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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团大佬重生回来,权势滔天小说结局

淡写挽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别管我!走!快走!活着出去!”倒在地上的阎晨猛然睁开猩红的双眼,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然而,周围一切却十分的寂静,飘落的鹅毛般的雪花,染白了头发和眉梢,三步外一栋低矮发黑的平房内,还能隔着泛黄的玻璃,看着里面一群人围在炕头上热火朝天的推杯换盏。“咦?我不是在跟南霸天争地盘的时候被围攻砍死了吗?”一股夜风乍起,似钢刀一般割在阎晨的脸上,他浑身打了个哆嗦,一股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瞬间涌入大脑。自己重生到了20年前,这是1980年的东北小城九河县,而自己,是一个刚毕业一年的大学生,并且就在不久前,以笔试第一的成绩,被九河县录取,成为县政府办公室一名基层的公务员。而今天,自己的定亲的女友姜丹丹以恭贺的名义,邀请自己来家里吃饭,刚喝了没几杯,姜...

主角:阎晨冯建军   更新:2025-01-10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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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阎晨冯建军的女频言情小说《社团大佬重生回来,权势滔天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淡写挽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管我!走!快走!活着出去!”倒在地上的阎晨猛然睁开猩红的双眼,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然而,周围一切却十分的寂静,飘落的鹅毛般的雪花,染白了头发和眉梢,三步外一栋低矮发黑的平房内,还能隔着泛黄的玻璃,看着里面一群人围在炕头上热火朝天的推杯换盏。“咦?我不是在跟南霸天争地盘的时候被围攻砍死了吗?”一股夜风乍起,似钢刀一般割在阎晨的脸上,他浑身打了个哆嗦,一股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瞬间涌入大脑。自己重生到了20年前,这是1980年的东北小城九河县,而自己,是一个刚毕业一年的大学生,并且就在不久前,以笔试第一的成绩,被九河县录取,成为县政府办公室一名基层的公务员。而今天,自己的定亲的女友姜丹丹以恭贺的名义,邀请自己来家里吃饭,刚喝了没几杯,姜...

《社团大佬重生回来,权势滔天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别管我!走!快走!活着出去!”
倒在地上的阎晨猛然睁开猩红的双眼,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
然而,周围一切却十分的寂静,飘落的鹅毛般的雪花,染白了头发和眉梢,三步外一栋低矮发黑的平房内,还能隔着泛黄的玻璃,看着里面一群人围在炕头上热火朝天的推杯换盏。
“咦?我不是在跟南霸天争地盘的时候被围攻砍死了吗?”
一股夜风乍起,似钢刀一般割在阎晨的脸上,他浑身打了个哆嗦,一股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瞬间涌入大脑。
自己重生到了20年前,这是1980年的东北小城九河县,而自己,是一个刚毕业一年的大学生,并且就在不久前,以笔试第一的成绩,被九河县录取,成为县政府办公室一名基层的公务员。
而今天,自己的定亲的女友姜丹丹以恭贺的名义,邀请自己来家里吃饭,刚喝了没几杯,姜丹丹就提出,想让自己的亲弟弟,顶替自己的名额,参加工作。
阎晨没有表态,恼羞成怒的姜丹丹竟然在零下十五度的晚上,把自己赶出房间,本就瘦弱的阎晨不小心被冻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就换成了现在的阎晨。
“这原身怎么活的这么窝囊?八十年代的大学生,还是端上铁饭碗的公务员,被一个小学没毕业的农村老娘们给拿捏的死死的?”
“呸!真是没用!”
阎晨嫌弃的啐了一口唾沫,裂纹的玻璃眼镜下,闪过一抹从未有过的狠厉!
“我阎晨十四岁一人一刀混迹社会,三年创建自己的社团,东北三地,谁听到我阎王的名号不瑟瑟发抖?要不是被南霸天那个王八蛋暗算,老子现在就是东北王了,还能让你一个臭娘们被随意欺负了?”
看着屋内炕上冒着热气的火锅,一股从头到脚的寒意袭来,阎晨微微一眯眼,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阎晨?我让你在外面站一个小时清醒清醒,谁让现在就进来的?!”
一个扎着马尾辫,穿着碎花棉袄的年轻女孩,还算标致的脸蛋上,挂着浓浓的尖酸刻薄,看到阎晨,筷子猛然往桌子上一摔,毫不客气的骂道。
阎晨理都没理他,直接端起桌子上自己带来的好酒,一杯闷下,一股火热的滚烫,顺着食道贯穿到脚心。
“呼!舒服!”
阎晨长长的舒出一口气,随后一屁股坐在炕边上,拿起筷子,直接把准岳父姜涛面前一大碗满满的羊肉端过来,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
“阎晨!谁特么让你坐这里吃饭的?没听到我闺女的话吗?!给老子滚外面去!”
主座上,被截胡的姜涛指着鼻子破口大骂!
“不让我吃?那特么谁都别吃!”
阎晨慢条斯理的将最后一块肉吃下肚子里,眼中闪过一抹寒意,砰的一声,一把将桌子瞬间掀飞,姜丹丹尖叫一声,看着满炕的狼藉,指着阎晨大骂:“阎晨!你是不是疯了?!”
“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我家里掀桌子?!跪下!我命令你马上跪下给我爹磕头道歉!”
“不行!”
姜涛也气的脸色铁青:“现在就敢掀桌子,那以后你们结了婚,岂不是还敢打你?”
“阎晨,你现在立马给我脱光了衣服,上外面跪上三个小时,要不然,我绝对不会同意把闺女嫁给你!”
“真的?!那我可就太谢谢你了!”
阎晨冷笑一声,抬腿就要走。
“阎晨,你干什么去?”
“老子愿意去哪就去哪,关你屁事?!”
看着平日里对自己唯唯诺诺,百依百顺的男友,此刻突然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姜丹丹立马挡在他面前,眼珠子一转,装出十分大度的样子:“阎晨,只要你同意把上班的名额让给我弟弟,我可以劝我爸消消气,咱们的婚事依旧照常举行。”
听着她一副还都是为自己好的语气,阎晨直接气笑了:“姜丹丹,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呢?我告诉你,我阎晨这辈子就算是打光棍,也绝对不可能娶你!”
“阎晨!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
姜丹丹声音顿时尖锐起来:“你忘了我们家对你的大恩了吗?”
“大恩?”
阎晨冷笑一声:“你是指当年我上大学,我妈跪在你家门外一夜,你们才施舍给的那两百块钱?还是一年前我妈车祸意外,你爹打着替我攒彩礼钱的名义,把两万块的赔偿款全部据为己有?”
“姜丹丹,你家没有镜子,还不知道撒泡尿照照自己吗?”
“一个偷鸡摸狗的爹,一个游手好闲的弟,再加上你这个尖酸刻薄的泼妇模样,你觉得你哪里能配得上我阎晨?”
“这么多年以来,你把我当奴才一样使唤,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就是因为不答应把我的铁饭碗让给你弟,你就让我在冰天雪地里活活站一个小时?”
“你们家现在吃的粮票肉票,哪一样不是我阎晨带来的?一家只知道吸血的寄生虫,哪来的脸还对我指手画脚?”
“阎晨!你混蛋!”
被贴脸嘲讽的姜丹丹顿时破防,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阎晨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毫不犹豫,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儒雅清秀的脸上,闪过一抹与外观截然相反的狠厉和冰冷:“这一巴掌,让你好好清醒清醒!”
“从现在开始,我们两个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对了,给你们一天的时间,我妈那两万块钱赔偿款,连本带利的还给我,要不然,后果自负!”
说完这句话,阎晨直接踏步离开,一脸震惊的姜涛顿时有些慌乱的开口道:“女......女儿,这可怎么办啊!那两万块钱,早就让我打牌输干净了啊!”
“没事,爹!”
姜丹丹深吸一口气,开口道:“这阎晨一定是被我们逼得有点紧了,在加上喝了点酒,犯了失心疯,我拿捏了他这么多年,太了解他的脾气了!”
“只要我冷落他几天,再主动说上一句好话,他依旧会像之前一样乖乖的凑到我跟前来,继续给我们家当牛做马!”
姜丹丹捂着有些红肿的脸,眼中闪过一抹狠辣:“这一巴掌老娘给你记着,到时候,我一定让你跪着求我原谅你!”

“你......你放肆!”
冯建军拍桌而起,一张皱巴巴的老脸,气的通红。
他是办公室的老资历了,以往来了新人,都要经过他的一番敲打,懂事的,赶紧上供打点,不懂事的,就让他替自己多多干活,看着阎晨一副文弱学生的样子,本以为很好拿捏,没想到,竟然是个刺头!
而阎晨却一脸不屑的看着他,我初来乍到,第一次可以给你端茶倒水,但再一不再二,真以为老子现在是个大学生,就提不动刀了?
阎晨伸出手指,直接点在了他的脸上,毫不客气道:“给你面子,叫你一声冯师傅,不给你面子,你个老梆子是什么东西?”
“还办公室里的规矩?你是领导吗?什么时候轮得上你来立规矩了?!”
冯建军气的脸色涨红,大声怒道:“你这个新人真是胆大包天!我是你的前辈,你就该听我的命令!”
“我呸!”
阎晨不屑的看着他:“混了大半辈子,才跟我一样是个科员,无能废物到这个地步,咋还舔着脸说自己是前辈呢?”
“你......你......”
办公室的众人看着冯建军被阎晨三两句话,气的差点心脏病要发作的样子,全都是目瞪口呆!
受尽他荼毒的众人,此刻心里对阎晨佩服的五体投地!
深深喘了几口粗气的冯建军,用一股毒蛇般阴婺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阎晨,阴毒沉沉道:“小子,你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不过,你没有张狂的资本,就要付出张狂的代价!”
“得罪了我,我能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混不下去!”
“怎么?你还能开除了我不成?”
阎晨不屑冷哼一声。
“小兄弟!”
这时,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男子走过来,低声说道:“冯建军在办公室干了十几年了,而且黄副县长还是他的表姐夫,就连咱们主任,平日里都要给他点面子。”
“要我看,你还是低个头,认个错得了!他这个人心眼小,得罪了他,不是什么好事!”
阎晨恍然大悟,看向冯建军:“怪不得这么嚣张,原来是有背景啊!”
冯建军也不避讳,高傲道:“现在想求饶?晚了!”
“老子想弄你,整个九河县,就没人能保得住你!”
“那你可以试试!”
一瞬间,办公室内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僵局,众人迎声望去,只见一个打扮前卫的漂亮小姑娘,站在门口,四下打量,突然看到阎晨,美眸一亮,直接走过来,落落大方的开口道:“阎晨,终于找到你了!”
看着眼前知性中带着一丝俏皮的女孩,阎晨微微一皱眉,这不是自己昨天顺手救下的那个女孩吗?
随后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是专门来找我的?”
张紫涵点点头,或许是因为激动,小脸微微有些发红,更是透出一股水灵灵的妩媚。
“昨天谢谢你帮了我,我想请你吃个饭表示感谢,可以吗?”
一瞬间,整个办公室内的年轻男性,都向阎晨投来嫉妒的目光!
这个新来的家伙,何德何能啊,能让这么漂亮的小美女主动上门请吃饭?
而阎晨正好不想跟冯建军继续拉扯,点头好:“行!”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看着阎晨直接无视掉他准备离开,冯建军气急败坏。
而阎晨看都没看他一眼,赤裸裸的无视,更是一种最大的嘲讽。
“气死我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这是县委大院,不是什么人都能够随便进出的地......”
突然间,话音戛然而止,身为一个混迹基层多年的老油条,他瞬间敏感的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刚才那个找阎晨的小姑娘,是怎么进来的?
要知道,这可是县委办公室,属于机要单位,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进出呢?
冯建军脸色阴晴不定,想了想,随后拨通了门卫室的电话。
“喂,老李啊,今天一早有没有一个陌生的小姑娘登记来咱们院里啊?”
“登记的小姑娘没有,倒是陈书记来的时候,我往车里瞄了一眼,里面坐这个年轻女孩,跟书记关系很亲密。”
轰!
冯建军脑袋瞬间一片空白!
听说陈书记有一个宝贝女儿,难道刚才那个人,就是县委书记的千金?!
书记的千金,亲自上门请阎晨吃饭?
难道这个阎晨,也是一个有背景的大人物?
冯建军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一个电话,瞬间让他生出无数联想。
而此刻,已经被张紫涵拉到全县唯一一家四星级酒店的阎晨,看着慢慢一桌子的大餐,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这也太奢侈了吧?
这一桌的菜价,足以抵得上普通工人一年的收入了!
此刻,他正式的打量着眼前的张紫涵,身上穿的衣服,虽然不知道什么牌子,但从大衣到鞋子,全部都非常有质感,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虽然没有什么饰品,也没化妆,但陈紫函身上流转着一股恬然清冽的气质,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富养出来的女孩,自信且卓然。
而面对阎晨毫不客气般的注视,从小就被各种绅士对待的张紫涵,小脸微微一红,下意识躲闪着他的目光,开口道:“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是菜品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阎晨摇摇头,笑道:“我只是很好奇,以你的出身,昨晚怎么会一个人出现在那种地方呢?”
张紫涵眼中,顿时闪过一抹落寞:“妈妈从小就因为生意东奔西跑,爸爸也因为工作经常不在家,只有爷爷一个人对我最好。”
“我听说真武庙很灵验,想为爷爷求一道平安符,谁知道竟然遇到了坏人,若不是遇到你,恐怕我就被欺负了!”
“不用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阎晨收回目光,随后拿起筷子,对准桌子上的美食开始扫荡起来!
他只不过是随口一问,张紫涵身份,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自己出手救了她,她感恩请自己吃一顿饭,也仅此而已了!
相比眼前的美人,眼前的美食,对他的吸引力更大,因为要是不出什么意外,以自己的工资,未来几年之内,是吃不起这么昂贵的菜肴了!
面对阎晨毫无形象的狼吞虎咽,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张紫涵托着下巴,眼中泛起一抹好奇般的兴趣。
她从小到大,接触过的男人,都是彬彬有礼,十分绅士,或者图她的家世,或者图她的美色,但从来没有一个人,因为食物而无视掉她。
难道,我还没有一桌食物有吸引力吗?
张紫涵第一次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
“我脸上有花吗?”
正在啃着螃蟹的阎晨,突然开口道。
张紫涵俏脸一红,连忙慌乱的撇开话题:“没......没有,我只是......只是......”
就在她不知说什么的时候,突然间,一声尖叫骤然响起:“阎晨?你怎么会在这里?”
应声望去,只见姜丹丹一身风尘至极的打扮,踩着豹纹的高跟鞋快步走过来,指着张紫涵,面容扭曲:“好啊,你竟然还敢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出来偷情?”

“新来的吧?”一个人声打破了短暂的静默,那是一位中年男子,正懒懒地抬起头,眼皮微微下垂着,目光随意地扫过阎晨。
中年男子穿着一身皱巴巴的灰色西装,上面似乎有些岁月的痕迹,显得疲惫不堪,仿佛长年的辛苦工作已经将他的精气神消耗殆尽。
微微一愣后,阎晨调整了一下心情,脸上泛起友好的微笑,回应道:“是的,我是阎晨。”
对方却不以为意,“我是老李,没事别找我,有事更别找我。”老李的声调中透露出几分不耐和无谓的调侃。
话锋一转,手一挥,就又将注意力转移到手中的报纸上,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他显然并未将阎晨放在心上,这让阎晨心中微微一楞,顿时明白对方是个老油条子什么都不想掺和的那种人。
这时候,另一个办公桌旁的年轻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年轻人个子清瘦,懒散地靠在椅背上,神情自若,给人一种吊儿郎当的感觉,看到阎晨的目光投来,语气有些轻佻地说道:“新来的,你不要管太多事,混日子就行。”
阎晨心中暗骂一句,但面上却依旧一副笑脸问道:“敢问你是?”
然而,年轻人却嗤笑了一声,眼里闪烁着明显的不屑,“我叫小马,听说你是陈书记推荐过来的啊。”在他的眼神和语气中,阎晨感受到了一种微妙的敌意。
阎晨察觉到小马目光里的刺,他转而去看另一个年轻人,然而,那个冷冷坐在一边的年轻人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面露冷漠,显然并没有搭理阎晨的想法。
闫晨心中顿时明白看来因为自己是被陈书记借调过来的原因,这三个老前辈都对自己有点意见。
正当氛围有些尴尬时,一个叫雷子的人过来了,他操着一口地道的方言,“有人举报说村里的农补有问题,需要你们去调查一下。”
阎晨内心毫无波动,上面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就完事了,另外三人却凑到一起小声讨论了几句,随后小马对着闫晨说道:“下午一起去村里,到了之后你记住少说话少做事,跟着走一圈就行了!”
下午两点午休过后,四人简单的准备了一下,随后乘车前往村子。一路上,车中气氛沉闷,除了一开始的几句寒暄,再无其他交谈。
到了村子,老李小马和另一个年轻人从车上下来,四处张望了一下,便直奔村里的一家小馆子。
阎晨跟着一起去了餐馆,到了餐馆,三人顿时开始点餐随后就坐在那里闲聊,看着坐在旁边有些发愣的闫晨,老李对闫晨道:“该吃吃该喝喝,别的什么都不用管。”
在餐馆呆了两个小时之后,闫晨终于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三个人就是来公款吃喝的,根本就没想过调查农补的事情,不过自己也不好说什么,总不能把三人绑了去调查农补的事情吧。
于是,在三人专注于吃喝闲聊时,阎晨悄然起身,借口去洗手间悄然离开了餐馆。
阎晨走出餐馆,沿着坑洼不平的村道漫无目的地走着。
他看到一位背着竹篓的老奶奶步履蹒跚地走来,便迎上前去,问道:“奶奶,您好!我是从镇上来的,想跟您打听点事。”
老奶奶停下脚步,浑浊的双眼打量着阎晨,问道:“小伙子,你想打听啥事啊?”
阎晨问道:“奶奶,我想问问咱们村今年的农补发放的情况,您知道吗?”
老奶奶叹了口气,说道:“唉,别提了,今年的农补都还没影儿呢!往年这个时候早就发了,今年不知道咋回事,一直拖着,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发下来。”
阎晨追问道:“那您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老奶奶摇摇头,说道:“这我哪知道啊,我们这些老百姓,哪里懂这些事情哦。”
阎晨谢过老奶奶,继续往前走。他来到一处田埂边,看到一位中年妇女正在田里插秧,便走过去问道:“大姐,您好!我是从镇上来的......”
还没等阎晨说完,中年妇女就打断了他,说道:“我知道,你是来调查农补的事情的吧?”
阎晨愣了一下,问道:“您怎么知道?”
中年妇女苦笑一声,说道:“这几天村里都传遍了,说上面要派人来调查农补的事情,看来是真的了。”
阎晨问道:“那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中年妇女叹了口气,说道:“还能是怎么回事,还不是被人贪污了呗!我们这些种地的,一年到头辛辛苦苦,就指望着这点补贴,结果倒好,都进了别人的口袋!”
阎晨问道:“您知道是谁贪污了吗?”
中年妇女摇摇头,说道:“这我哪知道啊!不过我听说,好像跟村长有关......”
阎晨记下了中年妇女的话,继续在村里走访。
他发现,几乎所有村民都对农补的事情感到不满,但大多数人都不敢明说,只是含糊其辞地表示“不清楚”、“不知道”。只有少数几个胆子大的村民,隐约的表示这事是村长干的。
随着调查的深入,阎晨终于从几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人口中得知,村长与一些不法分子勾结,扣下了农补资金。
另一边村长家,林三作为林家村的村长,正悠闲的半躺在炕上抽着老旱烟,时不时的还吧唧两口,正在林三享受着的时候。
一名20来岁染着黄毛的人跑了进来。刚进屋就说道:“村长不好了,听说有人在村里调查农补的事情,好像是县里纪检的人!”
林三听到这话神色一沉,立刻对黄毛青年说道:“去找大牛,让大牛带人去会会纪检的人,能打发就给打发走,要是打发不走,就......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黄毛嘴里一边喊着明白,一边向外面跑去。很快就找到了大牛,这大牛身材魁梧,面目凶狠,是村子里出了名的恶棍。
黄毛简单的在大牛耳边说了几句,大牛心领神会,招呼上几个同伙,准备对阎晨进行“教训”。

清晨闫晨正盘算着到了秋收之后自己能从中挣多少钱,算出来个大概之后心里喜滋滋的。
随后便开始专心的阅读材料阳光透过窗帘洒在他的桌子上,他翻过一页,心无旁骛,根本没有注意到外面传来的窃窃私语。
就在这时,“听说明天县里的领导要来视察,我们得好好准备一下。”老李有些焦急地在办公室打转,眉头紧皱。
“我才不想应付这些虚头巴脑的形式!”阎晨心里暗道,但这话他可不敢当面说出口。老李小马跟小曹此时聚在一起讨论细节,显然对明天的视察都有些紧张,小曹就是闫晨刚进办公室那个冷漠不说话的同事。
“你不去准备一下?”老李回头询问,目光流露出些许奇怪。
阎晨翻了一页文件,依旧聚精会神,丝毫没有受到外界的影响。
办公室里的人都忙得不可开交,老李、小马和小曹三人已经开始互相指指点点,拼命地收拾桌子,准备迎接领导的视察。阎晨这边显得格外宁静,仿佛他和整个世界都是隔离开来的。
“阎晨,你难道就不打算准备一下吗?”小马十分不满,斜眼瞅了阎晨一眼,眼角带着一丝挑衅,“明天可是上面的领导来视察,你就坐在那看书?你别以为有陈书记做后台就高枕无忧了!”
阎晨抬起头,脸上挂着一抹淡然的笑容,“我准备的就是这些书,只要读得够多,知识比你们这些花里胡哨的有用的多。。”
“你以为这些花架子没用?”小曹冷冷地嘲讽道,“你迟早会明白,做事不是只看态度,形式也很重要。领导要的是面子,而不是你的书。”
阎晨微微一笑,心中不屑。一想到自己在上一世的经历,他就总是有种吃了没文化的亏的感觉,所以想抓紧一切时间学习各种知识。
午餐后,乍乎的办公室安静了许多。老李三人也亲密无间,相约一起去喝酒,声称“压力太大,需要放松”。他们几乎都一同离开,只留下阎晨一个人在办公室,继续在文件的字里行间徜徉。
对于阎晨而言,既然老天让自己重生,那自己就要抓住一切机会!
通过不断地阅读获得知识,让闫晨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阎晨正沉浸在书籍的世界里,外界的喧杂似乎与他无关。然而,就在他准备翻到下一个关键段落时,办公室的门猛地被推开,一个气势不凡的老人走了进来。
这位老人衣着简单,但身上散发出的威严和气场让人不敢小觑。阎晨抬头,目光对上了老人的,他能感受到这位老人的目光中透出的厚重和精明。
无论是那双略微浑浊但依然明亮的眼睛,还是嘴角常挂的淡淡微笑,都让阎晨心中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敬意。
“请问您找谁?”此时的办公室内除了闫晨没有别人,阎晨只能硬着头皮站起身来,微微弯腰,语气礼貌而恭敬道。
老人却摇了摇头,脸上带着微笑说:“我来看看这儿的变化,已经很多年没回来了。”说完,他缓步走了进来,瘦削的身影在阳光透过窗帘洒下的寸寸光影间错落有致。
老人打量了一下办公室,笑着说,“我叫李老,曾在这个单位工作过,不过好几年没回来了。”
“李老,欢迎您回来。”阎晨的心中冒出些许好奇,随后热情邀请道:“您请坐,您这是来看看九河县的发展吗?”
李老随意地坐下,目光落在阎晨的书本上,打量着这位年轻的公务员。
阎晨感到对方的注视,心中思绪纷飞,难得遇到这样一位有背景的前辈,也许可以借此机会聊聊工作中的一些体验。
正当闫晨心中想着怎么开口时,李老主动说道:“小同志,要是有时间的话,跟我说说现在九河县的情况吧。”
“这几年,九河县的变化可不小。”阎晨若有所思,缓缓道出这些日子的观察,“发展速度快,但民众的生活水平提高得还不够,尤其是偏远地区,他们的需求常常被忽视。”
李老点了点头,面露赞许之色:“你对基层情况了解得相当不错,年轻人能有这样的思考非常难得。”
接下来的交谈中,阎晨如同打开了话匣子,围绕着老百姓的苦与乐,畅谈起自己对未来的构想。李老听得津津有味,不时频频点头。
“最近有很多农民反映,由于水利设施老化,影响了农作物的灌溉。我觉得应当重视起这方面的维护。”阎晨继续说道。
“好,年轻人把心放在老百姓身上,才能做出好事。”李老的眼里流露出赞许,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力量感,仿佛在为阎晨的未来鼓劲。
就在两人谈得投机,快到下班的时候,阎晨思忖一番,笑着说:“李老,要不我们去喝一杯?我刚好认识一些地方的酒家,或许您会喜欢。”
“去喝酒?好啊。”李老的眼中闪过一丝欣然,接着,站起来道:“我这老头子还真是有点饿了,待会儿得好好品尝一下九河县的美食。”
就在闫晨和李老要出门去喝酒时,陈书记突然推门而入,他略带焦急的,在一个桌子上的文件中翻找,随口自言自语:“这文件可不能丢了,哪里放的那个报告…”
但当他的目光偶然落在李老身上时,仿佛被闪电击中,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中持着的文件随即掉落,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结结巴巴道:“李…李老,您怎么在这里?”
李老微微一笑,眼中透出几分调侃:“我来看看这个单位的变化,正跟这位年轻的公务员聊着呢。”
陈书记的心中一阵紧张。李老可是市分管农委的领导,而明天就要来考察的关键人物。这闫晨竟然能够引起他的注意,果然不简单!
阎晨则感受到空气中微妙的紧张气氛,抬头望向增强了的陈书记,他微微一笑,礼貌地打了个招呼:“书记,李老刚刚讲述了他当年在这里的经历,特别有意思。”

今晚的雪,有些大。
离开了姜家,阎晨来到一处路边的馄饨摊,昏暗的灯光下,一张桌子一个人,一碗冒着热气的馄饨,一壶烧热的老酒,就是此刻最大的幸福。
连汤带水囫囵吞下,阎晨抹了抹嘴巴,眼中透过一抹思索。
1980年,一个遍地充满了黄金的时代,自己是大学生,如今还捧上了铁饭碗,知识分子加体制内,还有自己超前20年的思想,这简直是天胡一般的开局。
曾经自己是生活所迫,才走上了混社会的路,可如今能有选择,谁还愿意过那种打打杀杀的生活?
走仕途,掌权柄,据一方之地,位高权重,呼风唤雨!
既然老天给了他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这才是他阎晨今生要走的路!
吱呀一声,一辆崭新的奥迪100停在了阎晨旁边,他下意识的抬起头,毕竟,这个年代,在这座偏远的小县城里,这种上百万的豪车,还是极为罕见的。
后车门打开,一个女孩气鼓鼓的走了下来。
女孩很漂亮,高扬的单马尾,未施粉黛的俏脸上,充斥着原生态的俏美,一双长长的皮靴,配着白色的羊绒大衣,有种前卫而又精致的美。
紧接着,主驾驶下来一个脸色微白,眼窝深陷的年轻男子,带着一丝抱怨的不屑:“小涵啊,不就是一个破庙吗?以你的家世,还至于亲自跑一趟吗?”
张紫涵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给我闭嘴!”
“九河县的真武庙,可是灵验的很!”
“爷爷下个月过寿,我要亲自为他求一个平安符,保佑他祛病消灾,身体健康!”
“至于你,受不了可以赶紧回去,谁让你跟着我来了?”
说完,不管男子,转身就走。
一旁的阎晨听得明白,九河县虽小,但县内有一座真武庙,相传极为灵验,每天更是香火不断,甚至还不少从外省慕名而来的达官显贵。
随后,他又默默的低下头,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前世一些能够用得着的记忆,然而,就在这时,一声略带惊恐的尖叫顿时响起:“你们要干什么?”
“嘿嘿......不要怕,哥哥看你长得这么漂亮,想请你喝一杯。”
一转头,只见刚才的女孩,被两个混混一般模样的人拦住。
这种事情,在八十年代十分常见,落后的风俗,不健全的制度,尤其是东北地区,到了晚上,无数游手好闲的小混混出来欺男霸女,根本无法杜绝。
“喂!你们干什么!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男子脸上带着浓浓的高傲,上前呵斥。
小混混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突然咧嘴一笑,一巴掌呼在脸上,随后掏出一把弹簧刀,嚣张道:“不想死的,就给老子赶紧滚蛋!”
养尊处优的公子哥,看见混混掏出了刀,顿时就怕了,刚才的高傲,瞬间化作满脸的恐惧,边退边说:“小......小涵,你等着我,我马上就去找人来救你!”
“马天豪!你真不是个男人!”
望着一溜烟跑的没影的男子,张紫涵一脸的绝望。
“妹子,你长得可真好看啊!”
混混伸出手,就朝女孩的脸蛋摸去。
“啊!滚开啊!臭流氓!”
女孩一巴掌打开混混的手,后者脸色骤然一变,扬起弹簧刀:“臭娘们!别特么给脸不要脸!你打听打听,在这九江县,谁敢不给我活阎王面子?!”
“跟老子走!”
说话间,混混朝着女孩脖子抓去,就在女孩绝望的时候,突然一声惨叫响起,只见混混气急败坏的看着眼前一个瘦弱白净的眼镜青年,破口大骂:“放手!你给老子放手!”
“你知不知道我活阎王......”
砰!
话没说完,一脚踹倒,随后,在女孩惊悚不解的目光中,一个大学生一般的儒雅男孩,如果魔鬼一样,暴打着眼前的两个混混,杀猪般的惨叫,瞬间响彻街口。
“哥!大哥,别打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此刻,两个混混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蜷缩在地上,满脸的青紫,哆哆嗦嗦的求饶。
阎晨面无表情的直起身子,冷漠道:“叫什么不好,非得叫活阎王?”
“你也配叫这个名字?”
说完,转身就准备离开,全程没有看女孩一眼。
“哎,你......”
此刻女孩后知后觉,连忙出声喊住已经走出五米多远的阎晨,而后者却连头都没回,摆了摆手,冒着风雪,直接消失在街角。
女孩一双可以装下星辰的漂亮眸子,此刻却全都是一个人的背影,轻轻咬着嘴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一辆红旗停在了女孩身边,一个身穿呢子大衣的中年男子匆匆下车,来到女孩身边,焦急道:“小涵,你怎么来这里了?你爷爷知道吗?”
若是常人看到,一定会很惊讶,因为中年男人,正是九河县的县委书记,陈志刚。
张紫涵小声的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完之后,陈志刚恶狠狠的踹了地上的混混一脚,脸上带着后怕:“幸亏你没事,要不然,我可怎么向你爷爷交代啊!”
张紫涵俏皮的笑了笑:“陈叔叔,我可是偷偷跑出来的,你可不能跟爷爷告状哦!”
陈志刚带着一丝宠溺的无奈:“你啊你,要是你爷爷知道你出事,恐怕整个省里都得塌半边天啊!”
张紫涵嘻嘻的笑了笑,随后说道:“对了,陈叔叔,刚才有个人救了我,你能帮我找到他吗?我想跟他当面说一声谢谢。”
伴随着大雪飘停,阳光也再度洒在了这座东北的小县城内,阎晨早早的起床,收拾打扮一番之后,来到了县政府。
80年的九河政府,是一栋三层的小楼,破旧的外墙,斑驳的爬墙虎,似乎再诉说着这座大楼的廉洁与清贫。
在一个中年妇女的带领下,阎晨被带到了办公室,一进门,中年妇女指着紧挨暖气片旁的一个中年男子说道:“老冯,这是新来的阎晨,以后就是你们办公室的人了,你看着安排一下。”
带着眼镜,半秃顶的冯建军连手中的报纸都没有放下,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听到了。
中年妇女离开,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办公室内零零碎碎四五个人,安静的有些压抑。
阎晨深吸一口气,脸上挂着笑容,主动凑到冯建军旁边,掏出早晨买好的香烟,递上一根:“冯师傅,看报纸呢?”
“我是阎晨,您以后叫我小晨就好。”
冯建军缓缓拿下报纸,露出一张桀骜的脸,他看了看阎晨,随后指了指自己桌子上已经空掉的茶杯。
这个时代的基层公务员,尤其是上了年纪的,大多数都没有什么素质和能力,能坐在这里,纯粹是靠着关系,混一个死工资。
这类人,注定了不会有更高的晋升渠道,但对那些新人却十分的苛刻和仇视,尤其是阎晨这种有文化但没背景的大学生,更是以欺负和拿捏他们作为满足自己心理快感的来源。
阎晨也没有多想,依旧挂着笑容:“您稍等。”
拎了拎办公室的保温壶,已经空了,阎晨只好拿着壶,跑到门卫室对面的开水房,接了满满一壶开水,随后回到办公室,给冯建军满上,紧接着,一整壶的水,被其他人顿时瓜分殆尽,一时间,整个办公室内,都响起喝茶的吧唧声。
冯建军将一口茶叶梗吐在地上,终于正眼看了看阎晨,拿捏着官腔道:“阎晨是吧?听说,你是个大学生?”
阎晨笑道:“对,刚毕业一年。”
“呦,你可是咱们办公室,第一个大学生啊!”
冯建军阴阳怪气的笑了笑,随后将桌子上一沓三指厚的文件推过来,高傲道:“把这些文件,都手抄一遍,今天下班前给我,记住,千万不能有错别字,若是写错了,就重新写!”
阎晨低头一看,是之前的会议记录,按照阎晨的了解,这种已经用完的会议记录,只要将原本留存就好了,根本就没有抄写的必要。
他的目光缓缓的一眯,语气,也微微变得有些冰冷:“我能问一下,为什么要抄这些东西吗?”
啪!
冯建军猛的一拍桌子,毫不客气的训斥道:“让你抄你就抄!你一个新来的小同志,哪来的资格问为什么?”
声音顿了顿,冯建军又端起茶杯,瞟了一眼阎晨,傲声道:“这是办公室里的老规矩,作为新人,最重要的,就是要听话!”
“呵呵......”
阎晨直接笑了,随后,他一把夺过冯建军的茶杯,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中,将自己刚刚倒上的热水,全部倒在地上,随后,将茶杯随手仍在地上,戏谑道:“听话?听谁的话?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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