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我顾不上谢连幕,当即着手安排后事。
钱财嫁妆,粮草护卫,该转移的转移,购置的购置。
这一世,我一个人也要好好活下去。
前世,粮食仅够逃离所需,大军围剿时险些饿死。
可笑的是,我省吃俭用,谢连幕却日日挑着最好的吃食,变着花样供奉着沈月如的牌位。
当晚,因我整日都未向谢连幕低头致歉,他像往日一有矛盾,便故意不来这边歇息。
接连几日都是这般。
我只管休息足,快速办好筹划之事。
谢连幕几次在我眼前晃悠,我也假装不见。
临了,我召集府内下人,让愿离府的拿走卖身契散去。
正巧叫呼朋引伴入府的谢连幕撞见。
他勃然大怒质问:“谁应允的散去奴仆?”
下人悻悻道:“乃主母所言。”
我挥手让人下去,对上谢连幕。
想来是我逾越了,只顾给人逃命的机会,忘了这谢家还由不得我做主。
谢连幕高声质问我:“因我要为月如办丧礼,你便如此计较?”
“你可知,月如病弱,从未享过你在谢家的福气!”
我听的心里直冷哼。
她沈月如病逝与我何干?她生前可没给过我好脸色,一心当我抢了她的位置。
何况,谢家相中的本是我的钱!
那群世家子弟熙熙攘攘地说道,添油加醋激化谢连幕的脾气。
“洛以安,你如此不安分,这谢家主母,我看是得换人了!”
“罚祠堂禁闭三日,卸下主母一职,赐休书一封!”
众人面面相觑,惊吓有余。
我木着脸点头,乐得三日清净。
不做主母,便不用算计劳心,一人自在。
禁闭过后,我才知谢连幕邀人上府凑钱来了。
世家子弟豪掷千金。
而他结交上这些人的笔笔开销,都是我拿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