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仇母站在旁边，完全没有任何病态的样子。
仇虔转身的瞬间，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看见了我，瞬间笑了，笑得很隐晦。
只那一瞬，我抓住了。
迢迢一眼而过，便算辞别。
20
仇虔走后，我常常能看见仇母在院内闲逛，我偷偷问侍女，侍女说她还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奇怪的样子。
我不敢再去和仇母见面，甚至不敢去和她道歉。
我白日躲在屋内折仙鹤，夜里对着画的佛像为仇家祈福。
渐渐地折了一屋子仙鹤，绘了一沓又一沓佛像。
我不自主地有些忧虑。
三天后夜里，老妇在窗边叫我，她穿着整齐，不带一点疯癫的样子。
她偷偷摸摸地四望：“跟我来。”
我本就有话想问她，便随她翻了出去。
她一路扯我到了祠堂。
堂内，仇母跪在中间，旁边站着仇父。
仇母明显有些生气：“差点就赶走了。”
“这是弃女回来讨债了，哪那么容易赶得走，看看你造的孽！”
“反正仇虔也不是亲生的，怕什么，只需要处理一个人就行了。”
仇父低声骂她荒唐，完全不像上次那样看着颓靡：“怎么你要杀了她？那官府查下来怎么办？你不想活了？”
仇母瞥了他一眼：“那你说怎么办？”
“早早把她赶走了好！”
仇母嗤笑：“你也看见了，仇虔那么护着她，把他惹毛了，那银子怎么办？”
仇父沉默一阵，问：“你确定是她吗？”
“她腰间的黑斑，我不可能看错，而且时间也对上了。”
仇父叹了口气：“你要不然就当着儿媳妇养呗，反正那个唯一知道真相的是个疯子，她说什么都是假的。”
仇母什么都没说，坚决摇了摇头。
“我现在怎么看她都不舒服，想到之前浪费银子给她做衣服都后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