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将他从冰天雪地中救回来,之后他抛下偌大家业,毅然陪我一起创业。
我松了口气,只要拖到他来了看到我,事情就可以解决了。
挂断电话的一瞬间,几个人又开始唾沫横飞地交流怎样给幕后老板拍马屁换取升职机会。
仿佛刚才痛骂老板的人不是他们。
我撇撇嘴,这时车里的电视机中突然播报新闻:
“德艺双馨的慈善家纪白老先生重病缠身,不少受过资助的孩子自发前去慰问。”
我浑身一僵。
看着电视机里因为重病而苍白无力的爷爷。
险些要掉出眼泪来。
车里,被爷爷资助的村民们没有丝毫悲痛情绪,反而咬牙切齿:
“老东西赶紧死吧,每月就给一两千,打发叫花子呢?”
“他这么有钱,就该给我们每人几百万,为富不仁,恶人自有天收啊!”
“看样子马上就死了,他孙女接手后,总能给咱多点吧,嘿嘿,要是咱们谁能睡了他孙女,那不飞黄腾达了!”
我想不到,原来爷爷资助他们,得到的却是这样恶毒的诅咒。
心里悲愤交加,他们的话语越来越龌龊。
我疯了一样跳出去大骂:
“你们做梦!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们,一分钱都不会!”
2
他们猥琐的调笑声顿住。
一个个眯起眼睛,危险的看我:
“你到底是谁!”
他们朝角落里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将工作人员支走。
车上又一次只有他们村的人。
他们像盯着猎物一样,死死盯着我。
“张姐,这贱人不会就是纪白的孙女吧。”
他阴恻恻地笑起来:
“要是他孙女知道我们这样说她爷爷,她还会资助我们吗?”
他的眼神里逐渐涌现出了杀意。
我瞳孔猛地收缩,万万想不到,知道我的身份后,他们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