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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娶我?先从抢夺江山开始明婳楚厉枭大结局

粟粟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季夫人,这是回答不出来,要落荒而逃了?”“王爷慎言!我刚才是无心之心,民妇绝对不敢对王爷有任何觊觎之心,民妇对王爷的心日月可鉴!清清白白!”“哦?你对我,还有心?”楚厉枭玩味道:“季夫人,你可是有夫之妇啊,这样不合适吧。”明婳之前要是不明白,现在还有听不出的?这个楚厉枭就是个不正经的!他根本就是故意调戏她呢。明婳狠狠一用力,手腕子差点脱臼,这死男人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这么大。她平复了一下呼吸,福身道:“王爷,天色不早了,若王爷不再决定惩罚民妇,民妇得回家去了,不然等会我夫君找过来也不好。”“哦,那夫人的意思是,若没了你夫君,就能继续留下来,听我怎么惩罚你了?”“王爷慎言,民妇告辞。”她一脸正色,转过身要走,身后无人回应,她脚步猛地加...

主角:明婳楚厉枭   更新:2025-01-10 1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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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婳楚厉枭的其他类型小说《想娶我?先从抢夺江山开始明婳楚厉枭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夫人,这是回答不出来,要落荒而逃了?”“王爷慎言!我刚才是无心之心,民妇绝对不敢对王爷有任何觊觎之心,民妇对王爷的心日月可鉴!清清白白!”“哦?你对我,还有心?”楚厉枭玩味道:“季夫人,你可是有夫之妇啊,这样不合适吧。”明婳之前要是不明白,现在还有听不出的?这个楚厉枭就是个不正经的!他根本就是故意调戏她呢。明婳狠狠一用力,手腕子差点脱臼,这死男人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这么大。她平复了一下呼吸,福身道:“王爷,天色不早了,若王爷不再决定惩罚民妇,民妇得回家去了,不然等会我夫君找过来也不好。”“哦,那夫人的意思是,若没了你夫君,就能继续留下来,听我怎么惩罚你了?”“王爷慎言,民妇告辞。”她一脸正色,转过身要走,身后无人回应,她脚步猛地加...

《想娶我?先从抢夺江山开始明婳楚厉枭大结局》精彩片段


“季夫人,这是回答不出来,要落荒而逃了?”

“王爷慎言!我刚才是无心之心,民妇绝对不敢对王爷有任何觊觎之心,民妇对王爷的心日月可鉴!清清白白!”

“哦?你对我,还有心?”楚厉枭玩味道:“季夫人,你可是有夫之妇啊,这样不合适吧。”

明婳之前要是不明白,现在还有听不出的?

这个楚厉枭就是个不正经的!

他根本就是故意调戏她呢。

明婳狠狠一用力,手腕子差点脱臼,这死男人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这么大。

她平复了一下呼吸,福身道:“王爷,天色不早了,若王爷不再决定惩罚民妇,民妇得回家去了,不然等会我夫君找过来也不好。”

“哦,那夫人的意思是,若没了你夫君,就能继续留下来,听我怎么惩罚你了?”

“王爷慎言,民妇告辞。”

她一脸正色,转过身要走,身后无人回应,她脚步猛地加快,逃似得蹿出了房间,跑下来的时候,差点头上的玉簪都快落下来了。

一下冲到楼下,明婳才有一种逃出生天的感觉。

“姑娘,吓死我了,那王爷让你出来啦?”小石榴跟在她后头,急忙问道。

明婳盯着那二楼的窗口啐道:“什么王爷,不过是个登徒子!要不是他是王爷你看我不大耳瓜子抽他!好让他知道姑奶奶叫什么!”

她骂完,只见窗口露出来楚厉枭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朝着她遥遥举杯,仿佛在对她说:那季夫人,期待下次再见了。



明婳吓了一跳,赶紧低下头隐没入巷子中,等一路疾跑回到了家门口,她扶着墙根对小石榴道:“今天的事情,谁也不准说知道么!”

要是让人知道她跟楚厉枭在茶楼雅间一个时辰,唾沫都能把她给淹死。

她是要过安稳日子的,绝对不能因此毁了。

楚厉枭看着那道飞奔而去的倩影,嘴角的笑都快遮掩不住,随后变成了放声大笑。

苍羽简直一头雾水,“爷,你不觉得这女人,这女人实在狂悖么!一点女人的样子都没有。”

“哦?她不像个女人,那谁像女人。”楚厉枭敛住笑,问道。

苍羽嘟囔,“刚才您没瞧见么?一下楼就变脸了,翻白眼还骂人,出口成脏,在您面前跟个鹌鹑似得,这种人两面派。”

“你懂什么,这叫情趣,女人有些脾气怎么了,偶尔亮爪子,才有趣。”

他放下茶盏,“有消息了没?”

苍羽凛神,“有了,朱家的人已经在咱们霸王骑里安排了人手,现在换掉了我们一名在军机营的校尉。”

“记上一笔。”楚厉枭撂下茶盏,“走。”

明栾急匆匆回了家,徐庶已经带着徐耀祖走了,毕竟再在明家纠缠也无用,还是得早点找大夫,把徐耀祖的伤给看一看才是要紧事。

明栾一回来家里就清净了,这下心情爽快的很。

可是宅子还是要问徐氏要的。

他直接进了主屋,徐氏正在床上哭呢,这会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是刚调来的二等丫鬟,手忙脚乱没个章法。

徐氏又不想在下人跟前丢脸,只能放下帐子,这会见明栾回来,她开始示弱了,“老爷。”

“嗯,你哥走了?”

“是,老爷,我仔细想了想,这事肯定是有人算计我呢,我怎么会想不开这么糊涂去做这种事。”

“糊涂不糊涂的,你做也做了,冤枉不冤枉的,这也是事实,你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能被人算计,怎么不算你失职?”

明栾这一句话给徐氏彻底干懵了,“你我少年夫妻,你这样伤我!你你你!”


白日宣淫这种事,明婳纵然胆子再大,也是没想过的。

尤其是这会得罪了徐氏,指不定什么时候又派婆子过来教训她,这会哪里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她水灵灵的妩媚大眼瞥了眼季淮安,只见他脖子都红了,白皙的手死死扣着她,青筋微微凸起。

“夫君~”明婳声音有些尴尬,“等会我父亲和叔伯回来,指不定会邀请你过去,这会其实不大合适,还是晚上吧。”

季淮安这会箭在弦上了,这女人浑身柔弱无骨,一摸上去,他就已经起了反应,难怪那楚厉枭如此撩不开手。

他呼吸急促,“你父亲方才看见我跟没看见似的,想来也不会管我。”

说着就要将她搂过来,明婳赶紧避开,季淮安脸一沉。

“你拒绝我碰你?”

还说自己跟楚厉枭没什么。

明婳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那一下子差点给他的骨头都看酥了。

“夫君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是我的天与地,夫君馋这个我哪里会拒绝,只是夫君也得注意身子,昨晚上弄了三回。”

她说到这,脸红得不行了,“你还行,我这身子骨也得缓缓不是,何况家里人多,回头随便来一个姊妹,或者是仆妇,传出去,你与我可怎么做人?”

她细细说着,季淮安满腔热血直接被浇灭了。

三回……

楚厉枭,你可真是不浪费一丁点的时间。

再看看那明氏含羞带怯的满意模样,想来在床上势必是爽得不知天南地北了吧。

那样的蛮汉子,她倒也当个宝,当下没了亲近的意思。

季淮安自尊心极强,被自己的女人连续拒绝两回,哪里还能腆着脸上去第三回。

心里暗暗发誓,定要叫这明氏以后脱尽了衣衫,跪着求他上她!

“那晚上就行了?”

“嗯~”她细细应了一声,季淮安这才舒服。

今晚在明家,楚厉枭应该,不会来了吧?

这边的明栾带着两个兄弟,正在楚家煎熬呢。

老宅没有休憩,三个人待着的地方,连瓦片都缺了个洞。

昨晚上又下了场小雨,这会总是时不时滴水下来。

三个人又不敢起来乱走动。

只好在位置上直挺挺坐着。

事实上就算让他们站着,他们也是不敢说什么的。

听着院子里的歌声,明家老三明秀手在袖子里拢了拢,“喝了这么久的冷水,好歹也给点点心吧。”

是了,竟然是连茶叶都不稀罕给一点。

那送东西来的侍卫直接将一个破茶壶往这一放,硬邦邦道:“府宅破旧,无人休憩,王爷如今在忙,几位非要等着那就自己请便。”

他们也不好说什么,毕竟确实是自己先送上门来的。

这府上也的确十来人没住人了,他们能说什么。

等了几个时辰,腹中肠鸣阵阵,这才颓丧着一张脸告辞。

明秀一出了楚家的门,就开始抱怨,“要我说,这是还记恨着大哥你当初拒婚的事情呢,你说你也是,何必呢。”

明光一愣,“拒婚,楚家来提过亲?是给我们家明月?那可不成,我们明月可是要当皇后的。”

明秀就生了两个女儿,明玉和明香,论相貌比不上明月跟明婳,论才华,明月更是姐妹中的佼佼者,京城之中的名声也不一样。

明月,那可真是如同天上月一般的存在,若是来提亲,那肯定是明月啊,还能是谁能入楚家的眼。

明栾蹙眉,“你们先回去吧,这事都什么时候的事情了,还挂嘴边,我去跟娘说说话。”

明栾满腹心事,到了老太太院里,说了没见着骁王这事。

老太太也是一脸愁容,“当初那仇结大了。”

楚家流放,楚厉枭生母叶氏,那样标致灵秀的人物,是死在流放路上的。

楚厉枭又因此与当今皇上生分了,若论源头,就是那次提亲得罪了他们明家给闹的。

“可儿子看着,皇上好像对叶氏的死,很是漠然,会不会压根不在意啊。”

“他不在意,骁王岂能不在意?骁王是什么人,太子最佳的人选,功高震主啊,这天下都是骁王打下来的,想要咱们家的命,还不是动动嘴皮子的事。”

“今日我听三弟提起,当初楚家提亲的事情,你说要不顺了楚家的意思……”

“当年楚家是为了骁王提亲,你不是嫌弃人家猎户出身的泥腿子,死活不肯么?”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我想着若是明月能……”

老夫人眼睛一瞪,“你想都别想,明月与皇后所出的二皇子才是天生绝配,如今朱家与骁王分庭抗礼,骁王这些年得罪了那么多人,你还想把明月往火坑里推,无论是上战场还是夺权,那都是死路一条,二皇子楚景焕有继后朱氏为其张罗,又深得皇上的心,为人宽厚仁慈,是最好不过的人选。”

“那楚厉枭会对明月如何?你倒是敢想!别想把我的心肝肉给嫁出去,怪只怪你自己跟徐氏生不出个闺女来,三个儿子更没一个比的上明月有出息的。”

明栾如何反应,躲在隔窗处的明月已经听不清了。

她的心跟着扑通扑通跳了起来,身旁的丫鬟轻笑,“原来当初骁王殿下求娶的,真的是您呀。”

明月轻啐,“这种事,哪里好挂在嘴边,切勿声张出去。”

“明白的,小姐,那骁王杀孽甚重,不堪为夫婿啊,还是二皇子好。”

楚厉枭靠自己的军功封的王爷,而楚景焕在生母羽翼下,如今还未封王,明月淡淡道:“婚姻大事,皆由长辈做主,你不要乱说了。”

“当然,小姐是老太太的心肝肉,明家的希望吗,谁不夸小姐,就连六姑娘嫁给了探花郎,家里人也都不在意呢。”

明家人向来短视,明月也不奇怪。

到了傍晚,明婳去张罗晚饭,还亲自去给姜雨送了一份,陪着用完了才回房。

季淮安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了。

“夫君在看什么。”

“在等夜深。”

季淮安意有所指。

今晚他一定要,狠狠吃了这块香肉。

好让她知道谁是她亲亲夫君。


明婳到柴房的时候,这边正好没什么人,估计准备放饭了。

她推开了柴房的门,果然看到了用麻绳捆在地上的徐耀祖。

只穿了一条亵裤,明栾竟然是连衣裳都不给他穿整齐。

明婳还真的好奇了。

徐耀祖这会正仰头盯着头顶的瓦片,夏日里蚊虫厉害,就这么一会功夫他浑身都是包,他疯狂蹭着身后的柴堆想止止痒。

不仅是身体上的痒,还有那种心里根本无法抑制的痒。

一听到有人进来,他扭过头,猛地蠕动了起来。

“表妹!表妹快救救我啊!”

明婳装出一副担心的模样,“徐家表哥,你怎么弄成这样?我去告诉母亲!”

“别!”徐耀祖着急,“就是我那姑母姑父把我关在这的,你赶紧帮我把绳子解开,表哥绝对忘不了你的好。”

明婳担心,“表哥,你也知道我在家中的地位,既然是我父亲母亲下的命令,我怎么敢呢。”

“表妹,你这不是缺钱么,我回家了绝对少不了你的好处,我给你一百两!”

“一百两……”打发叫花子呢?就你这货色差点害死我,只给我一百两?

老娘的命有多值钱你知道么你!

“看来表哥没什么诚意,我先回去了。”

明婳作势要走,徐耀祖一着急,“三百两!我给你送三百两!”

“表哥也就是骗我罢了,你小时候就这么忽悠我。”明婳说完,徐耀祖立刻拱了两下,“我荷包里就有呢!你自己拿,拿了就放了我!”

明婳赶紧隔着帕子去他那堆衣服里翻找,还真的给她翻到了五百两银票,“表哥,我可都拿走了啊。”

徐耀祖现在急着脱身呢,哪里管这个,“给你给你都给你!你赶紧把我放开。”

明婳嗔道:“表哥,你别光给钱啊,倒是跟我说说你到底怎么了?你这样我也不敢啊。”

“我知道你怕,但他们不敢嚷嚷出去的!”徐耀祖有些心虚。

“表哥既然把我当外人,那还是别说了。”明婳又要走,徐耀祖气的压根痒痒,这个小娼妇,拿了钱就跑,“我说!行了吧。”

“表哥请说。”

“你当你那母亲是什么好东西呢,你猜我怎么在你家?那是她给了我五百两,要我来睡你,毁了你的名节好拿捏你,背着你那夫婿听她的话,去长广王府上伺候人呢!”

徐耀祖急着挑拨离间,一点委婉也没有,直接把徐氏的计谋给捅了出来!

明婳虽然已经想过这个可能,但徐耀祖真的说出来的时候,明婳还是觉得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席卷而来。

尤其是手里还捏着她自己的卖身钱呢。

明婳牙齿咯吱咯吱作响,“母亲不会这么对我的,表哥你怎么乱说呢,若是真的,你怎么会被捆在这呢?”

“你别装了!昨晚上你院子里有人,从身后打晕了我,我醒过来就在我姑母床上了!正好被你爹抓个正着,你现在装什么好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打小鬼主意就多!”徐耀祖受不了了,明婳这小贱人拿了钱还跟他在这打哑谜。

明婳眯起眼,好,现在事情总算明了了,她一脸震惊,“我就说呢,难怪我刚才听我爹说要杀了你,我担心表哥,这才来看看。”

徐耀祖吓了一跳,“你爹真的这么说?”

“我刚才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听你这么一说,表哥啊,你是不是被我母亲给算计了?”

“你什么意思?”

“你也知道我的处境,我那院子里常年就一个丫鬟,连个嬷嬷都没,哪会有人打晕你呀,是不是父亲母亲联手,要坑你们徐家呀。”

徐耀祖是个没脑子的,刚才一被她拖延两下,就忙不迭把徐氏供出来了。

这会听说被阴了,当下怒不可遏!

“我就说呢,你那院子里哪有人来着!提前不都看好了么,说把你夫君支开就让我为所欲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怎么就有人了!我一醒过来还偏偏在她床上!我可是她亲外甥!”徐耀祖自己已经脑补了一出大戏。

明婳眸光一冷,“表哥,你既然跟我掏心窝子说了这番话,我就帮你出去,你回头可得记着我这份情,出去后我可管不着了,指不定我父亲埋伏的人就在外头呢。”

“你放心!好表妹,以后表哥绝不找你麻烦了!”

明婳冷笑,以后?你以为我会给你这个机会么。

明婳亲自给徐耀祖解开了绳索,他出于药性还想过来搂着她解解馋,明婳早有防备,一下让他扑了个空。

“表哥,还不走,是不想活了?我父亲可是要来了。”

徐耀祖暗恨,一边穿裤子一边贼头贼脑往外看,忙不迭就冲出门去了。

明婳看着他跑出去的背影,你可别怪我了,徐耀祖。

她拢了拢头发,听到巷子口传来了徐耀祖的惨叫声,才扬起一个微笑,去小厨房打包点心去了。

小石榴是过了会回来的,“姑娘,搞定嘞!我一腿就送他的子孙根上天!”

“他可看清你了?”

“我给他蒙着脸套着头呢。”

“为了以防万一太小了我没踢准,我特地在他昏迷后死死补了两脚,这下绝对没问题了。”

小石榴那力道,徐耀祖确实是不行了。

明婳道:“丢在门口显眼处了?”

“就在石墩子边上,谁家马车一过来就能看到!”

“那走吧,等会这家就要乱起来了,我们虽然看不了这热闹,但还能赶得上回季家吃午饭呢。”明婳抚鬓看天,总得再热闹些才好呢。

季淮安休息了会,睁开眼,明婳已经在收拾屋子了。

“夫君醒了?正好回家吃饭呢,我们走吧,东西都弄好了。”

季淮安点点头,“我这眼皮怎么一直乱跳。”

“昨晚上没睡好呗,还能为什么。”一晚上不消停,白日里还要应酬,仗着年轻不知节制。

等从二道门出来,明婳故意带他走后门。

“我们不去跟父亲母亲告辞么?”季淮安问道。

明婳笑着道:“这会他们正忙着呢,咱们去了也是添乱。”

这会可不就是正热闹?!

徐家的人见儿子一晚上没回来,先去了青楼酒馆找了一圈没见着人,才说是姑奶奶派人请去的,这下来明家打听了。

却在门口石墩子边上发现了昏死过去,下体血红的徐耀祖,这下可翻了天了!


明婳摇了摇头,“这我一个闺阁女子哪里能知道的,我每日也只是跟着家中姊妹在家绣花,作画,跟着家中请的夫子读书习字罢了。”

哦,才不是呢,我只是跟明玉斗嘴吵架,明里暗里给对方不好受罢了,读书习字?徐氏哪里会让我去?

季淮安看着她娴静贞静的模样,也想不出她婚前会跟骁王苟且,但此事尚有疑虑,他始终存着疑窦。

“你们两家住的如此近,以前没有过来往么。”

明婳嫁给了他,便从没把他当过外人,“夫君可知,虽然我父亲世袭了将军府,可他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别说去沙场上建立战功,就连去衙门,也要嫌那营里的气味不够干净。”

“就是挂个闲职罢了,他向来重文轻武,可惜未能考上科举,只能在家吟诗作对,领着闲差,平素也是最不喜与武将来往的。”

当今天子楚擎以前就是个守城军,事情多还要巡逻,最是粗野,明栾看不上他这种兵蛮子,不然也不会现在天天想着被秋后算账,还要把她送给长广王。

季淮安若有所思,难怪身为邻居,楚擎那帮兄弟都封王拜侯了,这明家还是老样子,甚至这老宅都没有修缮。

一想到这,季淮安又有些后悔,若不是自己被那玉和公主看中,也不至于放着那么多大好的姻缘,选了明婳。

“不过说起来,夫君可知道我的二姐姐?”

“可是京城中交口称赞的京城双姝。”

“正是呢,我少时曾听说楚家来给如今的骁王殿下提亲,想来也不会有其他人选,我们姊妹之中,唯有明月姐姐是名声在外的。”

季淮安被这消息打得措手不及,楚厉枭跟明家二姑娘提过亲?那怎么跟如今的六姑娘……难不成是得不到姐姐?跟妹妹苟且也是好的。

既然喜欢的不是明婳,何必来招惹他的女人?

季淮安一路沉默着跟明婳回到了那偏远小院,明婳让小石榴伺候季淮安用茶休息,自己则要去见见母亲。

嫡母徐氏是个心眼窄的,就算母亲没了宠爱,她也不喜欢有人去看母亲,好似这是在挑战她身为一家主母的地位。

因为她是妾,是奴婢,明婳也不能带着季淮安去见生母,季淮安恐怕也不会愿意。

明婳母女俩本就不受宠,住的地方自然离下人房最近,此处有厨房有柴房,整日里被吵嚷的睡不清净,那灶台一开,晚上隔着墙都能热得睡不着,到了冬日又换去了各房小厨房,冷的人在被窝里打滚,还得暖上汤婆子才能安睡。

从小到大,明婳跟姜雨便是这样过来的。

她站在这破败的小院门口,看着台阶里冒出来的野草,脚步加快朝着姜雨房中走去。

她刚跨步进来,就听到房内剧烈的咳嗽声。

“我,我今天一定能做好,烦请嬷嬷回去告诉夫人。”

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不是我说你啊姜姨娘,拿乔也得看时候,如今家里周转不灵银钱不够,这府上那么多人等着吃饭伸手呢,老爷夫人这秋季的衣裳都没做出来,难不成让我们穿着去年的过活啊。”

“我,我可以的。”

“张嬷嬷。”女子温柔的嗓音响起。

张嬷嬷一回头想看看是什么人,结果“啪”得一声,一整张老脸被扇得抖了抖,直接将头都扇偏了。

徐氏嫁过来时带过来的老货,欺凌了她们母女俩多年,她在的时候还好一些,可如今她嫁出去了,这帮人果然就使劲磋磨她娘。

明婳忍了十几年的火就这么爆发了。

“六姑娘!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怕我去告诉太太么!”

明婳冷冷盯着她,“我正是为了太太的名声,这才打你呢,咱们将军府如今败了,一杆子下人奴才都能当主子,让正经进门的姨娘来做活计等着穿她做的衣裳,正好今日我回门了,不如去跟前分辨分辨。”

张嬷嬷捂着脸当下就跺脚,冲着门外哭喊叫嚷起来,“你们都来看看啊!这刚回门的六姑娘如今出息了,找了个探花郎这就不把人当人了。”

姜雨着急,一着急就咳嗽得更厉害了,“婳儿!”

明婳过来抚着她的后背,一脸不在乎道:“您放心,她折腾不出什么花来。”

姜雨抓着她的手,“你何苦呢,我这做完就好了,忍忍就过去了。”

明婳看着姜雨鬓边的白发,憔悴的脸,心里头酸涩难忍,“您别管,这事我自有计较。”

张嬷嬷这么一叫唤,不少干活的下人都围过来瞧热闹了。

明婳任凭她喊她叫,端过姜雨的药闻了闻,“怎么有一股馊味?”

“如今可能给我熬药就不错了,就这样还要拿钱去打点。”

“……”

明婳冷着脸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直接朝着张嬷嬷后背,将那碗还热着的汤甩了过去。

张嬷嬷被烫得一机灵,跑跳起来,扯着大嗓门就恨声道:“我回太太去!六姑娘这样的猖狂,传出去也难做人!”

闺中女子要的就是本分,安顺,这样虐待家中下人,传出去就能逼死她!

张嬷嬷存了这样的心思,一路叫嚷着冲去主宅了。

姜雨着急下床,却被明婳一把扶着,“让她喊,这事情传不出去了。”

“你,我都跟你说了要容忍些,这些事情没什么。”

“有,非常有,人善被人欺,娘,女儿不争也争了,再不反抗,人家就要吃我们血肉了!”

姜雨摇头,干涸的嘴唇上下抖动着,仿佛已经预感到会发生什么。

“对,你是今天回门来的,你怎么能到我这呢,你是小姐我是下人,你快跟着你夫郎回去,太太若是责罚还有我呢。”

“您先别顾着这个了,怎么就这么几天,身体越来越差了,小红呢,伺候你的侍女一个个都去哪了。”

“你也别说她们了,哪个肯跟着我,能给我熬药就不错了。”

说话间,张嬷嬷就带着人回来了,“六姑娘,太太让你过去呢。”


主院内,廊下的小丫鬟正烧着热水打着盹,等着徐氏起来洗漱礼佛。

突然听着屋内有男人的粗喘声,小丫头一愣,咂摸着是不是昨晚上老爷回来了,太太屋子里怎么有动静。

还是要醒了?

她立刻倒好热水,蹑手蹑脚拉上另一个守夜的丫鬟进了门,绕过屏风,只见床帏内人影在动。

“夫人?”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上前揭开了床帏,只见徐氏与一个年轻精壮的小伙赤身躺在一个被窝里。

“砰!”那铜盆落地,发出脆响,丫鬟惊骇得不知所措。

倒是徐氏醒过神,借着外头的光看清楚了压在身上的人,尖锐的声音炸响了整个院落!

明栾昨晚上是歇在姨娘那的,那是去年新收的小娘,才十八岁的佳人,他这会正丢不开手呢,听到动静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身旁柔弱无骨的香肉推搡了一下,“老爷去看看吧,免得太太白日里又要找我麻烦,指不定是身子又不好了呢。”

“不想去,能有什么事。”成日里净作妖了!

明栾打算再睡会,就听自己的小厮来拍门了。

“老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啊!”

明栾一愣,直接掀开了被子,等听小厮说了个大概,衣服都没穿好提着挂在床帐上的宝剑就冲去了主屋。

徐氏正在屋内摔东西,身上的小衣都没穿,丫鬟婆子跪了一地,那徐耀祖这会也清醒了,吓得双腿发颤,一想到昨晚上搂着的是姑母,不是明婳那贱蹄子,这会想吐吐不出,说不出的恶心。

趁着徐氏发疯,他想溜之大吉回家找亲爹去,哪知道冲到门口,正好跟明栾碰了个正着,明栾一看,这还得了啊!!!

徐氏这贱妇居然敢在他屋子里做这种事!

这是在他脸上扣屎盆子不成!

“我杀了你这孽畜!”

一时之间主屋内尖叫连连,有人跑来看热闹,只见徐耀祖衣衫不整抱着自己的裤子在院子里乱蹿,明栾提着剑在追,徐氏那边散乱着头发,也是同样的衣衫不整在追。

这?这是闹哪出啊?!

“老爷!老爷这一定是有人害我啊,老爷你明察秋毫,不能杀了耀祖啊,这可是我哥家的独苗,不能啊。”

徐家是官家,徐氏的哥哥如今正好是明栾的顶头上司,不然徐氏也不能把控他们家这么多年。

这话倒是提醒了明栾,立刻勒令这群下人管好自己的嘴,知情的全部堵上嘴发卖了,那个张嬷嬷首当其冲,遇到事情只知道大喊大叫,把事情闹大,还会什么?!

立刻拖下去杖打二十大板,这还是看在徐氏的情分上。

最先看到的那两个丫鬟运气就没这么好了,直接打死,这下主院是死的死,伤的伤。

徐氏那边痛哭不已,总算是保下了徐耀祖,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明栾打定主意要敲一笔竹杠,就算这个徐氏已经老了,他都不稀罕睡了,那也不是让个畜生在他头上拉屎的!

徐耀祖被关到了柴房不说,主院那边离得近的,只能听到点动静,但具体是什么事,是打听不出来的。

留下来的这些下人恨不得当自己早上瞎了,哪里还敢多嘴。

明婳这边,累的要死要活也不肯睡觉,要保持清醒,生怕事情生变,可最后也熬不住,硬生生晕了过去。

浑身酥麻的醒来时,觉得脑子都是空白的。

真是羞煞人也。

这会季淮安也不在屋内,但明婳惦记着徐耀祖的事情,便想起来去看看情况。

今日徐氏会如何发作还不知道呢。

她起身梳洗打扮,季淮安却推门进来了。

“夫君?怎么还穿着昨日的衣裳?”

季淮安一肚子气没地方撒,但修养让他忍耐住了。

“你阿兄讨教学问心切,我也没时间换衣裳。”

难不成是大清早又去了?是因为昨晚上没讨教成功者才来的?

明扬也不知道搞什么鬼。

明婳想问问阿东把人送出去没,季淮安喝了口冷茶,“对了,早上我听见主院那边吵吵嚷嚷,喊打喊杀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主院?”明婳眨了眨眼睛,“我也不知道呢。”

也是,她一晚上都在这,哪里会晓得主院的事。

“你阿兄说,等会去前厅用餐,吃完咱们就归家吧。”

季淮安是一刻也不想待在这个家里了。

明婳向来不怎么跟这一家子人吃饭,只觉得麻烦,总感觉徐氏会在今日发难,不过早点归家也好,但是她放心不下娘。

最重要的是姜雨当年是带着大笔银钱入府的,如今这些人吃的用的,可都是姜雨带来的嫁妆。

现在她娘倒是吃不起好的,明婳也是捉襟见肘,得想法子搞点钱去。

“好,都听夫君的。”

这边厢,楚厉枭已经回了自己房间,苍羽犹豫道:“爷,昨晚上我把人往徐氏床上一丢,刚才去看了会热闹,我寻思着,昨日明家六娘子给的药,有问题。”

楚厉枭正再解衣服,准备去洗个澡,闻言睨了他一眼。

苍羽吓了一跳,准备走人。

“回来。”

男人大马金刀坐下,吊儿郎当道:“仔细说说,怎么个有问题。”

“照理来说安睡的药不会让人情动吧,那徐耀祖仿佛对他姑母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早上从屋内跑出来的时候,就差光着腚了,兴奋的看到那些漂亮的丫鬟,控制不住想扑过去,要不是明栾持剑追着,恐怕就跟野狗见了洞似得。”

这明显是被人下了药了,那明婳分明是个有心机的。

楚厉枭却突然笑了起来,他本就生得亦正亦邪,这么一笑,愣是让苍羽毛骨悚然了起来。

因为爷一般这么笑,就是有人要倒霉了。

“爷,这么心机深重的女人,不适合留在身边吧。”

“我看上的女人,别说下春药,下砒霜,我都给她把风。”

“……”行叭,您高兴就好。

楚厉枭把玩着腰带,上头还有女人的口脂。

楚厉枭拿起来摩挲了一下,仿佛还有她的软玉温香在上面。

“还以为你长大了变了性了,看来跟小时候骑在我身上糊泥巴还是一个德行。”

行,就是这个味,纯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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