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忍不住开口问道。
任小树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故意卖关子道:“等那帮如狼似虎的蛮子挥舞着长刀,气势汹汹杀来,寒光一闪,准备砍了你的脑袋的时候,你就知道这其中的妙处咯。”说完,还特意挑了挑眉,眼神似箭般射向马大胆。
“嘿嘿,大胆,听不懂吧?”王虎也在一旁凑起了热闹,脸上带着几分戏谑。
“哟,你懂?”马大胆哪肯示弱,扯着嗓子大声问道,那声音在这空旷的荒野,犹如洪钟般响亮。
“嗯,我不懂,但是我不问。”王虎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高人模样,微微抬头,望向那辽阔无垠的天空,神色淡然,话语仿佛从云端飘落。
“得,你是文雅人,我听不懂,不问了。”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马大胆对任小树的脾性也算摸了个八九不离十。这任小树啊,总是说些他们这些糙汉子云里雾里的话,不过好在大家都没什么坏心眼,平日里相处也算热络,毕竟同在一个队伍里,就像同一条船上的人,风雨同舟。
任小树和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调笑了几句之后,几个人又接着投身到砍树的劳作中。边疆的冬天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马上就要张牙舞爪地扑来。这里黄沙漫天,狂风如同发怒的猛兽在呼啸,肆意地席卷着一切。要想在这冰天雪地中安然度过寒冬,就必须准备好足够多的木头,否则,恐怕又会有一堆鲜活的生命,像寒风中脆弱的蝼蚁,被无情的寒冷吞噬。
任小树已经来到这个大齐三个月了。经过这段时间的了解,他知道这片广袤的陆地如同被一把利刃切成了两片。南边的区域便是自己如今身处的大齐,而那漫长且蜿蜒的边军防线,犹如一条沉睡的巨龙,横亘在两国之间。对面,便是那蛮国,那里的人皆是蛮人。他们与马为伴,精通骑术,在草原上驰骋,就像一阵黑色的旋风,来去无踪。而自己所在的边军驻地,偏僻得如同被世界遗忘的角落,总共只有一千人,由一位千夫长统领。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