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五年前更 man 了！
抬头，四目相对，陆难眼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
他低头欲吻，我却偏头躲开了。
陆难脸色冷了下来，恶狠狠地捏紧我的下巴。
“怎么？光是蒙眼睛你不满意是吗？”
他故意往旁边的书桌上扫了一眼。
我下意识跟着看过去。
那条链子……
我当初拴他的那条，他竟然还留着。
看到我惊恐的神情，陆难漫不经心地勾起嘴角。
“试试？”
05
整整一夜，我都在被陆难不断折磨。
意识模糊间，甚至想着刚才那杯凉水，他没有泼向我就好了，太浪费了。
此刻实在是……太缺水了。
正迷迷蒙蒙地想着，忽地，两滴水触及脸颊。
我刚要去看，双眼再次被陆难用手蒙住。
“你……哭了吗？”
我不解地问。
陆难深呼吸着，始终不回答。
我有点想拨开他遮挡我眼睛的手，陆难却按得更死了。
“陆难……”
我摸上他的手臂，语气带了点小心翼翼。
“五年前，你说想弄死我，是认真的吗？”
我想揣摩陆难对我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但说完这句话后，陆难却身子一僵。
片刻，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道：
“现在也想。”
我剧烈瑟缩了一下，战战兢兢道：
“那个……你和董思语现在……”
“闭嘴！”陆难暴喝一声，整个人像浑身竖起毛发的野兽一样，“你提她做什么？”
“你没资格提她！乔时！是你毁了这一切！”
06
陆难说，是我毁了这一切。
是啊。
他认识董思语，是在我大学毕业甩了他的一年之后。
她将他从痛苦中救赎出来，给了他新的爱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