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景泽白绵的女频言情小说《傅景泽白绵的小说林泉深处情归处》,由网络作家“苏栀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初夏的商场里人来人往,白绵默默跟在傅景泽和林婉白身后。林婉白挽着傅景泽的手臂,两人走在明亮的商场长廊上。她今天穿了件淡粉色的连衣裙,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衬得她愈发娇俏可人。傅景泽一身深蓝色衬衫配西裤,英俊挺拔,两人走在一起,不少路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景泽哥,你看这个包包好看吗?”林婉白指着橱窗里一个香槟色的名牌包包,眼里闪着光。傅景泽宠溺地笑了笑,带着她走进店里。白绵站在门口,看着两人在店员的簇拥下挑选,林婉白不时开心地转圈展示,傅景泽则一直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她。挑完包后,林婉白又撒娇般地摇晃着傅景泽的手臂:“景泽哥,我想吃川菜!听说这里有家
《傅景泽白绵的小说林泉深处情归处》精彩片段
初夏的商场里人来人往,白绵默默跟在傅景泽和林婉白身后。
林婉白挽着傅景泽的手臂,两人走在明亮的商场长廊上。
她今天穿了件淡粉色的连衣裙,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衬得她愈发娇俏可人。
傅景泽一身深蓝色衬衫配西裤,英俊挺拔,两人走在一起,不少路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景泽哥,你看这个包包好看吗?”林婉白指着橱窗里一个香槟色的名牌包包,眼里闪着光。
傅景泽宠溺地笑了笑,带着她走进店里。
白绵站在门口,看着两人在店员的簇拥下挑选,林婉白不时开心地转圈展示,傅景泽则一直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她。
挑完包后,林婉白又撒娇般地摇晃着傅景泽的手臂:“景泽哥,我想吃川菜!听说这里有家
傅景泽虽然面色清冷,但还是纵容地站了起来:“一首。”
“耶!”林婉白欢呼,“我们唱《小酒窝》吧!”她兴奋地抓着话筒,像个得到糖果的小女孩。
音乐响起,林婉白甜美的声音随之传来:“小酒窝长睫毛,迷人的无可救药......”她的声音清亮动听,完全不输专业歌手。
傅景泽站在她身边,时不时合唱一句。他的声音低沉磁性,与林婉白的声音完美融合。两人站在一起,在彩色灯光的映照下,宛如一幅唯美的画卷。
“哇!唱歌也太好听了吧!”
“傅总这样看着未婚妻的眼神也太宠了!”
“白绵,你小叔和小婶也太般配了!”
同学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起哄着,包厢里的气氛越发热烈。
白绵安静地坐在角落看着,奇怪地发现自己的心里竟然一片麻木。没有心痛,没有酸涩,就像看着一场与自己无关的表演。
“傅总,再唱一个呗!”班长举着酒杯喊道,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
“对对对,再唱一个!”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傅景泽轻轻摇头,却伸手拿过桌上的水杯递给林婉白:“嗓子会累。”
“啊啊啊!太体贴了吧!”
“这也太宠了!”
林婉白甜甜一笑:“谢谢景泽哥。”她接过水杯,小口抿着,眼里满是幸福的光芒。
白绵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有些好笑,看着傅景泽对林婉白细致入微的照顾,或许是已经麻木了,她现在居然感觉不到心痛。
白绵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释然的笑。
再过一个月,她就要离开了。离开这座城市,离开这些回忆,离开他。这一次,她要真正放手了。
“白绵,该你了!”不知谁喊了一声。
“对啊,你还没唱呢!”同学们的目光集中到她身上。
白绵摇摇头:“我不会唱...”她的声音很轻,几乎被音乐声淹没。
“别害羞啊,你以前在学校可是文艺委员!”班长把麦克风塞到她手里,不由分说。
白绵握着麦克风,犹豫了一下。麦克风的触感有些冰凉,就像她此刻的心情。
“我有工作要处理。”傅景泽突然站起身,整了整西装,“婉白,我们走吧。”
林婉白依依不舍:“那好吧,白绵,你要唱啊!”
两人离开后,包厢里的气氛反而更热闹了。
没有了傅景泽的压迫感,大家都放松了许多。
“来来来,白绵,唱首情歌!”
白绵看着点歌台,鬼使神差地选了《暗恋》。
这首歌她听过很多遍,每一句歌词都像是在诉说她的心事。
音乐响起,她轻轻开口:“我的世界下一场雨,我却盼着你的世界天晴...”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说不出的低落情绪。
“原来白绵唱歌这么好听!”
“这歌选得,该不会是在暗恋谁吧?”
白绵没有回答,继续唱着:“我不后悔爱着你,用了整个青春...”歌词像是从心底流出来的告白。
“这还不明显!”一个女生忍不住说,“白绵肯定有喜欢的人!”
“对对对,看她这表情就知道!”
“那还等什么,趁着喝了酒壮胆,现在就发消息告白啊!”气氛越来越热烈。
白绵慌忙摇头:“不用了...”但她的声音淹没在起哄声中。
“害什么羞,青春就是要勇敢一把呀!”班长已经抢过她的手机,醉意上头。
“你看,这个置顶联系人,肯定就是他!”
白绵的心猛地一跳:“别...”但已经来不及了。
班长已经打开了微信对话框,快速地打字:“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
“发送!”班长得意地按下发送键。
白绵看着那条消息,心跳加速。几秒钟后,对方回复了。
“我说过很多次了,我永远不会喜欢你。你只是我的侄女,仅此而已。”
看到这条回复,白绵却出乎意料地平静。
“怎么样?他回什么了?”大家好奇地问。
白绵笑了笑:“他说他有喜欢的人了。”
“啊...那真可惜。”
“没关系,总会遇到更好的!”
白绵点点头:“嗯,我知道。”
她的语气很平静,就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那些曾经让她心动的瞬间,那些藏着酸涩的甜蜜心事,现在想来都像是上辈子的事。
“要不我们换首歌?”有人提议。
白绵却站起身:“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了。”
走出KTV的时候,夜色正浓。
她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清凉的夜风吹在脸上。
原来放下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
不会再因为他的话而心痛,不会再因为他的冷漠而难过。
就像此刻,听到他说永远不会喜欢自己,她竟然觉得如释重负。
距离开学还有十六天。
白绵坐在桌前,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日历上的数字。
夏日的阳光透过纱帘洒在书桌上,在本子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窗外的蝉鸣声一阵高过一阵,带着盛夏特有的燥热。
十六天之后,她就要离开傅景泽了。
这个想法让她心口一阵发闷,但她很快调整好情绪,强打起精神来——既然做了决定,就不要回头啦!
吉大在北方,北方的冬天很冷,得多准备些保暖的衣物。
她在“羽绒服”三个字下面画了个重点,又加了个星号。笔尖在纸上划出清晰的痕迹,就像她下定决心要划清的界限。
还有生活用品,床上四件套,日用品...白绵咬着笔帽,回想着在网上看到的大学生活攻略。
这是她第一次离家这么远,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独立生活。
没有人会像保姆阿姨那样照顾她的起居,也没有人会在她生病时端着热粥守在床边。
更不会有人...她下意识地看向书桌上那张合照,照片里的傅景泽手随意搭在她的肩膀上,她笑得十分开心。那时候的笑容还没有任何负担,纯粹而明媚。
楼下的门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景泽,人家来看你啦~”一个甜腻到做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白绵不自觉地皱了皱眉,手中的笔在本子上重重划了一道。
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是傅景泽的未婚妻,林婉白。每次听到这种刻意的撒娇声,她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门外传来保姆开门的声音,紧接着是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清脆声响。
那声音由远及近,像是故意踩得特别响亮,宣示着主人的存在感。
白绵抿了抿唇,低头继续写着自己的清单,假装没听见外面的动静。
“小绵在房间里吗?”林婉白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白绵握紧了手中的笔,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往外走。
客厅里,林婉白正挽着傅景泽的手臂,一身香奈儿的连衣裙,妆容精致,笑容完美。她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白绵,嘴角的弧度又上扬了几分。
“我们正好要去商场,带小绵一起去买开学用品吧。”
白绵刚想要拒绝,傅景泽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一起去吧。”
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手机屏幕上,连看都没看白绵一眼。
傅景泽西装笔挺,领带一丝不苟,身上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的优雅。可那份优雅下,却是刺骨的冷漠。
白绵低着头,轻声说了句:“好。”
林婉白从进商场开始,一直紧贴着傅景泽的手臂,时不时凑到他耳边说着什么,惹得傅景泽偶尔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白绵走在前面,努力让自己的步伐看起来不那么仓促。
她不想回头,不想看到身后那些亲密的举动。
转角处有一家冬装店,橱窗里的模特穿着厚实的羽绒服。
现在还是夏天,店里没什么人,只有空调呼呼地吹着冷气。
白绵停下脚步,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
店员热情地迎了上来:“小姐,您看看这件,澳大利亚设计师设计的新款...”
“这件黑色的看起来不错,”白绵打断了店员的介绍,摸了摸衣服的面料,“应该够厚实。”她又拿起一件米白色的羽绒服比划着。
“再买两件保暖内衣,应该就够了。”白绵心中想到。
正当她准备去结账时,身后传来林婉白的声音:“小绵,你买这么多冬装干什么?你不是报的海大吗,海城冬天也很热啊。”
白绵转过身,看到林婉白正站在不远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傅景泽站在店门口,也皱眉看着她手里的羽绒服。
白绵攥紧了手中的衣服,指节微微发白:“我想去北方旅游...”她轻声解释道。
没人听她解释。林婉白只是随口一问,她转头挽上傅景泽的手臂,撒娇道:“景泽,我们去看包包好不好?”
傅景泽淡淡地“嗯”了一声,目光在白绵手中的羽绒服上停留了一瞬,又很快移开。
“绵绵,你真的要报吉大吗,你小叔同意你离家那么远吗?”
电话里,老师的声音略显不赞同:“你小叔那么疼你,肯定不同意你离开海城。”
白绵无力的笑笑:“老师,我想好了,我就要报吉大。”
吉大,离海城十万八千里。
也离傅景泽十万八千里。
直到电话挂断,白绵的视线还一直盯着电视屏幕。
画面里,傅景泽和林婉白站在订婚仪式的舞台中央。
傅景泽穿着定制的黑色西装,胸前别着与林婉白裙子同色系的胸花,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特有的稳重气场。
白绵死死盯着电视屏幕,手指不自觉地攥紧遥控器,指节泛白。
傅氏集团总裁和白家小姐的订婚仪式,电视台整整放了一天。
白绵也在电视前看了一天,看到眼泪模糊了视线。
她的目光逐渐涣散,回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八岁那年,父母车祸离世。
是父亲的好友傅景泽,以小叔的身份,将她带回了傅家。
从那一刻起,傅景泽就是她世界的全部。
傅景泽很忙,但每天都亲自送她上下学,从小到大,没有缺席过一场家长会。
第一次来月经,她哭着去找傅景泽,也是他给她买卫生巾,耐心安慰她,给她暖肚子。
甚至连她第一件小内衣,都是他亲自挑选。
不少人笑称傅景泽又当爹又当妈,终于把小姑娘拉扯大。
她崇拜他,仰慕他,也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十六岁那年,床底日记本终于被傅景泽发现。
她自己都羞于见人的少女心事,被公之于众。
密密麻麻的告白,羞涩的暗恋,她心底最纯粹的情感。
那是白绵第一次看到他眼神如此冰冷。
傅景泽用那种长辈教训小辈的语气说:“你还小,不懂事。”
仿佛她只是一个需要被教导的顽劣孩子。
日记本被他随手扔出窗外,纸页散落,像是白棉被践踏的尊严。
她在大雨里面捡了一个晚上,所有残页都捡回来了。
她因为淋雨,发烧,生了一场重病。
病好的时候,傅景泽和她疏离了,搬去他别的房产,没有再回过家,只是定期打生活费。
捡回来的日记本,晒干后变得皱皱巴巴,上面的字也都看不清楚了。
变质了的东西,就再也回不到从前。
白棉不愿意就此放弃。
每年情人节,她都会定鲜花和蛋糕。
手写贺卡,匿名的巧克力,突然出现在他的公司。
她想尽了所有办法,用尽所有力气。
结果只有一个:拒绝。
被无情地拒绝,被彻底漠视,甚至在傅景泽眼底,看到了厌恶。
白棉十八岁那年,傅景泽把林婉白带回家,让她喊婶婶。
白棉憋得脸色苍白,始终叫不出那两个字。
傅景泽却完全不肯放过她,捏的她手腕发痛,直到逼她说出那两个字,才终于放心似得,松开了手。
白棉哭着跑走,破天荒傅景泽没有追上来,也没有安慰。
两人的恋爱也算圈内一段佳话,郎才女貌,时不时撒撒狗粮也是羡煞旁人。
今天,他们终于订婚了。
电视里的欢呼声愈发刺耳,看着拥吻在一起的两人。
白绵闭上了眼睛,眼泪从眼角无声都滑落。
也许,这次真的要放手了。
傅景泽回来的时候,还穿着订婚那件西装。
他神色有些疲惫,松开领带,半躺沙发上。
今天订婚宴,喝了不少酒。
白绵一如往常的煮了醒酒汤,端到傅景泽面前。
弯腰时,她看到了傅景泽衬衫上的口红印。
白绵睫毛一颤,移开了视线。
傅景泽喝完醒酒汤,抬起眼皮:“报了哪所学校?”
白绵应了一声:“我报了海大。”
这平静的一句话,是她第一次真正背叛了这个从八岁开始抚养自己的小叔。
傅景泽闻言,眼底的疲惫散去了一些,淡淡嗯了一声。
白绵将空碗拿起来:“小叔,我先回去睡觉了。”
小叔。
傅景泽微微蹙起眉。
自从那年捅破窗户纸,她就再也不愿意喊他小叔。
原以为知道他订婚,她会大闹一番,然而她比以往都要平静乖巧。
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照片背景是游乐园的标志性建筑——一座巨大的摩天轮。夜景繁华,摩天轮在暮色中缓缓转动,五彩的灯光已经若隐若现。林婉白靠在傅景泽肩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傅景泽西装笔挺,目光温柔地看着镜头。
“白绵,我们今天在游乐园好开心呀!你要是不舒服就早点休息哦!”配文里带着甜蜜的炫耀。
白绵盯着照片看了很久,手指轻轻划过屏幕上傅景泽的脸。
记忆不受控制地涌上来,曾经她也幻想过和他一起坐摩天轮的场景。
坐在最高处时,夕阳会将整个城市染成金色,而她可以靠在他的肩头,说出那些藏在心底的话。
但现在,这些幻想都成了别人的现实。
太多次失望之后,她居然生出一种麻木。
“玩得开心就好。”她平静地回复。
放下手机,她撑着床沿慢慢从床上爬起来。
胃里还在隐隐作痛,但她顾不上这些,跌跌撞撞地走向衣帽间。
衣帽间里,一排精致的礼物盒整齐地摆放着。
每一个盒子都用丝带精心包装,每一个都承载着不同的回忆。
她轻轻打开第一个盒子,里面是去年生日时傅景泽送的限量版手表。
表盘上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
“这是全球限量一百只的款式,提前定了很久才到,生日快乐。”
记忆中,傅景泽笑着为她戴上手表,修长的手指轻轻调整表带的松紧。
第二个盒子装着她的第一个奢侈品包包。
那天傅景泽带她逛街,看她一直盯着橱窗里的包包发呆。
“别人家孩子有的,你也要有。”他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第三个盒子里是他在纽约拍卖会上,为她拍下的独一无二的钻石项链。
“看到这个很漂亮,就给你买了,来,小叔给你戴上。”
白绵默默地将这些礼物装进纸箱,仔细封好。
即使万般不舍,她还是决定把它们全都放到拍卖行拍卖。
打开电脑,她开始一笔一笔地计算这些年傅景泽为她花的钱。
屏幕的光映在她疲惫的脸上,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
“小学学费11,000元一年,初中学费32,0000元一年,高中学费...”她仔细核对每一笔支出。
早些年傅景泽对她很好,从小上的学校都是最好的私立,身边的保姆都是名校毕业的高材生。
加上杂七杂八的伙食费和衣服礼物,最后得出一个数字:“一共一千万。”
她在本子上写下这个数字,这就是她和傅景泽之间的全部牵绊。
这时,手机上的短信提示音响起。“房款已到账:¥7,580,000”
这是父母生前留下的老房子。
傅景泽订婚那天,她就让中介低价售卖,唯一的要求就是能付全款。
这套房子在,傅景泽就能找到她。
既然要放弃,那就要放弃得彻底。
白绵盯着这串数字,房款再加上卖礼物的钱,差不多刚好还完傅景泽在她身上花的所有钱。
现在比较棘手的问题,是她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
接下来的日子,她开始疯狂地打工。
早上在咖啡店当服务员,下午去补习班做助教,晚上还要去便利店值夜班。
她的手机里装满了各种兼职APP,只要能赚钱的工作,她都去做。
这天,她接了一单送蛋糕的活。看到订单信息时,她愣住了——收件人:林婉白。
犹豫片刻,她还是接下了这单。
钱就是钱,不分来源。
到了蛋糕店,才发现蛋糕比她想象的要大。
三层蛋糕,做工很精美,每一层都用粉色和白色的翻糖精心装饰,点缀着糖花和蝴蝶,价值也不菲。
她小心翼翼地骑着电动车,护着后座上的蛋糕盒。
这要是摔坏了,以她现在的情况可赔不起。
初夏的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燥热。
突然,一辆红色跑车突然从右侧变道切入。
刺耳的喇叭声中,白绵猛地刹车。
电瓶车整个歪斜,飞出一米远,白绵重重摔在地上。
膝盖手掌传来钻心的疼痛,脸上也有几道划痕,脑袋有几秒空白眩晕。
等回过神来,她赶忙去看蛋糕。
蛋糕盒早已从电瓶车上摔下,倒扣在马路上。
白绵顾不得疼痛,从地上爬起来,打开蛋糕盒。
粉色的蛋糕胚碎成几块,精心制作的翻糖装饰散落一地。
白绵蹲在路边,看着地上破碎的蛋糕。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她突然意识到,离开傅景泽,她好像什么都不会。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