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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抢我姻缘,我嫁到后宫杀疯了叶晚尘叶知秋前文+后续

雪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众人震惊的朝孟瑶看去。孟卿讶异的瞪大了双眸,“大姐姐,你的脸。”脸?我的脸怎么了?孟瑶下意识的朝脸上抹去,就感觉到脸上一震的瘙痒。她望向叶晚尘,在瞧见她眼中的肯定之后,孟瑶故作惊慌的叫出了声,“我的脸好痒!”见到此景,叶晚尘微微的抿起了唇瓣。孟瑶若不想要入宫,这个法子便是最有效的了。孟家势大,节度使又是一方的土皇帝,若非殿前失仪,君戊和太后必然会让孟瑶入宫的。对于他人来说殿前失仪恐是重事,但是对孟家这等有权势的人家来讲,这便不算什么了。等孟姐姐出宫之后,照样能够寻一位良人得此终身。“这是怎么回事?”太后愕然出声。宁国公府二女入宫太过招摇揽权,她本来想要孟氏女与之抗衡,如今怕是不成了。“殿前失仪,落了吧。”君戊淡淡的撇开了眼,心中没有...

主角:叶晚尘叶知秋   更新:2025-01-11 17: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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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晚尘叶知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抢我姻缘,我嫁到后宫杀疯了叶晚尘叶知秋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雪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震惊的朝孟瑶看去。孟卿讶异的瞪大了双眸,“大姐姐,你的脸。”脸?我的脸怎么了?孟瑶下意识的朝脸上抹去,就感觉到脸上一震的瘙痒。她望向叶晚尘,在瞧见她眼中的肯定之后,孟瑶故作惊慌的叫出了声,“我的脸好痒!”见到此景,叶晚尘微微的抿起了唇瓣。孟瑶若不想要入宫,这个法子便是最有效的了。孟家势大,节度使又是一方的土皇帝,若非殿前失仪,君戊和太后必然会让孟瑶入宫的。对于他人来说殿前失仪恐是重事,但是对孟家这等有权势的人家来讲,这便不算什么了。等孟姐姐出宫之后,照样能够寻一位良人得此终身。“这是怎么回事?”太后愕然出声。宁国公府二女入宫太过招摇揽权,她本来想要孟氏女与之抗衡,如今怕是不成了。“殿前失仪,落了吧。”君戊淡淡的撇开了眼,心中没有...

《重生抢我姻缘,我嫁到后宫杀疯了叶晚尘叶知秋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众人震惊的朝孟瑶看去。
孟卿讶异的瞪大了双眸,“大姐姐,你的脸。”
脸?我的脸怎么了?
孟瑶下意识的朝脸上抹去,就感觉到脸上一震的瘙痒。
她望向叶晚尘,在瞧见她眼中的肯定之后,孟瑶故作惊慌的叫出了声,“我的脸好痒!”
见到此景,叶晚尘微微的抿起了唇瓣。
孟瑶若不想要入宫,这个法子便是最有效的了。
孟家势大,节度使又是一方的土皇帝,若非殿前失仪,君戊和太后必然会让孟瑶入宫的。
对于他人来说殿前失仪恐是重事,但是对孟家这等有权势的人家来讲,这便不算什么了。
等孟姐姐出宫之后,照样能够寻一位良人得此终身。
“这是怎么回事?”太后愕然出声。
宁国公府二女入宫太过招摇揽权,她本来想要孟氏女与之抗衡,如今怕是不成了。
“殿前失仪,落了吧。”君戊淡淡的撇开了眼,心中没有丝毫的起伏。
他现在一心都在那个东园遇见的小娇娇身上。
君戊此话一落,算是彻底断了孟瑶入宫的前尘。
太后颇为惋叹的摇了摇头,“看来是孟家女没有这个福气了,你退下吧,唤太医为你医治一番。”
“是。”孟瑶垂眸抽噎了两声,快步就退了下去。
那苍皇的背影,任谁瞧了都觉得可惜。
可却无人知晓,孟瑶在听到君戊那话之后,心中多么的雀跃。
她终于可以山高路远,自由自在了。
孟瑶下去之后,君戊随意点拨了两句,就将宁栀封为了正四品宁美人,孟卿为正五品孟才人。
这个结果叶晚尘一点也不意外,宁栀入宫为美人是必然的,至于孟卿?孟瑶若不在了,孟氏必然要有一女留宫,自然就落在了她的头上。
选秀宴过得极快,一批批秀女上来之后,君戊和太后一共择选了八人入宫。
封定后,宴席也就这么散了,秀女便可随着家中归宁,三日后正式入主后宫。
君戊走前,还深深的望了叶晚尘一眼,叶晚尘含羞带怯。
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此次选秀最得帝心的莫过于国子监祭酒之女。
......
宫门外。
叶诚喜上眉梢的走在前头,叶林氏心中虽有不忿,可因着叶晚尘如今的身份,难得的笑意以对。
唯有叶知秋一脸阴沉的垂眸思索着什么。
“晚妹妹!”
叶晚尘刚想上马,身后就传来了孟瑶欢愉的声量。
她回首望去,转头就看了一眼叶诚。
在叶诚的颔首之下,叶晚尘快步地朝孟瑶走去。
“孟姐姐,恭喜孟姐姐得偿所愿。”叶晚尘拉着孟瑶,低声在她耳畔说道。
孟瑶心头一软,看着叶晚尘的双眸都不由得微红了起来。
“此番多谢你了,不过妹妹,你今后独自一人入宫需得多加小心,今日一事后,我也瞧见了人心,有些不放心你。”
“姐姐不必忧心我,我只愿姐姐余生自由畅快,做个翱翔于天际的飞鹰,不再受此约束。”叶晚尘衷心的恭和着。
她与孟瑶志向不同,孟瑶喜自在,可她喜权势。
只有无上的权财,才能让她心头畅快。
这一世,她绝不做人案板上的鱼肉,她要做执刀之人!让所有人成为她手下之棋。
“你啊你。”孟瑶抬手拭去眼角的泪珠,紧握住叶晚尘的手道:“妹妹,此恩姐姐无以为报,今后你若有需要我或者孟家之处,姐姐必然倾力相助。”
倾力相助吗?
叶晚尘含笑的眉眼凝在孟瑶的脸上,心头微动。
或许她今后还真有需要孟家的地方。
节度使手掌重权,品阶虽不及京中一二品官员之高,可却兵权在握,更有当地升迁用官之值。
更遑论各地节度使隐隐以孟家为首,她今生既以入宫,前世的兵变之行,她必然不会让此再次发生。
叶知秋?林聿?
此生,我便要将你们兴起的矛头扼杀于摇篮之中。
思及于此,叶晚尘展颜一笑道:“时候不早了,姐姐快些回去吧,若今后有机会,望与姐姐再度相见。”
“好。”孟瑶颔了颔首,目送着叶晚尘上了马车。
回到叶家后,叶诚面上的欣喜再也抑制不住了。
他立于堂间,高兴的拍了拍叶晚尘的肩侧。
“不愧是我叶诚的女儿!做得好!”
“多谢父亲夸赞,女儿没有让父亲失望。”叶晚尘盈盈一笑。
一旁的叶知秋见此,牙关都险些咬碎了。
叶林氏轻咳了一声,拉着叶知秋就走到了叶诚的跟前,笑道:“老爷,按妾身来说,此番还真要多亏了秋儿才是,若非她赠与晚儿的银簪,恐怕晚儿也不会如此讨得陛下和太后的欢心。”
此话一出,叶知秋的面色骤然一变。
她扯了扯叶林氏的衣袖,正想制止叶林氏继续说之时,就听到了叶晚尘幽幽的声量。
“是啊,多亏了姐姐的银簪,若非发现不对,我们叶氏一族险些就要葬送在此了。”
“晚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叶诚一惊,脸上的笑意也沉了下来。
叶晚尘看了身侧的岁始一眼,岁始立即就将怀中揣着的帕子拿了出来。
叶晚尘接过就递到了叶诚的面前,“父亲,姐姐也不知被何人所蒙骗,竟送了支带血水的簪子于我,莲花镂空,长久行下必然泣血不止,还好我得之珍惜便细瞧了一下,发现不对之后就将血水抹去,换上了桃然粉,才使得莲花露光。”
“你胡说!”
叶知秋没想到叶晚尘真的敢将此事道出,她恐慌的掐紧了自己的掌心,连忙否认道。
叶林氏也没想到会如此,她暗沉着眼眸看向叶晚尘,厉声说着,“晚儿!你怎么回事?你嫡姐一心为你好,你竟然还想故意攀扯她?”
“是不是攀扯还不一定呢,奴婢早就唤人去查了,听说大小姐身侧的流月昨日便悄悄向小厨房要了碗鸡血去。”岁始在一旁嘟囔出声。
叶林氏长眸一瞪,“贱婢!此处有你说话的份吗?”
“住口!”叶林氏话音刚落,叶诚便怒喝出声了。

听着叶晚尘这句意有所指的话,岁始也快速的反应了过来。
她蹲在叶晚尘身边,轻声问道:“美人,那这香传的出去吗?要不要奴婢拿着它到处走一走?”
“不必,我竟然点了,那它就一定传的出去,况且真要你拿着它走来走去的话,难免惹人生疑。”叶晚尘垂眸看着手中的香盒,嘴角勾起了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她亲手所制的香自有特殊之处,若没有闻到过这股香味的人,自然也闻不着她点的这盒香粉。
但若闻到过的,必然能配得上万里寻香这个名字。
............
另一处宫道上。
君戊坐在步撵之上,正准备回太极殿处理奏章之时。
突然一股似有若无的馨香朝他的鼻尖袭来。
一闻到这股味道,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就出现了叶晚尘的身影,那日在安和楼上她勾魂夺魄的身姿,和拨人心弦的娇媚。
思及于此,君戊侧首就朝步撵旁的福安问道:“毓美人可是今日进宫?”
“回陛下的话,毓美人正是今日入宫呢,瞧着时辰应当才方入宫门不久。”福安恭敬的答道。
此刻他心中不免再次惋叹,这个毓美人当真是好本事啊,引得陛下如此惦念。
“才方入宫?”君戊眼底散过一丝失望。
他思忖了一番,最终还是顺着香味的来处指了过去。
“先不回太极殿了,去那走走。”
“是。”福安颔首,立马唤人将步撵唤了个方向行去。
走的越久,君戊便觉得那股馨香愈发的浓烈,甚至还有一道幽幽的琴音传来。
听到那熟悉的旋律,君戊立马就叫福安停了下来。
他从步撵上走下,刚出拐角处就瞧见了那道熟悉又纤弱的身影。
“毓美人?”君戊蹙眉出声。
叶晚尘跪立在宫道上,一听到君戊的声量,立马就朝岁始看了过去。
岁始当即心里神会的将那盒香粉偷摸的藏了起来。
“陛下?!”
叶晚尘‘慌乱’回首,那双清透的眼眸在瞧见他之时含上了微薄的水光。
“妾身见过陛下。”叶晚尘跪在地上并未起身,朝着跨步而来的君戊便行了个拜礼。
君戊淡漠的眉眼从地上的古琴一扫而过,声量渐沉,“你怎么会在此?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去长安阁的路上吗?”
他垂眸睨视着叶晚尘,心中不免升起了几分怀疑。
她这个时候在这里抚琴,难不成是故意想要偶遇自己?
一有这种生疑的念头,君戊看向叶晚尘的眸色便愈发的寒凉了起来。
他最厌恶的便是沉浸谋算的女子,倘若叶晚尘真是这般之人,他就算是再喜欢,也决计不会再予她半分荣宠。
听着头顶上传来的森寒之音,叶晚尘敛下的眼眸中蕴起了几分讥嘲。
这世间的男子果真是没有一个可信的啊,前两日还抱着自己声声欢愉,如今却比任何人都要来得凉薄。
幸而自己此生不求情爱,只求权财。
“为何不说话?”君戊见她不言,更加的确信了自己心中所想,“你既这么喜欢跪着,那就跪到死吧。”
这话一落,君戊转身便要离去。
这时叶晚尘不着痕迹的微动了一下手腕,岁始见此立马扬声开口。
“美人!您心善不愿说,可奴婢却不想您受此委屈。”
“岁始!”叶晚尘惊慌的呵斥了一声。
君戊听到此言,深觉不对的转过了身来。
他抬眸朝岁始瞥去,“究竟怎么回事?说!”
岁始浑身一颤,声含委屈的开口道:“陛下,方才入宫之时一个小太监带错了路,将美人引到了这条道上,未曾想到意外碰见了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她......”
“不许再说了!你再说我便不要你伺候于我了。”叶晚尘掐准时机的打断了岁始的话。
岁始此话虽未说完,可君戊也能猜想到其中一二了。
他倒也不怀疑岁始会敢蒙骗自己,毕竟这种事情一查便明了,要是真敢欺君,叶氏一族都要因此陪葬。
只是君戊没想到,贵妃竟如此耐不住,叶晚尘刚一入宫她就做了这么一出。
若是自己今日没来此的话,叶晚尘岂不是要跪立抚琴到废了双手?
这般想着,君戊心中难得的升起了一抹愧疚。
她怎么这般傻?要是这个小丫鬟不说的话,自己恐怕真就要误会于她了。
“晚儿,你怎么不同朕说?”君戊弯腰便扶起了叶晚尘。
听到这话,叶晚尘便知自己此计成了。
“陛下。”叶晚尘红着演抽噎了两声,委屈又乖巧的摇了摇头,“是妾身冲撞了贵妃娘娘,妾身不愿一入宫便让陛下为难。”
真傻。
君戊怜惜的拉起叶晚尘的手。
可就在他刚触及到叶晚尘指尖之时,叶晚尘便快速的抽了回去,吃痛的闷哼了一声。
“怎么回事?”君戊一把拉回。
叶晚尘惶恐得缩起了指尖,连忙说道:“妾身没事的。”
“没事?”君戊强硬的张开了她的柔夷,在瞧见那微红到溢出血丝的指尖之后,沉声便怒道:“你这叫没事?究竟弹了多久?”
“半......半个时辰。”叶晚尘支支吾吾的说着,可心中却泛着笑意。
她哪是弹了半个时辰啊,不过只有半盏茶不到的时间罢了。
她可是让岁始盯紧了宫道,在君戊出现之时故意弄伤了自己的手而已。
这一点小伤能换的君戊几丝愧疚,倒也是值了。
“半个时辰?”君戊面色一寒,直接打横抱起叶晚尘就坐上了步撵。
叶晚尘瞪大了眼眸,惊慌的扯住了君戊的衣领,“陛下,这......不合规矩。”
“在这景国,朕就是规矩。”君戊心疼的搂紧了她,对着福安便道:“去长安阁,唤张太医来为毓美人医治。”
“是!”福安拂尘一甩,立马就叫小太监跑去了太医署,剩下一行人急急忙忙的赶往了长安阁。
一路上,叶晚尘都乖觉的窝在君戊的怀中,在他人瞧不见的角度里,她扬起的唇角彰显着自己不错的心境。
这一回,倒是要多谢贵妃了呢。

“小姐!这,这是何物。”岁始看到叶晚尘的指尖被血色染红,吓得连忙用帕子擦了擦。
叶晚尘冷笑出声,拿出包袱中的一个盒子,就将发簪给放了进去。
“叶知秋也是好谋算了,她明知太后喜莲,却还要送我一只染了血水的莲簪,几步摇晃之下,这莲心当中必定会滴落血色。
到时候被太后瞧见,我恐怕就不止入不了宫,甚至还会落得一个担罪的名头。”
“好阴毒的伎俩!”岁始惊呼出声,“那小姐怎么还将它收着?快快丢了吧,好生晦气!”
“傻丫头。”叶晚尘轻拍了一下岁始的脑袋,“这东西若是用得好了,那便不是晦气了。”
岁始一愣,“有什么用处啊?”
对于岁始这话,叶晚尘只是笑笑并未作答。
她从随身携带的妆袋里拿出了一包桃然粉,轻轻洒落在了那朵银莲之上,继而俯身在岁始的耳畔嘀咕了两句。
原本还不明所以的岁始,听完这些话之后,整双眼眸都骤亮了起来。
......
叶家距离宫门甚远,等叶晚尘到的时候,宫门之外已经停放了许多的马车。
叶晚尘搀扶着岁始的手走下,叶氏夫妇也带着叶知秋走了上来。
叶知秋瞧见叶晚尘发髻上簪着的银簪,整张脸因激动而微红了起来。
“妹妹,你戴这支簪子真是好看得紧呢,今日必然能一鸣惊人。”
“是吗?”叶晚尘美目流盼,抬手就抚了抚银簪,一副羞报的模样说道:“还是要多谢姐姐才是。”
“你我姐妹之间无需言谢。”叶知秋一脸‘宠溺’的望着叶晚尘。
叶诚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吧。”
“是。”叶晚尘轻应一声,抬脚就跟着叶诚而去。
叶知秋正想追逐而上之时,一旁的叶林氏连忙拉住了她的手,悄声对她说道:“傻孩子,那么好看的簪子你怎么不自己留着?你瞧瞧她那副模样,心中哪还有你这个阿姐?你怎么这么傻?什么好福气都让给她?”
叶林氏在生叶晚尘的时候险些难产,再加之那时叶诚还纳了两个极为受宠的小妾,她便觉得叶晚尘就是扫把星托生到了她肚中,便极为的厌恶于她。
平日说不上磋磨,可也从不给她好脸色瞧。
“母亲,你说什么呢?妹妹好,我们叶家今后自然也会好。”
叶知秋含笑说着,并未言明。
毕竟在众人的眼中,她只要做好叶家嫡女该有的风范就行了,至于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下作手段?自然是要叶晚尘去担了。
前世,宫内就是有个蠢笨的妃嫔,自以为识得了太后的喜,便能借机入太后的眼。
可没想到就因一只银簪遭人算计,最后丢了命去。
她想今日莲花泣血之时,便是叶晚尘魂归宫宴之日吧。
谁叫她一个自小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嫡次女,竟敢爬得比自己还高?
叶晚尘!你这一世休想再登高位,我要你现在就死!
御花园内。
叶晚尘一行人刚踏入院中,便听到一声欣喜的呼唤从自己身后响起。
“晚妹妹!”
“孟姐姐?”瞧见来人,叶晚尘眼眸瞬间一亮。
孟瑶,剑南道节度使之女。
上一世因为参加宫宴,意外被当朝皇帝君戊给瞧上了,直接被封为了正四品美人。
可最后却因胎大难产死于宫中。
她与孟瑶相见不多,但孟瑶对她却有救命之恩。
幼时,叶晚尘和爹娘去永宁观祈福,下山的途中意外的遇到了山匪,爹娘当即带着叶知秋就跑,将她一人丢在了原地。
若不是碰巧撞上了回京述职的孟家人,她恐怕早就死在了那。
叶晚尘永远忘不了,当初孟瑶以己之身救自己于危难的模样。
想到这里,叶晚尘紧紧地掐住了自己的掌心。
上一世她救不了孟瑶,今生她必然要护她一命!
“父亲、母亲,孟姐姐也来了,我去同她说几句话吧?”
“孟节度使之女啊?去吧去吧。”叶诚一看到叶晚尘相交之人是个高官之后,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
叶林氏见此,连忙推了叶知秋一把,“你也和妹妹一块去吧。”
“娘,我就不去了,妹妹和孟小姐多年未见,定是有许多话说的。”
叶知秋瞧着叶晚尘朝孟瑶奔去的背影,不屑的勾起了唇角。
一个入宫不到两年就死的人,有什么好巴结的?
“晚妹妹,你也是来......”孟瑶一把抓住叶晚尘的手,眉目担忧。
叶晚尘微微颔首,“姐姐也是吧,若妹妹能与姐姐一块入宫,今后定然也能互相扶持了。”
“可是我......”孟瑶一听到这话,眼眶都不觉地微红了起来。
一瞧见她这副模样,叶晚尘便知此事定有内情。
她连忙将孟瑶拉到一出隐蔽之地,低声问道:“怎么了姐姐?你可有忧虑?”
“嗯。”孟瑶落着泪点了点头,“妹妹,不瞒你说,我从未想过要入宫,我喜欢剑南道的山川美景,想看边塞的壮丽山河,想踏马行天下自由自在,不愿一辈子困于深宫。
若非陛下下旨,五品以上官员的未嫁之女必须入宫选秀,我定是不来的。”
“姐姐不想入宫?”叶晚尘惊诧的瞪大了眼眸。
若是孟瑶不想入宫?上一世她又是怎么在宫宴开始前得到了君戊的赏识?
“大小姐!我家小姐说簪子丢了,想求您去寻一下。”
一道焦急的声量拉回了叶晚尘的思绪。
瞧见来人一副丫鬟打扮的模样,叶晚尘疑惑的朝孟瑶看去。
“她是我堂妹孟卿的贴身婢女。”
孟卿?前世的淑妃?在孟瑶死后,被孟家一手推崇之人?
想到这,叶晚尘有些怀疑的眯起了眼眸,“你家小姐怎么不自己去寻?还要叫孟姐姐去?”
“我家小姐已经去了,因为那是小姐亡母的遗物,小姐怕一人寻不到,便想叫大小姐一块寻。”丫鬟讪讪的说着。
“婶娘的遗物,那我去帮着一块找。”孟瑶说着就想朝前踏去。
丫鬟连忙又道:“大小姐,我家小姐已经去西园找了,那就麻烦您去东园那边寻一寻。”
不对劲。
叶晚尘一把拉住孟瑶的手,对着那个丫鬟便笑道:“好,你先去找你家小姐吧,我和孟姐姐一块去找。”
“是。”丫鬟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退了下去。

时光飞逝,眨眼之间就到了归宁的第三日。
今日是叶晚尘入宫的日子,也是叶知秋出嫁的日子。
“小姐,您又何必来给她送嫁呢?她根本没将您当做亲妹妹看待。”
岁始站在叶晚尘身后,愤愤不平的拔着手边的红绸。
“谁说我是来给她送嫁的?”
叶知秋似笑非笑的望着府门口前依依不舍的母女两人,眼底荡起了一丝嘲弄。
前世自己嫁去齐王府之时,叶知秋早已先行一步入了宫。
所以她并不知道,当年齐王府迎亲的时候,林聿根本没有到场,反而只是命人抬了一顶小轿过来。
明明是正妻的名头,那‘风光’却连寻常妾室都不如。
她倒是想要看看,等叶知秋看到这些的时候,还能否心甘情愿的嫁入齐王府?
“秋儿,你嫁出去之后定要时常回家中探望娘亲,也要好生照料自己,懂吗?”
叶林氏紧紧的拉住叶知秋的双手,一双通红的眼眸中不断蕴出了水色。
一旁的叶诚见此,也微叹了一口气上前,“秋儿,莫怪爹这几日这般对你,你是爹从小带到大的女儿,爹又怎么会不心疼你呢?以后若受了什么委屈,一定要回府同爹说,好吗?”
“好。”叶知秋红着眼点了点头,但那心中的雀跃却是怎么都按耐不住。
她终于要嫁给林聿了!她今后便是名正言顺的齐王妃了!再也不用同宫中的那些女人去抢夺那个凉薄之人,更不用被人谋算害死于深宫之中!
再熬两年,她就是这世间最尊贵的女子了!
想到这儿,叶知秋抬眼就朝一旁的叶晚尘扫去。
她带着淡笑上前,“毓美人,等你今日入宫之后,你我姐妹二人也不知何时再见了,你在宫内定要好好的,我等着你我相见的那一日。”
“好啊。”
听着这番意有所指的话,叶晚尘微扬起了唇瓣,又道:“那我也在此恭贺姐姐得偿所愿了,希望姐姐今后和齐王殿下能够夫妻恩爱、永好百年。”
“借你吉......”
“齐王府迎亲到!”
叶知秋话刚说出口,一道扬声就在府门前响了起来。
听到这话,叶知秋的心瞬间砰砰狂跳,她急忙拿着手中的团扇遮住面容,小心翼翼地看着脚下的路。
叶林氏扶着她朝外而去,然而刚走到府门外时,叶林氏面上的笑意就骤然一沉,整个人僵直在了原地。
叶知秋不解的侧首,“娘,你怎么了?”
“天呐!小姐!齐王府怎么就来了一顶轿子啊?连辆马车都没来,甚至连齐王殿下好像也......不在呢。”
岁始的声量十分恰当的响了起来。
叶知秋一听到这话,立马拉下了挡在面前的团扇。
她难以置信的望着府门外的那顶红色小轿,屈辱的感觉瞬间布满了浑身。
这哪是娶妻?这明明是纳妾!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你们齐王府怎么回事?齐王殿下呢!”叶诚咬着牙就对齐王府的下人怒呵道。
下人恭敬屈身,“大人,我家殿下生子素来不好,昨日夜里忽感风寒,今日就接不了亲了。”
“那你们这顶轿子又是怎么回事!”叶林氏死死的瞪着那名下人。
“我家殿下向来节俭,不喜欢大操大办,便也希望未来的王妃也能同殿下一心。”
下人诡辩的话语传遍了整个府门前,有理有据的话语根本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来。
唯独站在一旁的叶晚尘好笑的勾起了嘴角。
别人尚且不知为何齐王府会这么做,可她都要明白。
今日主导这些的人根本就不是齐王林聿,而是齐王府内的那名好县主啊。
只要是那人说的话,齐王就无有不应的。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是兄妹情深,知情的人......恐怕也是不提也罢。
叶知秋今后有的忙了呢。
“那你们也不能如此作为!婚嫁之事对女子来说一生只有一次!你们齐王府这哪是不愿大操大办?你们这是故意落我们叶家的颜面吧!”
叶林氏气得险些跳脚。
一个不受宠的落魄王爷,在京中甚至比不过那些伯爵人家,他们凭什么如此嚣张?
想到这,叶林氏一把抓住了叶知秋的手,“秋儿,我们不......”
“娘,我要上轿。”
叶知秋似乎猜想到叶林氏要说些什么,立马就打断了她张口之言。
“秋儿!”叶林氏难以置信的望着她。
然而叶知秋却看都不看她一眼,扶着流月的手就上了眼前那顶破小的轿子。
望着这一幕,叶晚尘低低的笑出了声来。
“走吧,回去吧。”
“小姐不继续看了吗?”岁始有些疑惑的问道。
叶晚尘扬了扬唇,“如今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了。”
叶知秋只要上了那顶轿子,叶晚尘便能笃定她今后没有好日子了。
......…
另一边。
流月愤愤不平的跟在轿子旁走着。
面对着路上之人的指指点点,她颇为委屈的朝叶知秋说道:“小姐!齐王府也太过分了!怎么能这般对您呢?”
“流月,你今后不该唤我为小姐了。”叶知秋坐在轿子里,目光沉沉的望着前方,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
外头的流月听到这话,连忙乖巧的闭上了嘴,汕汕说道:“是,奴婢晓得了。”
叶知秋感受着轿子的颠簸,双手紧紧的掐在了一起,硬的压下了自己心中的那股屈辱。
她在心底安慰着自己。
不过就是一场成婚仪式罢了,只要自己能够嫁给齐王殿下,那现在承受的一切都不算什么。
她要登顶高位,要让前世那些踩在她头上的人,全部跪在自己的面前摇尾乞怜。
............
叶知秋走后,叶晚尘也上了宫内来迎接的马车。
不过比起叶知秋的‘萧索’,叶晚尘可以用风光无限来形容了。
她同叶诚夫妇虚情假意的寒暄了两句,坐着马车就驶入了那高深的宫墙。
没多久,马车在偏门处停了下来。
叶晚尘扶着岁始的手走下了马车,入眼的就是眼前那条艮长的宫道。
她终于踏入了这里啊。

长安阁内。
君戊紧蹙着眉宇看着为叶晚尘上药的张太医,“如何了?毓美人的手可有大碍?”
“回陛下的话,毓美人之手并未伤及筋骨,来日只要多加调养,必能恢复如初。”张太医收回诊治的双手,恭敬的朝君戊答道。
听到张太医这话,君戊微松了口气,“嗯,命人送上最好的伤药来,不能让毓美人留下半分伤痕。”
“是。”张太医应声答道,提起药箱就快步走了出去。
福安见此,也十分有眼力见的领着岁始一同而出,还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在他们出去之后,屋内瞬间寂静了下来。
君戊看向坐在软塌上不言不语的叶晚尘,微微的叹了口气。
他走到叶晚尘的跟前,一把就将她抱入了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膝之上。
“是朕没有护好你,一入宫便受了委屈。”
“不是陛下的错!”
君戊这话一出,叶晚尘立马抬眸朝他看去。
见她这般为自己辩解的模样,君戊勾唇笑出了声,“终于舍得正眼看朕了?嗯?”
“妾身不是不愿看陛下,只是怕......”
“怕什么?”君戊眉尖一挑。
只见叶晚尘试探性的伸出了兽,轻轻的抚上君戊蹙起的眉宇。
君戊感受着额间传来的暖意,还不等他再次出声,便听到了叶晚尘软糯心疼的声量。
她道:“只是怕瞧见陛下蹙眉,妾身不想看见陛下为此不愉。”
君戊一愣,眉尖也在这一刻骤然松了开来。
他拉下叶晚尘的手,深深的凝望着她那双清透的眼眸。
“你自己受了委屈,竟还怕朕不愉?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怪贵妃吗?”
狗皇帝。
叶晚尘听此便知道君戊这是在试探自己了。
果真是个疑心深重的帝王啊。
“不怪。”叶晚尘一脸认真的开口,“贵妃娘娘也是爱极了陛下才会如此,说起来妾身还觉得贵妃娘娘是个好人呢。”
“好人?”君戊好笑出声。
他还是头一回从他人口中听到贵妃是好人二字。
自己虽宠冠贵妃,也真心的喜欢贵妃的明媚张扬,可他却从不认为后宫的女子真有好人一说。
“是啊。”叶晚尘颔了颔首,“妾身冲撞了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只是罚妾身抚琴,并未真的对妾身施以重罚,若当真是个心思不善之人,恐怕妾身今日都难见到陛下了。”
瞧着她这副言辞恳挚的模样,君戊终是忍不住的吻上了那张嫣红的薄唇。
他的来势汹汹直接让叶晚尘瘫软如水,直到叶晚尘险些喘不过气之时,君戊这才堪堪松开了口。
一道银丝从两人的嘴角落下,君戊抬手便为她拭去,压着她的发髻就让她倚靠在自己的怀中。
“朕真是......没有见过你这么傻的人。”
“妾身才不傻呢。”叶晚尘微微喘息着娇嗔了一句。
随后她不知想到了什么,亮着一双眸子就抬起了头来。
“陛下,妾身能否向您要个赏赐?”
“什么赏赐?”君戊微眯起了双眸,并未立马应答。
他倒是想要看看,叶晚尘是不是要借着这次之事,向自己讨些‘珍贵’之物。
望着君戊眼中的猜疑,叶晚尘直接在心头翻了个白眼,但面上却装出了一副娇羞的模样。
她轻咬着自己的唇瓣,低声道:“妾身想要那张伏羲琴。”
“伏羲琴?今日贵妃罚你弹的那张?为何。”君戊疑惑出声。
他这话刚一说出口,叶晚尘就委屈的敛下了眼见,“陛下不记得了,因为那是妾身和陛下头一回相遇之时,妾身弹奏的那张。”
听到此话,君戊微怔了神。
他还真不记得那日叶晚尘弹的是何琴了,只是没想到一张琴罢了,她居然还记得。
“你想要那就......”
“陛下!”
君戊刚一开口,话都还未说完,就瞧见福安急匆匆的从外头走了进来。
他见又是福安打搅了自己的好事,脸色瞬间难看了下来。
“何事?”
福安瞧见君戊不愉的面色,心头猛地狂跳了一下,但想到来人的禀报,又连忙出声了。
“回陛下的话,玉鸾宫的紫鸢来了,说是贵妃娘娘回宫之时意外摔了一跤,伤到了玉体。”
“什么?”君戊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直接松开了叶晚尘。
他快步朝外而去,连个余光都没有留给身后的叶晚尘。
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叶晚尘轻嗤一笑就坐回了软塌之上,整个人慵懒的倚靠在上头。
“美人。”岁始从外头走了进来,脸色难看的说道:“陛下......陛下他怎能如此呢?贵妃娘娘故意磋磨您,她一出事陛下就赶往了玉鸾殿,根本就没将您放在心上嘛。”
“心上?”叶晚尘好笑扬唇,“我从来都没有指望过自己一入宫就能夺得陛下宠爱,贵妃和陛下青梅竹马,当年若不是宁家势大,恐怕如今的后位都是贵妃的。
陛下如此厌恶后宫妃嫔互相算计,可偏偏对贵妃无拘,你说贵妃对陛下来说是不是个特殊的例外呢?”
岁始听到这话,一颗心瞬间凉了下来。
她喃喃出声,“陛下若真心喜爱贵妃,那美人您今日所受之苦岂不是要咽入腹中了?”
“岁始啊。”叶晚尘托着腮,玩味的望着她道:“我这人可是睚眦必报的呢。”
前世她已经受够了委屈,今生她绝对不会再让自己吃半分苦了。
看着叶晚尘面上的笑意,岁始的眼中浮现了几分不解。
“可美人,陛下前脚与您浓情蜜意,后脚就去关爱她人,您就......不难受吗?”
“难受?”叶晚尘听此直接笑出了声来。
她起身行至窗台,抬眼就望着外头风光一绝的景象,淡声说道:“只有蠢人才会将自己寄托于情爱之上。”
她入宫要的从来都不是君戊的怜惜和爱意,她要的只是那无上的权势和一国后位。
至于君戊喜欢谁疼爱谁?从来都不在她考虑的范畴之内。
为男人付诸真心者,绝不会有好下场!
而君戊?也只不过是她可利用之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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