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霖秋阳的其他类型小说《梦回八零:再踏天光路顾霖秋阳》,由网络作家“小小雪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听“回家”,心里又涌起之前的委屈,“我父亲不会接受我的。”他沉默片刻,忽然轻轻握住我的手,“我会帮你。”一种复杂的安定感在我胸腔扩散。哪怕前路再难,我也要咬牙走下去,因为现在我不是一个人。大病一场后,我的身体渐渐恢复。与此同时,我得到了一个招工信息:镇上一家供销公司需要文员,只要能通过笔试、面试就行。我想都没想就去报名。笔试考了语文、算数和一些写作题,对我而言并不算难。面试时,考官惊讶我年纪轻却表达能力出色,很快便给了我机会。这在80年代的小城算是不错的工作,拿着固定工资,还包饭。虽比不上大学文凭,但至少能让我暂时自食其力,同时继续自学备考。父亲听说我找到了工作,并没来祝贺,只是冷嘲热讽:“也就个小文员,没啥前途,你真能养活自己?...
《梦回八零:再踏天光路顾霖秋阳》精彩片段
一听“回家”,心里又涌起之前的委屈,“我父亲不会接受我的。”
他沉默片刻,忽然轻轻握住我的手,“我会帮你。”
一种复杂的安定感在我胸腔扩散。
哪怕前路再难,我也要咬牙走下去,因为现在我不是一个人。
大病一场后,我的身体渐渐恢复。与此同时,我得到了一个招工信息:镇上一家供销公司需要文员,只要能通过笔试、面试就行。
我想都没想就去报名。笔试考了语文、算数和一些写作题,对我而言并不算难。面试时,考官惊讶我年纪轻却表达能力出色,很快便给了我机会。
这在 80 年代的小城算是不错的工作,拿着固定工资,还包饭。虽比不上大学文凭,但至少能让我暂时自食其力,同时继续自学备考。
父亲听说我找到了工作,并没来祝贺,只是冷嘲热讽:“也就个小文员,没啥前途,你真能养活自己?”
我默然不语,转身离开那熟悉又陌生的家门。母亲追出几步,塞给我些换洗衣物,小声道:“孩子,别跟你爸一般见识……”
我眼眶发酸,却只能点点头。
也许父亲永远不会理解我,但我必须活出新的路。
工作之余,我开始接触社会上更多风潮:有人去广东下海发财,有人开办小作坊。顾霖也跟我说,他想报名参军,走出这片闭塞的小城。我对他的决定并不意外:他骨子里就有股闯劲。
在供销公司上班后,我独自租了间更像样的小屋。顾霖经常来帮忙修门窗、搬东西。我和他逐渐亲近,朋友间的关怀无可替代,但我知道,我对他早已不仅仅是朋友之情。
某天,他看着我认真做笔记的样子,忽然轻声说:“我要报名参军,不知道能不能通过体检,但我想去试试。”
我放下笔,抬眼看他:“什么时候?”
“下个月。”
我心里慌了一下:“
远远地,便看见顾霖穿一身便装、朝我走来。
我们四目相对,仿佛刹那间回到那年我去车站送他参军的时光。如今的他英气更甚,眉宇间多了成熟与稳重。我笑着冲他挥挥手:“好久不见。”
他走到我面前,认真端详我:“你……比从前瘦了点,但更沉着了。”
我撇撇嘴:“大学再怎么轻松,也逃不过通宵背书、跑实习、熬夜赶论文。”
他笑:“我一直想看看那个拼了命想改变命运的小姑娘,最终会成长成什么样子。现在看来,没让我失望。”
听了这话,我鼻尖微酸。只有顾霖,最清楚我当年离家出走的破釜沉舟,也最懂我为了摆脱父母掌控付出的挣扎。
“那你呢?”我问,“部队里怎么样?”
他声音低了些:“还不错,参加了一些任务,也出了几次远门,算是立过几回小功。”
我眼里带上敬佩:“真的厉害。那,你下一步打算呢?继续留在部队吗?”
他静默片刻,仿佛在思考如何开口:“其实,我的服役年限快到了,可以选择转业或者继续。部队让我再考一个军校,也许将来会更长远。”
“那你想怎么做?”
“我还没想好……”他望着我,眼神温柔,“不过,无论怎样,我希望你在我身边。”
我的心猛地一颤。成长、学业、父母……这些年的变迁让我一度把爱情想得云淡风轻,但此时此刻,他的一句“希望你在我身边”,仿佛击中了我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我沉默好几秒,轻声说:“我……先回家安顿好父母,这段时间,你别走,好吗?我们一起商量。”
顾霖点点头,原本一向稳重的他,眼里竟显出几分雀跃:“好。”
接下来几天,我白天陪着父亲去镇卫生院做检查,医生说他年轻时腿部受过工伤,落下旧疾,平日不注意就会发作。想要根治得去大医院进一步治疗,而且过程不短。
父亲听完,大刀阔斧地摆手:“我一个糟老头子,折腾
靠自己。”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奔出家门。这一次,我不想再向任何人低头。
那晚,我住到一个女同学家里。她小声劝我说:“你爸脾气坏,可毕竟是家人。你真的要跟他们闹掰?”
我默然不语,唯有无限酸楚堵在心口。上一世,我在父亲的高压下委曲求全,却依旧活得毫无尊严,这一次我已下定决心要改变。
搬出来后,我做过临时家教,也帮人洗衣、做饭,好歹赚点辛苦钱。可房租、吃穿用度依旧压得我喘不过气。
时常夜晚,只有昏暗的灯泡陪伴我,我把前世记得的高考试题翻来翻去,做着密密麻麻的笔记。再苦再累,我都不打算后退。
顾霖常偷偷送些食物或日常用品给我,陪我说话。“要不,我想办法借你点钱?”他曾提议。
我拒绝了:“如果实在不行我会找你,但现在,我想先试试自己能不能撑下去。”
“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他说得小心翼翼,我却感受到他内心的焦急。
对视的瞬间,我的心口有股暖流淌过。上辈子,我从没看清过他的好,也没给过自己和他一起奋斗的机会。如今,若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要牢牢把握。
日子过得飞快,我一边打零工,一边攻读课本,过度疲劳让我再度病倒。深夜,我昏昏沉沉地倒在小出租房地板上。
半梦半醒间,听到顾霖焦急地叫着我的名字,把我扶到床上,替我量体温,喂我吃药。我想睁眼看他,却感觉眼皮沉重。
那一晚,我意识模糊,想起前世自己曾在孤立无援时也希望有一个人能伸手相救,可现实总是让人失望。如今,这双手真实地托住我,我不知道该怎样报答。
第二天醒来时,天已大亮。顾霖坐在床边,看到我醒来便露出松了口气的笑容:“还难受吗?”
我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好多了。”
“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他皱眉,“回你家去吧,好歹有人照顾。”
我
用比普通人要少一些。我提出由我来付大部分医药费,顾霖说:“让我也出一部分。”
我们相视一笑,彼此都不再矫情,这或许就是彼此平等、相互扶持的爱吧。
那天傍晚,我扶父亲坐上去市区的长途车。父亲虽然嘴还硬,但也没再抗拒我和顾霖的安排。他坐在车里,隔着车窗看了看我们,开口道:“你们……这次就别瞎花钱了。”
我按住他的手:“爸,这是我愿意做的。咱们家,从来没真正享受过多少好日子。这次,该让我尽点力。”
父亲皱皱眉,许久,嘴角突然微微一弯:“行。”
车子发动,我看见他侧脸带着一丝并不明显的安慰,胸口那块压抑多年的石头终于轻了些许。
市区的医院条件果然比小城好很多。医生说父亲的腿并非完全没救,只是需要系统治疗和康复锻炼,周期短则几个月,长则一年。
母亲得知这个时长时脸色发苦:“这期间,家里就你爸一个壮劳力还得休养,那生计……”
我拍拍她手:“妈,你不用担心,家里那些杂事儿我能处理,工作我也能先缓一缓,顾霖还可以给我们建议。咱们这一年就治好爸的腿。”
母亲悄悄抹泪:“闺女,你都成咱家的顶梁柱了。”
我本想说点客套,话到嘴边却又觉得没必要。经过这么多事情,再多的浪漫宣言都不如实际的行动更有分量。我记得上一世,我一直在父母手下讨生活,做不了主,更没能力给他们什么帮助。如今时过境迁,我能用自己的力量为家人撑起一片天,真是老天眷顾。
父亲住院的头两天,仍是脾气阴晴不定。要抽血、要做理疗,他就皱着眉头嫌麻烦。我陪在他身边,也不多言,只在他需要时扶一把,递杯水,有时开点轻松的玩笑。
渐渐地,他似乎也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有天下午,母亲回家拿东西去了,只有我和他在病房。病房里病患不多,走廊里传来些医生护士的脚步声。
我削着苹果,突然听到父亲轻声说:“
与此同时,供销公司的工作让我眼界渐渐开阔,也见识到形形色色的人。有下海经商在大城市打拼的,有一边工作一边备考的,也有依靠家庭“关系”平步青云的。
我对自己说:我不能再随波逐流,必须抓住时机,哪怕考不上大学,也要想办法“走出去”。
就这样,日子缓慢又飞快地推进。我埋头苦读,等待着命运的下一次转折。
一次下班后,我正锁门,突然收到一个加急电报——父亲病倒了,让我速回家。
我心猛地一颤,别管再多怨恨,他毕竟是生养我的父亲。我赶紧请假,匆匆回家。
到家才发现,父亲是在厂里受了伤,伤得并不算致命,但已经躺了两天。母亲忙前忙后,面容憔悴,看见我就红了眼眶。
我主动走进房间,看着苍白虚弱的父亲,开口:“爸,你觉得怎么样?”
他别过头不理我。我沉默地将药端给他,他勉强接过,却还是不肯多说话。直到深夜,我替他换药时,他才低声嘟囔:“你妈最近身体也不好,我……”
我心中忽然泛起难言的酸楚。原来,在我离家的日子里,父母也承受了生活的不易。
第二天,我帮母亲做家务,母亲拉着我手,小声说:“你爸嘴硬,其实他也后悔跟你闹僵了。这次的事,别再怨他了。”
我心里五味杂陈。是的,我也很想修补这段关系,但若要我放弃梦想、再度被父亲控制,却不可能。
短短几天的相处,让我和父亲的关系稍有缓和。临走前,他哑着嗓子对我说:“你想考,就……去考吧。”
我怔了好几秒,感到喉头梗塞,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句:“谢谢,爸。”
我带着微妙的心情回到单位,继续埋头复习。这个 80 年代的夏天特别炎热,但我心里却燃着无法扑灭的热火。
考试那天,我起了个大早,怀揣母亲给我缝的小布袋,走进考场。工厂喇叭播放的流行歌声断断续续,卷面上散发着油墨香,让我想起许多年前那段失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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