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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谢砚卿沈宁

皎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死前交代我,无论何时,都不要忘却医者本心,务必要以治病救人为己任。”说完,她眼中蓄了泪:“可我胸无大志,做不到像他那样无私,便只能隅居在此,想以此了却余生。”谢砚卿心情沉重。原是如此。她救他便都说得通了。默了一会儿,他凝声道:“宁姑娘,其实……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她别过脸,擦去眼中泪水,很是不好意思道:“抱歉谢公子,我失态了,本不该和你说这些的,一时没忍住。”她眼尾薄红浅笑了下:“我说这些也是想告诉公子,不义之财我断不会要。即便我于你有救命之恩,这个钱我也不能收,我只想靠自己还清这笔钱。”谢砚卿心中愧意更深。她这样好的女子,他先前居然怀疑她居心不纯。他见多了诡谲算计,便觉得这世上人都应该是阴险狡诈有所图谋的。他,都做了什么。“对...

主角:谢砚卿沈宁   更新:2025-01-10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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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卿沈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谢砚卿沈宁》,由网络作家“皎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死前交代我,无论何时,都不要忘却医者本心,务必要以治病救人为己任。”说完,她眼中蓄了泪:“可我胸无大志,做不到像他那样无私,便只能隅居在此,想以此了却余生。”谢砚卿心情沉重。原是如此。她救他便都说得通了。默了一会儿,他凝声道:“宁姑娘,其实……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她别过脸,擦去眼中泪水,很是不好意思道:“抱歉谢公子,我失态了,本不该和你说这些的,一时没忍住。”她眼尾薄红浅笑了下:“我说这些也是想告诉公子,不义之财我断不会要。即便我于你有救命之恩,这个钱我也不能收,我只想靠自己还清这笔钱。”谢砚卿心中愧意更深。她这样好的女子,他先前居然怀疑她居心不纯。他见多了诡谲算计,便觉得这世上人都应该是阴险狡诈有所图谋的。他,都做了什么。“对...

《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谢砚卿沈宁》精彩片段


“他死前交代我,无论何时,都不要忘却医者本心,务必要以治病救人为己任。”

说完,她眼中蓄了泪:“可我胸无大志,做不到像他那样无私,便只能隅居在此,想以此了却余生。”

谢砚卿心情沉重。

原是如此。

她救他便都说得通了。

默了一会儿,他凝声道:“宁姑娘,其实……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她别过脸,擦去眼中泪水,很是不好意思道:“抱歉谢公子,我失态了,本不该和你说这些的,一时没忍住。”

她眼尾薄红浅笑了下:“我说这些也是想告诉公子,不义之财我断不会要。即便我于你有救命之恩,这个钱我也不能收,我只想靠自己还清这笔钱。”

谢砚卿心中愧意更深。

她这样好的女子,他先前居然怀疑她居心不纯。

他见多了诡谲算计,便觉得这世上人都应该是阴险狡诈有所图谋的。

他,都做了什么。

“对不起。”

他为自己先前的试探和怀疑道歉,也为自己用钱打发她而道歉。

她无所谓一笑,红唇被贝齿咬着落下两道痕迹:“不说这些了,我还要上山采药,公子喝的药膳药材也没了,我得采一些回来。”

他让开身子,垂下眼眸点点头。

简单收拾后,沈宁背上竹篓迈步离开。

望着她单薄背影,谢砚卿心中五味杂陈:“宁姑娘。”

她回眸,姝丽的脸在阳光下耀眼夺目:“怎么了谢公子?”

“注意安全。”

她面上怔了怔,笑容和煦应声:“好。”

——

距茅草屋几百米外的林中。

“怎么样姑娘,我们演的还不错吧?”徐媒婆咧着嘴笑问。

沈宁神情淡漠拿出一张银票递给她:“不错,这是一百两,剩下一百两等下场戏演完自会付清。”

迅速接过银票揣进袖子里,徐媒婆朝她甩甩帕子,嘴都要咧到耳后根了:“好说好说,姑娘出手阔绰,彼此互利,这份信任还是有的。”

沈宁觑了她一眼,不忘提醒:“回去把嘴闭牢了,可别让我听到半个字。”

“懂!姑娘放心吧,做我们这行的很懂规矩。”

盯着沈宁,她很是不解问:“我瞧姑娘模样长的极好,也不像是难嫁的人,何故破费演这么一出戏?”

“不该问的别问,你们可以走了,三天后再来。”沈宁冷冷扫视她,开口赶人。

“好嘞好嘞,这就走。”徐媒婆也不自讨没趣儿,拿了钱火速带着人离开。

演两场戏就给二百两,这可比她做媒挣钱多了。

等人走后,沈宁才背上竹篓进山。

对付男人自然得用点手段,不然怎么让他喜欢上她?

说谎演戏还不是信手拈来?

得亏她会医术,能辨草药。

在谢晏昏迷的三天里,她运气好采到了几株珍贵人参,一下就挣了两千两,一个月花销是够了。

可为了不在谢晏面前露出马脚,她还是得日日上山采药。

将他喝的药膳所需药材都采齐后,她才慢悠悠回了茅草屋。

此时已日落西山,她将竹篓放好,在院子里并未见谢晏身影。

敲了敲他房门,没有回应。

她挠挠头,低声嘀咕:“不在屋里会去哪儿?”

经过浴房,里面灯光忽然亮起。

她止在原地,眼睛不受控制看向映照在窗上的欣长健硕身影。

隔着窗纸,她似已看到男子精壮结实的胸膛,紧实的小腹,以及那双修长匀实的腿……

她默默咽了口唾沫。

比起那些一上来就露的,这种充满想象力的画面其实才最诱人。


仅仅是一个影子,便能让人浮想联翩,心痒难耐。

她总算明白逛青楼的男人看到香肩半露的美人会饿狼扑食了。

性别一换,她也受不住。

站直身子靠在檐下柱子上,她促狭眸子定定打量起男子诱人身影来。

晚风吹拂她耳畔碎发,轻盈又带着几丝惬意。

她弯唇,眼中闪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这个男人无论长相还是身材都长在她审美点上,和他做一次好像也不亏。

她只有四十二天了,必须赶在他伤好离开前拿下他。

不然等他一走,她所有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她凝思间再看去,谢晏已穿好了衣裳。

怕被他发现自己在偷看,她忙钻进了距离最近的厨房。

等他出了浴房,她假意从厨房出来:“谢公子,你这是又在沐浴?”

晚春的天气并不怎么热,可自他能下地走动,一日要沐浴两回,比她这个女子还要爱干净。

经过几日相处,她也算对他有了点了解。

这人有洁癖。

但不算太严重。

还有,不喜欢别人触碰他。

可越是这样,就越激起她想要得到他的心思。

他身着白衣,俊美容貌隐于夜色中,让人瞧的并不真切,听到她和自己说话,声音温和应了一个“嗯”字。

还是一样的疏淡,不同的是这次没那么冷冰冰的。

她捕捉到他声音里的情绪变化,心中喜悦攀升:“想必公子也饿了,我这就做饭。”

谢砚卿看着女子脚步轻快进了厨房,不多时炊烟升起。

沈宁刚点燃灶火,头顶兀的笼上一层阴影,下意识回眸看去,便见谢砚卿立在她身后。

她故作促然站起身:“厨房油烟重,谢公子刚沐浴完不该来这儿。”

“没事,一直要姑娘照顾,我心里过意不去,就想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他目光从冰冷灶台上扫过,心想平日她就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给自己熬药做饭的。

“怎好劳烦公子,你还是出去吧,这里有我一个人就够了。”她手放在身后道。

“无妨,我并非养尊处优之人,有什么活计是我能做的姑娘大可吩咐我来。”

他指向木桌上的荠菜和萝卜:“今晚是吃这些菜吧?我来洗,姑娘先烧火。”

说着他走到木桌前拎起菜篮子要去洗菜,只是刚走了一步就捂住胸口变了脸色。

见状沈宁忙上前搀扶他,去夺他手里的菜篮子:“谢公子,还是我来吧,你伤才养好一点,可别又裂开了。”

“我没事。”他额间出了一层薄汗,在她搀扶下坐到一旁长板凳上。

目光不经意从她手上扫过,他墨瞳一敛:“宁姑娘,你的手怎么了?”

沈宁猛地缩回手藏在身后,眼神闪了闪:“……没、没什么。”

他蹙眉:“给我看一下。”

她身体绷紧,显的有几分慌乱:“真的没什么……”

人越是想掩盖什么就越自乱阵脚。

难怪他要帮忙她一直拒绝。

原来是手上有伤怕被他看见。

要不是方才情急扶他,他恐怕一直要被蒙在鼓里

“宁姑娘是为我采药才受伤的,对吗?”他目光如炬看着她。

见被他知道了,她咬着下唇抬眸:“就是挖草药时不小心从斜坡上摔下刮伤了手,我回头抹点药就好。”

她声音很轻,似被他发现有伤很是难堪,又带着几分习以为常。

他进厨房时看到她采的草药,基本上都是他药膳里的药材,她这么晚回来,手还受了伤,都是为了他?


车轱辘陡然陷进坑洼里,她被颠的倒进他怀中,他下意识揽住她腰。

耳畔是车轱辘发出的嗒嗒声,远处是绵延起伏的青山翠峦,眼前人是心中人,女子身上好闻的皂荚清香钻入鼻尖,谢砚卿漆暗深邃眸子微深。

沈宁侧脸埋在他怀中,手攀在他手臂上,说出的话撩人于无形:“谢晏,你身上好香,好想一辈子都呆在你怀里。”

说完脑袋避开他伤口位置蹭了蹭。

他周身血液凝固,一张清冷出尘的脸红的如同煮熟螃蟹。

理智告诉他要推开她,可手根本不受他控制,他就微仰着脸愣愣保持这个姿势。

丝毫没注意到,怀中女子脸上露出的狡黠得意神情。

过了好一会儿,她直起身子,低着眼帘问:“我没弄疼你吧?”

“没、没有,放心。”他宽慰她。

她害羞的嗯了一声,轻飘飘的,似羽毛般落在他心上。

直到回到茅草屋,两人都没再说过话。

吃完晚饭沐浴后,沈宁将买的风铃挂在靠窗处那盆风雨兰上面。

风一吹,风铃便碰撞发出清脆悦耳叮铛声。

想起买给谢晏的礼物还没送他,她理理着装后去他房间。

刚准备敲门,门嘎吱一声开了,她动作顿住。

“正要去找你,你就来了。”

“找我?”

他含笑点头:“有个礼物要送你。”

“真巧,我也有礼物要送你。”她面露惊讶之色。

退开身子,他示意她进去说。

走至木桌旁,他开口:“客随主便,你先。”

她哧的笑出声,打趣道:“你有必要那么严肃吗?”

他摸摸自己脸,眉宇微深:“有吗?”

做大理寺少卿习惯了肃着脸,一时改不过来。

她没有回答他的话,背着手,故作神秘命令他:“我先就我先,闭眼。”

他乖乖闭眼,长长的眼睫在眼睑上覆下一层暗影,唇边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淡笑,模样乖顺,直看的人心里痒痒的,酥酥的,想要狠狠欺负他。

沈宁按耐住内心躁动,清清嗓子:“低头。”

他再次照做,低下头颅。

沈宁踮起脚尖,将月牙吊坠戴在他颈上,为他理好头发后出声:“好了,你可以睁眼了。”

他低头,看到脖子上多了一枚月牙吊坠。

通体莹润富有光泽,做工精致,还是……暖玉!

他蓦的睁大眼:“这很贵吧?”

暖玉不便宜,更何况还是此等颜色均匀的上等暖玉。

她云淡风轻一笑:“给你的,自是要最好,值得。”

末了她指着玉坠:“温玉养人,先前你为我接骨时手很凉,带上这玉坠会好些。而且你没发现这玉坠是半月形状的吗,要是用一样事物来比喻你,我第一想到的就是月亮,它和你很配。”

望着她姝秾面容,他心田一暖,唇边笑意扩散搂住她:“谢谢你桑宁,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礼物,我很高兴。”

她眼含笑意:“那你高兴的太早了。”

“?”

他尚未反应过来,她勾住他脖子吻上他薄唇。

忍了这么久,她早就想这样做了。

逮着机会必须吻他。

唇相贴,柔软触感令谢砚卿僵直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缓了好几息才后知后觉发生了什么。

怎么可以……

他自小接受的君子之礼告诉他,他们不能这样,就算是她主动,传出去也会对她名声不好。

“桑、桑宁……”他唇间溢出她名字,修长如玉的手握住她双肩推开她。

她眨着湿漉漉的眸子看他,语气有些失落问:“你、你不喜欢吗?”

他手握成拳抵在唇间清咳一声,面色潮红别过脸解释:“不是不喜欢,是这样对你不好。”


李尘霄抬眸看去,谢砚卿阔步朝他走近。

“晟渊,咳咳……”

晟渊是谢砚卿的字。

“殿下中毒睡了五日,现在感觉如何?”

咳嗽两声,李尘霄唇色苍白道:“本王没事。你呢?听说你伤的很重,伤势恢复的如何?”

谢砚卿敛眸:“劳殿下关心,臣已无碍。”

李尘霄自责道:“你本不用来青州涉险,都是为了本王才……”

“皇后娘娘是臣姨母,于公于私,保护殿下是都是臣应该做的。”

李尘霄轻笑了下:“是本王没用,竟中了别人圈套,还得麻烦你来收拾烂摊子。”

“臣身为大理寺少卿,又系殿下麾下,这都是分内该做的事。”末了他将这几日审案得到的口供长话短说了一遍:“官员口供并没明确指向荣王,但从掌握的证据来看幕后之人八九不离十就是他,而且今夜缉拿的人中,负责矿山开采的主事乃是乌月国人,此事非同小可,殿下最好先禀明圣上再做决断。”

望着眼前沉着镇定男子,李尘霄羞愧:“晟渊,有时候本王觉得你才更适合当母后的儿子,明明本王比你还要大半岁,却处处不如你。”

谢砚卿蹙眉:“殿下——”

“好了,本王知道了,就照你说的办,本王相信你。”

他不只是中宫嫡子,亦是萧氏一族倚仗,很多事都不能随心所欲。

谢砚卿背后亦是萧氏,比他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何必为难他。

“殿下尽快写好上奏折子,臣先去忙了。”他每一刻都在煎熬,恨不能立马丢下一切去临水村,可肩上责任不允许他这么做。

“去吧。”

从朝澜苑出来,谢砚卿身形踉跄了下。

两天两夜没合眼,他早已筋疲力尽。

“大人。”玄影搀扶住他,担心他撑不住相劝:“现在只需等审问结果,大人还是去休息一下吧。”

“卫随那边如何了?”

抿抿唇,玄影答:“他说在烧毁的柱子下找到一具女尸,手上紧握着一支素银发簪,尸体烧的面目全非,是不是夫人不能确定。”

谢砚卿身子猛的往前一倾,一口浓腥的血吐在地上。

“桑宁——”

话落,人晕死过去。

“大人!”

——

谢砚卿悠悠转醒,耳边传来噼里啪啦雨打青瓦声音。

屋内灯光忽明忽暗,犹如一层朦胧细纱罩着这一方空间。

“夫君。”

听到女子温柔嗓音,他漆暗深邃的眸陡然睁大:“阿宁。”

略带薄茧的手抚上他俊逸脸庞,语气带着嗔怨:“夫君一直不去接我,我等不及,只好亲自来寻你了。”

他支起身,看到她人真切出现在自己面前,瞬间欣喜若狂搂住她,声音透着愧疚:“对不起阿宁,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丢下你了。”

他就知道她还活着,卫随是骗他的。

可眼眶还是控制不住红了。

沈宁捧住他脸,秀眉拧起:“夫君怎么哭了?”

“没有,我是高兴,高兴你还活着。”

她笑:“夫君说什么胡话呢,我不是一直都活着吗?”

“是我言错,阿宁原谅我。”他攥紧她手,那样的用力。

女子笑颜淡淡,轻启朱唇:“我没怪夫君,只怪上天薄待你我。夫君,我该走了,你答应要来接我的,不要食言。”

话音落,她身影化成点点荧光慢慢消散。

“阿宁!”

“大人。”是玄影的声音。

谢砚卿坐起身,如墨长发垂落,面露涩意。

原来只是一场梦。

屋外雨声潺潺,风急如猿啸。

“几时了?”他揉着太阳穴问。

玄影站在床沿回答:“大人睡了一天一夜,现在戌时三刻了。”

“京中可有来信?”


铺子里。

掌柜:“姑娘,你要的喜糖、莲子、桂圆还有花生都给你包好了。”

沈宁付完钱心不在焉接过。

这次她看清楚了,那人是名暗卫。

一般只有位高权重的人才会豢养暗卫。

所以,谢晏他,到底是什么人?

难道是皇子?

不,没这个可能。

她跟着李尘璟时虽大多数时间都在外执行任务,但也见过其他几位皇子,谢晏模样和年纪没一个对得上。

京中有权势的人多不胜数,他也可能是旁的身份。

无论他是谁,她现在只急着解蛊。

等他伤完全恢复,他必然就会离开。

所以,她必须要抓紧时间。

——

天香楼二楼某包间内。

“谢大人。”追一行礼。

“不必多礼,翊王殿下那边情况如何了?”谢砚卿眉目疏淡问。

“殿下已命人捣毁私贩铁矿的其中一个据点,据那主事供述,他只依令行事负责铁矿运输,其余的一概不知。殿下从他手上拿到一份名单,上面都是青州参与私贩铁矿的大小官员,其中就有青州知州姚望仁。”

“说下去。”谢砚卿呷茶动作顿住,眼眸微眯。

“是。这姚望仁是顺安十年中的进士,后吏部按照官员考核成绩将其分到青州绵阳县做了知县,大概半个多月前因政绩出色,一跃成了青州知州。遣出去的探子查到翊王殿下遇刺前他曾私下见过一人。”

“谁?”

“荣王麾下的杀手——朱雀。”

“朱雀……”谢砚卿念着这个名字,长睫垂下淡淡阴翳。

有谣谣曾传荣王豢养了四大杀手,专为他执行各项重要任务,只是这事一直未经证实,谁也不清楚。

毕竟对方是皇子,大理寺没有证据也不敢擅自去查证。

“这是姚府下人画的朱雀画像,她最后踪迹就在绵阳县内。殿下怀疑此次遇刺和私贩铁矿的事都与荣王有关,朱雀是荣王下达命令的中间人,只要抓住她,要侦破私贩铁矿一案便事半功倍。殿下意思是,要大人隐藏身份留在兆阳县配合探子,看能不能找到此人下落。”

追一将画像呈上。

谢砚卿接过展开,望着画上头戴斗笠,长相英气的女子,他凝思片刻启唇:“我知道了,你转告殿下的人,让他们有消息用大理寺专门饲养信鸽传信到临水村,信鸽乃我亲手所养,自寻得到我气味。”

末了又叮嘱:“我回信时会在鸽系信腿上系一缕白线,若是白线没有了,就意味着信被人看过,让他们务必小心为上。”

追一拱手:“属下明白。”

“去吧。”

“是。”

谢砚卿骨节分明的手敲击着茶几,周身清冷气息铮然凛冽。

“朱雀。”他脑中忽的闪现他扮作翊王被刺杀那夜,他被刺中胸口时看到的半张脸,与画像上的人慢慢重合。

他摸向自己心口,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他可以断定,对方没想要他命,不然以她武功,只要再用点力,他必死无疑,哪可能还有跳崖保命机会。

这么说来,此人并不完全听从荣王号令,说不定找到她后有机会将她策反。

——

沈宁在香烛店铺前等了一个时辰都没看到谢晏身影,内心莫名不安起来,生怕他一声不吭离开。

就在她对着人群望眼欲穿时,他欣长清挺身影自街角拐弯处而来,手里还拎着一盒糕点。

看到她,他冷峻眉眼舒缓下来:“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她摇摇头,皮笑肉不笑道:“没事,喜烛和瓜果我都买好了,你看看还要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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