女张牙舞爪的抓向姜岁晚。
姜岁晚眸光微凝,使不出力气再打第二记耳光,准备动脚时,有人疾步而来。
“住手!”
公鸭嗓般的声音传来,姜岁晚偏头一看,来人正是内侍总管曹公公。
她的目光和曹公公的视线交汇上,就见曹公公踉跄了下,险些扑在地上,好在身后的小太监及时扶着。
此时的曹公公心跳的厉害,忍不住又看了姜岁晚一眼。
那眼神,那气质,不就是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真的没死?
曹公公心思跌宕,加快步伐走过去。
“曹公公,你来的正好,这小浪蹄子口出狂言,羞辱本宫,还动手打本宫的人,你现在就押她去慎刑司,好好教教她规矩。”丽嫔恶狠狠道。
曹公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小浪蹄子?丽嫔是嫌命太长,想找死?谁敢动皇后娘娘?
曹公公深呼吸一口气,正欲开口,漫不经心的话音落入众人耳里。
“曹公公,你要……教我规矩?”
一声‘曹公公’,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看向姜岁晚。
纯妃和丽嫔惊诧的是姜岁晚为何会识得曹公公,而曹公公震惊的确定,眼前这位是昭仁皇后无疑。
难怪昭仁皇后已经仙逝,皇上还传信回来让他查昭仁皇后中毒一事。
又从民间带回来一位像昭仁皇后的女子,还安排住进未央宫。
如果昭仁皇后并没有死,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皇……”想到娘娘现在的身份是个民间孤女,曹公公忙改口,“阿离姑娘说笑了,您是皇上带回来的人,奴才哪敢教姑娘规矩。”
姜岁晚一脸厌恶之色,“臣妇说了,臣妇是宣平侯夫人,与皇上所识之人并非同一人,皇上怎样才能罢手?”
“宣平侯夫人,你中伤皇上,还想让皇上饶了你?”洛清欢冷笑,“今日,你若不……”
“闭嘴!”
墨临渊甩开洛清欢,“朕的事,轮得到你多嘴?”
墨临渊突然间的翻脸无情,令洛清欢心中一痛,眼泪哗的就掉了出来。
“皇上,臣妾是为了您……”
“再多嘴,滚回宫!”
墨临渊那一脸狠戾之色,吓得洛清欢不敢多言,咬着唇掉眼泪。
皇上竟然冲她发脾气?
皇上不是最宠爱她吗?为何会对她动怒?
是了,一定是因为这狐媚子,若非‘她’,皇上岂会呵斥她?
洛清欢恨恨的瞪了姜岁晚一眼,姜岁晚视若无睹。
还以为墨临渊把新宠带在身边,是极为喜爱的,原来也不过如此。
帝王的宠爱,当真不值一提。
姜岁晚冷眼看着二人,墨临渊突然扭头看过来,冷锐的目光逼视着她。
“宣平侯夫人,想让朕罢手,就陪朕一日,否则,朕杀了所有人。”
闻言,众人色变。
让夫人陪皇上一日,即便什么都没发生,夫人也名誉尽毁,以后还如何做人?
赵氏气极,“皇上,宣平侯对朝廷一向忠心,从未有过异心,皇上何故针对慕家,针对民妇的儿媳?”
“针对?老夫人多虑了,朕只是与宣平侯夫人投缘,想让她陪朕说说话,不会对她如何!怎么,朕话说到这个份上,你们还敢忤逆朕?”
墨临渊一个眼神扫过去,赵氏面色发白,下人们更是低着头不敢出气。
眼下,全府人的性命都系在了姜岁晚身上。
赵氏纵是想护住儿媳,也无能为力,再开口就是真的忤逆圣意,引来灭门之祸。
可若不阻止,儿子醒来,又无法交代,左右为难。
知道婆母为难,姜岁晚道:“好,臣妇跟皇上走,也请皇上信守承诺,一日后放过臣妇与侯府!”
墨临渊没说话,拂袖而去。
洛清欢含着泪,嫉恨的瞪了姜岁晚一眼,快步去追墨临渊。
最后只剩玄青没走,等着看押她。
姜岁晚赶忙扶起赵氏,“母亲!”
“阿离,母亲无能,没能保护你!”赵氏握着她的手苦笑。
“母亲莫要自责,是我连累了慕家!”
她着实没想到,墨临渊如今会变得如此蛮横不讲理。
“哎!阿离,不管皇上究竟是何目的,你切记,莫要做糊涂事,别忘了,你是慕家的媳妇,无论发生什么,慕家都是你的依靠。”
姜岁晚眼眶瞬间酸胀,明白婆母的意思,哽咽着说:“好!”
“夫人!”
姜岁晚要走时,春桃哭个不停,流朱这丫头也跟着抹泪。
全府下人都神情哀伤,好似她要去赴死一般,再也不会回来。
“照顾好老夫人,还有侯爷若是醒来,别让他知道我被皇上带走的事,尽量瞒到明日,等我回府。”
“嗯!夫人多加小心!”春桃红着眼点头。
姜岁晚回头看了眼婆母,便转身走了。
赵氏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拿着帕子抹泪。
儿子重伤昏迷不醒,儿媳又被皇上带走,也不知会出什么事,越想,心里头越是难受。
…………
墨临渊下榻驿馆,惊动了驿馆所有人。
驿丞胆战心惊的带着人迎接,给皇上安排住所,饮食,伺候的小心谨慎。
看到姜岁晚时,众人颇为惊讶,不知宣平侯夫人怎么也来了!
在大家惊诧的目光中,姜岁晚随意选了间房进去,反手关上门,谁都没搭理。
“皇上都还没进屋,她怎么敢?”
玉莲不满的嘀咕了声,紧接着就被洛清欢冷了一眼,吓得她立马低着头闭嘴。
“皇上,从上京到汴州,又路遇劫匪,舟车劳顿,想必皇上累了,不如先……”
“所有人退下!”
墨临渊无视洛清欢,让众人退走,驿丞不敢多话,麻溜的带着人走。
洛清欢绞着手帕不动,“皇上,臣妾想……”
“纯妃,朕让你退下,耳聋了?”
眼看墨临渊动怒,洛清欢慌忙跪下,“皇上息怒,臣妾知错,臣妾马上走!”
抬眸那一刻,她看了眼前边紧闭的房门,心中的嫉恨愈发浓烈。
皇上从不唤她纯妃,一直都是叫欢儿,更不会给她脸色看。
可今日,什么都变了!
她突然后悔请皇上带她出宫游玩!
如果不出宫,不来汴州,如果没碰到宣平侯剿匪,如果没送受伤的宣平侯回府,就不会遇到那女人,她在皇上心里就还是最重要的。
洛清欢一走,墨临渊就吩咐玄青,“查!”
只一个字,玄青会意,迅速离开。
墨临渊推门进屋后,走了的洛清欢出现在院子口,盯着远处的屋子,绣怕都要绞坏了。
“娘娘,皇上对宣平侯夫人好像过于在意了,娘娘也长的像昭仁皇后,也不见皇上为了娘娘失态过,可皇上对宣平侯夫人却……”
“不要脸的贱人!”
玉莲这一提,触碰到了洛清欢的怒火。
“嫁为人妇,竟还敢勾引皇上,下作!”
“乡野妇人就是乡野妇人,净会使些狐媚手段勾引男人。”
“和皇上只是初次见面,就让皇上为了她做出这般荒唐的行径,下贱!”
洛清欢越骂越怒,怎么骂都不解气,尤其看着关着的房门,就觉得屋里肯定在发生什么。
“娘娘莫要动气,她不过是长的像昭仁皇后,皇上今日才会乱了心神。等皇上冷静下来,那妇人如何还入得了皇上的眼?皇上最宠爱的还是娘娘。”
话是如此说,可她感觉宣平侯夫人比娘娘还像昭仁皇后。
不论气质和神态,都像极了画像中的昭仁皇后,仿佛昭仁皇后从画中走了出来。
“娘娘,您说宣平侯夫人与昭仁皇后如此相像,是生来如此,还是和娘娘一样……”
玉莲说着,猛地接触到娘娘阴狠的眼神,吓得扑通跪下。
“奴婢失言,娘娘恕罪。”
“哼!别怪本宫没提醒你,若敢泄露本宫的秘密,本宫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奴婢知道了,绝不会再提!”
玉莲瑟瑟发抖,洛清欢冷哼了声,再度看向前边的屋子,眼底一片冷芒。
此时的房里!
姜岁晚被墨临渊逼的靠着窗户,退无可退,一只手还被他紧紧捏着。
“皇上到底意欲何为?堂堂一国之君,难道要强夺人妻不成?传出去,也不怕遭天下人耻笑!”
“强夺人妻?”
墨临渊眼底染上怒色,“在你眼里,朕是这样的人?不过……如果你真的是她,朕强夺又何妨?”
说罢,他突然抬手,撕扯她的衣襟。
“你干什么……放开我,住手……”
姜岁晚心里早有了选择,从她出现在这里,就没打算放弃慕庭风。
“阿离,你走吧,永远都别回来!”
慕庭风紧紧握着她的手,他宁愿自己死,也不想让她回到深宫,被困一生。
“慕大哥,对不起!”姜岁晚苦笑。
慕庭风会意她的意思,紧张道:“你不能跟他回去!阿离,我……”
“慕大哥,谢谢你这五年对我的照顾,在宣平侯府这些年,我过的很开心。”
她这辈子,除了在幽州,便是在宣平侯府过的最开心。
当了七年的皇后,她从来没有一日开心过。
如今,不知自己能活多久,离开慕庭风也好,如此他便看不到自己死去,也就不会痛苦。
“慕大哥,忘了我吧!”
她浅浅一笑,温声道:“另觅佳缘,娶妻生子。母亲年纪大了,也该享享儿孙满堂,膝下承欢之福。”
婆母平日虽不提子嗣的事,但她清楚婆母是想抱孙子的。
可她和慕大哥是假夫妻,不可能有子嗣。
哪怕是真夫妻,以她的情况,也极难有孕,她无法替慕家延续香火。
那五年里,她也曾提过让慕大哥娶平妻或者纳妾,如此一来,慕家就有后了。
但慕大哥不同意,婆母又不干涉她们夫妻的事,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若是让婆母知道她和慕大哥是假成亲,不知该多失望,伤心。
思及此,姜岁晚内心愧疚不已。
“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当年为了保护我,与我假成亲,给我一个安身之所,又耗费心力,财力给我寻找各种名贵药材滋养身体,此等大恩大德,我今生都无以回报。”
“阿离……我从不需要你报答我,我想要的只有你……”
慕庭风拥她入怀,她一番像似离别的话,让他心生不安,只有紧紧的抱着她,才能感受到她属于自己。
姜岁晚眸色黯然,什么也没说。
她缓缓抬起手,在他耳旁轻声低语,“慕大哥,珍重!”
刹那间,慕庭风瞳孔一震,知道她想做什么,可来不及反应,后颈一痛,晕倒在她身上。
“阑夜!”
姜岁晚大喊一声,阑夜快速过去,没有人阻拦。
“夫人!”
“送侯爷回去!”
阑夜明白夫人的意思,犹豫了下,终究还是扶起侯爷。
事到如今,谁也改变不了夫人回宫的结果。
他宁愿回去后受罚,也不想侯爷白白送死。
阑夜吹了声口哨,踏雪从远处走来。
和阑夜一起扶慕庭风上马,待慕庭风趴在了马背上,姜岁晚不舍的摸了摸踏雪。
“走吧……”
“夫人……保重!”
阑夜牵着马绳,心情沉重的离开。
墨临渊忽而喝道:“站住!”
姜岁晚眉心一蹙,几步上前,与他相峙而立,“堂堂一国之君,莫非要出尔反尔?”
墨临渊握紧了剑柄,目光从她身上掠过,落在慕庭风身上,冷道:“告诉宣平侯,即日起,无召不得回京,否则视为逆臣,诛……九族!”
这话彻底断绝了慕庭风见姜岁晚的机会!
他要二人今生不得再见!
…………
官兵主动让出路,让阑夜过去。
直到人走远了,姜岁晚还看着。
突然,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强行将她带入怀里。
“不管你有多爱他,这辈子都只能属于朕,你最好忘记他!”
对上他充满占有欲的眼神,姜岁晚笑了,“皇上这里疼吗?”
她抬起手,纤细的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
簪子还扎在血肉里,鲜血染红了那支海棠花簪。
他没说话,眉梢却拧了起来。
如何会不疼!
姜岁晚唇角的笑意扩大,“疼就对了,我也要你尝尝,当初我被剜心头血的滋味!”
墨临渊眸色微变,欲言又止。
她不知道的是,那滋味,他早已尝过!
“你恨朕?”他艰难道,喉间的苦涩滚动。
她虽笑着,却满眼冷漠,“恨?呵……是恨过,但现在不恨了。”
“没有爱,哪来的恨?”
那一瞬间,墨临渊心刺疼的厉害,脸色都变了,身上气息都不稳定。
“你……”
他想说什么,姜岁晚却推开了他,转身而去,只丢下几句话。
“墨临渊,你以为结束了吗?这只是个开始!”
“余生,我要你永不安宁。”
“要你们所有伤害过我的人,都加倍奉还。”
一石激起千层浪!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昭仁皇后是在和皇上宣战?
众人心惊,墨临渊却看着姜岁晚的背影笑了。
还说不恨他?不恨又怎会纠缠不休?
恨就对了!
恨他,说明岁岁还爱他!
说明她心里还有他!
“呵……”
墨临渊低笑一声,那声音落在众人耳中,令人脊背发凉。
姜岁晚大概想不到墨临渊会曲解她的意思。
原本她不打算再纠缠,想平平淡淡的过完余生。
可墨临渊非要强行带她回宫,那她就只能在死之前,讨些债,拉几个做垫背。
直到姜岁晚走远,墨临渊才下令,“今日之事,谁若敢外传,满门抄斩!”
众人惶恐称是,即便皇上不说,他们也不敢外传。
姜岁晚和墨临渊一起回到营地,洛清欢见了,失望又气恼。
她就知道这贱妇想飞上枝头变凤凰,自己的夫君不要,偏生跟着皇上回来,真是个荡妇。
看洛清欢主仆走来,姜岁晚就走开了,朝自己的营帐走去。
洛清欢走到墨临渊面前,委屈道:“皇上,宣平侯夫人可是讨厌臣妾,怎么臣妾一来,她就走了?”
说完没有回应,见墨临渊目光追随着姜岁晚,洛清欢气的肝疼,没有控制住心中的嫉恨,全都展现在脸上。
察觉她身上流露的杀意,墨临渊脸色一变。
“纯妃,你最好别生不该有的心思。”
触碰到墨临渊警告的眼神,洛清欢身子一颤,忙低下头。
“臣妾不知皇上何意,臣妾……能有何坏心思?臣妾所思所念的只有皇上。”
墨临渊哼了声,拂袖走去,走了几步又顿了顿。
“记住,她不是宣平侯夫人,而是……阿离姑娘!”
洛清欢一听,情绪差点失控,强颜欢笑道:“臣妾明白了!”
指尖掐进手心里,她努力压着怒火。
待墨临渊走远,才露出一脸阴狠之色。
“阿离姑娘?皇上竟然想将那贱妇收入后宫,凭什么?她哪有资格?”
“该死的贱妇,本宫一定不会让她得逞!”
玉莲看娘娘气急败坏,一声不敢吭。
“是!”玄青称道:“还有属下查了进出宫的记录,当年未央宫失火的次日,祯妃娘娘的确出过宫,回镇北将军府。”
“祯妃娘娘的父兄皆在颖川郡镇守关隘,府中并没有人,这突然回府,属下猜测皇后娘娘便是祯妃娘娘送出宫的。”
墨临渊听了,怒意横生,怒气冲冲的去宜春宫。
待他从宜春宫离开后,就下了两道口谕。
一道是禁足祯妃三个月的口谕。
另一道是说丽嫔失德败行,骄纵不法,降为贵人,以儆效尤。
曹公公当面宣了口谕后,丽嫔崩溃的吐血晕厥,事情传到太后耳里,太后心烦的命孙公公差人把丽嫔抬回毓秀宫。
孙公公前脚刚走,张嬷嬷急匆匆的进到屋里。
“太后,出事了!”
张嬷嬷匆匆跑到太后身边低语了几句,太后顿时拍案而起,怒不可遏。
“皇上在查哀家?他怀疑哀家当年给昭仁下毒?他……”
“太后,太后……”
太后生生被气晕过去,张嬷嬷慌的忙喊宫人传太医。
姜岁晚也知道了墨临渊下的口谕,两道口谕在后宫传开后,秋桐就告诉她了。
她便让秋桐去宜春宫看看祯妃,担心祯妃被墨临渊伤着。
秋桐很快就回来了,“娘娘,祯妃娘娘让奴婢带给您三个字。”
秋桐说着伸出三根手指头,一根根的数:“死不了!”
姜岁晚哑然失笑,沉重的心情被这三个字一下子打散了。
秋桐见娘娘笑了,松了口气。
还是祯妃娘娘知道如何让娘娘开心,她不过在宜春宫提了一嘴娘娘和皇上大概吵架了,祯妃娘娘就让她如此回话。
…………
沉淀了一晚上,第二日的心情好了些许,姜岁晚准备去看祯妃。
虽然祯妃回了那样的话,大概率没事,可只有亲眼看到人安然无恙,她心里才踏实。
“祯妃娘娘正禁足呢,娘娘去宜春宫,皇上可会生气?”
秋桐跟在她身后,同她一道出了寝殿。
“皇上只说禁足祯妃,没说不让我去宜春宫。你无需跟着,在未央宫待着吧!”
“娘娘……”
姜岁晚脚步不停,独自走了。
娘娘又不带自己,秋桐郁闷的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杵着腮帮子,眼巴巴的看着大门的方向。
宫里的每条路姜岁晚都熟悉,不带秋桐在身边也是为了这丫头好。
不知暗处有多少人见不得她好,若秋桐太亲近她,难免会遭人暗算,利用秋桐对付她。
“哇……”
一团小身影不知从哪蹿出来,撞在她腿上,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揉着红红的鼻尖,哼唧哼唧的。
姜岁晚皱了皱眉,淡淡的看着那小团子,“撞疼了?”
小团子如同小鸡啄米般点头,朝她伸出肉乎乎的双手。
“漂亮姨姨,可以抱奕儿起来吗?”
小奕儿模样与墨临渊有几分相似,可那双眼却像极了慎贵人。
看着那双眼,姜岁晚仿佛看到了死对头楚悠然。
哪怕面前的小团子可爱的过分,她也不禁生出一丝排斥感。
“你是小男子汉,自己起来!”她冷着脸,语气也冷冷的。
哪知话落,这小团子就吸了吸鼻子,眼眶一红,张嘴就要哇的哭出来。
那片刻,姜岁晚竟是慌了,忙蹲下去,捂住那小嘴巴。
“你要敢哭出来,我揍你!”
姜岁晚怕孩子一哭引来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欺负孩子,才装作凶巴巴的警告。
小奕儿忍住眼泪,委屈的点头。
看着这副小可怜的样子,姜岁晚心底的排斥变成一丝丝烦躁。
说到拼命,祯妃一脸狠色。
小奕儿从生下来就是祯妃带大的,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孩子,哪怕不是亲生的,也胜似亲生,自然护的紧。
“放心,我不对孩子动手。”
听到姜岁晚的保证,祯妃这才放松神情,“那你到底为何回来?”
每个人都问她为何回来,怎么不问她这些年在哪,墨临渊又是怎么找到她的?
不提在汴州的事,姜岁晚道:“查一件事。”
祯妃面露好奇,姜岁晚继续说:“当年你送我出宫后不久,我就毒发……”
“什么?你中毒了?”
姜岁晚话没说完,祯妃就急了,“谁给你下的毒?难怪现在的你弱的跟只鸡似的,就是中毒的缘故?”
“……”
姜岁晚点了点头,“我怀疑当年那壶红花被人动了手脚,我当时散尽内力才逼出毒药,保住一命,但余毒未清,身体也伤了根本,若非靠着药材温养身体,也活不到现在。”
姜岁晚说的云淡风轻,祯妃却听的揪心。
散尽内力才保住命,那她的武功岂不是废了?
对于将门之后来说,武功废尽,无异于要命。
何况当时她才被皇上剜了心头血,又被下剧毒,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外面,是如何挺过来的?
祯妃不敢想,她自己也是武将之女,所以才能和姜岁晚处到一块,也能深切感受到姜岁晚当时会是何等的痛苦。
她一脸严肃道:“这件事我会帮你查,还需要我为你做什么?”
姜岁晚摇了摇头,“剩下的便是我和楚悠然之间的恩怨,我会自行解决。对了,我当年诈死的事,墨临渊该会查到你这里,你……”
“行了行了,这种小事无需你操心,本宫会自己应付。没什么事,滚回未央宫躺着,身子这么弱,还出来晃悠,怕别人不知道你弱不禁风,好欺负?”
是谁喊她过来的?
姜岁晚无奈,祯妃就是这种性子,说不上几句话就不耐烦。
祯妃喊来宝铃送姜岁晚回未央宫,路过庭院的时候,姜岁晚瞧见西侧游廊下坐着一位妙龄女子。
女子模样娇俏,怀里抱着一个食盒,吃着小零嘴,粉色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可爱又纯真。
女子也看着姜岁晚,水灵灵的眸子里满是好奇。
“那是前些年新入宫的祺贵人,大理寺卿之女,也住在宜春宫。”
宝铃跟在姜岁晚身侧,见她看着祺贵人就提了一嘴。
“是个干净的姑娘!”
姜岁晚道了句,便不再看祺贵人,往大门口走去。
宝铃愣了下,看着娇俏可爱的祺贵人,心道可不是干净,宫里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祺贵人这般干净的人,谁手里没沾上过几条人命?
姜岁晚走远后,祺贵人身边的宫女迎香嘟囔了声,“那姑娘想必就是皇上从民间带回来的女子,果真和纯妃娘娘一模一样。”
“是和昭仁皇后像吧?纯妃不也是因为像昭仁皇后才进宫得宠?”
“那奴婢也没见过昭仁皇后,只能较之纯妃娘娘比较。”
“我瞧着那位姐姐倒是比纯妃更好看些……唔……”
迎香紧紧捂住小主的嘴,一脸慌色,“小主,你忘了大人说的话?在宫里要谨言慎行。大人不求你争宠,只求你能寿终正寝。”
陶茉茉拍开迎香的手,“我又没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紧张什么?”
“小主啊,你能不能长点心?这话要是传到纯妃娘娘耳里,该找你麻烦了!何况那位姑娘刚入宫,皇上对她是何态度尚未可知,她无名无分的,你叫她姐姐合适吗?你才是主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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