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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医妃撕毁婚书另谋高就萧慕仪顾崇柏无删减全文

十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天萧慕仪起了个大早,一睁眼就看见沈晏正在山洞外勘探地形,见她醒了,走进山洞关心道:“感觉怎么样?现在出发可以吗?”安心休息了一夜的萧慕仪恢复了些体力,她不想耽误进程,于是果断点头道:“可以。”见萧慕仪神色淡然,沈晏也放下心:“我们沿着河岸向东走,然后再绕入平山的山脚,我们的军营都在那里。”规划好了路线,两人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沈晏身上的衣服被撕来给萧慕仪包扎,此时看着破破烂烂,萧慕仪抿了抿唇,有些许感动。顾及到萧慕仪的伤,沈晏走得较慢,但萧慕仪看了眼天空,意识到如果再不走快些只怕是天黑之前赶不到平山。她看出沈晏在照顾她,于是干脆利落道:“别担心,这点伤还影响不到我,我们走快些吧,早点到了军营也好处理伤口。”这话在理,沈晏加快了步伐...

主角:萧慕仪顾崇柏   更新:2025-01-10 1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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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慕仪顾崇柏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灭妻,医妃撕毁婚书另谋高就萧慕仪顾崇柏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十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萧慕仪起了个大早,一睁眼就看见沈晏正在山洞外勘探地形,见她醒了,走进山洞关心道:“感觉怎么样?现在出发可以吗?”安心休息了一夜的萧慕仪恢复了些体力,她不想耽误进程,于是果断点头道:“可以。”见萧慕仪神色淡然,沈晏也放下心:“我们沿着河岸向东走,然后再绕入平山的山脚,我们的军营都在那里。”规划好了路线,两人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沈晏身上的衣服被撕来给萧慕仪包扎,此时看着破破烂烂,萧慕仪抿了抿唇,有些许感动。顾及到萧慕仪的伤,沈晏走得较慢,但萧慕仪看了眼天空,意识到如果再不走快些只怕是天黑之前赶不到平山。她看出沈晏在照顾她,于是干脆利落道:“别担心,这点伤还影响不到我,我们走快些吧,早点到了军营也好处理伤口。”这话在理,沈晏加快了步伐...

《宠妾灭妻,医妃撕毁婚书另谋高就萧慕仪顾崇柏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第二天萧慕仪起了个大早,一睁眼就看见沈晏正在山洞外勘探地形,见她醒了,走进山洞关心道:“感觉怎么样?现在出发可以吗?”
安心休息了一夜的萧慕仪恢复了些体力,她不想耽误进程,于是果断点头道:“可以。”
见萧慕仪神色淡然,沈晏也放下心:“我们沿着河岸向东走,然后再绕入平山的山脚,我们的军营都在那里。”
规划好了路线,两人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沈晏身上的衣服被撕来给萧慕仪包扎,此时看着破破烂烂,萧慕仪抿了抿唇,有些许感动。
顾及到萧慕仪的伤,沈晏走得较慢,但萧慕仪看了眼天空,意识到如果再不走快些只怕是天黑之前赶不到平山。
她看出沈晏在照顾她,于是干脆利落道:“别担心,这点伤还影响不到我,我们走快些吧,早点到了军营也好处理伤口。”
这话在理,沈晏加快了步伐,萧慕仪紧紧跟在后面。
河岸边的路被植被覆盖,沈晏在前面开着路,萧慕仪在后面用自制的驱虫药驱赶着毒虫,两人配合默契,行进速度大大加快。
没多久,两人就看见了前方若隐若现的人头。
沈晏和萧慕仪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喜:前方就是跟他们共同前来的军队。
两人急速跑过去,为首的将领远远的看见前方熟悉的身影,不由得一愣。
再仔细一瞧,居然真的是沈晏和萧慕仪,顿时惊喜不已,急忙跳下马,冲上前去嚎道:“沈大人!沈大人没事!”
乌泱泱的一片士兵都围上去,对着两人兴奋地大叫,在沈晏跌落山崖之后,几乎所有人都情绪低迷,毕竟沈晏在大家心中的威望实在太高,失去了沈晏,大家总有一种此战必败的挫败感。
现在沈晏安然无恙地回来,大家自然高兴。
“我们掉到了河流里,被水流冲到了岸上,这才免于一死。”沈晏解释着经过。
“沈大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拍马屁的就是为首将领,是皇上钦点的副将,李锤。
李锤当初与沈晏共同参军,回京后受到了一样的封赏,只是沈晏智多近妖,这几年平步青云,升官很快,两人逐渐少了交集。
只不过李锤仍然相当敬佩沈晏。
萧慕仪一时间被排挤在人群之外,沈晏下意识寻找她的身影,却看见她正与一名年轻小兵聊着天。
那名年轻小兵正是萧慕仪在战况中一刀救下的人,名叫张武,他看着萧慕仪慢慢地挪到她身边,脸红得像是火烧:“你受伤了。”
萧慕仪奇怪地看他一眼,认出了他的身份,有些奇怪道:“对。”
张武顿了顿,脸红得更厉害了,他身影低低地说道:“我那有上好的伤药,等会我拿给你。”
原来是来献爱心的,萧慕仪略微感动,但还是摇了摇头,任何药物在战场中都十分宝贵:“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找草药,我可是随行军医。”
“哦......对。”张武看上去有些失望。
但他立马打起精神来,看了一眼萧慕仪又飞快地低下头去:“谢谢你救我,没有你我可能就死在山上了。我叫张武,你可以叫我阿武。”
居然是来主动道谢的,萧慕仪惊喜。
虽然自己并不贪图两声谢谢,但接受到别人释放的善意,萧慕仪还是非常高兴的:“不用谢,你没事就好了。”
“继续进军吧。”沈晏突然走到萧慕仪身边大声说道。
众将士乖乖听令,张武也转头回到队伍之中。
萧慕仪被吓了一跳,奇怪地看了一眼沈晏。
沈晏冷着脸,上了自己的马。
萧慕仪的马在前不久的突袭中死亡,按照老规矩炖了汤给战士们开荤,所以眼下她只能步行前进。
队伍里,只有将领和众副将能够骑马,至于萧慕仪的马,则是沈晏从自己的库房里找出来的。
张武见萧慕仪步行,犹豫着磨蹭到萧慕仪身边,低声道:“我们可以一起走,我娘给我准备了零嘴,等到休息的时候,我给你吃。”
这话听着有些稚气,虽然放在成年男女之间听起来有些暧昧,但萧慕仪一点旖 旎的心思都生不出来,只好笑着点点头:“好。”
不远处的沈晏看着,心里翻涌着一股股自己都不明了的心绪。
看着两人聊得开心,沈晏忍不住了,他骑着马走到萧慕仪边上,目不斜视地淡淡开口:“和我同乘吧,你受伤了,走路不方便。”
萧慕仪犹豫了一下,但肩膀上隐隐传来的刺痛让她接受了沈晏的好意:“那行,谢谢你啊。”
刚说完,沈晏就立马伸手,一把揽住萧慕仪的腰,没等萧慕仪惊呼出声,就把她抱到了马上。
萧慕仪呆了一瞬,还没从刚才的失重感中缓过神来,就看见张武有些失望地离开了。
看着张武远去的背影,沈晏有些压不住嘴角,他低头看看萧慕仪,此刻正小小一只窝在他的怀里,两人身躯贴得很紧,萧慕仪甚至能能感觉到沈晏呼吸时胸膛的起伏。
不知怎的,萧慕仪红了脸。
沈晏踢了踢马肚,两人冲到了队伍首位,一路上众人看着同乘的两人,心中暗自揣度着两人的关系。
张武更是好奇得频频张望,他在早朝时只听见沈晏说“与萧将军嫡女萧慕仪私交甚好”,没想到居然好到这个地步了。
注意到周围人的目光,萧慕仪更是觉得坐立不安,低声对着沈晏道:“要不我还是走吧?大家看了会误会。”
“误会?”沈晏冷哼一声,“他们看见你跟那个小子走在一起也会误会。”
那个小子?萧慕仪反应了几秒,才意识到他在说张武。
两人之间寂静了一会,沈晏意识到自己说话的语气怪怪的,连忙咳了几声找补道:“我是为了你考虑,军营里一堆军痞子,谁知道那小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张武看着其实挺憨厚老实的,萧慕仪想,但她还是识趣地没有开口。
两人之间又恢复了寂静,萧慕仪脖颈间氤氲的暖香时不时笼罩沈晏,恍惚间沈晏竟觉得他们此刻是亲密无间的佳偶。

“夫君突然冒出来个外室与儿子,你一时接受不了,也可以理解,但事已至此,你也该大度些才是,总不能任由他们母子流落在外面,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孤苦伶仃的,如何活得下去?”
僻静的佛堂内,平陵侯老夫人的话声轻轻回荡着,断断续续钻入萧慕仪耳中。
萧慕仪闻言,胸口一阵抽痛。
她本是现代一名医生,意外死亡穿越到了古代这位平陵侯夫人的身上。
原主原是将门之女,门第显赫,母亲更是全国首富,家财万贯,可惜从小被保护得太好了,只知与人为善,遇事忍气吞声,没有强硬手段,加上父母都已过世,又无亲的兄弟姐妹撑腰,在婆家受尽了委屈。
当年求娶她时,顾崇柏又是甜言蜜语哄骗原主,又是立誓向原主母亲保证日后绝不纳妾,装得可贤良了。
谁曾想,成婚当晚顾崇柏就变脸现了原形,说因顾家没落了,为了得到她的巨额嫁妆,没办法才娶她。
之后还PUA原主,只要她以后尽心服侍婆母,助他搞事业,他可以考虑跟她圆房,给她一个孩子。
原主真信了他的鬼话,以为真心能换来真心,便不停地拿钱出来帮他打点仕途,且当时母亲已然病重,怕她知道真相后受刺激,也就没敢跟顾崇柏闹。
后来萧母去世,顾崇柏便愈发嚣张,成日对原主不是冷暴力就是言语羞辱,且经常十天半月也见不到人。
原主以为他是公务太忙,实际却是跟养在外面的女人风流快活去了。
半个月前他带着外室与私生子回到侯府,说要把那女子娶进门纳为平妻,还要立那孩子为世子,原主不从,他便把母亲搬出来相逼。
被他们连番苦苦逼迫下,原主崩溃,一头撞了墙,就此香消玉殒。
现在她心头涌动的难受,大抵便是原主残留在这具身体的恨意了。
萧慕仪极力克制住那股痛感,奈何她的灵魂早已与这具身体合二为一,剜肉剔骨的痛彻心扉让她心脏痉挛到无法呼吸,原主的恨意尽数与她融合。
原主拿出所有的嫁妆补贴这个家,尽心尽力侍奉老夫人和夫君,到头来,竟然被背叛至此!
她是女将,不过是为了那所谓的爱情才洗手作羹汤,倘若那爱情是假的,她岂会一直自怨自艾!
萧慕仪眼中的痛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恨意。
老夫人见萧慕仪不搭话,转着手中的佛珠,蹙起细眉,嗓音骤然冷下:“你若是不答应,不就等于逼他们去死吗?佛祖在天上看着你呢,你也不怕遭报应?萧慕仪,你不要太恶毒善妒了!”
“母亲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顾崇柏走过来,狠狠地戳了下萧慕仪的额头,“哑巴了?”
萧慕仪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
这些年来,老夫人受着她无微不至的照顾,老夫人有病在身那几日不便下床,她就日日亲手端着尿壶便盆去接,去洗,唯恐下人怠慢了老夫人。
可如今,老夫人却说出如此没心肝的话!
“滚你妈的。”萧慕仪最后一丝情绪彻底消失,她霍然站起,抄起桌上的木鱼,便朝顾崇柏脑袋砸去。
靠正妻的嫁妆养活别的女人,还在外面养小三私生子的败类,还有理了是吧?她可不是逆来顺受的原主!
顾崇柏惨叫一声,抬手摸向被砸中的位置,居然摸到了血。
“贱人,你疯了不成?”
萧慕仪头有点晕,赶忙扶住身侧的丫鬟元宵,定了定身形,深呼吸两口气,调整内气。
老夫人见状也是一惊,从蒲团上站了起来。
“当着佛祖的面污言秽语,还动手殴打亲夫,就不怕遭天谴么?”
“你也好意思提佛祖?”萧慕仪两眼如利箭一般,直射过去,“佛口蛇心的东西,吃我的用我的,还敢跟我蹬鼻子上脸,老娘太惯着你们了是吧?好好的日子不愿意过,那就都给老娘死!”
“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婆母和夫君说话,还动起手来?”搀着顾崇柏的蓝衣女子怒目而视,这就是那小三唐思婉了。
她声音尖利地呵斥道,“还出身世家大族呢,基本的教养都没有,怪不得崇柏碰都不肯碰你一下,有娘生没娘教的贱货。”
唐思婉跟崇柏在一起五六年了,还为顾家生下了长孙,她才是先来的那个,崇柏爱的只有她,一直拿萧慕仪的钱养着她,什么都给她最好的,论起来她才是长房正妻呢,萧慕仪不过就是个挂着正室虚名的小妾罢了。
嚣张的小三萧慕仪不是没见识过,但这般毫无羞耻心的,见得却不多。
“瞪什么瞪?我教训你还有错了?”唐思婉摆出大婆的气势,回瞪过去,“我比你先进门,论理你该叫我一声姐姐!还不跪下给婆母和夫君赔罪?”
边上的男孩叉腰怒吼道:“我娘叫你跪下呢!没听见啊?”
说着便攥起拳头上前,给母亲助威。
“你个破烂货!还敢瞪?找死是不是?”
当即挥拳砸向萧慕仪。
萧慕仪眸中寒光凛凛,就着方才打顾崇柏的木鱼,也用力给他敲了一记,再一脚把人踹开。
“啊!”
六岁的孩子身体轻,直接飞出了门。
“骏儿!”唐思婉飞奔追出去。
老夫人与顾崇柏愣怔在原地,连元宵也不敢置信地看着萧慕仪。
小姐果真想通了,决定不忍了?
门外传来唐思婉的哭声:“骏儿,你怎么样?”
“短命的贱人!骏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老夫人一边骂一边往外走。
萧慕仪一把拽住,揪住她的头发死命地扯,头皮都几乎要扯下来,“老东西,教训你妈我之前,先把这身皮脱了,还有这些华贵首饰,哪一件不是我赏你的?”
嘴里骂着,腾出一只手去扯老夫人耳垂上的玉坠,把耳朵都撕烂了。
“放开我!”老夫人猪叫一般大喊道,“啊......”
做人得学会发疯,别委屈自己,就像她兢兢业业打工十来年,受了老板多少闲气才挣下了买房的钱,结果房子刚到手,就病死了,全白忙活。

回到了平侯府,萧慕仪开始清点原主的东西,她实在不想在这里多待一天,收拾好卧房里的东西,萧慕仪盘算着去了库房。
既然顾崇柏迟迟不来清点嫁妆,那就由她自己清点。
对着清单上的账目,萧慕仪带走着大堆的金银财宝,看着眼前金灿灿的金子,萧慕仪满意极了,她让元宵叫了几辆马车,将东西一一装上去后,就准备出发了。
谁知异变陡生,几名黑衣人突然跑出,手里拿着砍刀对着马车就是一顿乱砍,车夫们被吓得屁滚尿流,一溜烟地跑走了。
坐在马车上的两人逃脱不得,元宵吓得带了哭腔:“怎么办啊小姐?我们不会交代在这了吧?”
萧慕仪拍了拍她的手,让她安心。
说罢,萧慕仪从衣袖内掏出一包药粉,往马车外一撒,只听扑通几声,药倒了几名黑衣人,但也暴露了二人的位置。
听见别的黑衣人朝这赶来,萧慕仪咬咬牙,拉着元宵下了车,从地上随便摸了两把砍刀,塞了一把到元宵的手里。
“元宵,活动活动筋骨吧,别忘了我们以前可是跟着爹爹一起练武的。”萧慕仪握着砍刀,眼睛死死盯着黑衣人。
元宵也回过神来,见自家小姐毫不惧怕,自己也无端生出了勇气,深吸一口气,摆好防御姿态,与萧慕仪紧紧贴在一块。
唰。
是黑衣人先按耐不住,他认为两名女子会什么武呢?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萧慕仪出刀很快,她用了巧劲,只一刀就砍中了黑衣人的致命处,扑通一声,那人倒在地上抽搐几下,没了动静。
剩下的几名被挑起了怒气,干脆举着大刀一起上,萧慕仪身手敏捷,动作又迅速,再加之还有元宵在一旁辅助,两人竟毫发无损地将剩下几名黑衣人通通干趴下了。
萧慕仪刚松一口气,又听见几声脚步声,循声望去,竟又是一大群黑衣人。
原来刚才的只是开胃小菜。
萧慕仪这下也束手无策了,只好拿了砍刀继续厮杀,可到底三拳难敌四手,再加之刚才的缠斗已经消耗了大部分力气,现在已经败下阵来。
当砍刀横在自己脖子上时,萧慕仪咬着牙不说话。
“哼,这就是将门之女吗?不过如此。”为首的黑衣人嗤笑道。
萧慕仪冲他翻了个白眼。
啪。
不知哪来的石子,打在了砍刀上,竟直接将砍刀击飞,为首的黑衣人怔愣一瞬,萧慕仪赶紧趁机带着元宵撤后。
黑衣人还想追击,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暗卫身着劲装,拦住了黑衣人的去路。
“来者何人?敢破坏老子的生意!”黑衣人怒斥。
生意?萧慕仪听着,明白了大概,多半是顾崇柏这个下三滥了看不得她带了银子跑路,雇了些亡命徒来解决她。
真是恶心下三滥的男人,萧慕仪厌恶极了。
暗卫语气淡定:“摄政王府暗卫,还请指教。”
说罢,众暗卫袭去,三下五除二,就将那些黑衣人打得落花流水,几名暗卫将那些黑衣人五花大绑,扔上马车,预备送到大牢关押。
摄政王的暗卫?萧慕仪微微皱眉,自己与沈晏的往来除了那次一夜情外,就只有前不久的利益交易,他居然会派人来保护她?
许是担心自己出意外了,他的寒毒没人治了吧。
萧慕仪冷笑几声,收拾好自己的着装,走上前去对着暗卫道:“可否请大哥帮个忙,帮我把顾崇柏和唐思婉捆了押到正厅来,再把那些个暗杀我的人也押过去。”
暗卫没说话,但身体力行地帮萧慕仪处理好了一切。
待到萧慕仪再度步入平侯府时,就看见顾崇柏正跪在地上毫无形象地大喊大叫:“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平陵侯!”
萧慕仪嗤笑一声:“平陵侯?平陵侯就喜欢耍这么些下三滥的手段吗?”
说完,萧慕仪踢了踢黑衣人一脚,黑衣人抖了三抖:“大人饶命啊!大人!就是平陵侯让我来暗杀您的!”
“我们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
萧慕仪抬了抬下巴,对着顾崇柏道:“你都听到了?买凶杀人,按律当斩,我说得可有错?”
本想破口大骂的顾崇柏转念想到萧慕仪背后的摄政王,忍下了气,开始哐哐磕头:“慕仪!他都是骗你的,我虽然生气你不顾往日情义,但我怎么可能舍得买凶杀你!慕仪,你要信我啊!”
萧慕仪看着顾崇柏的丑态,冷笑一声,随手抽出一根柳树枝就开始啪啪抽下去,直抽得顾崇柏眼冒金星,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方才罢休。
见顾崇柏就要撑不下去,萧慕仪这才收手,虽然她并不在乎顾崇柏的生死,但眼下还是不要生事的好。
“我见库房里我的嫁妆有些不见了,原本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算了,谁知道你竟然这般,那我也不必手下留情了,是我的东西我都会拿走,不会留给你们一厘一毫。”
说完,带着元宵进了顾崇柏等人的院子,将所有嫁妆里有的东西通通搬走,马车被塞得更满了,这次驾车的车夫成了沈晏派来的暗卫。
走出侯府之前,萧慕仪回头看了一眼平侯府,原本辉煌漂亮的侯府被搬空后,显得空空荡荡,毫无之前的华丽。
顾崇柏原本不过是穷小子一个,靠着萧慕仪的嫁妆才撑起了平侯府的体面,就连自己的官职,都是靠了萧大将军女婿的身份得来的。
不过是一群趴在原主身上寄生的蛀虫罢了,萧慕仪冷哼一声,果断离去。
自从原主父亲死后,原主出嫁,老宅就只住了二叔一家,眼下回去,只怕是二叔不服。
萧慕仪思索着对策,元宵坐在萧慕仪旁边,还沉浸在刚才萧慕仪鞭打顾崇柏的帅气当中。
马车停了,老宅到了,萧慕仪下了马车,看着眼前熟悉的大门,一阵奇怪地情绪涌上心头。
萧慕仪摸了摸心口,这是原主残留下来的情绪,看见在记忆中承载满幸福的将军府,一阵阵莫名的心绪让萧慕仪想要落泪。
深吸一口气后,萧慕仪走上前去,想要进入,却被门口的两名下人拦下:“何人擅闯萧府?”
萧慕仪皱了皱眉,呵斥道:“我乃萧大将军嫡女萧慕仪,你们敢拦我?”

萧慕仪被拢在沈晏的怀里,为了确保萧慕仪不会感到不适,沈晏刻意放缓了一些速度,所以不会过于颠簸。
坐在一晃一晃的马上,萧慕仪一时间感觉自己回到了儿时的摇床,背后温暖的怀抱让她有些昏昏欲睡。
看到萧慕仪困得点头,沈晏声音轻轻道:“靠在我身上睡一觉吧。”
正困得懵懵的萧慕仪得了沈晏的准许,立刻往后一靠,原本贴得就紧密的身体贴得更近了,感受到女人柔软的身躯靠在自己身上,沈晏有些紧张,下意识调整了姿势让萧慕仪睡得更舒服。
在旁边的众人早已习惯了两人暧昧的氛围,张武混在队伍中,一脸抑郁。
天逐渐黑了,大家停下原地休整。
为了避免类似的突袭时间发生,大家夜间休息时增加了站岗放哨的战士。
感觉到自己被抱下马,萧慕仪也醒来,一醒来就看见沈晏用干草堆给她整理好舒适的床褥,示意她去睡觉。
但刚睡了一路的萧慕仪此刻没有睡意,她揉了揉眼睛,盘着腿坐在草堆上,笑道:“我睡不着,在这坐一会。”
沈晏嗯了一声。
看见沈晏没有要走的意思,萧慕仪歪了歪头有些奇怪道:“你不去睡觉吗?”
沈晏看她一眼,默默地移开眼睛。
萧慕仪疑惑地看他,胡乱一看就看见沈晏正坐着一堆干草堆,她愣了一下,意识到沈晏是打算与她睡在一起。
其实在之前贴得更紧密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光是中情毒的那个晚上,他们就不知道交融了多少次,但现在看着眼前人篝火都遮不住的通红耳朵,萧慕仪也少见的害羞起来。
两人面面相觑,都不说话。
忍不了这股沉闷的沈晏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萧慕仪,他担心萧慕仪不愿意与他睡得那么近:“你受伤了,我离你近一点方便照顾你。”
“啊。”萧慕仪看着沈晏结实的肌肉飞走的思绪被拉回,她回答道,“谢谢你,不过其实我自己也能照顾好我自己的,而且现在有人放哨,不会危险。”
萧慕仪本意并不是拒绝沈晏,只是单纯地在陈述事实。
误以为萧慕仪在赶自己走的沈晏低下了头,看上去像是小狗撒娇被主人拒绝,他收拾着自己的干草堆,准备搬走。
看着眼前人突然的动作,萧慕仪茫然道:“怎么又要走?不是说离我近点好照顾我吗?”
听出萧慕仪没有要赶自己走的意思的沈晏立马停下动作,再次把干草堆铺好躺了下来 一副生怕萧慕仪反悔的模样。
没看懂沈晏的小心思的萧慕仪依旧茫然,不过她看着沈晏已经躺下,自己也干脆跟着躺下了。
两人其实相距并不近,甚至中间都可以再躺一个人,但两人一想到旁边躺着的是对方,都有些莫名其妙的面红耳赤。
不过大抵是白天累久了,今晚上两人都睡得格外香甜,第二天一睁眼,正是天蒙蒙亮,周围的人也陆陆续续醒来,收拾着行囊准备继续前进。
今天的行进速度很快,已经到了平山,绕了几个弯后就看见军营的帐篷。
驻扎于北境的李将军看到京城增援已到,立马高兴地前去迎接,看见沈晏和萧慕仪骑着同一匹马,瞪大了眼睛。
他没看错吧?摄政王大人摇身一变成了沈将军也就算了,怎么一向不近女色的他还抱着个姑娘同乘?
“沈大人,您怎么来了?”
沈晏将京城的情况简略说了一下,顺便介绍了一下萧慕仪,听到是战神萧将军的女儿,李将军多看了萧慕仪两眼。
没想到当初那个小小的姑娘居然长得这么大了。
李将军离京驻守北境的时候,正是萧慕仪大婚,李将军曾是萧将军的得力部下,因此本想给萧慕仪随礼,但恰巧婚宴在李将军离开的后一天举行,从此之后李将军就再没听过萧慕仪的消息。
那萧慕仪不是已经成婚了吗?怎么现在还与摄政王大人搂搂抱抱?
李将军满脑袋问号,但现在不是询问这个的时候,他把众人领进来,又给他们分配了扎营的帐篷,大家都忙碌开了,沈晏和众将领也入了帐篷商量战事。
萧慕仪想要过去帮忙,但大家都觉得她一个女流之辈帮不上什么忙,再加之忌惮她与沈晏的关系,因此萧慕仪转悠一圈,什么活都没找到。
萧慕仪心下有些烦闷,干脆在军营附近转悠转悠看看风景。
这一看不得了,萧慕仪远远的就注意到山上有蛮夷的用过的弓箭,上面还配饰了七彩的羽毛,看上去像是哪位士兵粗心落下的。
那蛮夷岂不是从这里走过?
萧慕仪犹豫一下后,还是登上山查看,她寻着山路走去,刚看到弓箭,就注意到旁边还留着新鲜的泥脚印。
最近雨水很多,山路里到处是泥泞,从这里走过,一时半会脚印很难消去。
萧慕仪寻着泥脚印走,在山上转悠好一阵后,大致明白了蛮夷的路线。
蛮夷想从现在所处的平山搞突袭,现在想必还在山顶扎营,不过按照脚印的方向来看,蛮夷的本部在东南方向。
若到了突袭之时,蛮夷想必会调大量的兵力来到平山,而本部自然会懈怠。
萧慕仪仔细想了想,觉得声东击西,攻击敌人薄弱处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她匆匆忙忙下了山,士兵们都已经安营扎寨,正好商议完战事的沈晏揉了揉太阳穴,从帐篷里走出,神色看上去有些疲惫。
蛮夷对地形把握非常好,常常神出鬼没,李将军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的本部在那,又会在哪里杀进来。
这次的战役难度很大。
沈晏正在放空思绪,让脑子放松一会,但看见萧慕仪走过来,立马精神起来,他看见了萧慕仪鞋上的泥印子:“你去山上了吗?”
“嗯。”萧慕仪说着,轻轻拉住沈晏的衣袖,眼睛亮晶晶的,“我发现了蛮夷的行军路线,大致知道了他们的本部和现在所处的方位,你让他们过来,我有一个方案。”
乍听见萧慕仪所说,沈晏有些意外,但他权衡一番,还是叫了众将领聚集。

毕竟面对的是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她有点羞于启齿,仰头睁着水雾迷蒙的眼看他,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与白天那个对着渣夫一家拳打脚踢威风凛凛的女子判若两人。
可娇媚可刚烈。
他见过的女人多得数不过来,但这样的,还是头回见识,恍惚间竟被勾了魂。
灼热的软唇贴过来,小舌顽皮地点了点他的喉结。
沈晏呼吸猛然一沉,手不受控制地搂住怀中之人,掌住纤腰牢牢按住。
“这里是佛门之地。”
回应他的是一声柔媚的低吟,萧慕仪扯开他的前襟道:“那又、怎么样?”
脑子什么东西轰然炸开了似的,沈晏也开始有些晕乎了,在萧慕仪凑上来时,低头迎过去,将两片香软的唇含入口中吮吻。
他心想,这药果然烈,只吸入少许便足以令人迷失,
两人痴缠着倒向床榻,萧慕仪身上的衣物几乎退了个干净,滑白的藕臂攀附上沈晏的肩颈。
迷魂香作用下,她此时手上已没什么气力,只堪堪扯下衣领的一角,那肩头的小片麦色肌肤暴露在灯火之中。
骤然袭来的凉意让沈晏拉回些许神志,顿了片刻,欲直起身形起开。
“别......”萧慕仪通红的面颊往他肩窝里蹭了蹭,死死扣住他的手腕。
哪有到了这步还缩回去的?这人不会是故意整她的吧?
沈晏心念着自己的斋戒任务,咬着牙没让自己再次倒戈,“我让人去给你找解药。”
萧慕仪气得张口咬了他下巴一口。
现在找解药哪还来得及?何况迷魂香的解药很难配的!
她吸了口气,将欲念压下去些许,手指不经意间探到他腕上的脉门,眸子倏地亮了一亮。
“你中了寒毒?”
“这是秘密,你不该知道。”沈晏盯着她,古井般的瞳眸浮出寒意。
她是怎么看出来的?难道就凭方才摸了几下脉?她会医术?还是别有内情?
萧慕仪被他的目光锁着,顿时头皮发麻。
这分明是阎王吧?
“我可以帮你解毒。”
“是吗?”沈晏眼中寒意淡去不少,但仍存狐疑之色,“我凭什么信你?”
萧慕仪勾住他的颈项,送上一吻:“凭我现在有求于你。”
沈晏抿着唇,浑身的血液都因这一吻而再次翻腾起来,忍得眼尾泛红时,听见她又说:“你帮我解决眼下的事,我给你解毒。”
“不......”沈晏低哼了一声,握住她的肩欲推开。
萧慕仪气恨道:“算了,你既然不行,我找别人去。”
话音刚落,高大的身躯猛然覆压下来,将她死死按在云被间,下巴被捏住,沈晏几乎咬牙切齿:“你说什么?”
敢说他不行?现在就让她看看他行不行!
两人纠缠做一团,浑然忘了身外事。
顾崇柏与唐思婉估算着时间已差不多,带了几个家仆赶过来,气势汹汹地闯入院中,直奔正房。
“淫 妇!半夜三更在这里偷汉子,不知羞耻的东西,看我不拉你去浸猪笼!”
两名侍卫自暗处而出,挡在门口,横刀将他们拦住。
“谁给你们的胆子擅闯此地?可知这里住着谁?”
顾崇柏上去便是一脚,骂道:“管你是谁?本侯来找夫人!滚开!”
那侍卫侧身避开,立即便要拔刀。
唐思婉又上前叱道:“敢挡平陵侯的驾?活腻味了?”
平陵侯?
侍卫与同伴对视片刻,冷嗤道:“什么破落户儿?也敢跟我们叫嚣?老子怕你这排不上号的杂牌侯爷?”
顾崇柏受到莫大侮辱,登时怒不可遏,一旁的老夫人比他还激动,照着侍卫狠狠地啐了一口,鄙夷道:“哪里来的乡巴佬?连平陵侯的名号都没听过?”
正撕扯间,房门打开,沈晏与萧慕仪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两人都衣衫齐整,面色如常,似乎并不曾发生过什么。
顾崇柏怔愣一瞬,扯开嗓子叱道:“贱妇!果然上此处来偷汉来了!”
“伤风败俗!”唐思婉指着萧慕仪大骂,心内雀跃万分,嘴角险些没压住。
不论如何,今天势必要将这通奸的罪名给她坐实了,捉了奸夫一起去浸猪笼!这样不但这贱人的嫁妆全部归了她和崇柏,连平陵侯夫人的位置也是她一个人的了。
“你怎么如此不要脸?”老夫人哭叫着,冲上前揪扯萧慕仪,“这些年顾家哪里亏待了你,你对得起我儿子吗?”
萧慕仪心下正乱着,嫌恶地把她踢开,眉头愁得快打结了。
方才时间太紧,她根本来不及跑,虽没在床上被逮住,但顾家人若是闹到官府去,官府即便不把她浸猪笼,也会判她净身出户。
“别扯这么多了,”顾崇柏迫不及待地招了招手,“来啊,将这对狗男女拿下!”
后面几个家仆应声,抄着家伙围上前去。
两个立即侍卫拔刀挡住,“谁敢?”
沈晏面无表情地立在原地,眉心微蹙。
他怎么还这么稳?萧慕仪侧目看了眼,心下诧然,莫非还有别的帮手?
正想着,一队黑衣侍卫自院门涌入,整齐地拔出刀,眨眼间把这里围得铁通一般。
侍卫统领单膝跪倒,朗声道:“属下护驾来迟,请摄政王降罪。”
东面经楼那边失了火,他担心有人乘机闹事,对摄政王不利,就多调了几个侍卫去东门,又亲自赶过去巡视了一番,到各处查了遍岗,这才来迟了。
“是够迟的,”沈晏冷眼扫视过去,“一会儿自己下去领三十个板子。”
统领低头道:“卑职遵命。”
话落,院内顿时阒然无声,静得人心底发毛。
顾崇柏率先反应过来,咚的一声跪到地上。
“参见摄政王!”
他虽有官职,但只是工部一个八品小官,平日连职位高一点的上级都见不到,更别提摄政王了。
唐思婉与老夫人迟迟反应过来,也跟着跪伏下去。
“这、这是个误会,”唐思婉觉得不能坐以待毙,便鼓起勇气解释道,“我们也是受了奸人的误导,才不小心闯进此地,并非有意,请摄政王息怒!”
萧慕仪转了转眼珠,微扬起脸道:“实话告诉你们吧,我今晚确实是来找摄政王私会的,方才不是还要将我们抓去浸猪笼吗?现在可以抓了。”
顾崇柏抬眼瞪过去,气得浑身乱颤。
“休要败坏摄政王的名声!”
贱人,想拿摄政王来压他?那也要摄政王肯给她脸才行!
萧慕仪看向沈晏,“王爷?”
事情既已发生,沈晏觉得,自己应该负责,便轻咳两声,不太自在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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