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袅袅翟吏的其他类型小说《带着金手指穿书:这个病娇我罩的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陌一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袅袅的第一反应:好漂亮的男人啊!棱角分明的脸,星眉剑目,鼻梁高挺,薄唇性感。只可惜那脸有些病态的白,也有些消瘦。那一双如鹰般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直视着她。偏偏薛袅袅此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花痴界里,就像是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他眼眸里迸射出来那一闪而过的杀意。翟吏此刻的唯一反应:好丑的女人!略显黝黑的脸,左边一大片块淡青色的胎记几乎遮去她整边脸颊,嘴角还有一颗小拇指甲盖大小的痣,上面还有两条半截小拇指长的毛发。倒是那一双眼睛,清澈明净,熠熠生辉,给人一种一眼万年,深记于心的感觉。然后翟吏的第二个反应:好拙劣的化妆。“你是谁?”他问。声音虚弱,短短三个字说完,便是让他“呼呼”的大口喘气。那感觉,就像是下一刻就会因为喘不过气来而嗝屁。“啊,哦!”...
《带着金手指穿书:这个病娇我罩的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薛袅袅的第一反应:好漂亮的男人啊!
棱角分明的脸,星眉剑目,鼻梁高挺,薄唇性感。
只可惜那脸有些病态的白,也有些消瘦。
那一双如鹰般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直视着她。
偏偏薛袅袅此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花痴界里,就像是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他眼眸里迸射出来那一闪而过的杀意。
翟吏此刻的唯一反应:好丑的女人!
略显黝黑的脸,左边一大片块淡青色的胎记几乎遮去她整边脸颊,嘴角还有一颗小拇指甲盖大小的痣,上面还有两条半截小拇指长的毛发。
倒是那一双眼睛,清澈明净,熠熠生辉,给人一种一眼万年,深记于心的感觉。
然后翟吏的第二个反应:好拙劣的化妆。
“你是谁?”他问。
声音虚弱,短短三个字说完,便是让他“呼呼”的大口喘气。那感觉,就像是下一刻就会因为喘不过气来而嗝屁。
“啊,哦!”薛袅袅回过神来,赶紧收回自己那花痴的眼神。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一见帅哥,她就双眼放光,移不开视线啊!
“我是......奴婢春花,奉......你未婚妻之命给世子爷送药。”薛袅袅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翟吏看着她那空空如也的双手,扬起一抹温润的笑容,“药呢?”
闻言,薛袅袅反应过来,心里一阵懊恼。
事出过急,一时没有准备妥当。
“药刚熬好,太烫了,奴婢放在门口。我现在就去端进来。”随意的扯了一个借口,然后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翟吏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森寒。
眼眸里更是划过一抹肃杀。
能避开越山,稍无声息的进入他卧房的人,这个女人是第一个。
倒是要看看,这是谁派来的,又意欲为何。
他如今已是个将死的废物,竟是还有人容不下他?欲将他除之后快?
薛袅袅出屋,钻进空间,舀了一碗灵泉水出来。
毕竟原剧里,这翟吏可是个为国为民的好人。
他少年从军,立过的战功数都数不清,这些年,若非有他与那些将士驻守边疆,岂有大楚王朝的太平盛世。
受伤不过才一年而已,他就已经被人遗忘记,甚至抛弃了。
别说是外人了,就是这个武安侯府,亦是如此。
继母千方百计欲将这世子之位转到自己的亲儿子头上。
也确实最后他是为他人做嫁衣,翟吏死后,不管是他的财产,还是军功,全都便宜了同父异母的弟弟。
至于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于薛袅袅来说,又是另一个需要解决的麻烦,以后再说。
同是天涯炮灰人,那就我走一步拉你一步。
离婚期还有三个月,薛袅袅决定利用这三个月时间, 把翟吏从阎君手里抢过来。
她可不想再被活埋一次。
“世子爷,药来了。”薛袅袅端着一碗灵泉水,走至翟吏身边,扬起一抹很真诚的笑容。
躺于床上的翟吏就这么一瞬不瞬的望着她,依旧噙着那一抹温润的浅笑。
“来,”薛袅袅露出一抹歉意的笑容,将碗往一旁的矮桌上一放,“世子爷,我扶你坐起来。”
说着,弯腰,伸手穿过翟吏的腋下,另一手搂着他的前胸。
哦吼!
重哦!
扶不动,根本扶不动。
明明看上去这么瘦的一个人,为什么会这么重?像是整个身体黏在床板上一样?
还有,好邦硬的胸肌哦。
哪怕隔着衣裳,都能清楚的感觉到那发达的胸肌很......上手。
作为一个资深的腐女,这种白吃的豆腐那自然是理直气壮的吃上几口的啊!
反正三个月后,也是她男人的。她这就是提前熟悉一下,对就是提前熟悉一下。
看着那明目张胆摸着自己的手,翟吏差一点没把她的手给折断了。
下三滥的手段而已,竟是对他一个“将死之人”用美人计?
“世子爷,你用点力啊!”完全扶不起人来的薛袅袅,轻喘着气,娇里娇气的说道。
两人离得近,那一双如清澈如泉般的瞳眸一眨不眨的凝视着他。
言语间,那喷洒出来的热气拂着他的脸颊,钻进鼻腔里,有一股莫名的馨香,让他忍俊不禁的有些失神。
且,她嘴角那一颗 黑痣上的长毛还有意无意的划着他的鼻腔。
就让他有一种奇痒难耐的感觉。
翟吏对她的第三印象:这丑妆与她那一双眼睛一点都不搭。
最终,翟吏收回几分内力。
然后......
薛袅袅只觉得一下就像是千斤重就不见了,她轻而易举的将翟吏给搂扶起来。
却又因为过于意外,且重量消失的过快,她一个站立不稳,整个人朝着已经扶坐起来的翟吏倾倒过去。
“唔......”
“嗯......”
两人同时发出闷哼声。
薛袅袅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了,双眸瞪大如铜铃,一眨不眨的望着近在咫尺的那一张帅脸。
她的唇......贴!在!他!的!唇!上!
要命了!
薛袅袅快速的收回自己的脸,只觉得自己整张脸火辣辣的烧着。
然后......
“咚”的一声响,刚刚被她扶坐起来的翟吏,重重的摔倒躺回。
“夏锦绣让你这么照顾我?”他的眉头拧起,冷冽的眼眸一瞬不瞬的凌视着她,语气带着几分质问。
“啊?不,不,不!”薛袅袅赶紧否认,“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世子爷你太重了,我身娇体弱扶不起你。还有,夏锦绣可不是你的未婚妻。”
说着,又赶紧上前去扶......
这次,却是一只手便是轻轻松松的将他扶坐起来。
薛袅袅:“......!”
“我很重?你身娇体弱?”翟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薛袅袅一脸尴尬。
不知道啊!怎么就这么轻易而举的将他扶起来了。
但,这都不是重要的。
“世子爷,喝药。”赶紧拿起那一碗灵泉水,笑得如花似玉,“这药可好了,我费了老大的功夫才得到的。能让世子爷药到病除伤好。”
“你确定这是药,不是清水?”翟吏看着那一碗清澈没有一点杂渍的水。
薛袅袅毫不犹豫的点头,“确定,肯定以及一定。我拿你的命保证。”
说完,没再多看那母女俩一眼,便是迈步离开了。
曹氏与夏锦绣母女俩怔怔的站于原地,眼眸里满满的都是不可思议。
这......真的是那个一无是处的薛袅袅吗?
“娘 ......”夏锦绣一脸无措中带着委屈的看向曹氏,一时之间也没了主意。
曹氏还处于气愤之中,正恶狠狠的瞪着薛袅袅离开的方向。
听到夏锦绣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
赶紧好言好语的哄着,“没事,别担心。我和你爹都不可能让你去嫁给翟吏那个将死之人的。她薛袅袅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绣儿,你乖。这件事情,娘会安排好的。你只管安心的等着容小公爷来迎娶你就是。”
闻言,夏锦绣脸上的那一抹担忧才慢慢的退去,露出一抹娇娇的浅笑。
挽起曹氏的手臂,很是亲昵的偎在她的肩膀上,“娘,你真好。我真是太幸福了,有你和爹这么疼我。我觉得,我就是整个京城最幸福的人。”
“傻孩子!”曹氏轻戳了下她的额头,言语满满的都是宠溺,“你的幸福当然是容小公爷给的。我和你爹不求别的,只希望你和小公爷幸福甜一辈子。 ”
夏锦绣连连点头,“娘,我一定会的。 ”
她长得漂亮,又有才华,礼仪又学得好。进了容国公府,一定会让所有人都喜欢她的。
最重要的是,有小公爷的疼爱与呵护。
此刻,夏锦绣已然看到了自己美好的生活。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只是小公爷的妾。
但,不要紧的。
就容铧那个长年靠吃药吊着命的正妻,根本就不足为惧。
那个病秧子,都不用她出手收拾,就自己会断气的。
等她咽气了,那容铧肯定就会把她扶正的。到时候,她就是容国公府小公爷的正妻了。
容国公府是皇后的娘家,容铧又和太子殿下表兄弟关系很好。
那她身为容铧的妻子,自然是要频繁进宫的。 那皇后和太子妃,自然也就看重她了。
而薛袅袅呢?
一进武安侯府,就得守活寡。就算翟吏暂时不死,那也活不久的。
她再慢慢的收拾薛袅袅这个贱人,定让这贱人生不如死。
“绣儿,你进了容国公府后,可得小心行事。”曹氏轻声的提醒着她,“特别是小公爷的妻子梅氏......”
说到这里,曹氏顿了顿,一脸严肃,又将声音压低几分,几乎是凑着夏锦绣的耳朵说的,“得想办法,让她尽快的去见阎王。”
“她不死,你就只能是妾。我的女儿,可不能屈居在一个半死不活的病秧子之下。我的绣儿,就应该是国公府的女主人!”
夏锦绣嫣然一笑,缓声道,“娘,我知道了。也不知道爹下朝回来没有?”
“你找你爹有事?”曹氏问。
夏锦绣略有些无奈的轻叹一口气,“娘,今日的事情,总得让爹知道的啊!”
闻言,曹氏恍然大悟,“对,得让他知道的。我都被那个孽障给气糊涂了。”
“娘,那你去与爹商量吧。我......去哄哄姐姐。”夏锦绣笑盈盈的说道。
“你啊!”曹氏很是无奈的叹一口气,宠溺的戳了戳她的额头,“就是心善。 她都这样对你了,你还去讨好她!”
“娘,总归是姐姐。总不能让她和爹娘离心的。我是当妹妹的,低个头,让个步再正常了。”夏锦绣一脸温婉。
“行,娘说不过你。你啊,就是善良,就是心软。”曹氏轻拍着她的手,满满的都是骄傲,“那你去吧,记住一点啊!别让自己受委屈,你才是爹娘最疼爱的女儿,是伯府的嫡小姐。”
“薛袅袅不过只是一个乡野村姑,她才不配当伯府的嫡小姐。”
“知道了,娘。”夏锦绣笑得娇艳如花,抱了抱曹氏,便是朝着风荷居走去。
只是她的唇角却是勾起一抹阴恻恻的冷笑。
......
武安侯府清风院
“昏迷不醒”的翟世子,此刻正安逸的靠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 很是惬意的看着。
“世子爷。”越山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小册子,“都已经准备好了。观棋,观画和落山都回来了。”
“嗯。”翟吏淡淡的应了一声,放下手里的书,拿过放于床边的葫芦,打开塞子喝上两口。
“世子爷,这......”越山看着他手里的葫芦,有着明显的担心与紧张。
薛小姐派来的那两个丑女人, 说这是薛小姐给世子爷准备的药。
可,药为什么是无色无味的?看上去就跟一碗清水没两样。
偏偏世子爷还一副很宝贝的样子。万一有什么不妥......
“宁安堂和顾安院有什么动静?”翟吏沉声问。
闻言,越山的脸色一黑,一脸气愤道,“老夫人已经跟侯爷提起,将世子位让给二少爷了。”
“世子爷,不是卑职以下犯上。卑职就是气不过!老夫人怎么能这样呢?”
“如果不是世子爷,岂有武安侯府如今的辉煌?哪有老夫人现在的好日子?”
“可是,世子爷一倒下,她对你不闻不问也就算了。还想连世子爷这身份也给剥夺了 。”
“他们也不想想,如果不是世子爷,他们哪能过上这般荣华富贵的生活!如今倒是好,还落井下石!”
“嗯。”翟吏又是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意料之中的。父亲怎么说?”
“哼!”越山气呼呼的一哼气,愤愤的一咬牙,“侯爷说,不急于一时。等世子爷咽气了,这 世子之位自然就落到二少爷头上了。”
“若是这个时候,他们主动提起,反倒会对他们的名声不好。他们都盼着世子爷死呢!”
翟吏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因为已经习惯了,自然也就麻木了。
这就是武安侯府,所有人对他都没有亲情,没有温情,只有利用。
“气什么?”抬眸直一眼越山,不以为然的一声冷笑,“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他们的嘴脸。按计划行事就是了。”
越山连连点头,“是!卑职知道。”
“让落山留下,你和观棋,观画把东西给少夫人送去。观棋观画直接留在少夫人身边。”翟吏缓声道。
“少......少夫人?!”越山一脸震惊不已的看着他。
薛袅袅一双清澈的眼眸一眨不眨的凝视着他,脸上的表情是无辜的恬静,轻轻缓缓的说道,“只求一份安稳的生活,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屋檐。”
翟吏:呵!
这话你自己信吗?
刚刚还说,生命要像野草一样顽强丛生的人,这会一脸恬静的跟他说,只求一份安稳的生活,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屋檐。
你自己听着信吗?
但,翟吏并没有揭穿她的意思。
“好。”他看着她,点了点头,然后又话锋一转,“但武安侯府也不一定如你期待的那样安稳。”
薛袅袅莞尔一笑,“安不安稳,是自己决定的。那我就在此先谢过世子爷。”
“不谢。”翟吏环视一圈院子,“还有什么要求,都一起提了吧。”
闻言,薛袅袅的眼眸亮了亮,随即摇头拒绝,依旧笑得灿烂如花,“做人不能太贪心的,我这人就很容易满足的。这就足够了。”
翟吏又是不着痕迹的打量了她一遍,显然并不相信她是这样容易满足的人。
一个能避开越山,悄无声息的进入他的寝室的人,岂是这般没有追求之人?
只怕长宁伯府这次是“引狼入室”,甚至是鱼目珍珠混淆了。
他倒是好奇了,这薛袅袅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越山。”翟吏沉声唤着。
闻声,越山急步而来, “世子爷,有何吩咐?”
“回府。”翟吏说道。
“啊?”越山一脸茫然,“这么快?不再多与薛小姐聊一会?”
这薛小姐一看就是被自家主子给迷住了,一定是喜欢上主子了。若不然,怎么就这么主动热情的邀主子来她的院子呢?
也是,就他家主子的长相,哪个女子不被迷住呢?
这也就是这一年,主子受伤倒下之后,那些狂蜂浪蝶般的女人才退散了。
但,依旧还是有些不死心的女人,想要拼博一把。觉得主子也一定会死,说不定在太医的精心医治下,会有奇迹出现呢。
只不过随着这段时间,主子“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频,越来越长,那些个女人,终是死心了。
就连这夏锦绣不也是因为主子时日不多,才与长宁伯夫妇想了这么一个李代桃僵的办法嘛。
但这薛小姐却没有嫌弃主子是个“将死之人”,还愿意嫁给主子。
还有就是主子好像......也对薛小姐有意哦。
要不然,他怎么就在没有见过薛小姐的前提下,就能那么精准的画出薛小姐的画像呢?
而且还这么急不可耐的前来夏府与薛小姐见面呢。
显然,他家世子爷这是......红鸾心动了呢!
那他身为世子爷的贴身侍卫,自然是要为世子爷着想的。
难得世子爷有喜欢的人了, 他怎么也得推动一把的,让他家世子爷早日抱得美人归。
如果翟吏知道他此刻的想法,估计得把他的脑袋给掰了再浇点水进去。
反正他脑子里的水已经够多了。
翟吏朝着越山狠瞪一眼,警告之意甚浓。
见状,越山咧嘴一笑,朝着薛袅袅恭敬道,“薛小姐,许是世子身体吃不消了。那属下就先陪世子回府了。 ”
一句“身体吃不消”,让薛袅袅心领神会。
赶紧笑盈盈的说道,“是我考虑不周了。我这环境着实不好,也就不留世子歇脚了。世子快侯府歇下吧,我送世子出府。”
翟吏:“......”
这话听着,怎么都不是那么的真心,就是十分敷衍。
然后整个长宁伯府的下人,都看到了新接回来的大小姐与翟世子关系可好了。
郎才女貌,佳偶天成,大小姐温婉,翟世子清润,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比之前锦绣小姐还要相配。
因为薛袅袅站于伯府门口,越山侍卫恭恭敬敬的说了一句,“薛小姐随时都可以来武安侯府找世子爷,世子爷的清风院欢迎薛小姐。 ”
“薛小姐到的时候,让门房直接领您到清风院就是。”
这话瞬间惊呆了伯府所有下人。
一个一个都是下巴掉地般的看着翟吏。
要知道,锦绣小姐与翟世子有着婚约十几年,可是锦绣小姐却是从来没有进过翟世子的清风院的。
她每次去武安侯府,都是被翟世子拒之清风院的门外的。
现在,这新回来的大小姐,却是可以随意自由的前去清风院?
天哪!这要是让锦绣小姐知道,那岂不是诛心的打击啊!
薛袅袅嫣然一笑,“好啊,但口说无凭啊!万一你们侯府的门房不理会我这个伯府的大小姐,不让我进侯府大门怎么办呢?”
她一脸清澈无辜,就好似真的只是在担心侯府门房为难她一般。
只是,她的眼眸却是 一眨不眨的望着翟吏腰间的那一枚随身携带的玉佩上。
嗯,想要表达的意思很明显:给一个通行证啊!
然后只见翟吏的唇角勾起一抹不易显见的弧度,摘下腰间的玉佩往她面前一递,“门房见到这玉佩,自会带你到清风院。”
薛袅袅欢天喜地的接过玉佩,“世子爷的心意,袅袅收下了。世子爷慢走,我也会让父亲母亲知道世子爷的心意的。”
嗯,夏振山与曹氏知道了,自然夏锦绣也就知道了。
就刚才,夏锦绣那一番茶里茶气的语词,她就不信,一家三口会没有行动。
她算是看清楚夏锦绣的意思了。
那就是:我可以嫌弃你是个将死之人,一脚踢了你。但你却不能对我视而不见。你还得巴巴的舔着我,哄着我。
但是显然这将死这人翟吏,并没有顺着夏锦绣这个人人舔之的女主。甚至还故意祸水东引到她身上。
所以,接下来夏锦绣一定会对她这个“夺走了女主光环的贱人”下毒手的。
呵!
真不愧是在百经百战,几乎战无不胜的少年将军啊!
这一计接着一计的,着实是让她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真是可惜了, 如果不是被人设计受伤等死,就他的那个异母弟弟,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可惜,可惜,就这么成了一个替人做嫁衣的炮灰。
看来,这翟吏对夏锦绣......嗯......就有好戏看了哦。
越山抱着翟吏上马车,坐下。
“安排一下,婚礼定在五日后。”翟吏对着越山一脸沉肃道。
本能的,薛袅袅将玉佩往背后藏去,一脸惊恐的看着曹氏,“母亲,这是......”
“这本就是属于锦绣的!”曹氏打断她的话,眼眸里掩不住的嫌弃,“还有那一颗夜明珠,也是属于锦绣的,你一并还给锦绣。”
“你给我听清楚了, 锦绣才是伯府的大小姐,她才是翟世子正正经经的未婚妻。”
“你不过只是一个乡里村妇,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村姑。如果不是锦绣心善,你根本就不可能回到伯府。”
“所以,你应该认清自己的身份,摆清自己的位置。别妄想着和锦绣抢东西!”
“现在,立刻,马上把玉佩和夜明珠还给锦绣。这么贵重的东西,可不是你配拥有的!”
夏锦绣不说话,就只是一脸温婉恬静的看着薛袅袅。
只是那眼神,过于明显的挑衅与得意,想让薛袅袅无视都不行。
“拿过来!” 曹氏毫不犹豫的一把夺过被薛袅袅藏于身后的玉佩,然后交于夏锦绣,笑得一脸慈爱,“绣儿,收好了,这本就是你的东西。”
夏锦绣娇甜一笑,装模作样的推拒着,“娘,这样不好吧?这是翟世子送给姐姐的。”
“呸!”曹氏没好气的朝着薛袅袅啐一口口水,“她不配!你才是翟吏正儿八经的未婚妻,她不过一个替代物而已。有什么资格拿你的东西?”
“夫人,夜明珠。”曹氏的贴身妈妈很轻松的找出那一颗夜明珠,恭恭敬敬的递给曹氏。
曹氏接过,又是朝着薛袅袅狠狠的瞪一眼,然后笑盈盈的交到夏锦绣手里,“乖女儿,拿好了。这些都是你的。”
夏锦绣又是乖巧的一笑,“娘,谢谢你。”
然后略有些为难的看向薛袅袅,“既然姐姐对我这般好,那我也就不拒绝了姐姐的好意了。姐姐放心,我定不会让你吃亏的。”
“一会我让春桃给姐姐送几个姐姐喜欢的礼物来。”
见状,薛袅袅不说话,只是淡然一笑。
好,很好!
如此明抢是吧!
行,那就别怪她了。
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夏锦绣一刻都不想在这院子里多待,更不想看到薛袅袅这张让她厌恶的脸。
甚至就连敷衍的话都没有说,便是起身离开了。
曹氏自然也不想面对这个让她喜欢不起来的女儿,也离开了。
风荷居,再次只剩薛袅袅一人。
夜深人静,薛袅袅开始行动了。
不声不响的前去夏锦绣的锦心院。
“喵!”
刚进院子,一只猫儿朝着薛袅袅扑过来,张牙舞爪的,想要咬薛袅袅。
但,却在那尖尖的爪子还没碰到薛袅袅的衣裳时,一个紧急的刹车止步了。
然后只见那只凶神恶煞的猫儿,瞬间就乖顺了,往薛袅袅的脚边一缩一团,脑袋还在她的腿上轻轻的蹭着,完全就是一副全心全意讨好的样子。
薛袅袅蹲身而下,一下一下轻抚着猫的脑袋。
一轮弯月挂于夜空中,铺设下一层淡淡的银白月光。
月光下的一人一猫,很是和谐温馨。
“走,带我去夏锦绣的库房。”薛袅袅轻抚着猫儿的脑袋乐呵呵的说道,“拿了东西,我请你吃小鱼干。”
“哦,你还要吃新鲜的鱼?可以,没问题的啊!这么一点小要求,肯定是要答应你的啊!”
“不过呢,给你吃东西,你得帮我做事情的啊!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就指望着你们帮我啊!”
嗯,这就是阎君大人给她的一项金手指技能——懂兽语。
这只猫儿是长宁伯府的野猫, 那知道这一家子的事情就多了。
比如,这夏锦绣表面看起来是个娇娇滴滴,我见犹怜的小白花,但她的心肠却是漆黑漆黑的呀!
她不喜欢小动物,但是为了在别人面前装出特别有爱心的样子,就时不时的会拿一些食物去投喂那些无家可归的动物。
但是在没有人看到的时候,她会往那些食物里加入特殊的料。
那些不知情的小动物吃了之后,不是死就是残。
但像这只经常在长宁伯府流浪的猫,就是很清楚夏锦绣的为人的。所以也就很清楚,夏锦绣 哪一次拿来的食物是可吃的。
久而久之,它也就救下了不少其它的小动物。
此刻,难得的遇到一个能与它通话的人类,而且还是一个与夏锦绣完全不一样的好人,那真是开心的不行的。
于是,小猫儿不作任何犹豫的带着薛袅袅朝着夏锦绣的库房而去。
库房自然是上锁的。
但薛袅袅可是有穿梭技能的,怎么可能难得住她呢?
看着满满当当的一库房的宝贝,薛袅袅 两眼放光啊!
钱啊, 这可都是钱啊!
既然你们不拿我当家人,那我何必拿你们当亲人呢?
自然是有多少搬多少啊!
于是,薛袅袅毫不客气的,将整个库房搬得干干净净的,就连一个铜板都没有给夏锦绣剩下。
谁让她有空间在手呢?
所有的东西,全都搬进空间里。
就连今天被抢走的夜明珠和玉佩,也一并拿走了。
搬完了夏锦绣的库房,自然不可能放过曹氏的库房啊!
于是,这个晚上,薛袅袅将两个满满当当的库房洗劫一空。
而那一家三口却是浑然不知。
哦,对!
薛袅袅还让这只大桔子,嗯,她给猫儿起的名字,做了一件很不了起的事情。
抬头看看那一轮弯月,薛袅袅心情愉悦。
然后猛的想到还有一件正事没干,那就是去武安侯府投喂病娇世子爷。
于是,钻进空间,将自己一翻倒 ,再“咒语”一念,人就出现在翟吏的清风院了。
守在茂密树杈里的越山:“......!!!”
双眸瞪大,一脸震惊到不可思议的看着莫名出现在院子里的女人。
如果不是世子爷吩咐了,不可发出任何声音,他定是要将这突然出现的女人就地诛杀的。
也不知道世子爷是怎么想的,这女人又不是薛小姐,他怎么就让她来去自由了?
那万一薛小姐知道了,可怎么办啊?
越山愁得不行啊!
薛袅袅站于屋前,伸手欲推门。
房门从里面打开,坐于轮椅上的翟吏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闻言,越山微微一怔,随即咧嘴笑得一脸激动又兴奋,“是!世子爷放心,一会回府,属下就去找侯爷商......”
话还没说完,只见翟吏一个冷厉的刀眼飞过去。
吓得越山本能的脖子一缩,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脸茫然。
他......说错话了?
“安排观棋观画到她身边。”翟吏瞥一眼越山,“通知落山回府。”
越山连连点头,“是。”
然后又小心翼翼的问,“那婚礼......”
“我病情加重了,又昏迷不醒了,侯府还能不急着给我办婚礼冲喜? ”翟吏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不紧不慢道。
闻言,越山恍然大悟,连连点头,“是,卑职知道了。世子爷放心,卑职定把事情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哎,看来主子真是一刻都不想多等了啊!竟是这般急不可奈的想把薛小姐娶回来。
如此想着,越山钻出马车,坐于前面,稳稳的驾着马车朝着武安侯府而去。
......
薛袅袅躺于绑硬绑硬的床上,翘着二郎腿,双手枕于脑后,漂亮的眼眸一眨不眨的望着帐顶。
这么一副痞样,着实让人无法将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又维维诺诺的伯府大小姐联系起来。
伸手将放于一旁的那枚玉佩拿过,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唇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这可是进入武安侯府的通行证,而且还是直入翟吏居住的清风院的。
这通行证,可是夏锦绣眼红心谗了多久,却始终都没有拿到的。
原剧里,夏锦绣虽然是嫁给了容国公府的小公爷,而且翟吏也是早早的就领盒饭了。
但,他可是夏锦绣心里的白月光啊!
作者可是不止一次的提过:夜深人夜之时,夏锦绣都会拿着一枚翟吏留给她的玉佩陷入绵绵的思念之中。
所以,该不会就是这一枚玉佩吧?
那夏锦绣又是怎么得到呢?
毕竟原剧里,翟吏可是只剩三个月的寿命了。而且,由始至终,夏锦绣也不曾进入过翟吏居住的清风院。
更是为了自己的锦衣荣华,自取消了与翟吏的婚事后,就再也没有与翟吏有过接触。
所以,这么贴身的物件,夏锦绣是如何得到的?
不得不承认,翟吏这个男人,是真的长得好看,长在了所有女人的审美点上。
哪怕现在他一脸的病态,依然不减他的风姿容华,甚至还更有一种让人不惜一切呵护于他的感觉。
今日,就翟吏与她的那“亲密”与“纵容”,想必这会已经一幕不落的进了夏锦绣的耳朵。
所以,夏锦绣一定会想办法从她手里拿走这一枚原本属于她的玉佩。
“三,二,一......”薛袅袅不温不火的数着。
“一”字刚说完,门口便是传来了夏锦绣的声音。
“姐姐。”温温婉婉,亲亲密密又娇娇软软的。
是那种让男人一听就浑身的骨头都酥软的声音。
夏锦绣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曹氏陪着她一起来的。
当然,还有两人的贴身丫环。
早在刚数完“一”的时候,薛袅袅就已经从床上坐起。
坐于床沿上,半倚着床栏,双手握着玉佩,眼眸微垂,整个人看起来小心翼翼又维维诺诺,一副提心吊胆的样子。
听到夏锦绣的声音,更是“腾”的一下站起,慌乱又恐惧的望得曹氏,“母亲,妹妹......”
见着她这么一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曹氏眼里满满的都是嫌弃与厌恶。
这样的人,怎么就是她的亲生女儿了?真是一点都不端庄大方,跟她的绣儿根本就没得比。
“姐姐,这玉佩是......”夏锦绣看着她手里的玉佩,眼眸里闪过一抹狠戾。
该死的!她真是气得不行啊!
翟吏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他们青梅竹马十几年,到头来竟是抵不过薛袅袅与他的一面之缘吗?
虽说他们之间有婚约也有十几年了,可是身为他的未婚妻,她却是连他的清风院的门坎都不曾迈进过。
他更是从来没有赠送过她任何一样他的贴身物件。
可是这个薛袅袅, 见第一面,他就把那一颗夜明珠送给她。
要知道,那夜明珠可是他初次上战场大获全胜的战利品。
那一年,他才不过十五岁而已。
她曾多次向他索要,他都毫不犹豫的拒绝。
还有这一枚贴身的玉佩,那是老侯爷送给他的,是自他出生便一直戴着的,从来不曾离开过。
她曾从翟老夫人嘴里听说过,这是要送给未来的妻子的。
好像是老侯爷给翟家的每一个子孙都送了一枚,若是将来他们他们有了心仪之人,想要娶进门,就将这玉佩送于对方。
夏锦绣一直都是翟吏的未婚妻,那么他的这一枚玉佩送于她,是再自然不过的。
可是,他却从来不曾想过将玉佩送于她。
甚至有几次,她旁敲侧击的提起,他也全当是没有听懂。
然而现在,他也将它送给了仅一面之缘的薛袅袅。
这可是他妻子身份的象征啊!
原来,在他的心里, 她夏锦绣从来都不是他的妻子啊!
原来,他初见薛袅袅,就认定她是他的妻子了啊!
那么,她这十几年来的守侯算什么?她的痴情以待又算什么呢?
这一刻,夏锦绣的脑子里满满的都是恨意。 不仅仅是对薛袅袅,更是对翟吏。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啊!她是那么的深爱于他!
如果不是他受伤这般严重,她是怎么都不会放弃的。
可是,他为什么要让自己受伤?如果他不受伤,那么他的婚事不会有变的。她又岂会便宜了薛袅袅这个乡野村姑?
很生气!
夏锦绣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炸了。就很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但,到底这一抹冲动被她硬生生的压下了。
她不能在薛袅袅这个村姑面前失礼了,更不能让曹氏看到她抓狂失控的一幕。
不管怎么说,薛袅袅都是曹氏的亲生女儿。她不能赌,也不敢赌。
“哦,”薛袅袅一脸无害的笑了笑,缓声道,“这是我未婚夫送我的玉佩,让我方便随时去武安侯府看他。”
说完,她就这么笑得如沐春风的看着夏锦绣。
就很清楚的看到了夏锦绣眼里闪过的那一抹怨恨。
“薛袅袅,你把这玉佩给锦绣。”曹氏一脸命令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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