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到一个可怖的伤口。
看来这沈辞皮又痒了。
我气势汹汹,直接去沈辞在校外的住处兴师问罪。
“阿砚,如果我说不是我打的他,是他自己拿酒瓶砸的自己,你信吗?”他红着眼眶,可怜兮兮看着我。
我却扬着皮带恶狠狠道:
“上次我就说过,别惹他,只要你们俩起冲突,我只找你!”
我狠狠地抽打他。
他只是一阵闷哼,也不反抗,甚至不顶嘴。
很快,我就没了兴致。
摔门就走了。
都快走到校门口了,我才想起我的手机落他那儿了。
只得回去拿。
门没有关,我推开进去。
沈辞没有发现我回来,只是蜷缩在沙发上,脸埋在枕头里,痛哭出声。
他也不知想道了什么,竟然哭得越来越凶,整个人都在发抖,即使用枕头蒙着脸,但还是止不住哽咽的声音。
我站在门口,只觉得胸腔中汹涌着一种情绪。
我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背,说道:“你至于吗,哭成这个怂样。”
“我没哭......”他瓮声瓮气,很快又湿了眼眶。
“还说自己没哭。”我的语气没之前那么冷硬。
沈辞再也忍不住,猛地抱住我,头埋在我的颈间,再次声泪俱下。
我要推开他,没推动。
沈辞哽咽道:“求你了,一下下,就一下下好吗。让我抱一会儿。”
我没再抗拒,淡声道:“给你一分钟。”
“嗯。”
沈辞抱着我哭了一分钟,准时放开了我,用力抹了一把脸:“阿砚,谢谢你。”
我跟他拉开了距离:“平常也没见你这么脆弱。”
“今天主要是你下手的有点狠了,我又不是金刚不坏之身,被你打哭了也是人之常情。”沈辞心情好了不少,眼里又泛起了光。
“你真是被我打哭的?”我犹豫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