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要回来了。”
陆家宴会,我坐在客厅同曲乐说话。
陆栖寒穿一身深蓝军装,从楼上走下来,揽过我:“含烟,你今天很美。”
“比杜念如何?”我挑眉。
陆栖寒眼底划过一抹冷厉,瞥见一旁双手摊开表示无辜的曲乐,松开我。
“好了,我还有客人要招待。”
我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一众客人当中,凭空生出“既然迟早要失去,不如早点断了”的念头。
杜念,是他不能触碰的心疼。
而我,只是个无关痛痒的替代品。
4
那次宴会后,陆家派陆栖寒去南方谈桩大事。
一去便是两个多月,直到平城的第一场雪,他那辆黑色轿车才又出现在我家门口。
他命人将几箱子吃的、用的、水粉胭脂、香水口红搬到我家前院,哄我和爹娘收下。
见他风尘仆仆,眼底尽是疲惫,我没再追问杜念的事,只是轻轻抱了抱他。
后面的日子,他到东宁街住的越来越少,带兵出城的次数越来越多。
我生辰时,他从几百里外战场上赶了一昼夜回来,将东宁街地契与那辆轿车全部送给了我。
我心中别扭的要命,憋回眼底的泪,挤出一抹难看的笑。
“用这些,付我一年贴身服侍的费用?”
他目光复杂,“你何必如此挖苦我,有些事情,你大可以直接来问我……”
“陆少!收到线报,济宁城求援了,援军已经答应两日内出动,我们再不攻城,怕是没机会了。”
一名副官急匆匆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