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明媚细碎的落日中,低着头逗一只小狗。
我泛起嘀咕,“栖寒,这不像我呀?”。
“戏剧高于生活,哪能一比一刻画?”他安慰我。
后面有一次我们看电影,他揽着我看墙上海报发怔。
许是这段日子积攒的疑惑,我窜起一股无名火:“怎么着,这女演员,长得也像你国外初恋?”
“什么意思?”他蹙眉,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每每碰到关于那个女子的问题,他都像忽然长出了刺。
那晚我甩开他独自走回家。
他的车在我后面半个身位跟着,司机怎么叫我也不理。
平城秋意渐浓,去城外偃山赏红叶流行起来。
少爷小姐们常常雇了照相馆洋师傅,一道出游留影。
陆老爷为陆栖寒选了门亲事。
那位南方巨贾之女亲自乘私人飞机来到平城,只为与陆栖寒一道去偃山赏游。
可他将人丢在酒店,见都不去见一面,约了最好的摄影师,陪我去登山。
上山的时候,我不小心把脚崴了,“栖寒,今日玩不成了,先回家吧。”
他俯下身,将我放在背上,“红叶观赏期就这么短,你难得请到假,今日不去,也不知今年还能不能看到。”
就这样,他一路背我到山顶,又一路将我背下去。
正值雨季,泥土松潮,他好几次打滑,都下意识前倾,用手护着我。
看着他额角有汗水淌下,我用手柔柔拂去,蹭了蹭他后颈,“陆栖寒,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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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我看了那场戏,心中暖意瞬间凉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