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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逢霜华月上时云舒傅昀淮全文小说

苏清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晚上,手机屏幕亮起。“老婆,”傅昀淮的声音带着歉意,“琳琳身体不太好,今天晚上我要在医院陪她。”“她身体不好,没有护工照顾她吗?”云舒平静地说。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儿,“处理完事情,我马上就回来。”她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院子里凋零的桃树。小树是和傅昀淮结婚的时候,他们亲手种的。现在疏于照顾,早已枯死,只剩一个树干。她等到第二天早上,傅昀淮依旧没有回来。手机又震动起来,是陈琳琳发来发来的消息:“对不起啦姐姐,你不用等傅哥回去,他要留下来陪我。”信息下面还有发一条视频。画面里,陈琳琳穿着粉色病号服,躺在医院最豪华的VIP病房。身后是落地窗,能看到整个城市的夜景。“傅哥,”她撒娇地说,声音甜腻,“你不回去嫂子不会生气吧。”傅昀淮正在低头削苹果...

主角:云舒傅昀淮   更新:2025-01-10 09: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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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舒傅昀淮的女频言情小说《再逢霜华月上时云舒傅昀淮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苏清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手机屏幕亮起。“老婆,”傅昀淮的声音带着歉意,“琳琳身体不太好,今天晚上我要在医院陪她。”“她身体不好,没有护工照顾她吗?”云舒平静地说。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儿,“处理完事情,我马上就回来。”她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院子里凋零的桃树。小树是和傅昀淮结婚的时候,他们亲手种的。现在疏于照顾,早已枯死,只剩一个树干。她等到第二天早上,傅昀淮依旧没有回来。手机又震动起来,是陈琳琳发来发来的消息:“对不起啦姐姐,你不用等傅哥回去,他要留下来陪我。”信息下面还有发一条视频。画面里,陈琳琳穿着粉色病号服,躺在医院最豪华的VIP病房。身后是落地窗,能看到整个城市的夜景。“傅哥,”她撒娇地说,声音甜腻,“你不回去嫂子不会生气吧。”傅昀淮正在低头削苹果...

《再逢霜华月上时云舒傅昀淮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晚上,手机屏幕亮起。

“老婆,”傅昀淮的声音带着歉意,“琳琳身体不太好,今天晚上我要在医院陪她。”

“她身体不好,没有护工照顾她吗? ”云舒平静地说。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儿,“处理完事情,我马上就回来。”

她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院子里凋零的桃树。

小树是和傅昀淮结婚的时候,他们亲手种的。

现在疏于照顾,早已枯死,只剩一个树干。

她等到第二天早上,傅昀淮依旧没有回来。

手机又震动起来,是陈琳琳发来发来的消息:“对不起啦姐姐,你不用等傅哥回去,他要留下来陪我。”

信息下面还有发一条视频。

画面里,陈琳琳穿着粉色病号服,躺在医院最豪华的VIP病房。

身后是落地窗,能看到整个城市的夜景。

“傅哥,”她撒娇地说,声音甜腻,“你不回去嫂子不会生气吧。”

傅昀淮正在低头削苹果:“你的身体最重要。”

“给你生孩子那么辛苦,我也想要和嫂子一样的生日愿望。”

傅昀淮闻言无奈地笑了:“等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可是我现在就想要嘛...”陈琳琳噘着嘴。

“乖,”傅昀淮放下苹果,“现在最重要的是养胎。”

云舒面无表情地将视频保存。

第二天一早,她带着那张白纸去了律所。

王律师看到白纸上傅昀淮的签名,震惊得说不出话。

“云小姐,您确定要和傅先生离婚?”

云舒能理解律师的震惊,全城的人都知道傅昀淮对老婆有多好,又有多少女人排着队想嫁他。

“请给我拟一份离婚协议,离婚原因写男方婚内出轨,夫妻感情破裂。”

律师瞪大眼睛,仿佛知道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傅先生出轨?怎么可能?

云舒淡笑着:“还要加一条,男方婚后的财产都已经转给我,他净身出户。”

一个小时后,离婚协议终于拟了出来。

云舒拿起笔,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笔画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回到家,手机又收到陈琳琳发来的视频。

画面里是医院的走廊,傅昀淮正在和医生交谈。

即使是背影,也能看出他紧张的样子。

看来,他确实很在乎这个孩子。

她不再年轻,床笫上给不了他激情,也不能给他生孩子。

而这一切,只能在陈琳琳身上获取。

云舒关掉视频,开始收拾房间。

她将傅昀淮送的礼物一件件拿出来。

限量版包包、定制珠宝、名贵手表...甚至还订婚戒指。

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这些都送给你们。”她对佣人说。

佣人们惊讶地说不出话,犹豫过后,飞快地瓜分了这些东西。

然后,她打开电脑,将陈琳琳发来的所有消息整理出来。

那些短信、视频、录音,都是早就准备好的证据。

她联系了无人机公司,要求在全城范围内散布传单。

又联系了各大商圈的广告部、电视台,要求循环播放视频。

最后是广场的音响系统,录音将会在黄金时段回荡。

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傅昀淮和陈琳琳的真面目。

将离婚证放在餐桌正中央时,手机突然响起。

“老婆,我快忙完了。”傅昀淮的声音稍微有些疲惫。

“嗯,”云舒轻声说,“我给你准备了惊喜,回来的路上或许能看到。”

“什么惊喜?”他好奇地问。

“你很快就知道了。”

挂断电话,她拖着行李箱走出别墅。

这栋她住了三年的房子,已经没有一丝留恋。

“云小姐要出去玩吗?”邻居太太热情地打招呼。

云舒微微一笑:“是啊。”

只是再也不会回来而已。




屋外,云舒只觉得遍体生寒。

原来,他们都知道。所有人都在演戏,都在骗她。

她能想象到隔壁房间里正在发生什么。

陈琳琳的高领毛衣下藏着的黑色蕾丝,此刻大概正缠绕在某个人身上。她故意在洗手间展示给自己看的那件吊带裙,此刻正散落在地毯上。

那个曾经说要天打雷劈的男人,此刻正沉醉在别的女人怀里。

或许在桌下暗送秋波时就已经按捺不住,才会在饭局中途就迫不及待地离开。

她机械地走向电梯,按下一楼。

雨不知什么时候下起来了。

她站在酒店门口,任由冰冷的雨水打在身上。

移民局离这里不远。

她拦了辆出租车。

“小姐,您没带伞吗?”司机递来纸巾。

云舒摇摇头,报了地址。

移民局还没关门。

“云小姐,您怎么这么晚才来?我们马上下班了。”工作人员吓了一跳,“您这是...”

“我来签字。”她的声音很轻。

签字的时候,她的手有些抖。

墨水晕开,像她此刻模糊的视线。

回到家,她浑身发冷。

镜子里的女人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滚烫。

可她觉得冷,冷得像掉进冰窟。

她蜷缩在床上,不知道是发烧还是心痛。

傅昀淮回到家,才发现云舒蜷缩在床上,全身滚烫。

“怎么发这么高的烧?”他皱着眉,小心翼翼地抱起她,放在臂弯里。

她的身体烫得吓人,整个人却在发抖。

“坚持一下,医生马上就来。”他紧紧搂着她,声音里带着慌乱。

家庭医生很快赶来,说是受了凉又淋了雨,需要好好休息。

“傅总,太太身体一直不太好,最好您要多陪陪她。”医生临走时提醒。

即使医生不说,傅昀淮也是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亲自喂药喂水。

一直守到天快亮了,

“老婆,以后别淋雨了。”他替她掖好被角,眼里满是心疼,“看你烧得这么厉害,我真的很担心。”

云舒闭着眼睛,没有回应。

傅昀淮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柔地抚摸她的长发。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傅昀淮的助理匆匆走进来,西装革履,表情严肃。

他在傅昀淮耳边低语几句。

云舒注意到傅昀淮的脸色瞬间变了。

“老婆,”他站起身,有些局促,“公司突然有急事...”

“没事,你去吧。”云舒平静地说。

傅昀淮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愧疚。

“我很快就回来。”他再次亲吻她的额头,“好好休息。”

三天后。

手机突然响起,是个陌生号码。

“嫂子,”陈琳琳的声音透着得意,“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云舒沉默不语。

“我怀孕了,”陈琳琳继续说,“他知道后可高兴了。”

“这几天一直陪着我做检查,连公司都不去了。”

云舒默默按下了录音键。

“你知道吗?他现在对我比以前更温柔了。”

陈琳琳的声音越来越得意。

“嫂子,你说他是不是很爱我?”

云舒看着窗外的阳光,心里一阵刺痛。

原来,最爱她的人,也会给别人同样的温柔。

“你说完了吗?”她轻声问。

“怎么?嫂子生气了?”陈琳琳笑道,“你也不想想,要不是你不能生...”

“谢谢。”云舒打断她。

“谢什么?”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说完,她挂断电话。

看着手机里的录音文件,云舒闭上眼睛。

还有十天。

她就要离开这里了。

即使傅昀淮是真的爱她,可是爱情里掺杂了背叛,就不再纯粹。




“需要等待十五天。”移民局工作人员递给云舒一张回执单。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照在她苍白的脸上。

身后的议论声清晰传来。

“那不是傅太太吗?”

“傅昀淮可是出了名的宠妻狂魔啊。五年前那场世纪婚礼,整个A市都轰动了,光是花海就铺了整整一条街。”

“三年前傅太太重病,傅总在佛前跪了整整两天两夜,就为求她平安。听说那时候他的膝盖都跪破了,还是不肯起来。”

“这样的好男人,她怎么会想着出国?傅总知道了怕是要疯。”

云舒加快脚步,不想去听这些话。

她也一直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直到那天,她亲眼看见傅昀淮把另一个女人压在身下。

众人都知道商场上赫赫有名的傅氏集团总裁气质清冷,长相出众,整个海城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想嫁给他。

可他高冷难接近,对女人更是退避三舍。

除了云舒是个例外。

五年前,他对她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她想吃某家店的栗子蛋糕,他能开车四个小时跨城去买。

她痛经了,他会亲手熬红糖水送到她公司楼下。

她发了个朋友圈说无聊,他立马带她去郊区放烟花。

云舒父母去世那天,傅昀淮推了上百亿的合作,取消全部行程,连夜从m国飞回来。

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有我在,”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低声说,“我会一直在。”

那一刻,云舒决定这辈子就是他了。

但就是这个爱她至极的男人,如今却和借住在家里的小女生夜夜笙歌,不分场合地点。

厨房,沙发,阳台,到处都是两人欢爱的痕迹。

云舒发现后,三天没有吃饭睡觉,生病在医院住了一周。

她没有选择当面对质,而是默默放弃了这段感情,选择了移民。

傅家三代从军,全家都不能出国。

这是傅家的铁律,就连傅昀淮这样的商界巨子也不能破例。

所以只要她出了国,傅昀淮就再也找不到她。

推开家门,一股浓郁的石楠花香扑面而来。

水晶吊灯下,玫瑰花瓣铺满地毯。

傅昀淮和陈琳琳并肩站在客厅,正在客厅布置周年纪念日的装饰。

“嫂子回来啦!”陈琳琳笑着迎上来,“真羡慕你们夫妻感情这么好。”

陈琳琳是他好兄弟的妹妹,因为工作调动暂住在这里。

她穿着粉色连衣裙,青春靓丽,笑容甜美。

二十出头的年纪,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了,是云舒所没有的。

“老婆,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傅昀淮走过来,温柔地接过她的包。

餐桌上摆满了烛光晚餐,还有一个蒂芙尼蓝的礼物盒。

“累了吧?我给你倒杯水。”他转身走向厨房。

云舒的目光却落在他衬衫领口的口红印上和脖子后的抓痕。

突然意识到那股觉石楠花的味道从何而来,她顿时想作呕。

“我有点不舒服。”云舒看着满桌的菜肴,勉强扯出一抹笑容。

傅昀淮立刻紧张起来:“哪里不舒服?头疼还是胃疼?”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好像有点烫,我马上叫医生。”

不等云舒开口,他已经拿起电话。

十分钟后,家庭医生匆匆赶来。

“傅太太最近太累了,”医生开了一堆营养品,“需要好好休息。”

傅昀淮亲自煮了补品,坐在床边看着她喝完,哄她睡觉。

云舒闭上眼睛,不想看他温柔的样子。

深夜,云舒被渴醒,起身去厨房接水。

走廊里一片漆黑,只有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

经过书房时,她隐约听到了几声女人舒爽到极致的呻吟。

云舒的手僵在门把手上,她看到了屋内交缠在一起的两人。

“轻点....”陈琳琳一边喘一边说道,“我求了你那么久的翡翠项链,你眼睛都不眨就给云柔姐买,你为什么对她这么好?”

傅昀淮动作不停,声音却很冷:“记住你自己的身份,其他的不要多想。”

“我就是嫉妒...啊...”陈琳琳的声音突然拔高。“你...你就这么在乎她?就不能喜欢喜欢我?”

“我这辈子,只会爱她一个。”傅昀淮抱着她换了个姿势,“你喜欢那个项链我可以给你买一个,但不能在云舒面前戴,让云舒知道了我们的事,下场你自己知道。”

“你就这么离不开她了?”

“离不开,”傅昀淮回答得很干脆,“离开她,我会疯的。”

短暂的沉默后,屋里又响起暧昧的声音。

两人逐渐忘我,音浪一波高过一波,仿佛已经忘记同一屋檐下还有一个人。

云舒摇摇晃晃地回到房间。

看着床头柜上的结婚照,那个向来清冷自持的男人,如今正在隔壁和别的女人欲仙欲死。

她轻轻摘下脖子上的项链。

这是今天傅昀淮在拍卖行花了天价买下的周年纪念礼物。

他说要给她最好的。

可他不知道,她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她苍白的脸上。

十五天后,她要看着他疯。




清晨,别墅外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玻璃碎裂的脆响惊醒了云舒。

“你敢说你没有出轨?那个女人是谁?”邻居歇斯底里的声音透过墙壁传来。

云舒睁开眼,晨光透过纱帘洒在床上,给一切都蒙上一层朦胧的光晕。

“你有完没完?大清早就发疯!”男人不耐烦地吼道。

又是“砰”的一声,像是什么重物砸在地上。

“我亲眼看见你们在酒店开放!你还想狡辩?”

“天底下没有男人不偷腥的!你要是不想过就离婚!”

云舒静静地听着,心里泛起一丝苦涩。

突然,一双温暖的手从背后捂住了她的耳朵。

傅昀淮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将她搂进怀里。

“别听这些。”他的声音低沉温柔,“有些人,生来就配不上被爱。”

云舒抬头,看见他认真的眼神。

“但你不一样,”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你值得世界上最好的爱情。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要是敢背叛你,就让我天打雷劈。”

这时,门外传来陈琳琳清脆的声音:“嫂子,起床了吗?”

她推门进来,穿着粉色蕾丝边睡裙,头发还有些凌乱。

“我们公司今天有个联谊会,”她笑眯眯地说,“我要去物色物色男朋友了。”

傅昀淮下意识松开抱住云舒的手,表情没什么变化。

云舒却敏锐地捕捉到他眼中闪过的一丝情绪。

这些细微的表情变化,她再熟悉不过。

曾经,有男同事约云舒吃饭,或是有人给她送花,傅昀淮也会是这样的反应——克制隐瞒自己的占有欲。

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只是她以前没有察觉到。

云舒知道陈琳琳在想什么,她在和傅昀淮赌气,想让傅昀淮留下来陪她。

陈琳琳拨弄了一下头发,声音甜腻地说:“听说今天来了很多优秀的单身男士呢。”

“琳琳,”傅昀淮冷声打断,“进门之前要敲门,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陈琳琳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傅昀淮是这个反应,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我母亲身体抱恙,”傅昀淮帮云舒披上衣服,没再看她,“我和你嫂子今天回家一趟。”

去傅家老宅的路上。

傅昀淮一言不发地看着窗外,眉头紧锁,手指不自觉地敲打着方向盘。

云舒坐在副驾驶,能感觉到他的心情不是很好。

豪华轿车停在老宅门口。

傅母坐在红木太师椅上,看到云舒进来,连个眼神都没给。

“妈。”傅昀淮喊了一声。

“哦,回来了。”傅母冷淡地应道。

云舒规规矩矩地站着:“妈,听说您身体不舒服,好些了吗?”

“托你的福,”傅母冷笑,“要不是你把昀淮迷得神魂颠倒,他也不会这么久不回家。”

“一年多了连个孩子影子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能生。”

婚检的时候,医生就说过,云舒的身体不适合生孩子,生孩子会有生命危险。

奈何顶不住家里的压力,傅昀淮是傅家独生子,偌大的家族产业,不能后继无人。

云舒看出傅昀淮的难过,曾经说想试一试要个孩子。

那是傅昀淮唯一一次对她生气,说她不把自己的生命当回事。

“妈!”傅昀淮赶忙将云舒护在身后,“您要是再这样说话,以后我就不回来了。”




“你看看你,”傅母更生气了,“为了个不下蛋的母鸡,连亲妈都不要了?”

这句话不知道触碰了傅昀淮哪根神经,他一掌拍在红木茶几上,“够了!”

茶杯震得跳了起来,茶水洒了一桌。

“云舒是我老婆,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您要是不能接受,那就别怪我不孝顺。您要是觉得我不孝顺,尽管把我从族谱上除名。但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你.... ”傅母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孩子的事,你们总得上点心。”坐在一旁的傅父终于开口,语气缓和了些。

“就是!”傅母接话,“你表弟家前几天刚生了二胎,大的都会叫人了。你这个年纪了,总不能一直没有后。”

傅昀淮眉头微皱,似是有些为难:“这种事,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傅母打断他,“你都三十了!”

云舒沉默片刻,突然开口打断:“你们不用担心,半个月后,您就能抱上孙子了。”

傅昀淮神色微微一顿,握住她的手:“我们之前不是说过不要孩子了吗?你身体不好,生孩子多危险,我不同意。”

云舒笑而不语。

当然不是她生。

半个月后,她都已经出国了,按照傅昀淮和陈琳琳夜夜笙歌的频率,不出半个月,准能怀上。

傅昀淮察觉到她神色不对,转头看她:“老婆,你...”

话没说完,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陈琳琳发来的消息。

云舒余光瞥见屏幕上的内容:“傅哥,联谊会上有个老男人一直缠着我要联系方式...”

一、二、三。

云舒在心里默数。

果然,傅昀淮猛地站起来:“公司突然有急事,我得走了。”

“这么急?”傅母问。

“嗯,项目出了问题。”他快步往外走,“老婆,你在家里等我。”

云舒看着他匆忙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傅昀淮一走,傅父傅母立刻变了脸色。

从下午到傍晚,整整五个小时的谩骂。

直到傅昀淮来接她。

他看起来很疲惫,领带都松了。

云舒靠在车窗上,假装看着窗外。

余光却瞥见后视镜里一闪而过的异样。

后座的真皮坐垫上,有一道几乎看不见的划痕。

不起眼的角落里,塞着一双黑色丝袜。

即使早就知道两人的苟且,也没想到两人如此忍不住,居然在车里....

“怎么了?”傅昀淮察觉到她表情不太好,伸手想摸她的脸,“是不是我妈又说什么了?”

云舒偏过头,躲开了他的手。

“没事,就是有点累。”

傅昀淮还想说什么,她却闭上眼睛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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