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东宫草民的其他类型小说《尝春东宫草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猫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还有,我现在不叫宜春了,你以后唤我可要小心。”“为何?”我还在云里雾里迷蒙,听闻此言,更是疑惑。“周宜春,罪臣周太傅之子,早就死在那年的清剿了。”他眉飞色舞,未见落寞,转而笑看向我。“你也一样。罪臣赵元祐,已于昨日斩首。”我错愕抬眸。“那我?”“陛下说了,山高水阔,总有一处僻静容得下你。若你想家了,就传佑元公主的手信给他。”他掏出怀中的令牌丢给我。我定睛一看,玉牌上刻着歪扭的佑元二字,是父皇亲迹。我咧嘴一笑,不觉泪湿满面。看着面前一人一马,我含泪俯身,拍了拍男子肩头,娇嗔道:“你可有名字?”男子回眸看我,先是怔忪,后又灿然一笑。“草民没有。”“那便叫元祐吧。”元祐挑眉看向我。“那你呢,要不要叫宜春?”我郑重点头,鼻尖呼出一个...
《尝春东宫草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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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现在不叫宜春了,你以后唤我可要小心。”
“为何?”
我还在云里雾里迷蒙,听闻此言,更是疑惑。
“周宜春,罪臣周太傅之子,早就死在那年的清剿了。”
他眉飞色舞,未见落寞,转而笑看向我。
“你也一样。罪臣赵元祐,已于昨日斩首。”
我错愕抬眸。
“那我?”
“陛下说了,山高水阔,总有一处僻静容得下你。
若你想家了,就传佑元公主的手信给他。”
他掏出怀中的令牌丢给我。
我定睛一看,玉牌上刻着歪扭的佑元二字,是父皇亲迹。
我咧嘴一笑,不觉泪湿满面。
看着面前一人一马,我含泪俯身,拍了拍男子肩头,娇嗔道:
“你可有名字?”
男子回眸看我,先是怔忪,后又灿然一笑。
“草民没有。”
“那便叫元祐吧。”
元祐挑眉看向我。
“那你呢,要不要叫宜春?”
我郑重点头,鼻尖呼出一个透亮的大泡。
心中都有千般不解,我们却没有质问彼此,只是笑着成全对方体面的美好。
此后余生,唯愿陈春袅袅,岁月昭昭,昭昭如愿,岁月安澜。
“周元祐,好久不见。”
男人目光宠溺,抬手戳破我鼻头挂着的大泡,浅笑着拥我入怀。
“嗯,好久不见,张宜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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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我上位,东宫换下的侍人一夕之间音信全无。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我有罪!我该死!”
我放声大哭。
如果我再勇敢一些,他们会不会也在今日与家人相聚吃酒,共享良辰。
久积心中的郁气排出,我恢复了片刻自持。
长睫遮住思绪,别开脸不再看向面前心痛的面庞。
“周宜春,我是罪人。”
我平静地唤了他的名字。
想让他知道我有多么十恶不赦,狡诈无情。
他手上用力,将我死命对抗的脸扳正。
肌肤相贴,四眸相视,神色动容。
“殿下,我看到了,宜春都看到了。
我看到你被推举大任后殚精竭虑,在尔虞我诈中曲意逢迎,只为替万民谋生。
我看到你为了摆脱皇后的控制,假意奉承收集罪证,月月忍受蚀骨之痛。
我看到你情窍未开下的善良,将所有枉死之人葬得体面。
我看到了你......
不是五皇子,不是太子,只是作为张元祐的你。
张元祐是个好人。
好到她从不怜惜自己,却拼了命想保护别人。
殿下,你可以替宜春问问元祐吗?
这些年,她过得好吗?”
16
泪珠止不住掉下。
我使劲紧着鼻子,嘴角颤动,直到头中一阵晕眩,才再一次放声嚎哭。
二十三年了。
我熬了整整二十三年。
原来真得有人在意,张元祐过得好不好。
“不好,她过得一点也不好。”
我扑进他温热的胸膛,泣不成声,发狠捶着他胸口。
“元祐,既然过得不好,那我们不要这一切了,好不好?”
高出我几头的少年,轮廓早已变得锋利,眼神却一如初见般真挚。
他揉着我的头开口,神色中是抛
极其宝贝的金线绣孔雀羽袍,提了盏宫灯走近。
珠带清脆,琉璃华光,提起照向我时,暖光衬得她面色柔和,凭空添了丝慈爱。
“天寒地冻的,坐在外头做甚。”
她拍了拍我眉头飘上的雪花,将我从雪堆中拽出,拉进屋内。
“诺,拿去吃了。”
是糖丸,我久久未动,她神色有些不耐。
“他如何了?”
“你说周太傅家那个孩子?”
母后沉思片刻,满不在乎开口。
“大抵是死了吧。
周家雇凶行刺圣上,人证物证确凿,已被判了满门抄斩,斩立决。”
她瞄了眼屋外曦光,美目轻晃,不由分说地将药丸塞入我口中。
“这个时辰,应都齐齐整整做了刀下亡魂。”
我胃中一阵翻涌,只觉得这糖丸有千斤重,似要将我五脏六腑都压成烂肉。
14
“太子殿下!您怎么了?!”
我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地撑着地面,抬头看去。
清融月色下,男子凤眸含春,眼神清澈。
摇动的焦急直达眼底,大手拨开我紧握着的花蝶灯,欺身上前便要将我打横抱起。
花灯不堪撞击,脆声而裂,一个小小的香囊从灯柱中落了出来。
如醉方醒。
我讥笑着够向香囊,却被男人先一步捡起,他面上的躲闪,一眼便可看穿。
“你是他。”
我笃定。
“想做什么,便做吧。”
长久的疲累和不甘涌上心头,我突然不想再挣扎。
年过弱冠,我仍不知自己是张元祐,还是笼中狗。
何其可悲,我跪伏在地轻笑。
“东宫中的金银细软,想拿什么,你都可拿走。
往后寻个地方。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
莫要再入这纷争之地。”
我凉笑着闭
看懂。
提醒着拿足尖踢了踢他高挺的鼻头,他喉结一颤,伏地叩首。
“奴才明白。”
9
是夜。
我拆了束胸,散了发冠,未着一物坐在镜前。
看着铜镜中不饰而娇的面容,雪白的胴体,发育良好的身形,呆怔神游。
忽然听到屋外传来叩门声。
“太子殿下!”
是宽福在轻声唤我,语调带了丝与白日不同的欢快。
“何事?”
“奴才给您做了盏花灯!”
我看着手中泛着寒光的薄刃,和它相比,花灯有何可看。
“我不需要。”
“是花蝶儿式样的!
奴才磨了管事姑姑好久,姑姑才教给我。
光竹枝子就扎了几十支,可精致了……”
我不为所动。
“今日是花灯节。
太子久居宫中,应是不懂我们市井百姓的节日吧。”
他顿了顿,许是想家,语气越发哀婉。
“每逢花灯节,京城的百姓都会去河边放灯。
人们把愿望写在灯纸上,花灯就会把这些愿望带给他们所思之人。”
我神色松动,脑中闪过两个身影。
默默放下手中之物,拾起地上的束带层层缠上。
眼神掠过腿内还未痊愈的扭曲刀口,冷笑着披上寝衣,推开屋门。
他仍背靠在门口碎碎念,我仰头望向清风圆月,银晖流光。
许久未见这漫天星夜,我痴了神。
再回头,就见他睁着清亮的皓眸笑看向我。
月辉斑驳洒在他侧面,柔美清倦,有如谪仙。
“进来说。”
我接过他手中做工蹩脚的花蝶灯,冷冷丢下一句话,背身入内。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允他入内,激动地站起身,紧跟着我走了进来。
我把灯摆在桌上,一时无言,沉默着打量起他的面庞。
欢快地举办着夜宴。
开宴前,母后小声告诉我。
这场宴席是父皇为了集粮而设,而此次集粮之事交由太子处理,亦是父皇对太子哥哥的考验。
我听得云里雾里,满不在乎。
转头贪了两壶玉露白,眼前景象一叠,晕乎乎地起身出了大殿透气。
忽闻箫声传来,如泣如诉。
我迷迷糊糊循着声音走了好一段。
直到在碧幽潭边上,看见了一个披着裘衣的少年。
潭水幽暗,月色如纸。
两两相映,衬得那少年半面阎罗半面仙。
再加上那少年眉眼太过惊艳,我以为是自己吃醉了酒,生了迷障。
闭目再睁,目光一晃,竟看着少年迈步向幽潭跃下。
我大惊失色,几步跑上前,却看着面前水波平静,并未有落水的迹象,顿时头痛欲裂。
忽得,一阵气泡在水面炸开,少年神色痛苦,像开了膛的鱼在潭中沉浮挣扎。
我胃中一阵翻涌,连连后退几步。
要救他吗?
我攥着袖脚迟疑。
眼看着水面没了声息,一向毫无波澜的心突然一痒,紧接着天崩地裂般涌出大片莫名的情愫。
不敢深思,我索性闭着眼跳了下去。
潭水刺骨,饶不是火,却也依旧灼人。
我的每一寸骨都传来万根针刺的密痛,痛得我醉意全无。
低头朝身下的幽黑潭底定睛一看。
那少年双手紧握在胸前,睁着一双倔强的眸子仰视着我。
我卯足了劲潜下,强撑着抓住少年头顶的发髻,将他拖上了岸边。
11
再醒来,已是寝宫的榻上。
见我睁眼,奶嬷嬷一刻不停地抱怨起来。
“五皇子,你说说你,昨日偏去招惹那个孩子做甚?
要是老奴再晚到一步,你的身份可都暴露了。”
是啊,我救了他。
心中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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