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宝加以装饰,主人身上却穿的极简单,红衣赤足,头发用一红木簪子,松松垮垮的挽起,脸色惨白,毫无血色,不似活人,一副慵懒模样,跟这一屋子的奢侈好不对等。这么一看牌子上的钱财没有也并不是“没有”
我从窗边起身,赤足踩在铺满兽皮的地上,一步一步像百川走去,他眼神晦暗不明,我笑的妩媚,一颦一笑皆在步步为营,最终在离他只有一步的地方站立“公子说是来应聘,可是有什么过人之处,我这里可不收废人哦”
这话说的实在不要脸,既不给月奉,还要有一技之长
“别人能干的我也能干,别人不能干的我还是能干”百川对上我戏谑的眼神,不闪不躲我反而向他身后走去逃避了他那炽热的目光
“小枝,安排下去”,小枝回了声“是”百川又对我行了个礼,便跟着小枝下去了待他们走后,我跌坐在地上,神色痛苦,极力拍打着头,想把一些痛苦的记忆,挥出去
“怎么不行,别人能做的我也能做,别人不能做的我还是能做,你只管好好收起罢”记忆模模糊糊,像是在昨日,又像是在今天,抓不着,摸不到。
金风细细,叶叶梧桐坠 。 接连几天,百川都早早起来做好伙食,规规矩矩的去打扫卫生,他把门外的梧桐树叶,全都清理干净了,才去敲响我的房门
“掌柜的,掌柜的,该起床了,早餐已经为你备好”说完便离开了
绘初杂货铺虽然子时才开,卯时便关,但我始终是个懒人,除了必要时间才会去看看,其他时候都交给下人处理,晚上也是该休息就休息,白天该玩就玩玩儿
他叫归叫,我不起归不起,每次百川路过,看到吃食一点没动,也不惊讶,只是叹气一声,把它原封不动的端到后厨再倒掉,一连接下几天都这样。他习惯了,我也习惯了。
七月半,中元节,鬼门开,绘初杂货铺内一片人声鼎沸,熙熙攘攘,众人争论不休
一个彪悍的声音传出门外“老子先来的,老子要换一匹上好的战马,要那种奔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