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北玄李道正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欠债百万,富n代体验卡失效!李北玄李道正全文》,由网络作家“从小我就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百户所的酒宴结束,众人三三两两地散去。朱昉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决定给王云长做一回主。带着李北玄、熊战、王云长、马翼德,就去了媚香楼。媚香楼不愧为蓝田第一青楼,入场券就要五两银子。进入媚香楼的大堂,就见舞台上有戴着面纱,衣裳半遮半掩的舞姬载歌载舞。来青楼这地方消遣,图的是一个情绪价值。如果全都光溜溜,按部就班,反而没意思了;半遮半掩才迎合客人们的胃口,能挑动他们心中的邪火。资深老嫖客们,把这亲切地称之为——情调。吴嬷嬷一眼就看到了王云长,重金打赏的凯子来了,自然要好生招待。由于生意火爆,楼上的雅间都满了,只能暂居一个卡包。媚香楼的姑娘,从身段到样貌,都是北方极品。经过专业技能培训后,舞技、唱功、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等造诣,也都无可挑剔。一...
《开局欠债百万,富n代体验卡失效!李北玄李道正全文》精彩片段
百户所的酒宴结束,众人三三两两地散去。
朱昉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决定给王云长做一回主。
带着李北玄、熊战、王云长、马翼德,就去了媚香楼。
媚香楼不愧为蓝田第一青楼,入场券就要五两银子。
进入媚香楼的大堂,
就见舞台上有戴着面纱,衣裳半遮半掩的舞姬载歌载舞。
来青楼这地方消遣,图的是一个情绪价值。
如果全都光溜溜,按部就班,反而没意思了;
半遮半掩才迎合客人们的胃口,能挑动他们心中的邪火。
资深老嫖客们,把这亲切地称之为——情调。
吴嬷嬷一眼就看到了王云长,重金打赏的凯子来了,自然要好生招待。
由于生意火爆,楼上的雅间都满了,只能暂居一个卡包。
媚香楼的姑娘,从身段到样貌,都是北方极品。
经过专业技能培训后,
舞技、唱功、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等造诣,也都无可挑剔。
一曲作罢,舞台上又换了一批舞姬。
虽然都是北方姑娘,却穿着西域的服饰,造型优美,体态轻盈。
跳起舞来,就好像灵动的长蛇,在无尽的沙漠中蜿蜒前行。
独特的节奏和动态的身姿,为她们增添了别样的异域风情。
在场的看客们陶醉不已,纷纷掏出银子,扔在舞台上打赏。
“贤弟,你看她们这身段,比我家夫人强多了。”
“贤侄,你看这舞跳得多好,比我的小妾不知高了多少个档次。”
“头儿,这里的歌姬比雀儿胡同的更招人疼。
娘嘞,把我看起兴了,明天得去雀儿胡同找赛貂蝉,她等我等的都快干了。”
众人落座之后,王云长就去找他的白月光了。
朱昉、熊战、马翼德三人看得是津津有味,
还时不时地对她们赤着的小脚、若隐若现的沟壑品评一番。
可让他们奇怪的是,李北玄对这些竟然不为所动。
“搞了半天,你们就来这里玩素的?”
李北玄对朱昉很失望,说好的要给王云长做主呢?
“什么素的?”朱昉满眼不解。
“只能看,不能搂不能抱,不能摸不能睡,这有什么意思?”李北玄满是疑惑,连坐台的小妹都不找,咋能玩得尽兴?
“等等……”朱昉神色复杂地看着李北玄,“贤侄,某家一直觉得,你是个正经人。”
“杜叔叔!”李北玄表情严肃义正词严,“正经人,谁特么来青楼啊!”
“……”朱昉三人:卧槽,万万没想到,这小子年纪轻轻,竟然藏得这么深!
“你们都这么好糊弄的吗?”
“赤个脚、露个腰,随便扭两下就把你们迷得五迷三道的?”
上辈子见过诸多刺激战场的李北玄,决定给他们上一课。
朱昉等人分明就是没见过大世面,跳舞的女子都没有桌子上的茶点有吸引力。
可就在此时,却传来一阵喧闹。
李北玄等人循声看去,却见不远处一个卡座旁,有几人在争吵。
似乎,随时能演变成大规模的械斗和暴力冲突。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正将一名女子护在身后。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王云长;女子应该就是他的白月光杜秀娘了。
“哪来的憨货,敢坏了小爷的好事?”
锦衣公子态度傲慢嚣张,“小爷看上你,是你和媚香楼的荣幸。”
杜秀娘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吴嬷嬷,“妈妈,说好的只卖艺不卖身,你怎么能反悔了?”
“媚香楼把你们买下来,你们就是媚香楼的财产。卖不卖是我说的算,就算是告到衙门,也是我占理。”
吴嬷嬷一边安抚锦衣公子,一边对着杜秀娘横眉立目,“进了青楼的门,你不卖也要卖,王公子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你别特么自命清高。想不卖也行,让这个野汉子现在就给你赎身。”
很明显,
这个所谓的王公子是有雄厚背景的人;
吴嬷嬷也是一个处事灵活、懂得变通的老妈子。
媚香楼说是卖艺不卖身,但也要分来消遣的贵客是谁。
如果是官宦子弟来这里寻欢作乐,你不让人家睡,媚香楼还想不想干下去了?
正所谓,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府尹。
他们随便一句话,能让你生意火爆,也能让你关门大吉。
曾经,有京城来的官宦子弟,看上了年芳五旬的吴嬷嬷。
吴嬷嬷乖乖地冲洗干净,钻进被窝等着被宠幸。
那一夜,吴嬷嬷还主动配合喊着号子:公子,真是资本雄厚威猛过人……
王公子,乃是京兆府丞的独生子王仙贝。
府丞王干炬,在京兆府的地位,仅在府尹崔静斋之下。
京兆十二县,随便一个县令来了,也得主动称呼王仙贝一声“少君”。
吴嬷嬷不知道王云长的确切底细,
单凭他的手腕比王仙贝的大腿都粗就不难发现,真的打起来,王云长一巴掌就能把王仙贝呼进墙里,扣都扣不出来。
心中一阵腹诽:王公子,你平日里都是前呼后拥,今天怎么一个狗腿子都没带?
为了不惹怒王仙贝,吴嬷嬷立马计上心头,“二位都是媚香楼的贵客,理应知道这是京兆府知名的清雅之地,来这里消遣的非富即贵。还望二位不要动手,以免坏了他人的雅兴。”
有了吴嬷嬷的提醒,王仙贝立刻会意,他也看出来自己绝不是王云长的对手。
“大胡子,小爷不是打不过你,而是风雅之地不易动武。”
“既然咱们看上了同一个姑娘,那就按照青楼的规矩来。”
“咱们比试一场,你赢了这姑娘归你;你要是输了,这姑娘我就先玩三个晚上。”
王仙贝自幼丧母,从小就缺少母爱,所以对上了年纪的女人,特别感兴趣。
杜秀娘这种还是完璧之身的老女人,玩起来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只是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公然和他抢女人。
对付王云长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汉子,和他比试诗词歌赋稳赢不输。
“既然你们都中意秀娘,那就比一场,谁赢了秀娘今晚是谁的。”吴嬷嬷玩味地看向王云长,“老身愿意再追加二百两的彩头,二位公子意下如何?”
茶汤呈琥珀色,还有淡淡的兰花香,茶叶泡开之后形似蜻蜓。
“沈老板,竟然珍藏有安溪贡茶?”李北玄大感意外。
这东西产量极低,九成都进贡给皇帝了。
李道正那么牛逼的一个人,每年也仅仅能获得六两左右。
“大人,果然懂行。”
“不瞒您说,这可是前户部侍郎李大人赏赐小人的,一共就二两。”
“已经珍藏了三年,托您的福,小人今天也是第一次喝。”
沈万贯不提户部侍郎还好,提完之后,李北玄的瞬间就感觉茶叶不香了。
“那啥……”李北玄有点儿小心虚,“冒昧的问一下,李侍郎欠你钱吗?”
“这……”沈万贯略微沉思,“是欠点儿,但是不多。”
“卧槽!”李北玄使劲儿一捂胸口,想死!
“大人,您……”
“先告诉我,他欠你多少?”李北玄牙齿咬得吱嘎作响,在心里暗暗发誓:等他百年之后,下地狱的第一件事,就是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儿,给李道正一套黑龙十八手。
“蓝田酒肆一年的营收,共计五万两。”
沈万贯满眼好奇,“大人,您认识李侍郎家的公子?”
“不认识,狗才认识!咱们还是说酒吧。”
五万两,还叫欠的不多?
李北玄果断否认,然后让李敢把小样儿摆在桌子上。
沈万贯打开酒封,酒液清澈透明,酒香扑鼻。
轻轻抿了一口,一条火线如同野火燎原。
后劲儿十足,让人欲罢不能,剑南烧在它面前,瞬间变成了弟中弟。
喝!
这驴曰的好酒!
怪不得要先签保密协议,这酒就是一座金山,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啊。
沈万贯神情激动,“大人,这酒咱们准备卖多少钱?”
李北玄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给沈万贯科普了一下销售知识。
“卖东西首先要打造产品定位。”
“酿酒的粮食基地,选在蓝田县最好的黄金地段。”
“粮食基地,地下有金矿,地上有温泉。”
“不光有充足的光照时间,每一株秧苗都有专人看管。”
“收获粮食的,都是貌若天仙、诗画双绝的泰山姑子。”
“她们每收获一粒粮食,都会吟唱一句诗词,为粮食读书纳气。”
“另外,在定制精美的瓷器和包装礼盒,里面洒几片金箔,叫一声黄金酒也不为过吧?”
“售卖之前,在散播一些消息,就说此酒只有豪门望族才有资格饮用,不喝黄金酒,出门都不好意思和同行打招呼。”
“知道什么是贵族吗?他们的核心理念就是,不求最好但求最贵。”
“所以,咱们这款连皇帝都没喝过的酒,应该卖多少钱啊?”
接着,李北玄又给沈万贯普及了一下品牌效应和饥饿营销等精英手段,彻底把沈万贯给忽悠瘸了。
“……”沈万贯狠狠一捂脑门子,本以为他浸淫销售多年,是个花样百出的俊后生,今天见到李北玄,才发现:果然,活到老学到老,做狗还得是总旗大人啊。
“大人,您的意思是……”沈万贯逐渐摸清了李北玄的销售路数,“咱们利用不同的包装,把临江仙分成几个品类。”
“没错。”李北玄点点头,“酒这东西,定价太高后面就不好降价了,所以要用品类区分开。”
“大人,小民懂了。”沈万贯恍然大悟,“小民建议,您刚说的黄金酒,一瓶就装八两,可以定价二百两银子;临江仙原液咱们定价二百两银子一斤。这个价格符合现在的市场行情。”
“如此甚好。”李北玄问道,“那咱们怎么分钱?”
“小民在店内的黄金位置安排单独专柜,去掉成本咱们二八分账,您看行吗?”
“陛下,此首诗词堪当十万雄兵!”
“如若传唱下去,陛下之名必将响彻寰宇。”
“这首诗必将成为悬在魏楚两国头顶的无形利刃啊!”
内阁三佬地给出最肯定的评价,那就绝对不会错。
“快看看这是何人所写!此诗若是真的可传千古,朕必重赏!”
赢世民无法遏制内心激动,传世神作临世,必然引来轩然大波,在民间相互传唱。
到时候,他的丰功伟绩也将传颂万里,武朝的地位也将迎来一个新高。
“蓝田锦衣卫总旗李北玄?蓝田锦衣卫百户朱昉?”看到署名之后,内阁三佬懵逼了,“陛下,这……”
“就算是花钱买的,也算是他们二人的本事。武朝境内,飞白写得比朕还优秀的,能有几人?”赢世民激动地在大殿中来回踱步,“老东西,真是送给我一个大大的惊喜啊!”
咳咳!
张子房急忙咳嗽一声,提醒赢世民,你激动归激动,没事儿别瞎比比。
“陛下,不管这首诗是不是买来的,臣建议立刻让太常寺谱曲抄录,最短的时间内传遍寰宇,尤其是楚国和魏国。”
“对对对,对对对!”赢世民重重地点点头,此时此刻他必须装逼,必须提升国际影响力。
“陛下大喜,陛下大喜啊!”紫宸殿外突然传来一声高颂。
赢世民等人看向殿外,就见大学士姚简急匆匆进来。
进门的时候,故意用脚绊到门槛。
然后,顺势一个滑铲,跪着滑到赢二面前。
展开《雨霖铃》的手稿高举半空,声音激动道,“陛下大喜,老臣不负使命,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那个写飞白的宗师了。”
“爱卿,你的心意朕领了,但那个人朕已经找到了。”赢二对姚简所说的人,已然不感兴趣了,他要把这个好消息尽快地告诉老东西,让老东西最起码走得安详一点儿。
“不是……”姚简一脸懵逼,“陛下真的就一眼不看吗?此人不仅字写得好,诗词造诣也是登峰造极。”
“不看,朕说了不看……卧槽……”赢世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稿,一把揪住姚简的脖领子,“快给朕说,这字是谁写的?此人现在在哪?”
“陛,陛,陛下。”姚简一脸懵逼二脸无措,“是是……是蓝田锦衣卫总旗李北玄所写。”
“你亲眼所见吗?”赢世民的手更加用力,姚简近乎喘不过气。
“是,老臣用脑袋担保,是李北玄亲手所写。”
哈哈哈!
赢世民松开姚简,放声大笑,“后继有人,后继有人啊!”
咳咳!
张子房再次咳嗽两声提醒赢二:你丫的,别他妈狗肚子装不了二两香油。
“父皇,此人到底是何许人也?”赢高明不明所以,“好像你们都认识一样。”
“朕要赏他,要重重地赏他。”赢世民直接无视了赢高明,“传朕旨意,赏蓝田百户所白银五千两,朱昉、李北玄御赐金腰带……”
“陛下,万万不可!金腰带乃我朝重器不可轻易赏赐。况且诗词歌赋写得好,不代表有治世之良策。”张子房急忙打断赢世民,“眼下,匈奴王庭虽然被我武朝剿灭,可薛岩陀部趁机做大。各大部落蠢蠢欲动,随时准备归属薛岩陀。不如以《北方经略》为题,让牟斌下发锦衣卫。如果此子还能答上来,再赏也不迟。”
赢世民一怔,略微沉思后,觉得张子房说得在理,当即便同意了他的说法。
可就在此时,吏部尚书魏玄成求见,递上了一份弹劾的奏疏。
大致内容是,锦衣卫百户朱昉利用职权买官卖官,矛头直指李北玄。
啪!
赢二脸色阴沉,狠狠把奏疏狠狠摔在龙案上。
“这狗东西,向来都是为了喷而喷,为了弹劾而弹劾。”
“李北玄债台高筑,没有锦衣之身,出门就得被债主们打死。”
“朱昉仗义出手之时,早就向朕和内阁报备过,何来买官卖官一说?”
“传朕旨意,罢免高宏伟蓝田县令之职,直接降为县内书吏。锦衣卫百户朱昉,兼任蓝田县令!”
“……”魏玄成:不是,李道正欠我三万两没还呢,我还没发火你咋先发火了?把一个县令贬为小吏,你当皇帝亲自出面真的好吗?
张子房不着边际地把一幅卷轴递到魏玄成的手里,魏玄成看过之后恍然大悟。
整了整衣襟,恭恭敬敬地对赢二行礼,主动拦过黑锅,“陛下息怒!臣身为吏部尚书早就看不惯高宏伟所做一切,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臣建议把高宏伟直接贬为蓝田县城守门卒。”
内阁三佬相互对望,纷纷躬身行礼道,“臣等附议!”
赢世民略微沉思后点点头,“准奏,这件事爱卿就着手去办吧。你写处理报告,内阁批条子。毕竟是进士出身,依旧给他县令的月俸待遇吧。”
“陛下圣明!”众人再次行礼,高功颂德。
太子赢高明,魏王赢高熙,晋王赢高治三人,
瞬间想明白这个李北玄是谁了,但他们都没当回事。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武朝第一巨贪的儿子又能好到哪去?
唯独赢丽质不同,
在她眼里,
大哥赢高明只会搅屎;
二哥赢高熙只会给大哥泼脏水;
三哥赢高治,只知道假孝顺扮可怜;
这,就是三个典型的废物哥哥。
她对李北玄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决定去蓝田县会一会李北玄。
而此时,李北玄用银票开路,成功混入了大观园。
在一间装修奢华的雅间内,怀里搂着妹子,郎情妾意至极。
“你好,我叫姚少秋,我爹乃是当朝大学士姚简。”
李北玄声音温和,露出一丝笑容之后,煞有介事地自我介绍。
“奴家唤作赛金莲。”
怀里娇柔的女子,眼神拉丝面若桃花,“早就听闻姚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风流倜傥仪表非凡。”
“姑娘的名字,听起来还真是坦率直白直达其意。”李北玄笑道。
“姚公子,你是第一次来大观园吗?”赛金莲倒了一杯酒,喂到李北玄的口中。
“家里的长辈总说我小,一直不让我来这种地方。”李北玄咽下后颔首道。
“公子,今年多大?”
“十六岁了。”
“早该来这里了,试过之后才算真正地成为男人。”
“我其实……一直想出来试试,可我不喜欢那些岁数小的,就喜欢你这样的。”
“唉,年少就知姐姐香啊……”
“如果一会儿我有什么生疏的地方,还望姐姐多教教我。”
“放心啦。姐姐一定让你体验到男人的真正快乐。”
“我经验虽然比较少,但我看见家里的下人们用的道具很多,我尽量让你也体验到无穷尽的快乐。”
“道具?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玩得还挺花。你都带了什么,快让我看看。”
咣当。
李北玄把锦衣卫的镣铐,被扔在了桌子上。
“你玩得这么变态……”赛金莲的脸色大变,“你要这样的话……姐姐可不陪你了。”
“这恐怕就由不得你了。”李北玄指了指房门的位置,“十、九、八、七……”
“什么意思?”赛金莲大为不解。
下一秒,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名大胡子官差高声喝喊道,“锦衣卫扫黄,蹲下、抱头……”
“二八分账可以。以后敢叔儿和你交接,他会留下来和你核算具体的成本。本官还有事情要办,就此告辞。”
“恭送大人。”
沈万贯把李北玄送到门口,直到背影远去,这才转过身,热情地招待起李敢。
富商豪门,高官勋贵,生活上穷奢极欲,临江山上市,必然响彻整个中原。
沈万贯似乎已经看到,大把大把的银子,正在向他招手……
百户所。
为感谢一众同僚的救命之恩。
梅勇亲自带着绊马索,搞瘸了一头牛。
不仅搞了全牛宴,还杀了两只羊。
脚夫送来了美酒,起初所有人都没怎么在意。
可朱昉掀开盖子的瞬间,眼睛就直了。
像是平时喝酒一样,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
然后……
整个人僵立原地,双眼瞬间充红。
就感觉一条火蛇,顺着喉咙向下,直接攥进胃里。
缓了许久,朱昉这才缓过来。
一脚踹翻了院子里的石凳,嗷的一声暴喝:“卧槽!也驴曰的好酒!”
当兵的都喜欢喝酒,熊战有了前车之鉴,浅浅地尝了一口。
小旗们瞬间围了上去,“大人,这酒真的那么好?”
砰!
熊战盖上盖子,“都散了,等李贤弟过来,咱们在一起畅饮。”
刹那间,所有人更加期待这酒的味道了。
恨不得立刻马上就把李北玄给绑来百户所。
李北玄来的路上,正巧遇到了巡逻的王云长。
“头儿,你真神了。”
“学子和监生干架,足足抓了十几人,都是家里有钱的主儿,光赎金就交了近千两。”
王云长对李北玄竖起了大拇指,“头儿,还有什么来钱快的活儿,您抽空再给我们讲讲。”
“咱们是锦衣卫,为人民服务的锦衣卫。”李北玄狠狠一瞪眼,“一个个都掉钱窝子里了,家都让咱们百户所抄了,还要镇抚司干啥?”
“头儿。”王云长咧开嘴傻笑道,“兄弟们接连干了几次大活,百两以下早就看不上了。”
“马上要政绩审核了,政敌之间要相互泼脏水了。告诉兄弟们都消停点儿,别给百户大人惹麻烦。”李北玄顿了顿,“实在闲不住,就去红帐子里消遣消遣。等风头过了,带你们干票大的。”
“头儿,大的是有多大?”王云长眼里尽是迫切期待。
李北玄笑而不语,迈步走进了百户所。
饭菜已经上桌,每桌一坛酒,喧嚣热闹。
就在李北玄拿起筷子,要夹一块酱牛肉的时候,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个身材健硕的虬鬓莽汉,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进来,直奔朱昉而去。
朱昉吓得全身一激灵,额头上瞬间落下大量冷汗。
百户所内的所有人,规规矩矩地站起来,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李北玄见来者不善,下意识地想要退出酒局。
“李家的崽崽,给老子站住!”
莽汉几步到了近前,蒲扇一样大的手,把李北玄死死按在原地。
“敢问这位叔叔,您是哪位?”李北玄一脸懵逼,记忆中他不认识这人啊。
“老子瞎啊,还特么掉井里?”莽汉嗓门极大,震得李北玄耳朵嗡嗡响,“老子向东走完向西走,原地转二百五十圈,尾巴朝哪?你咋不直接说老子是草原上的老黄牛呢?”
“月考还没开始就泄露考题,这是重罪!单独这一条,我就能把你杖毙在百户所里……不对……”李北玄身体猛地一颤,“您,您是卢国公朱知节?”
“正是老子!”朱知节一脚踹开朱昉,“老子孙子都快有了,你再看看你,还特么有脸在这里喝酒,老朱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马勒戈壁!
刚上任没几天,官椅还没捂热乎呢,就特么被贬为守门卒了?
与此同时。
朱昉等人也回到了锦衣卫。
吏部的传旨官,已经等待多时。
当听说自己兼任蓝田县令,朱昉不可置信地看向李北玄。
对着他的胳膊使劲儿掐了一把,疼的李北玄嗷嗷惨叫。
“嗯,是真的。”朱昉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还能兼任文职。
“……”李北玄想骂娘,你特么咋不掐你自己呢?
从袖口中掏出来十两银子,递给了传旨官。
并让马翼德去鼎丰楼,定了最大的包厢。
就在众人要好好庆祝一下的时候,都头武智深带着京兆衙役来了百户所。
“哪位是李北玄?府尹大人传唤,速速随我进京。”
武智深说完,衙役们上前,就要逮捕李北玄。
熊战、王云长等人立刻上前阻止,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锦衣卫的人犯错,自有锦衣卫处理。”朱昉不慌不忙,“你们京兆府对锦衣卫只有监督之责,没有兴师问罪之权。”
“府尹大人传唤,自然有府尹大人的道理。”武智深扫了一眼朱昉,“百户大人,我等也是公事公办。”
“不把话说清楚,你们也很难走出百户所。”
朱昉脸色一沉,立刻有力士上前,就要把武智深等人缴械。
常言道,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李北玄,就是百户所的活财神。
敢抓李北玄,等同于向整个百户所开战。
武智深等人犹豫了。
敲诈勒索,他们强过锦衣卫;
可要说打架,他们真不是锦衣卫的对手。
真发生肢体冲突,很可能上升到流血事件。
“大家都散开。”
李北玄不着边际的将五两银子递到武智深手里,“这位都头,可知府尹大人因为何事传唤?”
武智深收下银子,只说了三个字,“大观园。”
“那就走吧,别让府尹大人等得太着急。”李北玄笑了笑,“王云长、张子龙,你们二人随我一起去府衙。”
“贤侄。”朱昉拦住李北玄,“文臣狗没一个好东西,你……”
“朱叔叔放心,我还欠崔静斋二十万两银子呢,他不敢把我怎么样。”李北玄自信满满。
“呀,对!”朱昉猛地一拍脑门:欠钱的是大爷!
如果你欠别人五百两,那是你的烦恼;
如果你欠别人几百万两,那就是别人的烦恼。
但凡你想从二十楼跳下去,债主都得把垫子铺到二十一层。
但凡你有个头疼脑热,债主比你爹妈都着急,生怕你有个三长两短。
临近傍晚,李北玄来到了京兆府衙。
“下官见过府尹大人。”李北玄对着崔静斋拱手行礼。
“你还知道自己是下官?”王干炬第一个发飙。
“府尹大人,原谅下官人眼看狗低,他是谁啊?”李北玄看都不看王干炬一眼,依旧笑面应对崔静斋。
卧槽!
你才是狗,你们全家都是狗!
王干炬脸色铁青,牙齿咬得吱嘎作响,恨不得把李北玄生吞活剥。
“那是京兆府丞王大人,不得无礼。”崔静斋脸面也有些挂不住,“听说你去大观园扫黄了?”
“大观园无证经营,下官是按照规矩办事。”李北玄一副我为你们好的样子,“另外,下官这么做也是为了您和御史台好。”
“为了本官和御史台好?”崔静斋笑着看向李厚庵,“李大人,你怎么看?”
“你掀了御史台的桌子,还说为御史台好?”李厚庵面带狐疑,“本官乃是右都御史,你且说说怎么为御史台好!”
“原来是李伯伯,家父生前经常提及您,说您是我武朝的中流砥柱。”李北玄缓缓从袖口掏出一张欠条,“家父还多次叮嘱小侄,赚大钱了一定要先把李伯伯的银子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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