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势力,不是我和聂阳这种平头老百姓能招惹的。
聂阳妈妈当时没有工作。
所以我承担起了医药费和他妈妈的衣食起居。
到头来,却成了我死皮赖脸非要倒贴。
愤怒一点点灼烧至胸膛。
鼻尖温热,眼前逐渐模糊。
我吸了一口气,拂去眼睑下悬挂的泪珠。
为这种男人哭,不值得。
冷静片刻后,我推开房门。
穿过走廊时,聂阳已经躺在了床上,百无聊赖地刷手机。
我之前怕他眼睛看坏,总是会管着他,最后得到一阵唾骂。
呵,也是我白费心,瞎了也不算我的!
我慢慢挪到餐桌旁,把荔枝放在桌上。
然后进了卧室。
我和聂阳是分开睡的,我的东西不多,被子两床鞋两双,四季衣服各两套,化妆品护肤品约等于无。
再加上一些零碎小玩意,一个行李箱一个背包就可以拉走。
正收拾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我对着镜子,确定看不出哭过的痕迹,才开了门。
聂阳穿着一身白衬衫,一脸惫懒地倚在门框上,手里还端着一碗剥了壳的鲜荔枝。
“喏,知道你喜欢吃,我特地给你剥好的。”
明明是那个小三剥的。
我心中冷笑,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聂阳见我迟迟不接,有些生气。
“你这什么表情?我明天打算出去上班了,不白吃白喝你的。”
我淡淡道:“恭喜。”
“你今天怎么一副死人样,有谁欺负你了?”
聂阳皱起眉头,“等等,你手怎么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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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摔了一跤,我生理期来了,你出去一下。”
聂阳愣了一下,被我强行推出门外。
还在嘀嘀咕咕:“生理期来了有什么好哭的?”
我靠着门板,脱力般滑倒在地