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啊。”
“宋迟，你看她可不可怜？”
宋迟淡淡应了声，“自作自受。”
在郑婉口中，我多次对宋迟爱而不得，伤害郑婉，所以他厌恶我到了极点。
我擦了擦眼前的红酒，默默转身。
郑婉却拉住了我，“你想去哪儿？”
“我已经打电话给精神病院了，他们马上就来接你。”
“好妹妹，乱跑可不好哦。”
我终于抬头，定定地看着郑婉，“姐姐……”
这是我第一次叫她，以前她不允许我叫。
果然，郑婉突然暴怒，一巴掌扇了过来，“不准叫我姐姐，你就是个贱种。”
可她明明，总是叫我妹妹。
我偏着头，脸颊火辣辣的疼，可我还是说，“我吃了太多药，记性不好了，姐姐，我不恨你，我可怜你。”
我又转过头看着宋迟，“我也可怜你，愿你永远都不要想起来。”
我不敢想，宋迟以后想起来我，会多么痛苦。
郑婉愣了一瞬，咬牙切齿，“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装单纯善良。”
我笑笑，“或许是吧。”
我真的可怜你。
3
我和郑婉本来是好朋友，虽然年纪差了两岁，可郑婉上学比较晚，所以还和我在一个学校。
她对我说，“我是自己来省城上学的，我爸还在县城，他特别辛苦，所以我一定要好好学习。”
那时我还不知道她的身份，好奇地问，“你妈妈呢？”
郑婉摇头，“我从小就没有妈妈，我爸说，我妈死了。”
我对她很怜惜，直到我带她回了家里，她看到了我妈妈。
“你妈妈和我爸藏起来的照片一模一样。”
“可能长得比较像吧。”我没在意。
她没说话，第二天请了一天假，我听说，她回家了。
再回来之后，她对我就不亲近了，偶尔还带着几分厌恶。我越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