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单染沈大丫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军婚,悍匪竟是首长小娇妻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慕楠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医生说染染伤到了脑子,得吃点好的伤口才愈合的快,我拿个鸡蛋给她先冲个鸡蛋茶,再冲碗红糖水补补吧。”家里的东西现在都是沈老太管着,方雅心疼沈单染伤了脑子,跟婆婆报备。“快去,给二小子和辞儿也备上一份,算了你在屋里待着,我去冲。”沈老太做事风风火火干脆利落,怕王大花又找儿媳的麻烦,决定还是自己亲自去。“哦对了,老二你跟我回屋拿肉票和钱,去镇上的供销社割点猪肉回来,今儿中午咱们就吃红烧肉。”“哎,娘。”沈建国知道娘那里也没钱了,想拒绝,可看到小儿子眼睛里迸射出渴望的光芒,又把话咽了回去。孩子受了重伤,不是省吃俭用的时候。顺道去镇上看看收购站的情况,要是有收野物的,他就进山碰碰运气。沈建国打定主意要进山,以前踏踏实实勤勤恳恳地种地干活...
《七零军婚,悍匪竟是首长小娇妻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娘,医生说染染伤到了脑子,得吃点好的伤口才愈合的快,我拿个鸡蛋给她先冲个鸡蛋茶,再冲碗红糖水补补吧。”
家里的东西现在都是沈老太管着,方雅心疼沈单染伤了脑子,跟婆婆报备。
“快去,给二小子和辞儿也备上一份,算了你在屋里待着,我去冲。”
沈老太做事风风火火干脆利落,怕王大花又找儿媳的麻烦,决定还是自己亲自去。
“哦对了,老二你跟我回屋拿肉票和钱,去镇上的供销社割点猪肉回来,今儿中午咱们就吃红烧肉。”
“哎,娘。”
沈建国知道娘那里也没钱了,想拒绝,可看到小儿子眼睛里迸射出渴望的光芒,又把话咽了回去。
孩子受了重伤,不是省吃俭用的时候。
顺道去镇上看看收购站的情况,要是有收野物的,他就进山碰碰运气。
沈建国打定主意要进山,以前踏踏实实勤勤恳恳地种地干活,累死累活一年到头也就赚那点工分,分到手的粮食都不够全家填饱肚子的。
再不想想别的门道改善家里的条件,就算再过十年,老大也娶不上媳妇。
还有老二的病,找了镇上县里的医生都说治不好,他寻思着可能是医生医术水平不行,得攒钱带他去省城看看。
所有的压力重担都压在沈建国一个人的肩上,逼得他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子甘愿冒着被抓的风险走偏门。
沈国庆看着沈建国的背影,眼神暗了暗。
他本就敏感,最擅长察言观色,光从爸的表情神色中就能猜到他想做什么。
后山,利用不好,就是个吃人的危险之地,利用好了,就是座宝藏,能够改变家里的窘境。
看来是时候该谋划进山一趟了。
与此同时,沈单染也满脑子都是进山的事。
前世跟着师父踏遍祖国名山大川,去深山老林采药,甚至还爬过雪峰,什么情况没遇见过。
每次都能逢凶化吉,化险为夷,凭借的可不全是运气。
他们师徒俩在中央是挂过号的,为了怕他们出意外,上面专门找了高人指导过自己的身手。
多了不敢说,空手打死野猪还是不难的。
所以后山,她势在必行。
“染染,头还疼不,妈这里还有块上次去你们姥姥家带来的饼干,给你留着。”
方雅当着沈国庆和沈辞的面,就这么赤果果地从兜里掏出一个花色的手绢,一层层剥开露出里面泛黄的饼干,直接递到沈单染手上。
沈国庆的神色平静无波,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沈辞却馋得直吞口水,满眼羡慕。
“妈,我都这么大了,早就不喜欢吃这个啦,还是给辞儿吧。”
沈单染额上划出三条黑线,将方雅递过来的饼干推回去。
原主这个亲妈对她可真是宠溺至极,越过比她小十几岁的沈辞,直接把饼干给自己,那真是偏心得没边了。
“我也不喜欢吃,妈你给姐吃吧,姐喜欢吃呢,上次你从姥姥家带回来的饼干姐就吃了的。”
沈辞摇了摇小脑袋,哪怕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还是忍着坚决不要饼干。
“那妈把饼干掰开,你们姐弟俩一人一半。”
方雅看姐弟俩都这么懂事,非常欣慰,看了眼手上小小的一块饼干,决定掰开。
“我真不吃,都给小弟吧。”
沈单染坚决拒绝,她确实不喜欢吃饼干,可能是前世好东西吃得太多,看着油腻的饼干就没了胃口。
娘仨谦让好一会儿,饼干还是被沈辞喂进了沈单染的嘴里。
沈家主屋
沈老太脸色僵硬地从藏钱的柜子里抬起头,看向东厢房继子夫妻的房间。
家里有多少钱和票据她记得清清楚楚,放在哪里更是毫不含糊。
都快把整个箱子扒拉烂了还是没想到包裹着钱和粮票肉票的手绢。
沈家所有的票和钱都藏在那里面,数量不多,好歹有个急事用得着的时候不用犯愁找人借。
“娘,怎么了?”
沈建国跟着沈老太去了正屋,就看见他娘整个身子都快埋进黑色的木柜子里去了,来回扒拉好久,才从箱子里抬起身子,脸色难看得厉害,心不由地跟着下沉。
可别是家里没钱了吧。
“家里的钱和票找不到了,肉买不成了。”
沈老太脸色难看至极,不用猜就知道是谁干的。
整个沈家,除了王大花手脚不干不净,别人谁会偷家里的东西。
想到昨天王大花那恶婆娘还骂辞儿偷家贼,心里的怒火更甚,合着家里还真出了个偷家贼。
“是不是......”
沈建国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王大花这个大嫂,可毕竟是小叔子,有些话不方便说。
“买肉的事先等两天,我这里还有个金镯子,看能不能想法子换成肉票工业票啥的。”
说到金镯子,沈老太神情复杂,知道唯一的念想也保不住了。
鲜红的血液深深地刺激着沈单染的神经,前所未有的怒火像是将她整个人引燃了般,烟雾笼罩。
那一刻,沈单染好像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亲情,什么叫姐弟连心。
对人一向疏离淡漠的她,恨不能将王大花这个恶毒的女人弄死。
春寒料峭,沈家院子的地面很凉,凛冽的寒风将沈单染的发丝吹乱,她却丝毫感觉不到冷,快速冲到王大花身边将柳条子一把拽了过来。
前世跟着师父学过五禽戏,会点功夫,在抽柳条的时候刻意伸出脚,将恶女人狠狠地绊倒在地。
“辞儿怎么样,疼不疼?”
沈单染没空搭理四仰八叉像个王八一样仰倒在地上的王大花,将夺过来的柳条往地上一扔,俯下身去抱住沈辞的小身子,仔细地查看他的伤口,动作前所未有的温柔。
在看到沈辞白嫩的小脸上那道布满血污深可见骨的伤痕时,她的眼神立马暗沉下来,明亮的眸子里仿佛凝聚着巨大的风暴团。
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敢对一个三岁的幼童下这么狠的毒手。
“不疼,姐,鸡蛋摔碎了,不能吃了。”
沈辞没管自己脸上的伤口,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鸡蛋,看着从破碎的蛋壳里流淌出来的黄色液体,明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小嘴撇鼓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刚才被王大花追着抽打,哪怕脸上被抽出了深深的血痕也没见哭一声的小家伙,在看到破碎的鸡蛋后心疼得哇哇大哭。
仿佛失去了非常宝贵的东西。
难过
不舍
看着这令人心酸的一幕,沈单染双拳紧握,喉咙里像堵着一团棉花,干涩酸痛。
“还能吃呢,不要紧,拿个碗接住还能吃。”
即将喷爆而出的怒火硬生生被她憋了回去,沈单染不怕脏地伸出手接住沾满尘泥的碎鸡蛋,轻声安慰小家伙。
“真的还能吃?蛋黄都沾上泥巴了。”
沈辞听到鸡蛋还能吃,立马止住了眼泪,看着沾满泥土的鸡蛋,有些不确定。
“没关系的,小辞最棒了,把鸡蛋保护得很好,你看蛋黄还在,等会放在碗里,就可以冲鸡蛋茶了。”
沈单染肯定的回答让沈辞放下心来,可看到已经流淌的蛋清时,小脸又心疼的皱巴起来。
不小心牵扯到伤口,发出抽气声。
“别动,姐去拿药......草木灰给你把伤口敷上。”
沈单染看着脸上还在流血的沈辞,想伸手触摸看到手心里的蛋黄,又放下。
这么深的伤口得赶紧处理,不然会留下深深地疤痕。
想到沈家现在的条件,药肯定是没有的,最简洁有效的办法就是去锅底下取些草木灰敷上。
烧过的草木灰里已经没有细菌杂质,不容易引发感染,另外还含有单醛、鞣质等成分,能够有效的凝血、消炎等功能。
在医疗条件有限的情况下,草木灰处理伤口是最有效的土方法。
看着懂事乖巧的沈辞,沈单染彻底放下戒心,把眼前的小男孩当成自己的亲弟弟,那种血脉相连的胞弟。
以后,他就是自己要保护的人。
有她在,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他。
沈单染暗暗发誓。
“你个死丫头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把老娘绊倒在地上,看我不打死你!”
王大花被沈单染狠狠地绊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火气更旺,拿起被扔到地上的柳条子对着她的后背就抽了过去。
“姐,小心!”
沈辞正对着王大花,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看到大伯娘又拿起打过自己的柳条子抽打姐姐,吓得赶紧出声提醒。
“大嫂,你不要打我的孩子。”
方雅速度比不过沈单染这个前世练过五禽戏的年轻人,等她追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王大花正拿着柳条抽打女儿,吓得她赶紧跑过来。
沈单染俯下身跪坐在沈辞面前,身后仿佛眼睛般,伸脚来了个后脚踢,将王大花再次绊倒在地上。
“你这个死丫头片子,敢绊老娘,看我不打死你!”
王大花两次被沈单染绊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都快气疯了。
自从嫁到沈家,有公爹和丈夫撑腰,作威作福几十年,就算跟婆婆争抢东西,也都因为公爹出面阻拦婆婆,而占尽便宜。
在沈家,她还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妈,小弟脸上的伤口很严重,你先去厨房拿些草木灰来,给他敷上。”
沈单染看了眼小脸上还在汩汩往冒血的沈辞,又看了眼趴在地上艰难起身的王大花,眼中闪过厉色。
不收拾她一顿,这女人是长不了记性。
“小辞受伤了,好,我这就去拿草木灰。”
方雅走近些才看到沈辞脸上的血痕,心疼的眼泪立马流了下来。
她没想到大嫂敢当着自己的面把孩子打得这么狠,一向心善的她第一次生出分家单过的想法。
自从嫁入沈家这些年,大嫂仗着公爹和大伯哥的袒护作威作福,地里的活经常偷懒不去干,尤其是春种秋收最繁忙的季节,她就开始找各种理由逃避。
大家都知道她就是想偷懒不干活,公爹和大伯哥就是睁只眼闭只眼,当做看不见。
婆婆倒是大闹过几回,可每次都被公爹不轻不重地敷衍过去,还责怪她这个后娘不好,对继子刻薄。
方雅这个当儿媳妇的都看不过眼,可她在家里没有话语权,只能私底下帮婆婆多干些家务活。
每当有好处的时候,大嫂跑得比谁都快,可每当家里有活要干的时候,大嫂总是找个理由开溜。
因为老二国庆体弱多病,需要花钱看病,大嫂每次都得闹腾的鸡犬不宁才安心。
方雅不傻,知道公爹背地里肯定许诺了好处,才让大嫂没闹翻天。
她对这些心知肚明却不在意,总想着只要踏踏实实种地干活,日子总归是越过越有盼头。
可大房一次次地将这种平衡打破,这刚坑得染丫头嫁个不能人道的男人,转身就把她的辞儿打得这么狠。
泥人还有三分脾性,方雅怎能不气愤。
烟雾慢慢升起,里面的兔子很快受不住,在洞穴里四处逃窜,沈建国父子俩把沈单染的话奉为圭臬,说不让他们动就丝毫不敢动弹。
两个洞口逃不出去,野兔只能朝着冒烟的洞口逃窜。
沈单染打开麻布袋的口,直接怼在洞口处。
过了一会,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两眼一亮。
“噗通噗通”
接连几只兔子迫不及待地蹿进麻布袋里,再也出不来。
“闺女,怎么样了,抓到了没?”
“抓住了,爸,二哥,你们可以起身了。”
沈单染一只手提溜着在麻布袋里挣扎的野兔,笑得露出洁白的大牙。
今天收获满满,回去可以敞开肚皮吃顿好的咯。
不知道是原主身体的原因,还是自己嘴馋,她想吃肉,大口大口地吃肉。
“这么快就抓住了?快让爸看看。”
沈建国还是头一次抓到活的野兔,满脸新奇,顾不得身上的灰尘,将装野兔的麻袋接过来。
“先别打开,万一让它们跑了咱们可就白费力气了,天色不早了,赶紧回家吧,不然奶又得骂咱们。”
“说得好像现在回去你们奶不会骂咱们一样,都过晌午头了,你奶肯定猜到咱们是进山来套兔子了。”
沈建国心态比刚来时好了许多,他娘愿打愿骂都随她便,反正这次进山收获满满。
只要孩子们有肉吃,吃得开心,挨顿打也值得。
“爸,二哥,你们看那边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人?”
沈单染视力好,无意间转身就看到从沈家村的方向走来一队年轻力壮的汉子,全部加起来得有七八个。
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些人不会是来寻找他们的吧。
“国庆,你眼神好使,看看最前面的那个是不是你们建军叔。”
沈建国用手做成放大镜的模样,朝着远处眺望过去,隐约看到队伍里的身影有些眼熟。
“爸,就是建军叔,肯定是奶去找村长摇人来找咱们的。”
沈国庆满脸无奈,都惊动村长和村里了,回去少不得挨一顿打。
“坏菜了,坏菜了,你们奶发现咱们进山啦,赶紧撤!”
沈建国拎起麻布袋,回到刚才扔套子的地方,将麻绳套套住的七八只肥野兔全部往麻袋里装。
沈国庆也拿着麻绳套和野兔往回走。
沈单染更不必说,她力气大,直接扛起大野猪,也跟了上去。
父子三人收获颇丰,满载而归,脸上却再也看不到高兴之色。
沈建国最了解自家老娘,沈老太不是喜欢给人添麻烦的性格,往常有什么事能靠自己就绝对不麻烦别人。
这次竟然从村里找来这么多人进山,可见是担心坏了。
看着手上的麻布袋突然不觉得香了。
娘一定是担心坏了才去村里找人,早知道就不这么冒失,带俩孩子进山了。
想着抓野猪时遇到的危险,爷俩险些折损在大青山里,沈建国就忍不住后背发凉。
被大野猪肥野兔迷了双眼,现在冷静下来,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险些把命搭进去。
“爸,他们朝着咱们这边走来了。”
沈单染指了指进山的小分队,眼神里满是幸灾乐祸,回去肯定少不得一顿打。
“闺女,你可是爸的贴心小棉袄,等回去要是你奶揍我,可一定要帮爸拉着点。”
沈建国看闺女的眼神中带着幸灾乐祸与兴奋,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要是奶再揍我呢,爸,我是你的小棉袄不错,但是黑心棉的,您还是自求多福吧。”
“给辞儿处理伤口?辞儿昨儿不还好好的,怎么就受伤了?”
老村长果然被沈国庆的话打断思路,没心思再为自己那瓶老酒心疼。
“是呀二小子,辞儿那么乖巧懂事的孩子,昨儿晌午还帮我拔草呢,怎么就突然受伤啦,严不严重,伤到哪里啦?”
王大娘更是吓得直起身子,扒拉着沈国庆细问沈辞的伤情。
整个沈家村,大大小小的孩子加起来得有几十个,可唯独沈辞那个年纪最小的娃娃颇得她心。
别看孩子才三岁,每次见了面那小嘴跟抹了蜜似的,甜得她心里比吃了糖块都舒坦。
人家不光小嘴甜,脑子还好使,极有眼力界,每次看见她在地里干活,都会颠颠地跑来帮忙。
王大娘每次都被沈辞逗得哈哈大笑,心情能好一整天。
乍然听到沈辞受伤,可不就急得跟自家小孙子受伤一样,连忙追问。
“咳咳,是大伯娘拿柳条子打的,正好抽到脸上,里面的骨头都露出来了。”
沈国庆没有多余赘述,直接说重点。
大伯娘打小弟的事被他记在心里,这仇自己会找她报回来,但能多个帮手,他也乐意之至。
“什么?!连骨头都露出来啦!”
“王大花那毒妇怎么忍心下这么狠的手?”
老村长听到沈辞被王大花打得小脸上的骨头都露出来了,惊得直接从炕头上跳下来。
“嗯,我来的时候辞儿脸上还流着血呢,那血跟水管子一样往外喷,再不及时止血,辞儿恐怕有生命危险。”
沈国庆稍微加了点修辞,夸张了一下,不过也跟事实相差不远。
“我这就去拿白酒,跟你一道去看看辞儿那孩子,实在不行,大伯就赶着驴车子咱们去镇上的卫生所找专门的医生给看看。”
老村长没想到沈辞伤得这么严重,将焊烟一灭,往胸前的口袋里一装,背着手就快步朝着隔壁屋里走去。
“王大花可真是造了孽呀,要是辞儿出点什么事,大娘肯定饶不了她。
自从她嫁过来这些年,有沈老头那个不明事理的老东西护着,可劲地折腾你们,你们村长大伯也不方便插手管教。
要是辞儿出点什么事,就让你们村长大伯给做主,将你们一家分出去单过。”
沈家村几百户人家,王大娘对每家的情况如数家珍,了如指掌。
尤其是老沈家,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整天被王大花那个搅屎棍闹腾的鸡飞狗跳。
王大娘看不惯沈老头那个偏心眼的老东西做事不公道,平时能照顾沈家二房三房的尽量照顾着。
这次王大花竟然伤了辞儿那个懂事的孩子,更让她气愤不已。
“嗯,国庆听大娘的。”
沈国庆垂下头,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道暗芒。
“就这一瓶白酒,藏了好几年了也没舍得喝,二小子你要这白酒做什么用,辞儿的伤口用酒就能治?”
老村长紧紧地握着一瓶绿玻璃瓶的老酒,从里屋走出来。
刚才一寻思,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也没听说过人受伤后得喝酒的啊,就算喝酒,以辞儿那么大的孩子,哪能受得住。
“是清洗伤口,怕以后化脓感染。”
沈国庆没有隐瞒,将借酒的目的告诉老村长,只是没告诉他这话是染染说的。
染染平时在村里人眼中就是个傻的,老村长要是知道是小妹提出来的主意,肯定不会借酒,所以他就把这个信息刻意隐瞒了。
实际上他倒是从医书上看到过关于酒精消毒的治疗方法,但不知道跟白酒有什么关系。
难道是因为两个东西都有个“酒”字?
沈国庆知之半解,却不妨碍他愿意尝试,小弟的伤容不得他耽搁时间,哪怕有一点希望都要尝试。
“哦?还能这样做,先别管那么多,辞儿的伤那么重,耽误不得,咱们赶紧过去。”
老村长也没想那么多,拿着酒瓶就率先朝着院子外面走去。
“姐,我困。”
沈辞的小脸因为失血过多,已经呈现出苍白的透明色,小脑袋一点一点地想昏睡过去。
沈单染一看沈辞的情况,心里暗道糟糕,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小弟因为失血过多,马上进入休克的状态。
她看了眼院子外面,满脸焦急之色,希望二哥快点把酒借来。
要是再等几分钟,二哥还没回来,她就直接将草木灰给辞儿敷上。
要是空间玉佩还在就好了,里面的医疗物资随便她用,处理辞儿的伤口根本不是问题。
“你们姐弟俩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回屋,外面这么冷快进屋里去,奶给你们冲红糖水喝。”
沈老太提着一包红糖,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快步朝着沈家走来。
看到院子里的两姐弟,连忙招呼着他们进屋。
可当她看清小孙子脸上身上和孙女身上沾染的血迹时,整个人顿住了。
下一秒,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着沈单染他们跑过来。
“辞儿的脸怎么啦,怎么这么多血,是谁把辞儿伤成这样子的?”
一连串的问题让沈单染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个,看着马上就要昏迷过去的沈辞,她也没心思回答奶奶的问题。
“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把我孙子给伤成这样的,看老娘不打死她!”
沈老太气得眼睛通红。
此时正趴在窗户里面透过窗缝往外观察敌情的王大花听到继婆婆的声音,吓得脖子往后猛地一缩。
老太婆回来了,她要是知道是自己把沈辞给打成那样的,肯定饶不了她。
不行,这个家暂时不能待了,她得赶紧回娘家避避风头。
这伤口明显跟沈建国父子俩的伤口不同,那俩的伤明显就是被野猪拱得,主要是皮外伤。
染丫头手上的伤口看上去却像击打重物造成的,伤口深可见骨,一点不比沈家小子脸上的伤口轻。
这丫头硬是没喊一声疼,忍到他给两人处理完伤口,意志力惊人。
之前有耳闻说沈家丫头力大无穷,院子里的野猪十有八九是她打死的,这丫头不是普通人。
“丫头,你这伤口有点深,要不去镇上的医院给看看吧。”
村医有些下不了手,这么深的伤口,他怕看不好。
“我孙女的伤很重?走,咱们去镇上。”
沈老太吓了一跳,没想到伤得最重的竟是跟个没事人似的小孙女。
“奶,不用。”
去镇上看病又得花不少钱,家里什么情况她还是知道点的。
沈单染对自己的伤口很清楚,只是看起来吓人,被野猪的獠牙刺破皮肉,露出里面的骨头。
疼是真的疼,之所以没表现出来是前世针对过专门的训练,强大的意志力将这种疼痛压制下去。
她已经想好几味药材,搓碎后敷在伤口上,过不了多久就会长出新的血肉出来。
“什么不用,你这孩子受这么重的伤连吱声都不肯吱声,要是手废了看你以后怎么办。”
沈老太吓得脸色发白,不由分说地抓着沈单染就往院外走。
“奶,你听我说,我以前听来后山采药的老爷爷说四味草药就能治伤口。”
“染丫头,你说的是真的?”
村医眼睛一亮,满脸都是对知识的渴望。
他知道前些年偶尔会有外面的老中医亲自跑大青山来采集药材,自己也遇到过一个白胡子老头,跟人家交流几句受益匪浅。
“是真的,村医伯伯我现在就可以把这四味草药告诉你,用蒜臼子搓成汁水,敷在伤口上好得很快。”
沈单染没有丝毫的保留,把那四味药材告诉村医大伯,教他些简单有效的治疗外伤的法子。
“这方子妙啊,我怎么没想到呢,等着伯伯这就回去拿药,都是普通常见的草药,我那里多得很。”
说完,村医不由分说地直接回家去拿药,留下沈老太愣在原地。
这未免也太随意了吧,万一是小孙女张口瞎说的,药不对症可咋办。
“你这死丫头咋啥话都敢说,万一人家骗你或记错了,我看你这手该怎么办!”
沈老太气呼呼地瞪了眼小孙女,犹觉不解气,拿着棍子就追着沈建国打。
被殃及池鱼的沈建国无故被打了一棍子,嗷的一嗓子满院子跑。
沈家热闹非凡,趴在小院墙上看热闹的老娘们一个比一个兴奋,恨不能帮着沈老太打沈建国几棍子。
村医速度很快,拿着纸包的药又回到沈家,用蒜臼子把药搓成泥,敷在沈单染的手上,用纱布包扎好。
“大侄子,医药费先记账上,等改天大娘再去清账。”
沈老太满脸窘迫,这几天家里花钱的地方多,她实在拿不出钱给村医结账。
“不着急大娘,等哪天有钱了再给也一样的。”
村医摆摆手丝毫不在意,相比这点医药费,他更关心染丫头给出的药方效果怎么样。
反正以他对这四味药材的了解,治疗跌打骨伤最合适不过,但实际效果还得看染丫头的伤口恢复情况再定。
要是真管用,以后就多了个方子,就算沈家不给结医药费,他也是沾光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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