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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闫，对不起。”
双唇翕动，怕暴露他的身份，我没敢出声。
说完，我又将面具给他戴上。
他端直身子，郑重说道，
“奴唤长赢，是希望娘娘这一生，都不会输。”
我不敢再去看他，艰难转过身子，背对着他。
只听到稳婆将他赶了出去，余下就是一阵又一阵密集的痛苦。
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从我身体里抽离，也抽尽我最后一丝力气。
“生了！娘娘生了！”
一声嘹亮的哭声。
“是个小皇子！娘娘你快看。”
我费力睁开双眼，想要看孩子一眼。
孩子闭着双眼，也不知那双眼睛像谁。
手中的玉佩被我紧紧攥在手里，竟渗出血来。
我将玉佩戴在孩子脖子上，吩咐她们将孩子带下去，好生照顾。
周身的疲惫让我不想动弹，任由芍药帮我换下已经湿透的衣裙。
不知睡了多久，
“芍药！孩子呢，带过来给我瞧瞧。”
听到我的呼喊，芍药冲了进来，
我瞧见她眼睛通红，脸上还有淤青，
“怎么回事，怎么还受伤了？”
芍药抿着唇不说话，我意识到不对劲。
不顾刚生产完，光着脚就要往外走，
芍药拉住我的衣裳，跪了下来，
她说，刚刚薛贵妃带了太后的懿旨，说娘娘位分太低，不宜抚养皇子。
皇子交给薛贵妃抚养。
我双腿一软，
“长赢呢？”
“娘娘说的是那名带面具的男子？他从产房出来就不见了踪影。”
太后娘娘好手段，油尽灯枯的戏码演得不错。
我蹲下身子，扶起芍药，
“芍药，替本宫梳洗打扮一番。”
“本宫要去建章宫拜见太后。”
19.
一进到建章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