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
我将皮带对半卷折,手握着金属扣那端,对着沈辞手臂用力抽了一下,冷声道:“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打我!”沈辞眼眶通红,里头泛着水光。
他这副模样。
我也不确定,他到底是在跟我玩儿,还是这件事真的跟他没关系。
我决定再试试,又抽在他的大腿上,“还不说实话?”
沈辞闷哼了一声,我听到着声音,不知是怒火还是什么,直接对着他的屁股猛抽。
他终于哭出了声:“我不是故意的。都怪方可,要不是他,我也不会这样了。”
“跟方可有什么关系?”
沈辞满脸委屈:
“你放弃跟那个课题,还不是方可小心眼容不下我,才让你毁约。你那么擅长那个项目,哪里能随随便便停掉那么大的合约?方可就是自私,他只考虑自己,不考虑你。”
“他一直看不惯我,肯定是他在你面前说我坏话,你才不喜欢我的。”
我烦得头都大了,“就你这个德行,还需要别人来说坏话?”
我又扬起了皮带。
我徒然间感到一种畅然。
这些日子的焦躁烦闷, 终于在这一刻得到释放。
沈辞他终于是疼了,侧过身抱住了我的手:“老婆, 好痛,别打了,求你。”
“现在物资在哪里?”我恶狠狠问道。
沈辞支支吾吾道:“还,还在车库。”
我扬了扬手里的皮带:“给你三分钟的时间解决。”
“老婆,我没有想害你......都怪方可,他总是故意给我脸色看,我实在气不过了才把物资藏起来的,我没想给你惹麻烦。”他还在试图为自己辩白。
我越发不耐烦,朝着他的屁股又是一鞭。
他这才掏出手机,颤颤巍巍起身,背过身去打电话。
只不过两分钟后,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阿砚,物资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